一、生生世世轮回苦 寻寻觅觅求真法
我出生在偏远的新疆建设兵团,自幼家境贫寒,姐妹较多,父母工作繁重。我从六岁起,开始帮助父母做家务,照顾弟弟妹妹。约十二岁起,就与大姐一起在工地做小工,打零工,挣学费。少年时代艰苦的生活,磨练了我坚毅而不畏困难的品质。这使得我在大法遭到邪恶疯狂迫害的岁月、在异地他乡的漂泊中能坚强的走过来。
自我记事起,每当入睡时,我就会進入一种奇妙的状态。自己似乎躺在一只鞋子里,鞋子越变越大,進入到空空大大的世界中。虽然父母亲受到邪党的毒害,不相信任何宗教,但我内心相信有神佛的存在,相信在危难时,神佛会来救度世人。我从小就明白人活在世间太苦了,只有得到佛法,才能脱离苦海。而且我常在心中想,我不愿象父母那样庸庸碌碌的活着,我要选择另外一种生活。
从读小学起,我一直勤奋好学,成绩也很好。九一年考大学时,我的成绩在全县排名第二,在全疆排名第六。但是,父母没有文化,由亲戚帮我填报的志愿,没有按照我的意愿填报,最后,没能到外省读书,而是在边疆地区读大学。
在读大学的九十年代,中华大地上出现气功热,出现了许多各种各样的气功法。我当时如饥似渴的寻找,希望找到真正的正法、真正修炼的佛家功法。这样,我接触了一些气功,参加了一些学习班,但是经过自己的理性分析,觉的这些功法都不能从法理上使我信服,不能自圆其说,也不是高层次的佛法,于是就自动放弃了。
本科毕业后,我又继续攻读研究生,由于研究少数民族佛经文献,我读过《金刚经》、《圣经》等宗教经典,虽然都有所收获,心性也有所提高。但是,我总认为佛教、基督教已处于末法时期,不能使人真正得到救度,现在还应有更好更高的功法?我知道人在六道轮回中过的很苦,只有得到真法、真道,才能真正获得解脱。但是到哪里去寻找到真正的佛法?
九七年我们去北京调研,学习半年。我一直在寻找大法,但是我们住在北京大学校外,在中央民族大学上课,不了解北京的情况,没能接触到大法弟子。但是,我做了两个梦,至今仍记忆犹新。一个是梦到自己一世一世在世间轮回转世,过的很苦很苦,就是为了寻找一个人,为了寻找师尊,因为我深刻的记着师父曾留下的信物。另一个是梦到自己在平静的湖面上划船,有只仙鹤飞过来了,我抓住仙鹤的脚,骑在仙鹤的背上,朝着太阳就飞走了。
于是,我决定要考博士,但是,很明确的目地就是要寻找真理,寻找佛法。也许真是这一念,才使得我在十几位有实力的竞争者中被录取。九八年六月,一天晚上我在校园里遇到一位同级的研究生,她告诉我她在修炼法轮功,并且给了我几本书,我当时如获至宝。第二天清晨,赶到了炼功点,第一次打坐就能双盘四十五分钟,炼完功往回走,两腿生风,无比轻松。我如饥似渴的读完第一遍《转法轮》,读第二遍时,便明白了许多的道理。从那以后,我终于找到了真正的佛法,找到了渴望已久的佛法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动摇过修炼的决心。
二、一心一意修大法 师尊伴我天地行
一、幸福的日子
九八年九月,我来到了外省的高校,去攻读博士学位。在那里度过了我一生中最美好最幸福的一年。我到了学校第二天,就找到了炼功点。当时,炼功点的人数比较多,有十几名学生,还有三十多位校外的同修。清晨,集体炼功能量场很强,天上地下佛光笼罩,祥和宁静,无比美好。晚上,我们学生组的同修一起炼静功,四周静谧安详,佛乐声声入耳,感觉师尊就在弟子们的身边。中午,我们在一起学法,虽然只有我一位女弟子,但是,看着对面的男生,觉的亲切信任,如同亲人。学完法后,有时我会看到一排排金光闪闪的法轮,我知道这是师尊在鼓励我。
最初修炼时,不二法门的考验对我最为困难。我原来从事佛经文献的研究,所读过的宗教经书、所接触过的气功,对我干扰很大。为了不被干扰,我放弃了原来从事的佛经文献研究,认真学法,抄写《转法轮》。每次遇到干扰,我就想起师尊在《转法轮》中讲到的:“看到什么别的门派中的觉者也不动心,就在一门中修。什么佛,什么道,什么神,什么魔,都别想动了我的心,这样一定会成功有望的。”(《转法轮》)我就在心中反反复复的默念这句话,终于闯过了这一关。
