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迫害综述
二、迫害手段
(一)诱骗、恐吓与绑架
(二)软刀子
(三)管理“监狱化”
(四)雇佣帮凶
(五)精细化洗脑
(六)敲诈勒索
三、部份迫害案例
(一)李白帆被迫害死于“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
(二)“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和上海国安联合迫害郭文琦
(三)其他迫害案例
四、恶人榜(部份)
联系方式
结语
附录:上海市洗脑班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名单(部份)
上海市是中国迫害法轮功最严重的城市之一,在中共的统一部署下,二零零一年一月组建了美其名为“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的洗脑班[注1]。“学校”模仿监狱的体制结构,对法轮功学员实行全封闭的关押,而所有这一切都在假以法律的名义在进行。自第一批法轮功学员于当年大年三十被劫持到该处起,洗脑班一直开设至今,成为上海市迫害法轮功的最主要黑窝之一。迄今,有千人(次)的上海市法轮功学员遭洗脑班劫持、身心摧残和精神虐杀,并造成至少一人死亡。
[注1]:关于“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之类洗脑班的非法性,参见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关于洗脑班与洗脑手段的调查报告》,2004年10月9日。
一、迫害综述
学校是学习知识、教书育人的场所,它的权利与义务在于对自愿加入该学校的学生传授科学文化知识,并适当收取一定的费用。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顾名思义本应是教授法律课程的地方,尽管它是由政法部门举办的,它不应成为国家的暴力机构,在法律上不具有国家暴力机构例如警察局、监狱等所拥有的强制性和暴力手段的权限。然而,颇具讽刺意味的是,“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虽然名为“法制教育”,但其采用的方法、手段都是非法的,见不得人的,而其本身的设立就是活脱脱的一个迫害工具。
“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位于上海市青浦区佘山脚下,几栋大楼装饰的很新,鸟语花香,满目郁郁葱葱,环境优美,但大门口挂牌却是“监狱警官培训学校”,而对面是上海市女子劳教所。此处原为上海市司法局警官休养所,二零零一年初在“610办公室”(专司迫害法轮功的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类似于中国文革时期的“文革小组”或纳粹德国的盖世太保)的操控下,被改建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关押和强制洗脑的犯罪场所,从十七岁的在校学生到已退休的年迈老人都曾遭其全封闭式洗脑,甚至包括处于哺乳期的妇女(如张宇霞),还有夫妻俩(如老闵行区闵联公司职工朱康夫妻,二零零二年九月)、母子俩(如孟繁珍、谢珩母子,二零零九年夏天)和父子俩(如尹业奇、尹志明父子,二零零七年九月)等一同被劫入的案例。
另据明慧网2005年11月13日报道:在该洗脑班还有另五名女法轮功学员已被迫害的精神失常、呆头呆脑,不会说话,怀疑是被注射或在饭食中加入破坏神经系统的药物。“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罪大恶极,并肆虐至今。
“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 |
“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成立逾十年,遭其劫持、迫害过的法轮功学员有上千人次。“学校”主要通过举办“学习班”来“转化”法轮功学员,即强制他们放弃对法轮功的志愿修炼。办班方式是“集中、封闭、滚动”。所谓“集中”,即把上海市各地区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都分批劫持过来,名单由上海市各区、县的“610办公室”的主任决定,“学习班”迫害结束,法轮功学员要拿到所谓的“证书”,才可放回家。所谓“封闭”,即办班期间,法轮功学员被强行剥夺公民的人身自由和信仰自由,每人都被单独关押在一间房间里,房间约十五平方米,摆着三张床,每个法轮功学员配四个帮(陪)教监控,他们分成二个班,每一个班二名,二十四小时监视学员,一步不离,天天对学员辱骂、威胁,帮教可以出去散步,法轮功学员不允许离开屋子一步。所谓“滚动”,即“学习班”每期为二个半月到三个月,一期接一期,不定期,视需要开办。
据中共官方资料:“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于二零零一年和二零零二年各举办了四期“学习班”[注2]。此后年年都有举办。如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六日报道:最近上海恶徒绑架了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到该洗脑班,其中包括是年八月被绑架的上海市徐汇区法轮功学员吴秋蓉。又如,由于世博会的临近,上海市“610办公室”恶人以所谓“稳定”的名义,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罪行之一就是绑架学员到洗脑班,据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报道:是年十月份即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上海“610办公室”、国保、公安、街道、居委会等恶人绑架至该洗脑班进行迫害,在里面遭受暴力洗脑,被强迫看诬蔑大法的电视等,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
[注2]:见《上海年鉴2002》和《上海年鉴2003》。
二、迫害手段
(一)诱骗、恐吓与绑架
“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是如何“收取”学生的呢?通常采取诱骗、恐吓甚至绑架等手段将法轮功学员劫持入洗脑班,完全不需要任何法定部门的批准,也无需走任何法律程序。所谓诱骗,就是以“找你谈话”为由将你骗到办公室或什么地方,然后由事先等在那里的警察强制将你送入“法制教育学校”;所谓恐吓,就是以开除工职、学籍、剥夺退休金、劳教等进行威胁,逼其就范;所谓绑架,则更为恐怖,它可以将正在马路上谈论法轮功真相的人肆意带入派出所,然后在不通知家人或相关亲戚的情况下将其直接绑架至“法制教育学校”。试想一下:你的亲人有一天出去购物或工作,却不知什么原因再也没回来,打电话、问亲戚朋友,找遍所有的地方都没找到,似乎是一下从人间蒸发了。这种一般只有在恐怖片中才会出现的场景,普遍发生在中国大地上,且持续了十年。难怪有人称其为:赤裸裸的国家恐怖主义。
