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劳动:奴役
即使中共自己的劳教法规定,劳教人员每天劳动不超过六个小时,可劳教所从来就没有按法律执行过。中午加班,晚上加班,甚至早晨还加班,随意延长劳动时间,冬天经常加班到过了吃饭时间,被关押人员们只好吃凉饭。就连休息日都安排得满满的,很少有正常的休息时间。
随意地提高产量,凡是有一个人头,就得有一份生产任务。那些老弱病残甚至连路都走不了的老太太照样得有一份生产任务。这样无形中把生产的重担压在了年轻人的身上,完不成任务晚上就得带回宿舍干。有一次,一直干到了凌晨三点。沉重的原料大包有时得七八个人才抬得动。长时间的坐在机器上踩呀踩呀,致使颈椎腰椎严重受损。即使生病了也不能安静的休息两天。
而且一切劳动都在队长的直接监视下进行,稍有不慎,就会厄运当头,有一次,队长袁海鹰扯着嗓子骂着,驱赶着被关押人员搬货。超负荷的劳动,令人窒息的环境,时不时的出现有人晕死过去。在管教们的眼里这不是有血有肉的人,这是一群奴隶,这是一部部赚钱的机器,他们想尽一切办法榨取被关押人员的血汗,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黑奴加工厂。
二、教育:教坏
除了拼命的生产之外,劳教所对被关押人员的道德教育几乎就是零,确切的说,是负数,因为他们队长之间都明争暗斗,勾心斗角。由于闹矛盾,把食堂班第二天就要用的肉给藏起来。由于互相争宠,不惜出卖色相讨好领导。由于矛盾暗地里利用被关押人员作伪证想整倒对方。
更多的现象是,队长们经常偷拿厂家的产品回家,造成厂家连连亏损。就连过节发给被关押人员的仅有的一点点西瓜等物品,他们也要把好的扣下。过年时买来猪肉,食堂班的在割肉时,队长们就用照相机在一边拍个不停,拍完之后就把好的大部份都带回家,留下一些不能吃的地方给被关押人员吃,分到每个被关押人员的碗里,就几乎等于零了。过年给被关押人员们买的带鱼,他们分的分、拿的拿,就是做好后也是先留足自己吃的放在饭盒里,因为吃不完而放坏了就转手扔掉,被关押人员们每人只能分到可怜的半寸长的一两段。
长时间超负荷的劳动累的被关押人员筋疲力尽,当检查团来的时候,队长却让她们说每天只工作四个半小时。
就是这样一群品质低劣的警察能有什么好方法教育人呢?仅举几例:法轮功学员胡苗苗因为不放弃信仰,队长就把她和犯人宗东荣铐在一起关进禁闭室,那人身强力壮,宗东荣把胡苗苗拖到墙角,用膝盖猛顶下体,导致胡苗苗长时间行走困难。队长刘子维是有名的恶警,被关押人员们见到她吓得掉头就跑。她曾经大夏天让被关押人员穿上棉袄在太阳底下长跑;因为嫌值班人少,中午让被关押人员们在太阳底下曝晒;因为报数报不对就罚大家大冬天的脱掉棉衣棉鞋在院里挨冻;因为吃饭时没等到齐,有几个老太太先动了碗筷,就被刘子维当着全体被关押人员和所领导的面骂了一个狗血喷头,老太太被她羞辱得哇哇大哭。只要她一发脾气,就是疯狂的乱吼乱叫,张嘴就是:“老子怎么怎么样,”“把你们的眼珠抠出来,把你们的脑袋拧下来,”“共产党讲秋后算账,我就喜欢秋后算账。”从她的嘴里几乎听不到一句人话。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法轮功学员郑宝珍被迫害的身体极度虚弱,出现了严重的脑血栓症状,连走路都非常困难,队长吕亚琴说她是装的,就用皮鞋踢她,把她的腿踢了一个坑。郑宝珍绝食反迫害,队长们就给她灌食,因她拒绝灌食,队长和所医生就脱下她的袜子,堵住她的嘴,一脚把她踢昏了强行灌食。在她有气无力之时,恶警吕亚琴让人在她的脸上写字、画小王八来羞辱她。吕亚琴还利用精神病人刘彦霞看管几个身体不好的法轮功学员,整天骂不绝口,连饭都不让几个大法弟子吃饱。吕亚琴还指使刘彦霞看管虐待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芦荻,芦荻的妈妈因车祸刚刚去世,刘艳霞就专拣芦荻的妈妈骂,周围的学员都看不过去了,一个普教要打刘艳霞,刘艳霞告诉了吕亚琴,吕亚琴却说“她打你,你就打芦荻。”
酷刑演示:绑在铁椅子上电击 |
