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装裱的过程中,我跟这个店主见了几次面,所以有机会把所有的画一幅一幅的展示给她并做了讲解。当讲到中共活体摘取器官那幅画时,我告诉她在中国所发生的事并说这就是我们要办画展的原因。她听后脸色变了,我感到她的心受了触动。她的员工和帮助裱画的两个儿子都听到了真相。当我回来取画时,店主跟我说,给原来要价的一半钱就行了。我真的为她高兴,能够给自己摆好位置。
在等待画展资料寄来的期间,我接触了几个人,咨询哪里可以办画展。结果我听到的消息不是很乐观,诸如:很难找合适的地方啊,因为那些画带有政治色彩,另外,堪培拉基本上所有的画廊都已经预定到两年以后了。这个经历让我后来意识到,作为大法弟子,我们的念一定要正,那就是这些画没有政治色彩。如果我们自己也象被中共毒害的常人那样认为,那么就会给我们自己制造障碍。
那些画就存放在我家的一个房间里。每天我看到它们躺在那里都于心不安。有一段时间,我感觉非常不好,连工作都不能集中精力,想着不能让那些画就这样呆在房间里。
那个时候正好我们计划要把房子装修一下,我就找了个建筑商到家里来报价。他看到我房间里的画时,好奇的问我能不能看一看。我就展示了给他看。他看后说,这些画太美了,它们呆在这儿干什么?他的话敲打着我,让我觉的要赶快行动找地方把画展出。建筑商同时还给我提建议,告诉我应该跟哪里联系。
然后我就开始联系展览馆。去第一个展馆时,我恰巧碰到了该找的人。我跟这位女士谈了很久。听了我讲的真相,她很同情。可是由于我们的画不符合他们展览馆的要求,所以不能在那里展出。但是,她给我提供了很多建议。她说的话也给了我很大的鼓舞与信心。她说,她不觉的我们的画有政治色彩。她还说,很多人都知道中共做了很多的坏事,你们把这些画展出让人们知道真相是对的。她同时还向我推荐了两个展览馆,甚至让我跟他们联系的时候告诉他们是她让我来找他们的。
然后我就跟我的妹妹,也是大法弟子,一起去了其中的一个展览馆。到那里后,接待员说我们要找的人不在。但是不久后,我们居然碰到了她。说明来意后,她说她只能给我们五分钟的时间,因为她马上要去开会。我们俩就抓紧时间讲真相。她看起来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但是对于迫害的了解甚少。我妹妹跟她谈了中共活体摘取器官的事情,师父给了我妹妹智慧,她讲的话引起了这位负责人的注意。妹妹说,如果一个澳洲人到中国去進行器官移植,而他不知道真相,他得到了器官,可是却造成另一个人被杀害,那么这个病人就成了间接的杀人犯。听到此话,这位负责人变的严肃起来,认真的听我们讲真相。我们的谈话進行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开会的人来找她。
这位负责人后来告诉我们,她非常感谢我们专程来告诉她真相。她还说,那些画非常令人震撼。我们的画将于一月底至二月底在这个展览馆展出。这位负责人建议我们去找地方长官。圣诞节之前,我们去见了他,告诉他真相。过了几天,他的办公室发来电子邮件,说他和太太会来参加我们的画展开幕式,并说感到很荣幸。
我还联系了另一家展览馆。通过讲真相,我们的画展定于明年展出。这真是大法的威力。刚开始,我根本就约不到人。后来我决定亲自去一趟,师父的安排让我碰到了该见的人,跟他讲了真相。
我也遇到一个不成功的例子。在联系另一个展览地点时,我跟一位负责的女士见了几次面,深入全面的讲了真相。她跟我明确表示支持,并说回去跟其他成员商量后给我答复。可是却没有下文了。等我好不容易找到她时,她紧张的跟我说,他们不能展出我们的画,并说她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在那个时刻,我沮丧到了极点。一方面我为自己遭遇到的挫折感到气馁,另一方面我也真实的感受到了为什么吕洞宾说他宁可度动物也不度人。那一时刻,我的情绪波动极大,就象一个常人一样。然后,我意识到了,我不能受这个人的影响,否则我就和她一个层次了。她只是一个常人,而我得到了这宇宙中最宝贵的大法,连神佛都羡慕我。我想我必须赶快从人的状态中走出来,这时候,我想起了师父的话:“没有你的提高什么都谈不上,也谈不上救度众生。没有你的提高,没有你的圆满,你救的众生往哪去呀?谁要呀?”(《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师父的这些话让我从沮丧中跳了出来,谢谢师父!