且看一个案例:二零零二年中共“十六”大前,正在家中的法轮功学员夏海珍,突然被前来的上海市静安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长以谈话为由,要求她到分局去一次。夏海珍问:“我犯了什么法?有逮捕证吗?”该科长又转换借口说:“是黄埔分局要找你谈话。”海珍说:“我也没犯法,谈话么哪儿都能谈。”说着就去搬好凳子,意为可坐下好好谈。该科长一看哄骗这一招不灵,立即拿起手机通知事先等在弄堂外的一帮警察,一会儿,这些恶警就冲进夏海珍的家中要拉扯她。夏海珍严厉斥道:“谁敢动手!”恶徒们一拥而上,扯手的扯手、抬腿的抬腿,把夏海珍成“大”字形抬出家门。夏海珍大声喊:“大家看看!警察竟这样对待无辜善良百姓!”那个政保科长恐慌地叫起来:“把她嘴塞住。”一边叫一边抓起夏海珍丈夫的睡裤狠狠地堵塞她的嘴。见夏海珍只穿短裙被恶徒抬走,闻声赶来的居民们无不惊诧,难以相信这一幕是真的,更难相信国际大都市上海的警察居然对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拥有良好口碑的残疾女子采取如此残暴的行径,而理由仅仅是她信仰“真、善、忍”。当夏海珍的丈夫下班回家时,邻居们都围上来说:“我们都知道小夏是好人没犯法,所以我们就打电话到静安分局要人,他们却说不知道。”夏海珍即如此成为“上海法制教育学校”的一名“学生”,遭遇了持续两个月的洗脑折磨。夏海珍意识到自己已被迫进入魔窟了,决心坚定正念、坚信师尊,勇敢面对、抵制邪恶的种种花招如:威逼、利诱、恐吓送劳教、利用亲情等等一整套的洗脑手段。她不屈不挠,并在恶人诬陷大法的会上义正词严地痛斥警方及“法制学校”的违法犯罪行为,还高声说道:“我们师父伟大!法轮大法好!”“强制永远也改变不了人心!”夏海珍后被居委会接回家,堂堂正正走出魔窟。然而邪恶尚未死心,没多久夏海珍又突然失踪。(【明慧网2002年12月20日】残疾法轮功学员夏海珍在上海法西斯洗脑学校坚强不屈破除邪恶)
还有一种“学生”来源:被劫持到上海市各监狱、劳教所进行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在“到期”时如仍坚持信仰,会被劫持到“上海法制教育学校”继续迫害。例如,遭上海市第三劳教所劫持的孙杰和赵洋,劳教期满又被直接送入该“学校”洗脑。
其实,劫持法轮功学员到洗脑班可以不要任何理由,有些所谓“理由”也荒唐可笑。例如到了黄历新年、“两会”、“十•一”(国殇日)或有重大活动,或“四•二五”、“七•二零”等当局认为的敏感时期,就将一些法轮功学员抓进来,“理由”是防止他们进京上访或讲真相,从而连累当地的政府官员(江氏集团和中共邪党对法轮功采取株连政策)。
(二)软刀子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四日报道:目前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二号楼内(进大门左边第二幢楼)。二号楼有四个楼面,每层楼面有二十多间房,全朝阳;女性法轮功学员通常住在二楼,男性法轮功学员住在三楼;每间房住三人,南北向加了个床,住一个法轮功学员和两个帮教。这里的人说话都很客气的,嘘寒问暖;看不到暴力、责骂,就是单纯的“学习”,有的是所谓“春风化雨、情真意切、苦口婆心”。有些学员出现了病状,硬是被他们给送去医院治;你需要什么他们都会给你带来,还会带来零食和你分享;有些学员是半路劫来的,他们还自费送衣、送日用品。还会告诉你:表现好的早上会带你出去散步,还可以享有探亲假。对你象是“情同姐妹”。
伙食也较丰盛,开饭时餐车送进房间,早点花色繁多,有豆浆、稀饭、鸡蛋等各类点心,每顿正饭三菜一汤,每星期之内菜肴无重复,中午和晚上各有时鲜水果;有热水澡洗;休息时间也比较充足,星期六、日基本上是休息、看电视,表面上看很宽松,似无法与法轮功学员所揭示的恶毒的洗脑班联系起来。洗脑班以此污蔑明慧网报道不真实,把“洗脑班”描绘成了“人间地狱”,有的法轮功学员竟因此被迷惑而“摔跤”了。
但是,“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把守却非常严密。窗户外用较粗的不锈钢铁丝网封死,走廊的顶端有人日、夜看管,到了晚上十点半左右就把屋里的房门锁死,根本就不允许人踏出房门一步。其实,这是彻头彻尾的非法软禁、关押。如房间里虽床单雪白、窗明几净,却是完全与世隔绝的封闭格局。房间内放了三张床、一台电视机和一张写字台。电视机是专门用来播放诬蔑法轮功的录像;而写字台是用来让法轮功学员书写每天的心得体会和阅读攻击批判法轮功的“文革式”文章,柜面上有几本污蔑大法的“教材”,柜上立着一块玻璃镜框,里面有“公安六条”、作息制度、“学员守则”等;床脚对面的墙上有一块很大的镜子,和洗手间的那块大镜子形成夹角对视,使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包括上洗手间都在帮教的视线之内;洗手间的门内部没有上锁、插销之类的物件;房门外有反锁,法轮功学员除传讯及谈话,绝不可能跨出门户;床边是“学习”时指定坐的凳子。这个所谓“学习”场所,法轮功学员的亲属不给探视,无法知道自己亲人的情况。其目的就是想让邪恶的谎言大行其道,因为谎言在开放的环境中会被揭穿和曝光。
揭开其伪装的面纱,不难看出这个冠冕堂皇的“法制教育学校”所极力掩盖的罪恶,正是一种虚弱的表现。在这个封闭“学习”的环境,法轮功学员从个人起居到所谓的“学习”没有任何的人身自由,多是被诱骗或者直接中途绑架而来的。
一个合法的公民,会被强制在这里关押一个月至三个月,不允许家人探视,不允许和家人电话联系,这在民主国家看来不可思议,然而,却是发生在中国大陆所谓“人权窗口”的事实,并且是以“法制学习”的名义。
然而,这只是闹剧的开始。洗脑班恶警会强迫你放弃你的信仰,如果你拒绝,你就会被继续强制劫持,而美其名曰“教育”。过了几个月,如果你还拒绝“转化”,那就会可能有更加残酷的迫害,许多法轮功学员因为拒绝放弃信仰而被毫无理由的送进了劳教所,如张松松在第一期洗脑班出来后直接被送入劳教所,王铭山和马来雁第四期洗脑班出来后直接被送入劳教所。
(三)管理“监狱化”
“正常”情况下,“学习班”一般每期为二至三个月,对于不妥协的法轮功学员,则可以无限期的“转化”下去或直接送去劳教,几乎每期都有直接送劳教者。每期人数一般为三十到五十人,采取“军事化”管理。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进来后,每个人都要被搜身,检查随身物品(连家属送去的日常用品也要检查),然后关押到房间内。每间房间一般住三人,一个法轮功学员和一个“帮教”、一个“陪教”。法轮功学员自此便失去了人身自由,吃喝拉撒睡全在一个约十五平方米的房间里,房间里卫生间的门都被拆掉了。法轮功学员不准与帮教以外的任何人接触。
