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两个月后,炼功时天目看到了一巨大佛(我后来悟到这是师父伟大佛法的变化)盘腿端坐在我头前左上方笑眯眯的看我炼功,我平静的想:“我只有一个师父是李洪志,不管你是谁我不理你。”我这一想后,看到那佛开心、憨厚的笑出了声。紧接着师父穿着炼功服盘腿出现在我头前右上方,他们两个在看我炼功。以后,我经常看到师父看我炼功,并看到师父伟大佛法神通庄严殊胜的展现。我看到我在莲花盘中炼功、看到金黄色旋转和静止的大法轮,我还看到宇宙大淘汰的景象等等。一个星期后,由于那时不圆容,针对炼功点有人追求天目的情况,我求师父把我的天目锁上了:我双手合十面对师父的法像心里说:“师父啊,我什么都看不见也坚信师父坚信法,请您把我的天目锁上吧,谢谢师父!”以后就看不见了,但个别时师父为了点化我,我还能看到。
一、坚定的维护大法
(一)進京护法
九四年十二月,我反复听师父在济南讲法录音带,我已悟到是共产邪党将反对和迫害大法与大法修炼者。“四·二五”、“七·二零”進京护法后,我想:“只要法一天没正过来,我们时刻都应该维护法、证实法。”九九年八月我与其他五位同修進京上访,住地被包围,有一同修已被抓,我当时在外协调已听到这一情况,但其他三位同修在外,还不知道,我抢到同修之前毅然走進警察视线,二个同修看到后,马上避开了。另一同修回来晚也被抓了。
在北京临时关押的地方,我半夜起来打坐,一警察要打我,被另一干部模样的人拦住,一天这人悄悄问我:“我有两件事不明白。”我说:“请讲。”他说:“好几个警察打你们一个功友,而你们许多功友都在旁边看着说‘是他自己的业力’,要是你怎样对待?”我不加思索的说:我会制止他们(警察)!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第二个问题:你们有人说:‘我们圆满了就飞走了。’”我心想这一定是新学员,我说:“按照修炼的真实情况来说,是有这样的事情,修炼的本身就是超常的。比如说我们的身体很多的病都炼好了,没吃药,没手术瘤子哪去了?溃疡哪去了?如果您想了解超常的东西,了解真相,就请您看《转法轮》。”
这几天我暗暗观察,警察们把从同修包里搜出的大法书放在门口的椅子上,谁值班都看,其中这个警察看的最认真。
(二)在拘留所证实大法
被劫持回本地拘留所后,大家集体炼功背《洪吟》。随着越来越多的同修走出来上访,被劫持在拘留所的大法弟子越来越多,形成很大的炼功场,邪恶害怕了,分别找到他们认为的“头儿”谈话,他们没有想到他们面对的不是常人。以后再炼功,他们冲進监室拳打脚踢,我看到离门最近(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睡觉的地方炼)的几个学员都是修炼时间很短的,被他们打的很重,而我喊口令却没挨打,心想:“这样对她们太不公平,她们学法还不深,难太大了会影响她们修炼的信心。”第二天,我从床铺上下来,站在门前:“谁想進门不推开我就進不来。”随着哗啦啦的开铁门声,所长第一个冲進来推开我说:“抻什么,抻!”進到里边连踢带打,我在旁边看着同修被打,大声喝道:“不许打人!我们没有错,是你们执法犯法!”三个警察停手呆住了。好一会,所长醒过神来,冲向我,抓住我的头发一边往墙上撞一边说:“就是你带的头儿,忘了打你了!”可是我的头撞在墙上像撞到棉花一样,而抬眼一看所长,帽子歪了,胸签警号也掉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仇视法轮功?他看我审视他的眼神,手马上松开了,匆匆捡起胸签往外走,别人也匆匆跟着出去,牢头赶忙锁上门。第二天晚上恶警不许我们睡觉,强迫面壁站着,我们每个人心里都在背法。