我得法后,知道大法是真正的高德大法,是万古难遇的真法,于是积极参加弘法活动。只要辅导员通知我们在哪里弘法,大家都高高兴兴的一路去。我们在闹市区弘法,上千名学员井然有序的站在街道两边,听着祥和的音乐一起炼功,能量场很强大,场面也很壮观,不时有行人驻足观看。有一次,一位收垃圾的老大爷拉着板车,停下来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音乐。他似乎忘记了世间的一切辛酸,被大法所温暖、所照亮。我真切的感受到了佛法的慈悲,师尊在慈悲的召唤着一切众生,在召唤着所有迷途的子民。
我还积极的给身边的同学、亲人弘法,希望他们也能听到佛法。寒假,我回家后,把大法介绍给小妹和母亲,在家里放师尊的讲法磁带,有时父亲还能听進去,还能接受一些。我同学的父母也很想学,我就把讲法的磁带带给他们。我还背着大法书籍,去看望以前大学里的老师、同学,只要他们愿意学的,愿意接受,我就免费把大法的书赠送给他们;如果不愿学的,我尽量把大法的真相告诉给他们。回到学校,我又把大法告诉给我的同乡和身边的同学,他们也陆陆续续走進了大法修炼的队伍中。
我的一位同学心地很善良,但有些自卑,她刚学法不久,师尊的法身就看护着她。有一次,她在医院里打开水,不小心,开水烫着她的手,但她丝毫没有被烫伤。她很高兴,马上写信告诉我这件事。但是,这批学员刚刚得法,邪恶的旧势力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邪恶的镇压,很多人就被邪恶的气焰震住了,不敢修炼了,最后放弃了这万古难遇的机缘。每次想到这些人,我内心无比的痛心。
二、山雨欲来风满楼
九九年三月,炼功点开始播放师尊在美国东部和西部法会上的讲法,以及其他海外讲法。当时对师尊的讲法理解的很肤浅,只是感到师尊传法很不容易,有旧势力的干扰。但没想到,旧势力的迫害会来的这么快,来的这么邪恶。
九九年五月,环境已开始变的越来越恶劣,不断听到消息,有的炼功点被干扰、被取消。校外的炼功点陆续遭到破坏,我们炼功点上的学员不断的增多。那时炼功场能量很强,天上人间佛光笼罩,不断有新学员来。看着学员虔诚的模样,内心很高兴,认真的教他们炼功。但好景不长,我们的炼功点也被取消了。如果没有旧势力的干扰与迫害,众生都能得到救度,整个宇宙都会得到善解与圆容。
七月初,总站召开法会,播放师尊《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我有幸参加,聆听了师尊的讲法。当时记忆最深刻的是,有弟子问:“请问师父,当耶稣要被钉在十字架上时,他的弟子都在干嘛?请师父转告世人及天上,我们大法弟子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师尊讲到:“谢谢大家!修炼人不被常人思想带动,大家是修炼者。我谢谢大家对大法、对师父的这颗心我都知道。”师父最后说:“在任何艰难的环境下,大家都稳住心。一个不动就制万动!”(《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
七月二十一日,我们事先得到消息,大法研究会要被非法取缔。同修们陆陆续续去省政府上访,到傍晚,有许多弟子聚集在那里。第二天清晨,天空如洗,湿润清新,街道已戒严。我们一行绕小路,走到省政府门口。中午,政府派人喊话,要我们退去,大家都坦然不动,然后有公交车来拉我们。在车上,同修们看到满天都是大大小小的法轮,心情无比激动。
公交车先把我们拉到七里河体育馆,分片区登记。然后,我们被送到桃树坪小学,不断的有弟子被送来。我们被分别安排在教室里,大家在一起集体背经文。下午,电视开始播放所谓“取缔”的新闻和诽谤大法的录像。晚上,政府通知各单位来接人,但必须先签字,才放人。校方派各系领导来,我们一行拒不签字,他们只好回去。到深夜,校方派保卫处来接人。我们被分开非法审问,并强迫签字。我坚持了两天,最后迫于父母亲的压力,违心的签字。从保卫处出来,去同学那里还书,看着电视中诽谤大法的新闻,我痛哭流涕,心如刀绞,哭着给他们讲真相。
三、真念在心