今年八月份在三大队,法轮功学员罢工反迫害,以恶警吕亚琴、刘子维为主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一次极为恐怖的“大整顿”,动用了所里的男警,把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一个一个的叫到暗室用电棍电、毒打、并用铁片砍,致使法轮功学员赵烨的胳膊肌肉萎缩,至今不能恢复。当家人得知后要求出所治疗,他们却欺骗家人说所里已经给看好了。暴力“整顿”过后,全所搞了一次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所谓“飓风行动”,强迫转化,不让睡觉、罚站、头顶墙,队长们轮番恐吓,利用普教毒打,还强迫在他们写好的四书上签字,因为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获得的奖金非常可观。
队长王炘虽然不象刘子维、吕亚琴那样吱哇乱叫,但是非常阴毒,她有计划的培养了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袁晨欣做打手,袁晨欣是个严重的同性恋者,她和小队长张丽整天胡搞在一起,当着队长和全体被关押人员的面亲嘴,搂搂抱抱,乱摸乱掐,整天喊着要娶张丽。晚上张丽钻进袁晨欣所在的集体宿舍胡闹,搞得同宿舍的人无法休息,但却敢怒不敢言。这一切荒淫的言行,队长们都看在眼里,却没有一个人制止,尤其是王炘,还时不时的给袁晨欣点小恩小惠,袁晨欣管她叫“亲妈”、“王妈”。终于有一天,当王炘发现被关押人员们越来越不好被利用的时候,袁晨欣就派上了用场,这个是非不分的孩子无知中被人利用给自己造下了天大的罪业。一次饭桌上,法轮功学员杨志英拿碗筷时不小心和袁晨欣相碰,把粥洒在了袁晨欣身上,队长赵蒙带袁晨欣换衣服的时候,唆使袁晨欣打杨志英。因为杨志英心脏病很严重,一直未参加劳动,队长们早就想找茬整治她。到了车间不长的时间,袁晨欣突然闯进杨志英所在的屋子,揪住杨志英的头发就打,在本屋干活的人连喊带叫的把她拉开了。一看阴谋未能得逞,队长师江霞把刚才拉架的最有力气的一个被关押人员找理由支开了,说车间后边有人不干活,其实根本没有那回事。这时,赵蒙把袁晨欣拉到一间没人的屋里,恶狠狠地说:“要打就往死里打”。瞬间,袁晨欣象疯了一样又返回来,一脚就把杨志英从门口踢到了最里边的墙角,然后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杨志英身上,并用穿皮鞋的脚猛踩杨志英的脸。当本屋的被关押人员们听到惨叫声回头的时候,杨志英已经浑身是伤,头发落了一地。第二天再看到杨志英,她的脸已不成样子。王欣得知后,不但半句没有训斥袁晨欣,而且还高兴的了不得,队长们个个都象过年一样开心,因为未成年人打人不承担法律责任。
酷刑演示:暴打 |
最为卑鄙的是当天王炘就领袁晨欣给杨志英道了歉,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即使想向上反映情况,也被她用这一招堵住了嘴。王炘还利用袁晨欣、张琪打法轮功学员王淑莲。因王淑莲打坐炼功、唱大法歌曲,被她俩打的遍体鳞伤,好多天吐血。王炘还指使张琪、袁晨欣毒打上访者晏会明,并用开水烫晏会明,用电棍电她的嘴。晏会明绝食两个月,期间恶警们就把已经馊了的粥兑上大量的凉水给她强行灌食,造成晏会明胃被撑大,肠胃严重发炎,大小便失禁,连续多日发高烧,差一点丢了性命。后来,因为上访的被关押人员不服管教,对她们构成威胁,但又不敢对上访人怎么样,于是就找理由拿没家人撑腰的晏会明出气,想杀一儆百,于是又一次对晏会明进行了残酷的折磨,利用袁晨欣、张琪毒打晏会明,把衣服都打得稀烂,并且队长王炘、李伟哲、张宁亲自动手。一直熬了他十好几天不让睡觉。
今年所里还收了一个坐轮椅的上访人王淑芬,队长照样逼着她干活,她不干,就想办法折磨她,逼着她自己上下楼,艰难的程度可想而知。到了车间不让她坐轮椅,把她放在小凳上,还不让靠墙,累得受不了了想活动一下就得挨摔,曾经被摔过好几次,她忍无可忍,有一次摸电闸自杀未遂,又摔了一次。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搞传销的姑娘,在所里患上了严重的肺病,肚子大得吓人,极易传染。家里人打算给她保外就医,黑心的劳教所医生逼着她让她给家里要钱,她不配合就动手打她,还让这个痛苦的病人把医院卫生打扫好了才给她输液。王炘还让她把平时用的碗筷和其他被关押人员掺在一起洗,那姑娘说:“我才没那么缺德呢!”