一天上午,我们三个监室的女同修二十多人被带到警察用的会议室,所长说:“我是政法大学毕业,法轮功的事情不许提。如果法律上的问题有什么不懂的我都能给你们解答。”我谈到国家刑事法第36条和151条,并谈到《国际公约法》,然后很自然的谈到耶稣、释迦牟尼,谈到法轮大法与我们的师父,我们没有错。我声音平静,侃侃而谈。在室内所有的警察的注意力都溶進我讲话的内容中。我讲完了,室内有半分钟的寂静,等所长醒过神来,慌忙说:“都把她们带回去!”所长几步冲到我跟前截住我,手指差一点就点到我鼻子上,狠狠的说:“你,这个人实在不简单!”我没精神准备,不知怎么回答好,就说了一句:“谢谢您的夸奖。”
我一回答完这句话马上意识到这句话里有争斗心、欢喜心,同时又悟到:“我们修的是正法,是法中带有一切正的因素,是师父加持我,给了我大法中的智慧,证实法,维护法的责任落在了我的身上。”
当天晚上有一个差三天就到期释放的牢头扒在门外问我:“你是某某某吗?”我说:“是啊。”他说:“我很佩服你们。我听到市局来电话要把你送到南院(看守所)去,然后给你判刑,不是今天晚上就是明天早上。”说完就匆匆走了。我也没多想,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警察把我们分别押進警车开往外地。警车响着警笛在市区大路上呼啸着,和我同戴一副手铐的王文君(已被马三家迫害致死)哭着说:“我从小到现在都认为警察是抓坏人的,我们在做好人,为什么也被押在警车上?”我笑着说:“让抓好人的就不是好人啰!”押我们的警察打人成性,刚举起手要打我又收了回去,嘴上叨咕:“让抓好人的不是好人,嗯……。”待一会对我说:“你是大学毕业吗?”我说我是超常的大法弟子,并给他讲真相,他一直在听。
下午两点左右,警察把我们交给市拘留所就走了,这个拘留所的所长“热情”接待我们说:“昨天接到电话就赶快给你们找地方晒被。”我们三人每人接到一床湿漉漉、臊臭呛人的被子,与十三个常人挤在不大的地铺上。为了震慑邪恶,开辟修炼环境,我一人站在门前仅有的一小块地上做“头前抱轮”,一警察在外看到拿着电棍喊:“不准炼!”我没理他,他把电棍从小窗口伸進来,电棍发出长长的火舌,吓的常人都把头伸進被子里,我没有动,继续抱轮。他冲進屋举着电棍围绕着我转圈的时候,人们紧张的注射着他将对我的行为。可是转了两圈后,只听他平静的问:“这就是抱轮哪?”那两位坐在床铺上的同修回答道:“是。”这时所长急忙進来叫着:“大妹子,你得让我保住这身皮(警服)呀。”然后把我的胳膊慢慢拿下来,劝几句赶快走了。我又继续炼。这一晚上,所有的警察都没露面,以后我们三同修一起学法(带進一本《转法轮》),炼功,洪法。
有一天我们三人正在一起切磋,我突然感到困极了,就闭上了眼睛。我看到一个四十左右年龄相貌端正、风尘仆仆的和尚正走在林间小道上,意思是:此人就是我;并有一思维传感:“大觉心更明 得法世间行 悠悠数千载 缘到法已成”(《洪吟》〈缘〉)。然后我马上睁开眼睛,王文君问我:“咱们说着话,你怎么就闭上眼睛了?”我说:“是啊,困了一会儿。”没有告诉她。
拘留所一天只许早晚两次上厕所(室内有尿桶),包括洗漱在内只许三分钟。可是十六个人只有五个便池,两个洗漱用的水龙头。一到点警察就使劲喊:“快出来!”我经常得不到大解,于是打扫卫生,最后一个出来时,把打扫的垃圾带出来。守门的胖警察说:“你不是神吗?神还用上厕所吗?”我当时以为他看我从厕所出来的晚,是在讽刺我,我一笑了之。到我后来释放回家才大解的日子算,我整整二十一天没大解(在里面我每天吃两大碗高粱米饭)但没大解身体也没觉得不舒服。这时我才悟到:是师父利用警察的嘴在点化和鼓励我呢。在特殊的环境下,只要我们时刻把自己当作修炼的人,思想完全都站在法上,那么我们的思想境界,我们的身体就显露出他的超常!