“学校”模仿中共的监狱体制,制定了一系列规章制度,强制学员遵照执行。不予配合的法轮功学员即面临各种强制手段。坚持炼功的法轮功学员,则被套上一种特制的手腰连在一起的套扣装置,甚至连六十岁的老人也不能幸免。
有专门培训出来的专职人员一对一的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每天学员被强制要求收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广播和有关“揭批”资料,看后并要求写出感想。有时为了变换手法,还经常以所谓上“大课”的形式对法轮功学员洗脑迫害。有时还会以文艺汇演的形式,编造谎言,丑化大法,诬蔑和咒骂大法师父。还叫法轮功学员将恶人提出的问题用书面形式回答。那些专职人员都有一套迫害手段,一边诽谤大法,一边逼迫法轮功学员回答和写出恶人提出的迫害问题。
虽然墙上贴着所谓“学习”时间到下午五点结束,但实际上“学校”可随意改动时间,甚至直至深夜都还给人洗脑。在极端的情况,法轮功学员除了必需的吃饭、上厕所外,所有时间都被强制灌输邪党的一套歪理邪说和欺世谎言,邪党人员用的都是文革中完全没有人性的已经被当今所有有良知的中国人唾弃的阶级斗争那一套。
“学校”还会找来法轮功学员的亲人,用亲情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不做“三件事”(学法、发正念、讲真相)。另外,断章取义,乱解释大法,混淆视听,是里面常用的方式。用以攻击大法,破坏修炼人的正信;再加上威胁不放弃信仰就延长办班、劳教、判刑等。
一些学员采用绝食绝水的方式来捍卫自己的正当权益。有的学员甚至绝食时间长达一个月,但“学校”却并不理会,采用强制鼻饲灌食的方式继续其邪恶的洗脑。甚至一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多次被劫持到洗脑班,如现年约七十岁的静安区法轮功学员吴荣湘,在二零零一年第一期为期三个月“学习班”中抵制了洗脑,又于同年六月十一日被劫持进了第三期洗脑班。
“学校”恶徒虽然不殴打法轮功学员,但精神上的迫害比劳教所、监狱有过之而无不及,威逼利诱学员写邪恶的“决裂书”、“揭批书”等。有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有的健康严重受损甚至出现病情恶化,恶徒就把他们转去医院,等身体略有恢复,马上又被劫持回洗脑班继续迫害。
(四)雇佣帮凶
帮教大多是从司法机构例如监狱、劳教所等地方抽调来的,这些从基层调来的人大部份也不了解法轮功真相,也是听信了中共喉舌媒体的造谣报道,其中一些人经常在暗中向法轮功学员了解法轮大法真相。可能是邪恶势力怕这些帮教与法轮功修炼者接触时间过长,了解了法轮功真相而对“转化”工作不利,因此一些帮教在每隔一段时间会调换一批。
帮教们俩人一班,四人一组。每逢一、三、五上午换班,配有专车接送。这里所有的工作人员,除工资外,伙食全部免费供应。帮教们互相之间称“老师”,从不叫名字,所以只知姓,他们的名是保密的,说白了是怕被曝光。
在洗脑班的前几期,陪教是由被非法关押者的所在单位或居委会派出,视被关押者的状况而定。一般单位要派出两名陪教,每星期轮换一次,二十四小时陪在法轮功学员的身边。由于也变相的失去了自由,大部份陪教对所谓的“学习班”都有怨言,对突如其来的镇压也不认同,认为:现在社会上贪官横行,结党营私;治安状况又差,这些正事政府放手不管,却去抓一些老百姓,弄的我们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干到这儿来搞什么所谓“转化”……基于以上的情况,为了减小在社会上引起的负面影响,后来就由“学校”直接派出的专职“陪教”。
洗脑班招进来的帮教都是下岗人员,还必须是中共党员。有些帮教特别邪恶,在这里已经干了几年了;也有些冲着钱来的,根本没有文化,为了个人利益跟着邪党干坏事,他们也惧怕中共,只知道中共叫干就干,完全没有自己的思想,成为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工具。也有的帮教偷偷的跟法轮功学员说:我们也恨共产党,为了生存没有办法。但长期在这里干着这种没有人格的、罪恶的工作,他们的思想发生着很大的变异,为了暂时达到目的,不断使用伪善、欺骗和挑拨离间以及软硬兼施等各种办法,以达到逼法轮功学员写保证书。邪恶把对法轮功学员的所谓“转化”情况分为初步、基本、彻底三类,根据“转化”的情况发给帮教人员奖金一百元到五百元不等。上海市“610”还组织帮教人员出去旅游。
实际上这些人是非常可怜、可悲的,将来结局会很惨。这些人干的事情都是见不得人的,极其卑鄙的,哪怕你讲的是对的,他们都可以颠倒黑白,如他们强迫你看诬蔑大法和法轮功学员的电影,电影里面的毛永明、吴冕,一般常人一看就知道这二人根本没有正常的思维逻辑,却用于抹黑大法和法轮功学员。
(五)精细化洗脑
“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虽有其名,但实际上里面几乎就没有什么法律课程,进行的只是全封闭式的洗脑。这是中共惯用的欺骗误导民众的手段:一方面利用“法制教育学校”的名字掩人耳目,然后通过大量喉舌媒体的报道宣传“政府如何对转化人员春风细雨”,欺骗世人;另一方面却在暗地里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法轮功学员刚进“学校”,一般会安排一个被“转化”的学员来“谈谈”,同时又有四人在旁监视。因为他们怕被转化的受到影响。
开始时学习所谓“法律、法规知识”(其实,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所谓法律都非真正意义上的法律)。先让你感觉这儿只是学校,其实这些都是有步骤的,然后就是实质的,看造谣、污蔑、诽谤大法的片子,等等与之配套的系列教育片,每天除上课时间外,还要看电视新闻、案件聚焦等。
每天要写心得体会,随便你写什么,其实就是掌握你的思想。一直要你说出想法,找到它们需要的切入点,鼓励说出你炼功中出现的神奇的经历,然后说是幻觉。
带班的“帮教”每天早上出去开会,针对你的思想和行为,如:哭啊、笑啊、跟他们的闲谈啊,制定针对性的“转化”方案。
“学习”过程有三阶段:学习法律、法规阶段;揭批、帮助阶段;反复巩固阶段。每过一个阶段,他们的各级主管会找你谈话,如果看不到它们要的结果,就会得到一次比一次严厉的恐吓:如你本人的严重的后果啊、你家人的生活、工作方面将受到或影响的威胁,还有就是用情来缠绕等等。每过一阶段,还会来两个人,他们称之为“董教授”、“陆教授”,都已退休。“董教授”说是来讨论法律、法规方面的,而“陆教授”则是来给你在“佛教”方面的指点。期间还会有“社会志愿者”来做思想工作。
不“转化”的,他们会不断灌输给你,这里的“转化率”如何如何的高,不“转化”的就别想出去或者会有更严厉的处罚等,还不止这些,许多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还安排看以前办班结束时的录像:一边是一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劳教戴上手铐铐走,一边是被“转化”的“学员”“兴高采烈”的与家人团聚的“轻松场面”。在这些片子里出现的“董教授”,是市政法委、“610办公室”的副局长,名叫董乃谦,基本上每期“学习班”结束,他都会到现场发言、发证书。