此后,各系的领导迫于上级的压力,找我们谈话,开批斗大会。当时,邪恶的气焰很嚣张,似乎空气里都充满了邪恶。不管怎样,我们相信师尊,相信大法,决不放弃修炼。但是,在校方的压力下,我也曾违心的写过文字游戏的“保证”。看到师尊的《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后,我们认识到自己做错了,给大法抹了黑,给自己修炼的路上留下了污点,于是在明慧网上发表了严正声明。
二零零零年,一位同修去北京上访胜利而归,对我们鼓舞很大,增强了证实大法的信心。我们在校园用各种方式,散发大法的资料。晚上,我独自走在校园,发完资料,真觉的自己很高大,周围的一切那么渺小。
二零零一年六月,同修们因写真相标语,不慎被抓,我也因转移资料被抓。在收容所,父母亲千里迢迢的来看望我,当时母亲哭的象个泪人,在他们看来,我是他们的精神支柱,他们很难承受这种打击,于是违心的用尽一切方式来逼迫我。当时,我心生一念,“对家人真正的善就是我修成圆满后,他们得度得福报,而眼前的妥协,虽然带来一时的安逸,但是他们根本的生命却要被毁灭。”我就守着这一念,没有屈服。父母亲只好失望而归。
然后,由于我不放弃修炼,我被非法转到看守所。我慢慢的调正心态,找到了自己的执著。我脾气一直很暴躁,遇事不冷静,爱冲动,被邪恶钻了空子。在看守所里我依然坚持学法炼功,不断发正念。同时,管教找我谈话时,我尽量根据她们的接受能力,给她们讲真相。通过大家的共同努力,管教们逐渐的对大法有了正确的认识,也不愿为难大法弟子,还尽量暗中帮助弟子。我也给身边的犯人讲真相,有些女犯很相信大法,喜欢听我念师尊的讲法。在看守所里,得到了师尊的最新经文《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和《正念的作用》,内心震撼很大,在心里默背。对照自己,看到自己的不足,发现自己距离大法的要求太远了。
过了三个月,我被转移到劳改医院。在劳改医院没有同修,也没有法学,内心很苦闷。有位阿姨很信佛,对大法也颇有好感,于是我将《洪吟》抄给她,她很快就被释放出去了。国难日放假,丈夫来学校接我,校方、六一零办主任又逼迫我写保证。当时,我最后的一念是一定要当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决不妥协。那时,对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内涵还没有很深入的理解,只是看到师尊的新经文《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最后,丈夫觉的没法救出我,只好准备回家。晚上,医院忽然通知我回家。原来医院的医生暗中帮助我,说我肝硬化,六一零办怕承担责任,就放我回家。实质上,正是一念纯正,心态稳定,师尊就把魔难化解了。当晚,回到学校,同学们见到骨瘦如柴的我,流下了辛酸的眼泪。
二零零二年五月,丈夫迫于单位的压力将我赶出家门,我于是旧地重游,回到了兰州。见到昔日同修,分外亲切,得到了师尊近期的讲法和经文,得到了师尊的《北美巡回讲法》。然后,我又回到重庆继续工作。丈夫还是要与我离婚,由于我没能放下常人之情,并找借口,以不配合邪恶迫害为由,拒绝离婚。没几天,我因为发放光盘,又一次被抓。我接连被转换了几个看守所,在狱中与同修交流,并把最新经文告诉给她们,鼓励她们要做好。
我因户籍在兰州,又被转回兰州。在路上我一直坚持发正念,心态较为纯正,送到看守所被拒收。他们又将我送往劳教所,我坚持发正念,在半路上他们改变了主意,又将我送到了劳改医院。我知道,这是师尊在加持弟子,在帮助弟子。
在医院他们只是叮嘱我要好好吃饭,只字不提写“悔过书”的话。我知道以前在这里做的不好,现在要从新弥补。于是我恢复正常的饮食,给新来的犯人讲真相。我在内心找到了自己的根本执著,对夫妻情的执著,并不断的发正念清除它。一天我做梦,梦到一条很大的类似鱼的怪兽被彻底铲除掉了,并且梦到一位同修笑呵呵的看着我,把我送回了家。清晨,我正在给犯人讲梦中的情形,就有人叫我,出来一看,是父母亲,他们是来担保我的。而且,学校还给我办了离校手续,并给我一张报到证,让我回家乡找工作。于是,我又回到了家乡。