“十一”的前一天晚上六点我们刚炼功,忽听警察跑前跑后很紧张,所长急匆匆的進监室求我们:“等会儿市领导来检查,等他们走了你们再炼行不?”我们不理他,继续炼。他知道这时徒劳,赶快跑出去迎接领导。听到人们紧张的说:“来了,来了!”整个号子里气氛很压抑,我一边喊口令,一边抓紧说了一句:“别动!”其实我闭着眼睛只是想告诉另两位同修别受紧张环境的干扰,心别动,并不知道那两位同修的腿已抬起要走。听我斩钉截铁的一声:“别动!”一下子就感觉不怕了,继续跟我一起炼(事后她们感激我在心性上帮她们迈了一大步。我说:“这时师父利用我的嘴在帮你们”)。
当我们炼到法轮周天法时,此地市长、公安局长等一行人趴在窗口看了好一会说:“咦!这不是法轮功吗?怎么炼到这里来了?!”只听所长连忙说:“这是某市来的那三个法轮功,您说她们在那里管不了的,才寄送到咱们这儿来的,咱们能管得了吗?人家是客人,咱们也别管了啊。”市长和局长没吱声就走了。
自从天目看到那个景象,我悟是师父点化我,鼓励我,让我增加心性容量,也许会有更大的考验(那时只悟到是自身提高和消去最后的业力和对法是否坚定的考验,并真的放下了生死。没有悟到是旧势力的迫害、不承认它。但现在悟:放下任何执著:包括生死、坚修大法心不动就是最根本的否定它)。我也有直觉要被判刑,我心想:到哪儿都挡不住我修炼、证实法!我把多余的衣物都分给了大家,心里一直在努力背法。
一天半夜十一点半,我正打坐炼静功,警察喊我:“某某蒙,收拾东西!”我以为要送我進监狱,但心很平静,我拿起简单的东西站起来。大家都穿衣服起来了,有的流下了眼泪。“室长”(牢头)壮着胆子问一句:“把她送哪去?”警察说:“回家。”“回家?!”大家都不相信,警察说:“是回家,她丈夫接她来了。”
(三)在当地讲清真相
回到家后的第二天,我到丈夫单位的锅炉房洗澡,姐姐跟到锅炉房(家人轮流监视我)。唠了几句嗑又唠到修炼的问题上,姐姐对维护法的事不理解,我就给她讲讲,她马上就火了,恶狠狠的说:“你再一条道跑到黑,就给你上老虎凳、坐电椅、用电棍电死你!”我很吃惊:这话是从一直疼爱我的姐姐嘴里说出来的吗?(我一岁就没母亲了)我无意中一下看到在姐姐的右肩上趴着一个另外空间的生命,是人的模样,但是方方的头,身体呈半透明状。我义正词严的对那个生命说:“我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不管是什么生命;在大法面前都要摆放好自己的位置,是你说了算的吗?!”那个东西马上就不见了。可马上听到姐姐的哭声,我马上意识到:姐姐以为我在斥责她呢。我赶快穿好衣服出来好言安抚姐姐,并道歉说是自己的态度不好。后来姐姐学法了,我把此事告诉她,她说:“我可没说那样的话,哪能呢。”
我正常上班后,发现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有人跟踪我。有一天星期日休息,无意中又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我看到道边有蹦爆花的,心生一计:我也悠闲一把(从修炼以来,特别是被迫害以来,时间是那样的繁忙和宝贵)。我在等加工爆花时,暗自向四处看也没看到,等我拿着爆花回来,片警老A跟進了屋说:“我吃爆花来了。”我说:“好啊,请A大哥進来坐。”我们对坐着吃着爆花时都在打量对方。老A说:“真纳闷,你的命为什么那么好?”我傻呵呵一笑说:“因为我修炼大法了呗。”他说:“不是这个意思。”于是他告诉我:“你一進拘留所第九天,市局的逮捕令就下来了,在到拘留所取你的那天早上,你与其他被送往某市的人正在半路上,于是市局说那就满一个月时再捕吧;可是整满一个月那天早八点,市局给某市拘留所打电话说我们去取人,那边所长说:‘半夜叫家人接回去了’(过了零点就是第二天了)。本想再抓回来,但刚有一个大法学员绝食死了,就没再抓。就监视居住了。”老A说的情况和本地拘留所牢头告诉我的情况正好吻合。我含着眼泪心想:坚定,不意味着被迫害;为维护宇宙真理而不畏生死,不是要真的去遭受死的魔难,这就是大法伟大超常的一部份。这里没有什么轰轰烈烈和常人的悲壮,但他有着很深的内涵。
有一天,我清清楚楚的做了一个梦,梦见在我父母家的房间里,我刚从外地证实法回来,我当时的模样是一个十七、八岁,梳着一条大辫子、亭亭玉立的姑娘,外间一个十一岁的小男孩指着我对我的父亲说:“她已经是佛了。”父亲耳聋(事实是这样)没听清楚,小孩又说了一遍。我听了丝毫没有动心,认为修炼就应该是这样,这是必然的。因为我一得到这个法,就真切的体悟到:这个法太大,师父极高!在炼功时师父亲自给我们喊口令,我们多幸福,与师父的缘份多大啊!“修心断欲、明慧不惑乃自负。”(《精進要旨》〈坚定〉)对师、对法,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真修这颗心从来没有动摇,并深深体悟到:我修炼还没修到头,我还有很大的心性容量,还要向先天更高层次突破,正法没结束就要助师正法世间行!