总之,“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就是这样通过将谎言重复千遍万遍,并通过恐吓、威胁和全封闭式环境使人长期处于极大的精神压力下,力图使其思维混乱,从而进行潜移默化的洗脑。法轮功学员整日都在批判、威胁中度日。众所周知,信仰自由是天赋人权,任何人、任何组织都不能剥夺。而“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却在光天化日之下公开践踏法律。许多从这里面出来的人都谈到这种精神上的痛苦超过肉体上的折磨,在那种环境下,人没有任何的人格和尊严,被迫在自由和信仰间作出自己的痛苦选择。
(六)敲诈勒索
“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每期办班都耗费巨大。其经费一般有两处来源,一部份是从由老百姓上缴税款的地方财政和中央财政中直接拨取,另一部份则是强行向被绑架者所在企事业单位收取。
在前几期“学习班”,每个法轮功学员必须由两名单位或街道人员陪同(称之为“陪教”),实为二十四小时监视,“学校”对于每位法轮功学员和陪同人员每人每天收取七十元(或一百圆)的费用,被绑架者加上两个陪教的吃住,开销一般都要近万元,如果再算上三名员工的三个月非正常离职,企事业单位的损失一般都在几万至几十万之间,尤其是一些法轮功学员本身就是私企的老板、国企的厂长或某一项目技术骨干,他们的被强制洗脑将直接导致整个企业的半停产、停产甚至倒闭,由此而带来经济效益上的损失更是无法估量。由于这是上面指派的任务,企事业单位的领导一般都是敢怒不敢言。
这样的“学校”、“学习班”当今在当今全国又有多少,所涉及的民众及受牵连的家人何止成千上万!中共邪党拿着人民挣来的血汗钱,不但不为民造福,相反却在干着迫害老百姓的事。但是古往今来,没有一种思想起于强制,更没有一种精神灭于铁腕。
“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自举办第一期“学习班”起,就受到广大法轮功学员的抵制。
例如,在二零零一年举办的第一期“学习班”上(约为五十人),一些法轮功学员被钻了空子,被犹大所迷惑,写了所谓放弃修炼的“保证”。回家后不久,师父发表了经文《建议》,醒悟了的弟子们马上严正声明,在洗脑班神志不清醒中的一切不符合“真、善、忍”大法法理的言行一律作废。有五名法轮功学员一同来到洗脑班,堂堂正正告诉他们:现在坚修大法,以前言行作废!邪恶之徒甚是慌张,称:我们已把你们作为典型上报宣传,今天你们一块儿来说“作废”,我们只能再次上报上海市公安局。(见明慧网2002年1月28日大陆综合消息)第一期“学习班”上坚决不写“保证书”的法轮功学员,虽然于四月十九日全部放出,但其中有一些在随后的几天中被再次抓走,判劳教,其中包括林鸣立、张松松。
又如,在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日开始的第二期“学习班”上(约为二十五人),多数法轮功学员没有配合洗脑,遭长期劫持。
又如,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第三期“学习班”又开始了,法轮功学员坚决不配合洗脑迫害,并于二十六日晚,两名法轮功学员凭着正念,离开了洗脑班,震慑了邪恶。
法轮功修炼者坚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认识,超越一切人心,是中共邪党和恶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也无法改变的。法轮功学员走过这场史无前例的迫害历程,再次证实了“历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从来都没有成功过”这一宇宙真理。
三、部份迫害案例
(一)李白帆被迫害死于“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
华东师范大学讲师李白帆,男,四十岁左右,因坚持修炼被非法劳教,先后关押在位于江苏大丰的上海市第一劳教所和位于上海青浦的上海市第三劳教所,长达两年未被允许与家人见面。李白帆曾被强制“转化”,被安排去做其他法轮功学员的“转化”工作。后来,他清醒了,拒绝配合邪恶势力的“转化”工作,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日死于“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死后,警察阻止其家属检查遗体。
(二)“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和上海国安联合迫害郭文琦
郭文琦曾于二零零零年底利用放假之际,从新加坡去西藏洪法,由于安插在寺院中的暗探告密而被非法抓捕,她的护照从此被扣押,之后一直在国内流离失所。二零零二年九月,郭文琦被上海国安绑架。一个月以后,她被劫持到“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遭受了大概四个月左右的残酷洗脑。郭文琦后来明白,当时之所以把她送去洗脑班,目的是因为国安认为只有她的脑子彻底的被洗过来,能够从心里放弃法轮功、仇恨法轮功,他们才能利用她。
在洗脑班,“陪教”郭文琦的人是国安局的女工作人员,而国安局的办案人员几乎每天都会过来配合帮助“转化”她,并研究、打探她的思想状态,以便制定下一步攻克她的方案。郭文琦曾被迫成天看诬蔑大法和师父的录像带及各地洗脑班的材料,当她拒绝看时,他们便邪恶的说:“你以前可以看那么多的法轮功的书籍,在这里就是要看这些,不看也得看,我们就是要把你的脑子洗过来!”
当郭文琦指出他们这是谎言后,他们便停止了强迫她看,因为他们认为这样“转化”不了她,所以又采取了另外的手法。他们同洗脑班配合,组成一个八人构成的攻坚队,从早上到晚上不停的同郭文琦谈话,并找来所谓的法律界人士、宗教界人士跟她对话,以期对她进行疲劳战、车轮战,并找到她话里的漏洞,从中下手,以达到“转化”的目的。
当时郭文琦问他们凭什么说法轮功是×教时,他们曾用国际通用的邪教标准扣到法轮功的头上,而当她反问:既然是国际通用的标准,那为什么法轮功在其他国家都受到欢迎,而仅在中国成了×教,是否这又是具有“中国特色”的国际标准呢?他们都无话可说,而他们应用的国际通用的邪教标准有一点就是精神控制,看看中共邪党因为看到过多的人拥护除了共产主义以外的另一种强大的精神信仰而产生极端的恐惧进而发起了这场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看看那些被“转化”后的人在公众面前表现的痛哭流涕,并宣称“感谢党挽救了我,给了我新的生活”的场面,不得不令每一个理智尚存的人骇然:中共才是真正的精神控制,才是真正的扭曲灵魂,才是真正的邪教!