三、除去人心显金光 慈悲召唤迷中人
一、重视发正念
通过学法,我清醒、冷静的认识到了师尊在正法,大法弟子是在助师正法,在救度世人,而旧势力执著于自我的私利而干扰师尊正法,这场强加给大法弟子的迫害是决不能承认的。这场迫害决不是常人对弟子的迫害,而是旧势力利用邪恶的因素在真正的破坏,干扰着世人得度。于是我对发正念很重视。
那段时间,我依然感到压力很大,似乎邪恶就在背后,有时明显的感觉到邪恶的黑手就在我的身后,在跟踪着我,伺机要迫害我。我就加大发正念的力度。每逢整点就发,而且每次发正念的时间要持续十五~二十分钟。大约持续了一个月,我终于把那些隐藏在我背后的邪恶因素清除了。
最初发正念时,外甥总要捣乱,我知道这是邪恶的指使,我就先清理外甥背后的因素。渐渐的他就不再捣乱了,而且发正念的状态越来越好了。有一次我盘腿坐下,就感到自己变成了法轮,全身都在发出法轮。虽然我在发正念时,看不到功能的发出,看不到邪恶被清除的场面,也没有太多的感受,但我相信,发正念是大法弟子最有威力的武器,是真正在铲除邪恶、制止迫害。通过发正念,家人不再干扰我的修炼,我的环境变好了,讲真相的效果也越来越好。
二、圆容工作环境
我在家乡工作期间,在工作中严格要求自己,对同事、对学生都慈悲看待,尽力帮助每一个人,赢得了大家的信任。我利用各种方式、理智、智慧的对他们讲真相,他们都能理解大法弟子,也很乐于了解大法的真相。那时,我觉的讲真相很轻松,也很愉快。
我在工作中注意自己的言行,处处体现出大法弟子的风貌,对每位同事都尽量的帮助,无论是汉族,还是少数民族的同事,我都一视同仁,大法所赋予我的真诚与善良使我赢得了同事的信任,也使他们明白了大法的真相。我与一位单身的女教师相处很好,我经常用大法的法理劝导她,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她,要善待他人,做事要按照多为别人考虑,尽量不要伤害他人的感情,她很乐于接受。有些同事明白大法的真相后,还会主动告诉我他们所知道的炼功人的事迹,在他们看来大法弟子都是好人,而且品德高尚。
周末我去看望系主任,与她促膝长谈,我从“文革”讲起,讲到中共对宗教信仰的迫害,并讲述了大法的美好和对大法的迫害,她非常同情大法弟子,告诉我她家族中的亲人在文革中所受到的迫害,并告诉我在九九年之前,还有少数民族老师也在修炼大法,她还鼓励他们要坚持下来。 我在给研究生上课时,直接对他们讲真相,他们都乐意听大法的真相。我还给研究生导师讲真相,也给大学生讲真相,他们都很快就明白了。
三、归正自我 圆容家庭
二零零三年九月,我的工作调到了南方的一座城市。来到南方,我才发现自己还存在着许多不纯不正的因素,一些不好的思想、不好的执著都显露出来了。我看到许多人只看重现实的利益,对真相不愿了解,这些让我很难融入進去,讲真相很困难。我以前所学的专业在这里也无用武之地,而且系领导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有意的压制我。丈夫虽然与我复婚,但对大法仍有抵触情绪,常常对我拳脚相加。这些使我心里很苦,我的不平衡的心理也暴露出来。有时看着师尊的讲法,我会忍不住痛哭,觉的受到常人的委屈想要向师尊倾诉。有时,半夜起来学法,听到远处传来的火车的汽笛声,真想一走了之。
但是,我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要冷静、理智,做事不能走极端。无论在任何环境下都要考虑大法的影响,都要把大法放在第一位,不能感情用事。这种状态持续了近一年,对讲清真相、救度世人干扰很大。家庭的环境圆容不好,邪恶的干扰就特别大。有一段时间,丈夫与我吵着要闹离婚,我给大四的学生上课时,放了《梅花诗》的影片,学生中就有人很抵触,幸好有几位正直勇敢的学生站出来,替我说话,才使我解了围。晚上,还有学生专门找到我,劝我不要在公开场合讲大法的真相。