九九年十一月二十日,我正在工作,车间党支书让我到保卫处去,我问:“什么事?”他说:“你去了就知道了。”我一来到厂办公楼前看到我熟悉的面包车停在那儿,马上不自觉的出现一个念头:“快过节了,家人又要为我承受了。”但马上又一想:“不对!任何时候都必须坚定这个法,更不能拐弯(变相向邪恶妥协)。”来到处长办公室,干事告诉我,处长带着四个警察到厂长那儿打招呼,送你上学习班(洗脑班)。这时厂保卫处长、派出所所长、指导员、老A和警督先后進了屋,他们分别坐在沙发上,我毫不谦让的坐在处长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加上我的正念、正气,从气势上使邪恶因素嚣张不起来,他们得仰头瞅我,静了好一会儿,老A故作威胁状大声问:“以后你还上外面炼功吗?!”我说:“现在这个环境被江泽民给破坏了,如果有这个环境,炼功人会更多,我想这个环境很快就会到来!”老A又问了一些问题,我都堂堂正正坦然以对。我很快就明白了,他抢在所长、指导员前问话,使我既不失大法原则,邪恶也钻不了空子,找不到迫害我的借口。“啊,师父是在利用老A保护我!”厂保卫处长也努力使气氛融洽,所长和指导员面面相觑,什么也说不出来。老A又客气的问一下所长和指导员还有事没有?他俩没精打采的摇头。老A忙说:“没事,你走吧!”我又回去工作了。车间党支部书记看我回来,表现出很吃惊的样子。
(四)清除邪恶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决定到北京去打真相横幅。这时来自家庭的阻力很大,丈夫哭着说自己有病了,我说带他去看他还不去,我就以为他是为了阻止我才这样说。我想:大法弟子都有家庭,这时就看我们站在哪个基点上,大法弟子不证实法、维护法,难道让常人去做吗?常人也做不到。大法是超常的、神圣的,只有大法弟子才配做,才应该去做!有人说我固执,其实我是找到了最好的,找到了我最想要的,我最值得为其付出的,千万年的等待,我决不能失去。
离我進京差两天的时候,有一学员来找我说:“现本市举办诬陷法轮功的画展、录像,各个单位都组织参观,怎么办?”我说:“咱们去阻止它!”她说正好我女儿弄来两张票,我说:“太好了,咱们走!”在画展的展厅里,有很多人在参观,都是市里下的硬性任务,是有指标的。这些不幸的人们都大睁着眼睛看着血淋淋的图片,带着不同的迷惑,默默的看着,听着。我又来到录像厅,电视中正播放着中央台的谎言、鬼话。我大步往台上走,这时一个念头瞬间反映出来:“这是不是破坏公共秩序?是不是反党、反中央?”但马上我多年的修炼基础、修成的那一面、神的那一面:“它们反的是宇宙大法,是在害人,是在犯罪!我要救人、制止犯罪!”在我的思想深处,神念、正念在几秒钟起到了主导作用。我站在台前声音洪亮、举止大方的向人们喊道:“朋友们!我是法轮大法修炼者,我可以用事实证明法轮大法如何好!”我的出现,他们非常吃惊。在场的几百名观众几乎都站了起来。我讲大法的洪传,修炼的人们在各行各业都在做好人、净化心灵、身体健康,给国家带来多大的益处。是因为法轮功太正了,把一切不正的和不够正的显露出来,所以才遭到迫害。这时主办单位负责人和保安才反应过来,跑到台上使劲把我往下拽,台下的人们看到他们这样野蛮,发出“呀”的惊叫声,人们都纷纷冲出会场。负责人说:“这一下你在某某市可有名了,你现在赶快认错,我就放你走。”我说:“我没有错!”并给他讲真相,他马上打手机,警察大队来了几个气势汹汹的人把我带到公安分局后又关進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我照常炼功学法,他们用各种手段惩罚我,还是阻挡不了我,但是我悟性差,就是不知道否定旧势力。其实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师父在讲法中就点化我们,就谈到了旧势力,讲到了很多法理,可是那个时候就做事了忽视了学法。在看守所三十四天时(一般情况下关押三十天后不是放就是判)。看守所的教导员问我:“你在这里超过几天了,上边怎么处理你呀?”我说:“你当官的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吗?愿意咋处理就咋处理呗!”又说:“教养怕什么,我正想到那里去,把那里的环境正过来,让那些‘转化’的同修都明白过来!”我当时没有想到我们是大法弟子,我们的一切都应该是师父说了算、大法弟子自己说了算,师父一直在利用身边的人在点悟我的这一念,如果这正念一出,事情就会大有改变。可是那时我可真不成熟,多叫师父操心哪!