在这期间,郭文琦在这种无休止的“转化”中,产生了一种人的绝望,不知道这样的“转化”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在被迫害的痛苦中承受不住,给自己的修炼留下了深深的痛悔和污点。当时她内心处于极大的痛苦中,她没修大法之前就认为人活着应该高风亮节,有一副铮铮傲骨,做事不能违背良心,更何况她现在修的是大法,然而她却在压力下背叛了她自己。曾有好几次,她甚至试图自杀,因为她真的不能忍受这种强加于自己灵魂的耻辱和玷污,只是她还尚存的理智告诉她,如果她自杀了,会被邪恶更加利用来抹黑大法,而且师父法里面也明确说过,自杀是有罪的,就这样,她才能活到今天。(【明慧网2004年12月7日】上海国安对我的迫害)
(三)其他迫害案例
林鸣立。一九五七年生于上海的林鸣立,曾留学日本。迫害开始后,作为在法轮功中修炼受益的群众中的一员,林鸣立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行使公民权利去北京上访,在上访处遭警察绑架,押回上海并遭到非法关押。二零零一年一月林鸣立被劫持进第一期“学习班”。因他坚决反对邪恶洗脑,不“转化”,被延期关押至四月十九日才被释放回家。四月二十三日,林鸣立在小区付电话费的时候遭警察秘密绑架。在他被关押到劳教集中营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他的妻子都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罪,警察没有出示任何法律文件,直到二零零二年三月份才拿到了所谓的“劳教决定书”复印件,强加的罪名是“扰乱社会秩序”,劳教期为两年,被劫持在上海市第三劳动教养所五大队四中队。在劳教所,林鸣立曾绝食抗议警察的绑架及非法劳教,遭强行灌食,致使食管破裂以致无法饮食。在国际社会的呼吁帮助下,林鸣立于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六日被释放。之后,又遭多次绑架。
罗丹。中专学生罗丹与其父母同修法轮功,一家人因二零零零年三月到天安门证实大法,被抓回上海,在徐汇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后父亲罗伟被非法劳教一年六个月。罗丹因在学校作文中说“法轮大法是受诬陷的”,此事震动上海教育系统。母亲池波在二零零二年一月底发真相资料时遭绑架。之后,罗伟、罗丹相继被上海市徐家汇警察绑架,罗伟、池波被非法秘密劳教,年仅十七岁的罗丹被劫持至“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
李迎。一九九二年毕业于上海同济大学企业管理专业的李迎,在上海中路企业管理咨询有限公司工作。二零零一年一月,李迎被毫无理由抓到“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有关人员问她两个问题:法轮大法好不好?你还炼不炼?她回答二个字,一个是好,一个是炼,结果就被关了四个月。为了抗议他们非法剥夺人身自由的权利,她曾绝食一个月,遭到强行灌食,生命垂危。有关人员甚至还赤裸裸告诉她:“我们就是非法关押你,就是软禁你,我们是政府部门,你能怎么样?”后来她被单位保释出来。同年十月十六日,李迎去杭州出差时再次无辜被抓,被劫持到上海市女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理由是“其他”,因为当局找不到任何法律条文就写上这模糊的“其他”二字。由于她是澳洲公民李麒忠的未婚妻,在全球紧急营救因修炼法轮功被迫害亲属活动中、在澳政府和多位国会议员密切关注下,李迎于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上午抵达澳洲国土与未婚夫团圆。
李迎被营救到澳洲 |
赵丽君。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上午,赵丽君在上班途中被埋伏的片警绑架到“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进行长达数月的洗脑折磨。而她的未婚夫上海交大计算机博士生杨亦宁于一九九九年十月去中南海反映情况时被抓回上海,其后被非法送入合肥精神病院长达三个月,强制服用精神类药物等,受到非人折磨,又被长期软禁在安徽家中。
马国彪。一九九九年六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马国彪,二零零零年五月进京证实大法,被非法拘禁十五天,后又在二零零一年一月被以莫须有的罪名绑架到“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强制洗脑两个月。二十几岁的马国彪在洗脑班每天坚持学法炼功,遭到“送去劳教”的恐吓。他正念正行,后堂堂正正地走出洗脑班。之后,马国彪又遭绑架。他全家都是法轮功学员,母亲金阿姨因为二零零一年一月进京证实大法被抓进劳教所非法关押两年。
王全娣。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王全娣被恶警抓走,接着被抄家,恶警问不出所以然才于黄历新年前释放。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一日,王全娣又被绑架,劫持到“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
陈琳。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四日上午九点,陈琳等被四、五名警察绑架到“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家属质问派出所时,警方说:“不转化不放人。“还说凡是二零零二年上半年被拘留或传讯过的法轮功学员都要被送去洗脑。
谢强。二零零一年在上海举行的APEC会议前,约三十岁的谢强被邪恶之徒强行绑架到“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
郑康。二零零二年九月,郑康在单位讲法轮功真相时被绑架,并被劫持到“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
袁肖兰。原法轮功上海义务辅导站副站长袁肖兰,在二零零一年被劫持到“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举办的第二期“学习班”进行迫害。
沈碧莲。平时就被二十四小时监控的沈碧莲,不能自由走动,于二零零一年六月被绑架至“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进行迫害。(以上见【明慧网2004年4月28日】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的部份迫害案例)
黄茹华。二零零八年七月底,黄茹华从浦东看守所被转移到洗脑班,遭受很严重的精神迫害,邪恶之徒叫嚣不转化不放人。家人追问把黄茹华从单位骗走进行迫害的黄浦国保“610”:为什么不放人?“610”说:现在人在青浦“法制学校”,我们管不了。其实放不放人完全是当地的“610”决定的,他们想推脱搪塞,而真实目的是进一步加剧对黄茹华的迫害。(见【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日】报道)
金闻锋。二零零四年六月十四日下午,宝钢“610”负责人吴金耀伙同宝山分局国保科及“帮教”成员突然来到金闻锋工作处,意图绑他去洗脑班,他坚决抵制;它们又向金闻锋家人和同事保证:先去看看,晚上回家。金闻锋就去了青浦洗脑班看了,晚上九点回家。第二天,让金闻锋到公司谈话,把他骗去了洗脑班。两个星期后,金闻锋绝食抗议,第二天单位来人接他回家过双休日,金闻锋坚决不去洗脑班了。七月七日回单位上班。在洗脑班里,白天有三个人看着,放诽谤大法的录像带逼着金闻锋看;晚上有两个人陪着睡,门反锁。它们经常恐吓、威逼,手段十分邪恶。