经历了这次教训,我开始冷静的反省自己,向内找自己的根本执著。我对发正念很重视,但对学法不够重视,用人心猜度他人,缺乏慈悲心,执著于自我的解脱,而漠视众生的得度,不具备先他后我、大善大忍的品德与境界。
经过冷静的思考,我更加明确了自己的使命,我是为了救度丈夫及其家人和许多有缘之人,才到南方,既然来了,就要做好,无论多苦多难,也要兑现自己的誓言。我不断学法,注意修正自己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重视去掉自己不平衡的心理、委屈埋怨、偏狭自私的想法,考虑问题要从大局出发,做事要考虑大法的影响,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与偏激的做法给大法带来损失,使世人误解大法,怨恨大法。
我一定要开辟堂堂正正的修炼环境。放下怕心,放下对亲情的执著,坚定修炼的决心,丈夫很快不再阻挠我的修炼,也不过问我的大法书从哪里拿来的,对我学法、炼功、发正念视而不见。我还不断发正念,清除丈夫背后的干扰因素,解体障碍他修炼的因素。通过坚持不懈的发正念,再加上对他的讲真相,丈夫终于改变了对大法抵触的思想,也开始与我一起炼功,在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
四、救度学生
虽然我以前所学的专业在这里没有用武之地,完全改行教别的课程。不过,法轮大法赋予我的智慧,使我很快就学通了这些课程,而且教学的效果还不错。我在给学生上课时,要把自己对法轮大法的理解和领悟贯穿在我的教学当中。比如,当课程中涉及“人类的起源”时,现在的教科书都是采纳达尔文的進化论,认为人是从猿猴進化而来的。这部份内容我就把它删掉不讲,批判進化论的谬误,取而代之的是史前文明,我从明慧网站上下载相关资料,讲给学生,准备非常充份,制作成生动的多媒体课件,一定要做到有理有据,使学生完全信服。这样对学生产生很大的震撼力,头脑中无神论的灌输开始动摇了。
我在讲中国古代历史时,结合课程的内容,把《推背图》中的预言一象一象的讲给学生,学生最初的反映是认为老师在讲迷信,接着是不太相信这是真的,慢慢的他们就相信了,不再反感,而且在思考传统的历史观,思考古人所说的天象、天人合一的哲学内涵。同时,我在讲文化时,一定要把宗教思想作为重点来讲,给学生讲善恶必报的道理,讲宗教信仰对于维系人类道德修养的重要作用。在讲佛教时,我一定要把佛教中流传的弥勒佛与转轮圣王在末世时,来传法度人的预言讲给学生。每次上课,我都要给学生讲一个故事,比如植物有感情,大海啸中动物救人,八仙的故事,西方学术界对轮回转世的研究,批判恶党的经典笑话等。通过这些潜移默化的影响,学生的思想观念发生很大的变化,对恶党的无神论的教育灌输不再迷信了,而是冷静的思考宗教与信仰的问题。
由于我们这里是大班(四个班)一起上课,学生人数多,人心复杂。目前我还无法在课堂上公开讲九评与三退,但我相信终有一天学生们都会明白真相。
在大陆的高校,现在也重视对传统文化的教育,许多高校都给理科系的学生开设了公选课《人文社会科学》,来讲授中国传统文化。我刚好也承担了这门课的一部份内容,教授中国佛教文化、道教文化与科举制度等。这恰好发挥了我的特长,我就认认真真的教好这门课,借机讲真相。首先,我从网上下载相关资料作教材。我相信大法网站上的文章具有大法的威力,而现在大陆出版的许多教材、专著,往往对佛教、道教都带有无神论的批判因素,无法使学生真正体会到佛法修炼的真实内涵与殊胜的境界。因此,我采用网上的文章作教案。其次,我不断纯净与归正自我。我通常中午要打坐,下午给学生上课时,感觉思想很纯净,说的话非常有力量,学生也能听的進去。