第二天早,我与其他三个同修被反铐着双手,押上去往马三家的警车,车到大门口又停下来,市“六一零”政保科的人跟我最后谈话:“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在马三家有几个不‘转化’的,别人三天转,你再怎么样也就三个月。”我说:“咱们没啥可说的”(现在悟,如果当时我有一不想被教养的念头,师父可以马上使情况发生变化。可是我真是愧对师父的慈悲苦度。)。
我们背了一路的法,来到马三家,在女警察的办公室,她厉声说:“立正、站好”,我不动声色的问:“为什么?”她马上露出笑容说:“随便、随便”,简单的问了几句,就送進了分队。这里除了管我们的“四防”,其他都是同修,由于人太多显得很拥挤。我见到一些认识的同修很高兴,走过去想与她们说话,可是她们显得很拘谨,我觉的不对劲。这时“四防”过来查包、搜身,没有搜出藏好的手抄经文。我要求上厕所,在洗手时,我藏身上的微型小本本就象从衣服里跳出来一样,并拐了一个弯跳進垃圾筐里。我急忙去捡,被“四防”抢了过去,并小声说:“以往有这样的情况都得挨打,今天我就不打你了!”这件事令我太吃惊,很蹊跷,并觉的很严重,但也没有想清楚(是旧势力黑手在作祟)。
在这里,一人有两个人包夹,吃饭,睡觉,上厕所形影不离。不放弃信仰的人每天睡觉很少,真是轮番轰炸。有的邪悟的让我觉的可笑又可怜。一开始的时候我心里想:“我心中有法怕什么!”每次都耐心的用法驳回邪悟后的歪理,慢慢的我就不愿理睬她们了。这时“队长”多次找我谈话,唠些家常嗑:说我丈夫有病住院了,孩子上班很忙,没人护理。我严格把握修炼人的心性没动心。可是慢慢觉的法理在头脑中越来越少,越来越不清晰,很多法已淡忘,有一天有一个给我印象很好的邪悟者跟我看似很诚恳的说了一些话,我感觉好象有点道理(后来我醒悟后深究思想根源:一有怕圆满不了的心、二怕孤独寂寞),思想中很快就被邪恶钻了空子,稀里糊涂的做了大法弟子绝不该做的事,我一再问自己:这么做对不对?可是脑袋空空,什么法理也想不起来了,过去证悟的一切法理都想不起来了,邪恶就不断的往我的脑子里打邪悟的东西,那时我已没有了真正的自己。邪魔毫不放松:中央电视台记者要“采访”我们几个人,妄图让我们成为它们迫害大法的助手、帮凶,妄图把我们彻底拉下去!邪悟者告诉我怎么说,我刚想说,马上从我心底里涌出无限痛苦的感受,抑制不住的眼泪、鼻涕哗哗往下淌,擦都擦不过来。痛哭使我哽咽着喘不上气、说不出话来(我本源的身体,修好的那一面明白,我世界的众生在恸哭,师父在帮我不让我造大业)。旁边的邪悟者告诉我:“镜头正对着你呢。”可我就是抑制不住的痛哭,结果邪恶没有得逞。
被教养一年回家后,这时家庭矛盾激烈的反映出来,我的心性已降为常人,为争常人的一口气苦苦相斗,恨丈夫欺人太甚,恨他的亲戚恩将仇报,但自己还不敢妄为造大业,无可奈何的拍着桌子哭。这时我看到自己坐着的床旁边有一大滩白浆浆的,里面还有一点粉红色的东西。我知道,这是我的元婴化掉了。我叫着“师父啊……”大哭。我深深的感到旧势力太坏了!真毒!它操控着人妄图给我加大魔难过关,过不去就彻底把我拉下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我有些清醒了。做些事情也尽量高姿态,可是解决不了真正的问题,再慢慢的我又清醒了些(后来知道是我们炼功点的同修发出正念帮我清除邪恶因素),我开始有强烈的学法愿望。我如饥似渴的从《转法轮》开始,一直看到师父当时的最后讲法,看完两遍后彻底明白了,马上写了严正声明,坚决跟随师父修到底!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七日上午,我正在家看经文,有人敲门,我以为是同修,说好了这个时间给我送真相资料。可是打开门一看是新来的片警,这人受邪恶影响很深,他一進门就看到床上的经文,很生气的说:“你怎么又拿起了这个?社区和派出所对你多好,我们正想帮你找工作呢(被教养单位开除了我的公职,并要没收住房)。”我也不理他,他拿出笔和约说:“快过年了,象你这样的我们不放心,写保证你就在家过个好年,不写保证就再到看守所呆一个月,表现好就过完年回家,表现不好就继续教养。”我不写,硬被他们劫持到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大家听说我又“来”了,市的来看我,我就向他们洪法,揭露教养院的罪恶。所长、指导员都说:“我们都寻思了,你不可能转化。”于是把其他警察都撵出去了。我右手被铐在铁床的栏杆上,片警连哄带骗对我说:“大姐,你也不用写什么保证,你就写‘春节期间不给派出所找麻烦’就行。”我想:“我也不承认我给你们找什么麻烦了,是你们找我麻烦,迫害我”,于是我就以弯就弯这样写了,写完了他让我签上姓名,我做了,他又拿着红印台让我按手印画押,我一下发现不对了。他看我迟疑,马上抓住我的手按上了,按完了马上露出狰狞面目,骂我:“劝你快一天了,什么东西!”我这时彻底清醒了,心里重重的说:“错了!错了!我不能一错再错!”这时从我的心底里,我生命的本源深处爆发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用没被铐的左手把他用双手紧攥着的一本信纸,一下子夺了过来,送到我的右手上撕得粉碎,扔進纸篓!事情即简单又快速,可是背后的因素不就是一场严肃的正邪大战吗!好比压在我心上的一座大山,用我一切正的因素把它劈掉了,打得粉碎!这时我的心好轻松,舒服极了。