金惠珍。家住长征乡大渡河路芝巷小区的金惠珍,女,一九五三年出生。二零零一年四月,金惠珍在小区工作,突然一辆警车开到她身边,下来一帮警匪强行绑架到洗脑班迫害三个月左右。因为她用绝食方式抗议迫害,后被强制灌食,使她的胃受到严重伤害。
张英。二零零四年九月,张英到大场派出所咨询报户口时第二次被非法抓捕,被非法拘留在宝山区看守所十五天,她绝食,遭灌食迫害,被反铐在铁门上,光着脚整整一天站在水里,鼻子里还插着灌食管子。张英被迫害得无法站立,只能躺在木板上,身体极度虚弱。十五天后,恶警又将张英绑架到洗脑班。五天后,她的父母和公婆来看她,当看到自己的孩子因迫害变得面无血色、不成人样时,她父母放声大哭,强烈要求释放张英。张英正念闯出。
法轮功学员张英 |
据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七日报道,上海市青浦区练塘镇东三村法轮功学员马春妹,女,四十二岁,二零零九年二月九日,因她用纸币讲真相,据说是被她单位的领导诬告,在上班时间被恶警绑架至青浦洗脑班。
据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六日报道,马春妹被非法抓捕至青浦洗脑班后开始绝食抗议非法迫害,到今天已有四十多天。每天坚持喊“法轮大法好”,现在生命垂危。青浦洗脑班里的恶警对坚持信仰的马春妹谩骂侮辱,骂法轮功学员马春妹是“疯子”。
四、恶人榜(部份)
(一)董乃谦,男,秃顶,六十岁,是上海市“610”驻洗脑班头目,几乎从洗脑班开办起就参与了。董乃谦无数次诽谤污蔑大法,并以“我就是邪恶,我活的好好的,你们拿我没办法”云云,意在动摇当时被关在洗脑班里的法轮功学员的正念。还做过专题诋毁《九评》的报告,向人推荐“转化”经验。
(二)宋冰,女,汉族,一九六二年十二月出生,中共党员,大学毕业,上海市女劳动教养管理所副所长。宋冰在获二零零二年的所谓第九届“上海十大杰出青年”提名奖时,邪党喉舌歌功她的“事迹”时说:从二零零零年底担任女劳教所副所长以来,严格执行党中央关于处理法轮功×教问题的方针、政策,把握大局,坚持原则,灵活运用多种方法、策略开展教育转化工作。在工作中善于总结,深入帮教,所内法轮功劳教人员转化率保持80%以上,全所教养秩序稳定。尤其是在上海法制教育学校工作期间,接收法轮功学员130多人,转化率达67%以上,得到了中央、市有关方面领导肯定和赞赏。其所谓“政绩”也正是她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证。
(三)薛春,男,约五十多岁,言语伪善,心胸狭窄,刻薄且厚颜无耻。原来在上海一警校任教,后被当局选中到洗脑班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许多法轮功学员都遭到过他的迫害。二零零三年初,薛春调到上海提篮桥监狱青年实验中队迫害法轮功学员,此人善于从精神上折磨法轮功学员,强灌污蔑大法的内容,表面上不动粗,却对法轮功学员一直威胁恐吓和利用监纪迫害。他直接操控把法轮功学员刘雪岩关入小监迫害。他还操控对法轮功学员杨育晖的系列迫害,其中包括把杨带入女监,让杀人犯陆某等女囚羞辱等令人不齿的邪恶行径。零五年始,薛春调监狱教育科,成立以所谓的“心理教育”模式专门研究和实施精神折磨法轮功学员的方法的机构,继续迫害法轮功学员。(见明慧网2006年3月29日报道)
(四)蒋绮琼,女,四十多岁,儿子上高中,住宅地址是在上海市嘉定区江桥镇。蒋曾是上海女劳教所“法轮功专管大队”副大队长,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最为邪恶,一心表现自己,名利心很强。曾组织邪悟者断章取义,乱解释大法,用来迫害修炼人的正信。她还参与诽谤大法的影片《生死呼唤》的制作(编剧叶辛)。后蒋因迫害法轮功被提到上海市“610”任职,以所谓研究心理学的名义,从心理角度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又到洗脑班去迫害学员,现在是洗脑班里的主心骨。几乎所有现在被非法关入邪恶洗脑班里的法轮功学员所受到的各种迫害手法都由蒋绮琼亲自参与制定。董乃谦、蒋琦琼两人都是邪会(“上海反×教协会”)的成员。
恶警蒋绮琼 |
据明慧网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八日报道的“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部份不法人员名单,还有:
校长:陈丽萍
校长:周建华
政委:赵××,女,60岁左右。
骨干:陈莺莺,50多岁,马脸,戴黑框眼镜,很邪恶。
帮教:陆萍,女,38~40岁之间。体形较瘦。
帮教:殷新年,女。
帮教:周昀,女。
帮教:崔世风,女。
帮教:薛星火,男。
帮教:王方略,男。
帮教:杨文萍
帮教:谭宝凤
帮教:张秀英
“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的帮教换过多批,根本不明法轮功真相。但为了完成所谓的工作,就人云亦云的乱攻击大法。其实他们是无知的被邪党利用着对正法犯罪,他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据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四日报道:目前“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的总头目是叫“林政委”、“殷科长”的邪恶之徒。
在此郑重奉劝洗脑班参与迫害者:人做了什么坏事都要承担、要偿还。善恶有报是天理。天灭中共在即,你们如不赶快悬崖勒马,下场不堪设想。迫害法轮功学员就是迫害你们自己及其家人。望你们好自为之。
联系方式
上海法制教育学校
地址:上海市青浦区外青松公路7968号
邮编:201700
电话号码:(021)021-69219122,(021)69207773,021-69209467
后勤科:(021)69207777
帮教张桂林电话:62207663(家)
结语
本文所揭露的只是冰山一角。还有很多残酷的迫害没有被世人所知,还有残酷的迫害在阴暗的角落里在发生,而且,更为可悲的是,还有很多人为中共的伪善和造谣的宣传所蒙蔽。根据中共恶党的“枪杆子、笔杆子”理论,很多人被恶党的笔杆子所欺骗,很多人为表面的绿草如茵,为表面的风景秀丽所迷惑。
让事实来说话吧,在真实的事实面前,任何的造谣和强辩都会变得苍白,都会变得虚弱和幼稚。
我们不会对邪恶报有任何幻想,但是我们会为生命的助纣为虐而悲哀,为良知的淡漠而悲哀,为善良者被邪恶欺骗所悲哀。让真相广为传播吧,当真理和真相广为传播,良知会在真理的照耀下萌生,黑暗会在阳光下遁形,邪恶就在人们的清醒中消亡。
附录:上海市洗脑班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名单(部份)
1、 林鸣立(男,二零零一年被劫入第一期“学习班”)
2、 吴荣湘(静安区人,现年约七十岁,二零零一年被劫入第一期“学习班”,因不“转化”,又被劫入第三期“学习班”)
3、 夏海珍(女,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四日遭绑架劫入)
4、 陈琳(女,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四日遭绑架劫入)
5、 饶美玲(女,上海长宁区老年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五年三月发真相资料时遭绑架,非法刑拘一个月后劫入)
6、 张添伦(男,家住上海市黄浦区,二零零五年八月四日被“610”以找他谈话为由骗他离家后劫入)