在讲课的过程中,我会启发学生思考问题,启迪学生先天的佛性与良知。在讲佛教时,我会问学生:“佛教徒把释迦牟尼讲法称为什么?”学生通常说:“不知道。”我告诉他们:“称为转法轮,初转法轮于鹿野苑,二转法轮…”接着问:“佛经中有没有叫转法轮的经书。”学生说:“没有。”我接着告诉学生:“释迦牟尼从未说自己转法轮,说他转法轮是谤佛……”下面就有学生窃窃私语。有时我会根据学生的接受能力,继续讲真相。而且,我还会问学生:“乐山大佛是什么佛的雕像?”学生有时会说:“是弥勒佛。”我就问:“佛教是释迦牟尼创立的,为什么要雕刻弥勒佛的造像呢?”接着就讲有关弥勒佛和转轮圣王的末世来传法的预言及其关系。在讲道教时,我会讲炼功为何能祛病健身,是因为性命双修的原因。有一次给一个小班上课,有位学生家世比较特殊,好象是修道的,学生对修炼的事情很感兴趣,我就把大法的真相告诉给他们。下课时,学生都热烈的鼓掌,使我深受感动,我为他们都明白真相而高兴。
我在批改学生的试卷时,发现有许多学生因此而改变了对法轮大法的态度,虽然在大陆目前学生还不能直接表白自己的观点,但从字里行间中,我能看出他们思想的升华,看到他们对大法由误解而变的理解,对亲人由抵触而变的支持。我从内心为学生思想境界的升华而感到欣慰。
五、铲除恶党因素
二零零四年底,大纪元登出了《九评共产党》。我看完后,觉的写的太好了。我就把它打印出来,给一些老师看,他们看过后,也是深有感触。《九评共产党》出来不久,恶党就开始粉饰太平,为自己贴金,学校为恶党歌功颂德,组织各院系的教师進行大合唱,而且合唱的歌曲中有一首是指定的。我就觉的这是对教师的毒害,每次排练时,我就坐在最后一排的座位上,而且同事似乎对此也很反感,总是迟到,纪律也很糟糕。在唱歌前,我就听师尊的讲法录音,唱歌时,我就不断的发正念,清除邪恶的毒害,彻底解体所有的邪恶因素。没过几天,我所在的学院就放弃了参加合唱比赛。
恶党为了毒害世人,又搞了所谓的“保先”运动,我对这些進行坚决的抵制,清除邪恶的因素。我虽然不是恶党的党徒,但系里要求非党员也要写思想汇报,但我坚决不写,他们也就不了了之了。当时我们系里有位老师刚刚得法,我把《九评共产党》给他了,他看后非常认同,然后在“保先”大会上,他直截了当的就说:“我没有什么觉悟,没有什么党性修养,马列毛的著作也没有读多少,但我认为“保先”是一场从上而下的撒谎运动……”我很钦佩这位老师的勇气与坦诚,后来我又问起了另外一位老师,是一位老弟子,问他在“保先”运动中写思想汇报的材料,结果他的妻子说:“怎么没写,还是写了。”我真希望大法弟子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对恶党的邪恶暴行采取抵制的态度,坚决的正念铲除其背后的邪恶因素,对世人揭露恶党的丑恶行径,而不是顾虑个人的利益得失,委曲求全的一味顺从和迎合。如果我们都能做到,那么形势一定会有变化,一定能带动更多的世人退党,明白真相。
平时,我尽量多与同事交流,多帮助他们,建立良好的关系。然后,逐渐的给他们讲真相。我把护身符给他们,告诉他们大法的美好,他们都很乐于接受。我还把《九评共产党》给同事,他们看了都很认同。而且有的同事还主动要上网的软件,自己下载《九评共产党》和《神州血泪——北京篇》等资料,并找机会与我交流,批评恶党所做的丑事。还有,我回新疆老家时,也将《九评共产党》的书带回去,送给我以前的同学,让他们也认识到恶党的丑陋面目,并认真劝他们“三退”。
我所在的高校也有几位大法弟子,但是有的年轻弟子不太精進,我就尽力多帮助他们,我一个一个找到同修,给他们送去师尊的新经文,与他们交流,让他们认识到大法修炼难得的机缘与证实大法、讲清真相的重要性,教会他们上网,为他们提供各种便利条件,鼓励他们做好正法弟子应做的三件事。
现在时间很急迫,大法弟子已走过很长的路了,真应该珍惜最后的机缘,抓紧救度世人。大法弟子能在这个时代得法、修炼,真是千古难遇的奇缘,而且我们能在大法中救度世人、证实大法,真是千载难逢的机缘,开天辟地难得的机遇,一定要珍惜这次机缘。其实众神都在羡慕我们,旧势力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梦幻泡影,不要被假相所迷惑,而失去了这千载难逢的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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