片警惊呆了好一会,气疯了抡起巴掌左右开弓打我嘴巴,但我真不觉的痛,他失去了理智,打累了歇了一会又打。打完累得够呛,就坐在我对面的床上歇着。这时我身边的电话响起来,片警接电话,电话的大概意思是:市公安局的警车一会儿到这儿来取人。我想:“不管你们怎么折腾,我决不会再离开师父,离开大法啦!”但又一想:“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情多着呢,为啥再被他们抓走?不行!我靠着墙坐着闭上眼睛,发起正念并求师父加持。”一会儿片警坐立不安,嘴里叨咕着:“我是有点傻,你让我别这样做,我咋就这样卖力气呢。”可是他抓人進来,放人他就说了不算了。一会儿又急促的来了一电话,电话里说东道西,要急着把抓的人送走。十几分钟后急匆匆的進来一个穿了便装的人,一進门就打量着我,笑着说:“某某某(我的名字)是好人。”我注视着他,并不认识,他又说:“你别以为警察都是坏人,警察也有好人。”我说:“修炼人没有敌人,我一直都把你们当作亲人兄弟。”他瞅了一眼片警,马上就出去了。
我听到走廊里那人对所长说:“这些人在单位都是很不错的,咱们抓也抓了,打也打了,教养也教养了,再做就太不好了……。”一会所长把片警叫了出去,又一会儿片警低着头進来,把我的手铐打开说:“大姐,今天的事就让他过去,你赶快走吧,走慢了接你的车就到了。”我说:“希望你以后不要这样对待大法弟子,你们也是受骗者,受害者,希望你多了解真相。”他说:“行、行。”一边说一边让我快走,把我送到楼下。
在楼下值班室的床边上,一边坐着四个警察,就象小孩犯错误了,不敢正眼瞅大人一样:偷偷的窥视着我。我怜悯的看了他们一眼,走出派出所,可是一出大门,我的眼泪止不住“唰唰”往下淌,心里喊着“师父,师父您又帮我了,谢谢师父!”
回到家后,我如饥似渴的从《转法轮》开始,按师父讲法的时间顺序反复看几遍后,我彻底的找到了真正的先天的自己,心性提高很多,感到心的容量在加大,身体在向外扩展。
我真正感受到:只要认真学法,主意识强(正念强),认识到就做到,心性就在做到中提高,提高后的心性又在做到中升华(他们是一种相辅相成的关系),这就是真修。只要真修,提高层次并不难!
二、坚定的走出来救度世人
(一)再次去北京
二零零二年的最后一天晚上,我给值夜班的丈夫留了一张纸条:“亲爱的丈夫,我去做我应该做的事情去了。你放心,我一定回来!”晚上九点钟,我和另一同修蹬上進京的火车。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我们来到天安门广场,我看到毛××纪念堂正在开馆,正是入场时间,人们从三个方向向门口涌。我和同修说:“咱们到人最多的地方去吧。”她说:“你去吧,我到别处去。”我来到纪念堂正门口,看到南五十米处有一门岗里站一警卫面向这边,在纪念堂正面三、四十米处停有一辆二层楼的警车;车的二层里警察有站有坐的正严密的注视着涌向门口的人们,警车的周围有七、八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在转悠。我看到这些,可心一点都没动,因为我感到身体非常高大。
我站在大门口的正中央等到人群最高峰的时候准备行动,无意中看了一眼身边有一腋下夹着公文包在东张西望,和参观的人不一样的人,可是那人的眼光与我的眼光碰到时,象很害怕的样子一下钻進人群不见了。我也没多想,我觉的我的心是那样的平静而神圣!千万年的等待啊,就为这一刻!我慢慢的拿出藏在袖子里的横幅,认真的看了一下反正,然后双手高高举起他,喊出我生命的最强音:“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
无数涌来的人们都看到了,听到了,有的驻足观看。我看到并听到有很多人为我鼓掌,还有喊“OK”的声音。我把横幅又认真爱护的叠好,放進衣袖里,心想就这么走了,有点对不住这些得救的善良的人们;就把右手高高举起说声:“再见!”离开了人群。