7、 邹玲(周玲)(女,上海浦东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五日与丈夫陈杰同遭绑架,非法刑拘一个月后劫入)
8、 卢秀丽(女,普陀区法轮功学员,多次遭绑架、洗脑和拘留,约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再次被劫入)
9、 陆建强(男,家住上海市普陀区桂巷新村,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八日遭绑架,被关押至浦东新区张江看守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十二月二十一日家属接到邪恶的一通电话,说是让在二十四日去看守所接人,但二十四日家属到看守所接人时,看守所声称被“610”送到洗脑班了)
10、 杨秀珍(女,上海虹口区老年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六年皇历新年期间劫入)
11、 陈雪勤(女,黄浦区法轮功学员,现年约六十岁,住在人民广场附近重庆北路的振兴大楼,约二零零六年三月被劫入)
12、 蒋玉芳(女,上海闸北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六年四月三十日凌晨在准备去摘除诽谤大法的横幅遭绑架)
13、 阎妍(女,上海交通大学学生)
14、 金惠珍(女,一九五三年生,住长征乡大渡河路芝巷小区,二零零一年四月被劫入)
15、 姚桂珍(女,家住上海宝山区陆翔路三五八弄三十七号二零二室,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五日下午两时左右遭绑架;之前的二零零五年小年夜,她和十几岁的儿子遭绑架,姚桂珍被处两年劳教,他的儿子虽未成年但也未能幸免,在被关押一个月后送往洗脑班迫害)
16、 周贤文(二零零七年七月三十一日晚遭绑架,非法刑拘一个月后劫入;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上旬被当地恶警骗至派出所,再次绑架到洗脑班迫害,使90岁的老母没人照顾)
17、 尹志明(男,家住上海宝山区湄浦路,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八日晚十点左右遭绑架,劫入;他绝食抗议,于十月一日被放回家)
18、 尹业奇(尹志明之父,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八日在与妻子一起要儿子过程中遭绑架,劫入,关押三个月)
19、 吴秋蓉(女,闵行区,约二零零七年八月底九月初遭绑架劫入)
20、 耿建华(浦东,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六日遭绑架劫入)
21、 傅秀芬(虹口,二零零七年十月五日遭绑架劫入)
22、 高玲娣(二零零八年二月与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到金润芳家观看新唐人新年晚会遭绑架,劫入)
23、 沈红蓓(女,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八日上午九点左右遭绑架)
24、 刘顺明(上海市闵行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五月被非法关押在青浦洗脑班)
25、 徐建新(约二零零八年四月被劫入)
26、 贺品琴(上海市闵行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六月初被劫入)
27、 陈福君(女,六十多岁,上海杨浦区法轮功学员,于二零零八年五月中旬被绑架)
28、 张宝娣(宝山区大场镇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三年六个月,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五日期满后大场镇“610”借口马上开奥运会,将其直接从上海女子监狱绑架到洗脑班)
29、 徐承华(现年七十岁左右,家住康健路一百二十弄三十四号四零二室,二零零八年初被恶党以奥运为名绑架)
30、 汤慧珠(上海老年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八日在北京海淀区一公园内发真相资料被绑架,被非法实行两年劳教(监外执行),后被上海市驻京办人员及控江路街道办事处的人员接走,劫持到洗脑班继续迫害)
31、 田如英(音)(女,上海市杨浦区定海地区法轮功学员,五十多岁,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被绑架,后又被劫持到洗脑班,八月二十一日回家,但被二十四小时监控,恶人要挟她一周后去洗脑班,声称不“转化”不放人)
32、 黄英(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被上海卢湾公安分局绑架至卢湾看守所关押迫害一个月后劫持到洗脑班)
33、 荣惠君(女,上海市徐汇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七年下半年被绑架,二零零八年到期后,邪党以奥运为名将她绑架在洗脑班迫害)
34、 毕建玲(闸北区,七十多岁,二零零八年三月七日被绑架)
35、 刘顺明(闵行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被绑架)
36、 李根娣(上海市闸北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九年二月十日去菜场买菜时被绑架)
37、 刘贵珍(上海市闸北区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九年二月九日下午被绑架)
38、 马春妹(女,现年四十三岁,上海市青浦区练塘镇东三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九年二月九日因用纸币讲真相,据说被她单位领导举报,在上班时间被恶警绑架至洗脑班)
39、 梁云英(女,五十多岁,家住上海宝山区,二零零八年在扬州旅游时遭绑架,被长期非法关押,并被劫持到洗脑班迫害,后被非法劳教两年)
40、 过月芳(约二零零九年八月被劫持)
41、 陆铮(女,家住浦东,五十多岁,单身,二零零八年十月六日被长宁区看守所拘留。二零零九年八月六日开庭,诬判为判三缓三,但被劫持到洗脑班)
42、 权英(老年法轮功学员,独居上海卢湾区瞿溪路937弄10号404室,二零零九年六月失踪,七月中旬回家,八月上旬被劫入)
43、 马冬权(家住上海江桥的老年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九年八月四日劫入)
44、 孟繁珍(家住上海市普陀区,孟繁珍、谢珩母子二零零九年夏天遭绑架)
45、 谢珩(家住上海市普陀区,孟繁珍、谢珩母子二零零九年夏天遭绑架)
46、 王鸣芳(王鸣放)(家住闸北区共和新路,二零零九年九月八日上午外出讲真相时,遭绑架,直送洗脑班)
47、 沈萍萍(嘉定南翔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九年六月底遭嘉定“610”绑架)
48、 杨曼晔(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二日上午九点遭绑架,十月二十三日被六名恶警强行拖到上洗脑班)
49、 韩春燕(杨浦法轮功学员,因美国总统即将到访,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号被劫入)