在我忙着跑展览馆时,另一位同修也向堪培拉市政府递了申请并得到批准。于是我们开始着手准备于十二月第一个星期在市政府展览厅展出画展。由于展览厅不够大,我决定买一些支架好多展出一些画。我发现墨尔本一家店的价钱最好,就打了电话。也是通过讲真相,店主给了我批发价。于是我开车去了墨尔本。一位墨尔本的学员帮我一起把这些画架运回堪培拉。在回堪培拉的路上,我看到一个画廊,就走了進去。碰巧见到了画廊的主人。于是跟他讲了真相并递交了申请。
与此同时,几位堪培拉学员开始给这些宝贵的画制作保护框,因为我们听说有些其它城市的画被弄脏或损坏。一位悉尼学员帮我们准备了木料。在这个过程中,我感受到了形成一个整体的力量,这个力量非常令人鼓舞。
在画展中,有三件事令我印象深刻。第一件是一对老年夫妇。太太是盲人,先生拉着她,给她读着每一幅画的解说词。看完后,他们走过来,太太跟我们说:“我一進来就有一种非常特殊的感觉,感觉非常祥和。我想,任何一个人看了这些画,如果他的心没有受到触动,那么他的心一定是石头做的。”我们都被她的话感动了,觉的是师父在用她的话来鼓励学员。
还有一位从维多利亚省来的女士,她在接受新唐人采访时说:这些画非常美,也很感人,她都被感动的流泪了。她说,她能够感受的到,那些画家把他们的心都溶在画里了。
再有,就是我的一位亲戚。身为一个基督徒,她一直对法轮功的真相很抵触。我曾多次试着跟她讲真相,但是连法轮功的话题都不能提起。虽然她看了三次神韵演出,她仍然说,演出很美,可是不应该有关于法轮功的政治内容。我邀请她来看画展。看完画后,她受了触动。特别是那一幅表现一位女学员在狱中面对暴力仍然保护其他学员的画面,让她明白了为什么神韵演出中会有这样的场景。那天,我跟她讲了半个多小时的法轮功真相。
展览结束后,有几个人表示有兴趣学习法轮功,我们便利用假期办了九天班。
我亲眼见证了这些画作的力量,意识到我们所做的是多么神圣的事。整个过程中,我感到师父一直在看护着我,引导着我,帮助着我,就象教一个幼儿学走路一样。当我决定着手做画展这个项目时,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开始。当我一筹莫展时,师父用建筑商的话告诉我去联系什么地方;当我缺乏自信心时,师父用那位展览馆负责人的话给予我信心。我总是能在恰好的时候碰到要见的人。感觉就好象是师父已经安排好了让那些人等着我来讲真相,我只管去做就行了。
在做的过程中,师父让我看到了自己的执著。例如:在准备画展的时候,我请一位学员帮我起草邀请函。我收到后,发现上面有一些错误,我就请他改正。他改完后,发回给我。可上面仍然有一些错误没有更正,我又发回给他请他再改。他回复说,他希望我把要改的地方一次都告诉他,因为他很忙,来来回回很浪费时间。我有点不高兴,因为实际上我一次都告诉他了。所以,我跟他说,如果你一次就都改好,我就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通过这点小摩擦,我意识到自己缺乏耐心和忍。每当我看到不顺眼的事,或者是其他学员做事的方式不合适的时候,我就觉的不舒服,就会躲开,不想成为其中的一员。这些摩擦让我意识到,我对其他学员没有耐心、宽容心和慈悲心。
通过这次画展,我发现自己在宽容心变大了许多。我女儿应该知道的最清楚,因为以前我常常跟她发脾气。
我能够成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是何其幸运!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二零一零年澳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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