从纪念堂到地下通道有很长的一段路,很多人目送着我。我一边走一边寻找我的同修,想她是不是打完横幅到火车站等我了?我走到火车站也没有看到同修,就坐下来心里为同修发正念。等到下午一点多钟时再不上车当天就回不到家,于是我乘上火车,晚上七点整顺利到家。(后来才知道同修被抓了)
進到屋,看到丈夫正急的转来转去,眼睛都红了。我感受到从丈夫眼神里的那种担心、害怕,不知如何是好的那种苦的物质;他也很苦啊:从迫害一开始,我就被不断的传讯、监控、被抓、被迫害,他的心总是提拎着。我走过去,轻声的安慰他:“着急了吧?我这不回来了吗?别上火了啊。”他的泪在眼里含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一直到现在他也没说出什么。以后我对自己的要求更严格了,要求自己尽量走正,不让邪恶钻空子,既要做大法中的事,为众生负责,其中还要包括家里的亲人。
(二)给当地警察讲真相
在这期间,我们炼功点有一同修的儿子在部队是连长,受邪恶的影响很深,表现的非常邪恶。同修劝他几句,他不是破口大骂师父,就是拿起预备好的棍子要打同修。同修几次找我让我和他的儿子唠唠。这天我和他儿子唠的时候语言比较得当,但也有教训他的含意。他当时表现的很老实,并很尊重我,我走时他叫着姨把我送到大门口。可是到了下午他又被邪恶操控了,就用石头砸我家的门,还到派出所举报我,说他妈不炼了,是我硬劝他妈炼。下午一同修来电话让我到她家坐坐,我顺其自然的去了,避开了非法抓捕。四点半,我回家一直不知道此事,半夜一点多钟,有一醉汉使劲砸我家的门,门眼看就要砸坏了。我第一念就想到了师父的话。我想为什么?没悟到,醉汉又疯狂的砸邻居家的门,为了对邻居负责,我往她妈家打了电话,她立即打车回到自己家,我们见了面,醉汉吓跑了,邻居第一句话就吃惊的问我:“你怎么没被抓走?”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我一直住在我妈家,是我昔日的朋友给我打电话说:‘你什么时候炼的法轮功,警察的车已开到你家门口了。’(我们两家同走一个门)我说:‘我没炼,可能是抓邻居大姐的。’后来我一打听,真是抓你的……。”
我不知道是啥心情:师父为了救我,还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状态,拐了这么一个大弯子,既让我躲开邪恶的抓捕,又检验了我的悟性,同时我也找到了自己的问题:对同修的儿子不善,对他谩骂师父和大法的行为还有不容易察觉的恨心,被邪恶钻了空子:利用同修儿子不清醒的一面告发我。那个时候邪恶还很嚣张,当地派出所一直在找我。
我怀着很大的善心、慈悲心给当地派出所所有的警员写了一封信,落上了我的真实姓名。为了保证他们能看到,我没有邮,正念正行,把信送進了大厅。后来证明:这封信对他们影响很大,效果很好。当我堂堂正正去办身份证,一个新来的不认识的警察说:“抓你抓不着,你竟送上门来了,那信是不是你写的?”我说:“是我写的,那不是为你们好吗?”他不吱声了。看过信的人都暗自帮我的忙,把身份证办成了。
(三)走到哪儿,把真相带到哪儿
“十六大”期间邪恶仍很猖狂(外表现象),两个哥哥怕我被迫害,他们想“保护”我,并想改变我,接我到东北的一个大城市。我本不想去,这时师父的话反映出来:“人是改变不了觉者的。”(《精進要旨二》〈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反过来我要改变他们,救度那里的众生。大法弟子走到哪儿,哪儿肯定有需要我们去正的,于是我答应了哥哥。但有一个要求:把哥哥穿的羽绒服的大兜里装满了光盘。我的旅行袋里装满了大量的真相材料,哥哥为了带我走只好答应,但他很害怕,他带我没通过检票口,直接進了站台。可是刚到二哥哥家,派出所的电话就追来了。二哥哥又把我送到部队的姐姐家。姐姐正病魔缠身,勉强陪着我坐在沙发上看我带来的光盘。我一看六点了,就说:“你先看着,我坐一会儿”,发正念十五分钟。我半夜起来发正念,炼静功看到姐姐睡得好香。第二天我问姐姐:“你说你睡眠非常不好,可你昨夜睡的多香啊。”姐姐说:“是啊,是啊!我妹妹来了真好!”我说:“你也炼吧。”她说“这是部队,不敢。”
奇怪的是姐姐知道我要做什么,主动带我到部队外面的农村,就赶快回家了。我在农村发完真相资料之后,心想部队正是邪恶迫害最严重的地方,于是又到部队住宅楼发了很大面积,天蒙蒙黑,我回到姐姐家,整个部队大院都轰动了,姐姐好害怕,我说:“姐姐,你放心,没事!”两天的时间,我走了很多地方,脚磨出了血泡,我心里念:“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晚上侄儿又把我接到大哥哥家,大哥已取出很多钱要带我上大连旅游,我说挺冷的天,旅游什么?我明白他们好害怕,把我“请来”万一在他们这儿出事,反倒有责任了,我说:“放心,没事!”