50、 李红珍(女,家住延安西路1251弄7号504室,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二日被劫入)
51、 徐承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二日下午在超市附近被绑架,被洗脑班迫害近两月)
52、 范国平(女,六十多岁,二零零九年被劫入)
53、 徐汉明(约二零零九年八月从长宁区看守所劫入)
54、 金闻锋(宝钢员工,二零零四年被劫入两个星期)
55、 赵丽君(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上午上班途中被绑架劫入)
56、 邓英士(一九七一年生,一九九七年到中科院上海技术物理研究所五室工作,二零零二年一月至六月被技物所送到残酷的洗脑班)
57、 贾建军(一九七二年生,上海交大博士毕业,一九九九年到中科院上海技术物理研究所二室小卫星组工作,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至二零零二年一月期间被劫入)
58、 陈爱珍(老闵行区汽轮机厂职工)
59、 朱康(老闵行区闵联公司职工,二零零二年九月夫妻俩都被劫入)
60、 张国俭(老闵行区曙光照相馆职工)
61、 阚才凤(老闵行区电机厂的员工)
62、 高根娣(老闵行锅炉厂的员工)
63、 薛久玉(老闵行区的电动工具厂员工)
64、 魏丽君(住上海杨浦区控江街道凤城五村,约二零零七年十二月被劫入)
65、 周美娟(女,分别于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一日、零三年大年初七、零七年三次被劫入)
66、 张宇霞(女,被劫入时还在哺乳期)
67、 祝文仙(二零零五年四月六日被绑架,劫入)
68、 孙文娟(二零零五年四月六日被绑架,劫入)
69、 陶坛英(二零零五年四月六日被绑架,劫入)
70、 陈瑶(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八日失踪,被劫入)
71、 郭文琦(约二零零二年十月被劫入,非法关押约四个月)
72、 刘成妹(在洗脑班迫害四十天,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七日被释放)
73、 汤为民(女,徐汇法轮功弟子,在上海话剧院工作,二零零八年二月初被劫入)
74、 钱武陵(女,上海大华医院医师,二零零一年十月被劫入)
75、 陈海刚(南汇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六日被绑架到南汇区看守所,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三日被劫入,一月二十一日清晨正念闯出)
76、 张英(二零零四年从劳教所出来后被劫入五天)
77、 黄茹华(二零零八年七月底从浦东看守所被劫持到洗脑班)
78、 罗丹(女,二零零二年被劫入,年仅十七岁)
79、 李迎(女,二零零一年一月被劫入)
80、 黄肇义(同济大学道交系九七级博士生,二零零一年六月被劫入)
81、 马国彪(男,二零零一年一月被劫入)
82、 王全娣(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一日被劫入)
83、 谢强(二零零一年APEC会议前被劫入)
84、 郑康(二零零二年九月在单位讲法轮功真相时被绑架、接入)
85、 袁肖兰(原上海总站副站长,二零零一年被劫持进第二期洗脑班)
86、 沈碧莲(女,二零零一年六月劫入)
87、 孙杰(上海市第三劳教所非法劳教期满直接送入洗脑班)
88、 赵洋(上海市第三劳教所非法劳教期满直接送入洗脑班)
89、 王铭山(被劫持进第四期洗脑班,出来后直接被送入劳教所)
90、 马来雁(被劫持进第四期洗脑班,出来后直接被送入劳教所)
91、 张松松(被劫持进第一期洗脑班,出来后直接被送入劳教所)
92、 邓志辉(被从洗脑班直接送入劳教所)
93、 李白帆(男,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日死于“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
94、 夏志英(在2009年5月8日早上买菜回家的路上,被居委、街道、警察截住,说是找她去居委问点事,骗进了预先埋伏在小区门口的小车,直接绑架到了青浦的法制学校洗脑班。
95、 黄君燕
96、 朱平波(2009年5月14日被邪恶绑架洗脑)
97、 杨玉美(2009年被邪恶绑架洗脑)
98、 龚乃芳
99、 项健(2006年6月被绑架到上海青浦洗脑班)
100、 季金花(2006年6月被绑架到上海青浦洗脑班)
101、 曹玲妹(家住上海市浦东新区合庆,女,53岁,2007年9月25日洗脑班40天)
102、 顾文(上海浦东新区金桥镇)
103、 顾宝珍(上海浦东新区曹路镇)
104、 王益瑾(2010年4月13日,上海法轮功学员,被崇明610直接绑架到洗脑班迫害,崇明610恶人以要挟其女儿,哄骗王益瑾出来见面的方式进行了绑架。)
105、 季金花(2006年6月被绑架到上海青浦洗脑班)
106、 曹玲妹(家住上海市浦东新区合庆,女,53岁,2007年9月25日洗脑班40天)
107、 顾文(上海浦东新区金桥镇)
108、 顾宝珍(上海浦东新区曹路镇)
109、 王益瑾(2010年4月13日,被崇明610直接绑架到洗脑班迫害,崇明610恶人以要挟其女儿,哄骗王益瑾出来见面的方式进行了绑架。)
110、 付琴芳(上海南汇第一期被劫入)
111、 王志仙
112、 茅惠琴
113、 赵美林
114、 王春燕(两次被劫入洗脑班)
115、 王秋燕
116、 赵森娟(第一期)
117、 孙海燕(第一期)
118、 朱风珍(第一期)
119、 周桂芳(女,60岁,家住:上海市浦东新区。2001年4月被劫持到市“洗脑班”三个月。)
120、 顾珠凤(女,73岁,家住:上海市浦东新区。2000年初被劫持进新区“洋泾洗脑班”,2000年7月进京上访,被关押15天。)
121、 顾林森(男,67岁,家住:上海市浦东新区。2000年初被劫持进“洋泾洗脑班”。2000年6月进京上访被关押15天,2000年12月20日遭绑架被非法关押一个月,2001年4月被劫持到市“洗脑班”二个半月。)
122、 陈政国(男,65岁,家住:上海市浦东新区金杨路785弄44号603室。1999年底被劫持进新区“洋泾洗脑班”。2000年12月19日遭绑架被判七年。)
123、 陆爱春(男,54岁,家住:上海市浦东新区长岛路1267弄25号104室。1999年10月被劫持进“川沙洗脑班”,同年12月进京上访被关押15天,2000年7月底进京上访关押15天,2000年12月23日遭绑架被劳教一年半,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三日遭绑架,被判刑三年半,现关押在上海提篮桥监狱。)
124、 吴慧珍(女,2000年被架绑至闸北区洗脑班)
125、 施筱玲(女,2000年被架绑至闸北区洗脑班)
126、 喻培英(女,2000年被架绑至闸北区洗脑班)
127、 丁由牧(男,2000年被架绑至闸北区洗脑班)
128、 金荣林(男,2000年被架绑至闸北区洗脑班)
129、 朱敏:女:55岁家住浦东新区严桥路240弄5号602室在2007年3月15日在小区发放真相资料被恶人举报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期间遭受精神和肉体上的迫害,她曾在2000年被单位和610劫持到青浦洗脑班迫害
130、 劳晓明:上海杨浦
131、 王玉红:上海杨浦(劳晓明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