有天我正在沿街的门洞贴真相材料,贴完我都好好的摩挲一下,心想:“谁也扯不下来!”正在摩挲的时候,走進来一个警察,我们同时发现对方,可是我心一点也没动,摩挲完了在他身边走过去。他半扭着身子看着我,等我走老远了回头看,他还在那半扭着身体一动不动。我想:“呀,是不是定住了?那就‘解’吧。”我马上拐了弯。
一天晚上发完正念,正准备出去发真相,搞科研工作的大哥叫住了我问:“还有多少(真相材料)?”我说:“明天就发没了。”大哥说:“我已经半个月没睡好觉了,今天你都做完吧,我好睡觉。” 我说:“谢谢大哥,真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大哥说:“你是对的,我们被你改变了。”我真的为大哥高兴。现在我的亲戚都三退了,哥嫂都在看书。我去了几个地方,还剩下一张真相资料时,我有些舍不得随便贴哪儿,我想让它发挥更大作用,我看到学生们的宣传栏,晚上不到九点钟的校园还是人来人往,我刚想去贴,忽然想起大哥的话,有点犹豫了。但想起这一张真相资料会救多少人哪!我马上找到并清除自己思想深处的情,怕的因素,贴了上去。
在流离失所期间,我注意多学法,正念正行,大量的做真相,救度世人,把真相送到部队、干休所、公安局、派出所,大专院校,高干住宅。我每天都很忙,有时一天不吃不喝,也不渴也不饿。但却感到很充实、很幸福,活的有意义。因为我们在人世间的存在,不是为过常人的生活来了,而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来了。
(四)挤时间学法、唤醒更多人的良知
随着小孙子的出世,我曾为忙累的学不了法而掉泪。但师父说:“大法无边,全凭你那颗心去修”(《转法轮》)。我就挤时间学法,抱着六个月孙子做真相,讲真相,劝三退。小孙子刚会说话,一看师父的照片或讲法录像,就叫着“师父”,给师父双手合十。我贴真相时,他跟我抢着贴。我讲真相劝三退,他在我怀里乖乖的不闹人。有一次在一个大超市赶上了话题,我就讲了起来,很多人马上驻足认真的听,有一妇女自始至终都在认真听我讲,并提醒我:“你这么讲,不怕有危险吗?”我向她笑了笑,继续讲,唤醒了很多人的良知。我当时只想救人,其它的什么都没想,同时师父和大法在加持我,开启我的智慧,善心加道理源源不断,并感到越讲越神清气爽,身体越来越向外扩大。我感到我抱着孙子是飘着回家的。
我发现多学法,悟到就做到的状态是修炼中最正常的状态,最好的状态。思想境界在不同层次的真修中不断升华,这时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正的,坚不可摧的,同时也在圆满着我们身边,周围的一切。
在公园里,我给一个象公安干部的人讲真相,劝三退。看样他很不接受,但也邪恶不起来,只是不断喃喃道:“咱就过咱自己的日子呗。”我说:“认清邪恶,远离祸源,保住可贵的生命,才能过好日子呀!”他仍叨咕那个话。于是我就说:“请您多了解真相,赶快给自己和自己的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请您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再见!”他说:“再见”。我刚走,过来一个人是和这人一起的,我回头一看那人在问情况。我没动心,也没多想(应该发正念)。当我们走在大路上,路边正有一年轻人坐在豪华的摩托上一边听音乐、一边对话:你说的那两个人正走在我身边。我听的比较清楚,但隔一会才意识到这人是便衣。我平静的告诉同修:“咱们拉开点距离,你跟着我(这一带路同修不熟,我们都骑自行车)。通过前边的大道必须经过派出所,在派出所附近还有一条避开派出所的小道,当我们骑到派出所附近时,只见有五、六个警察从派出所里跑出来,急忙地钻進停在门口的警车和面包车(当时如果我转向小道就是逃跑状),我什么都没多想,骑车快速与警车相对而来。我平静而坚定的发出正念:“我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谁也动不了我!”警车没动,坐在两辆车里的警察呆呆的目送我们从他们身边通过。(我们回家发完正念后分析;是后来的那个人给同伙打的电话,我们忽视了向那个人发正念)
我非常爱护我的法器:电脑、彩喷、打印机。我们象互相知道对方的想法,干起活儿来配合的非常默契,有时它们竟表现出直觉的灵性。如:每当我学法多,状态好时,它工作起来顺利、欢畅,工作量大些也没问题。如果我修炼状态不好,特别有某些不执著心不放下时,哪怕有不好的一念,它都不“原谅”我,不是声音不对,就卡纸。当我找到执著心,并跟它表示一定改(心里话),它马上就顺利、欢畅地工作起来。
修炼真的美好、超常!现在我们全家和所有亲戚都做了三退,两年前丈夫开始修炼。有一天我们在一起学法,在切磋中丈夫笑着看我不说话,我问他在想什么?他说:“是你帮我走進了大法。”我说:“是你和你的亲戚们帮我提高……。”
师父在多次讲法中一再讲:大法弟子伟大、了不起!无量慈悲的师父在造就着我们,无边宇宙的法理在要求着我们,无量众生在期盼着我们,我们必须得达到标准!我们能达到标准!请师尊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