桩桩件件恶事不胜枚举。尤其到了晚上,说不定从哪个队里传出打骂声、哭声、凄惨的呼救声,令人毛骨悚然。这就是河北女子劳教所对外宣称的所谓“春风化雨”的教育。其实就是打骂加精神折磨加电棍。这里的受难者过着地狱般的生活。
三、伙食:几根咸菜条
劳教所的食堂班,也就是做饭的人员,完全是由劳教人员组成,管理食堂的队长主要是控制资金的用量,食物的供应。现在,早晚伙食都是根本就不够吃的几根咸菜条,中午的菜基本上都是院子里学员们自己种的萝卜、大白菜、茄子、跟达等:有了萝卜就一直吃萝卜,有了茄子就一直吃到只剩下茄子皮和茄子籽为止,有了大白菜,就天天都是不见白菜心的大白菜帮子,菜里边连一滴油花都看不见;有了韭菜和跟达就一直吃到韭菜跟达成为咬不动的干柴为止。
奇怪的是,这些被关押人员们自己种的蔬菜,却清清楚楚的列在了食堂墙壁的电子屏幕的食堂帐单上,都算作他们买来的菜。而且每样东西都有极高的标价,甚至被关押人员们连见都没见过的西红柿、鸡腿之类的也明码标价列在账单上。也就是说除了政府的拨款被他们贪污之外,又在被关押人员们的血汗付出中大捞了一把,所以就连地里的草稞也进了饭碗充数。被关押人员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红薯,队长们也是把好的先捡出来带回家,剩下不成形的坏的让被关押人员们吃,即使是苦的坏的也不让扔掉,因为只要这些东西下肚,就又为他们节省了一点开支。
四、医疗:只要不死在所里
劳教所的医疗条件很简单,血压计、心电图、消炎药、止疼药,再没有别的东西了。本来给每人都拨了一定的医药费,但这里吃药都是自己掏钱,病重的要求所外检查,再三申请却很难实现。甚至有人昏倒了,也只是给输一瓶盐水,第二天就没人理了。无论被关押人员病到什么程度,都是同样的一句话“没事”。
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在他们看来,只要死不到所里就无所谓的。而他们最擅长的、干得最多的就是给灌食,那是极其痛苦的事,好象也是他们最快乐的事,是他们变态心理发泄的最好时机。不定什么时候从那罪恶的房间里就会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五、制度:队长的喜怒
劳教所大厅里的墙上堂而皇之的高挂着成文的条条制度,“不许打骂、体罚、侮辱学员”、“定期和家人通电话会见”、“至亲离世有奔丧假期”、“可以和家人一起食宿”等等一系列的条文。但是制度再多也是一纸空文。法轮功学员张贵珍,家中父亲过世,本应准假奔丧,却不答应,当张贵珍指着墙上的制度要求回家时,队长王炘冷笑着说:“你还真相信那个?”法轮功学员芦荻的母亲过世,无论怎么要求,最终也没让卢荻回家安葬母亲。刑法规定国家工作人员强迫人改变信仰,要判两年半以下的徒刑,队长们为了转化法轮功学员,专门从邪恶网站下载邪恶的东西,不仅他们自己打骂体罚侮辱学员,还培养普教打手行凶作恶。
至于那不成文的每个人自己制定的制度那就多如牛毛了。可以随着队长的喜怒随便给学员加期延长劳教时间;购物可以根据自己的情绪而定,好不容易购一次物,还会因为走路慢而被取消购物资格;一周仅一个鸡蛋,如果忘了煮(怎么会忘了呢?)那就一定不会再补上;检查团一来,就把那些不能干活的,敢说话的人暂时藏起来;谁不干活,就可以剥夺你的洗澡权,甚至不让你去洗漱;想给家人写信,再三申请却迟迟不给纸和笔,出入信件也得队长过目;无论被关押人员走到哪,甚至是浴室厕所都有电子眼监控。而且每个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都被队长派了普教监视一举一动,如果普教同情法轮功学员,就以加期威胁;劳教所对每个被关押人员在出所前都有一次谈话,在谈话中说了什么,本队队长立刻就能知道,如果说的不可心,队长马上就给小鞋穿;每天无数次的报数、下蹲,他们故意以此戏弄被关押人员。法轮功学员不放弃信仰,连卫生纸都不让买,来例假了弄得到处都是,惨不忍睹;队长高兴就可以购物,不高兴就连花自己钱的自由都没有,甚至卫生用品都借不出来了,还不考虑让购物。
最不可思议的是,对于进所人员的收留条件很让人费解,坐轮椅的也收,脑萎缩的也收,精神不正常的也收,严重高血压的也收,未成年的也收,有严重传染病的也收,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在抓不要钱的劳工。很多被关押人员都被抓她们的警察告知“抓多少人上边有数,你是给我们凑数的。”好邪恶的一句话,现在的法律真是一钱不值。年仅十三岁的郭志双被带进劳教所,所领导用手掐了掐她的小腿和膀子觉得有肉就说:“行,能干活,留下吧!”而那个坐轮椅的上访的瘫痪人,亲眼看到当地公安给了所里厚厚的一达百元大钞,所领导就把她留下了,这样既解除了当地贪官的后顾之忧,劳教所又乐得大丰收。其实很多被关在这里的人都曾经被他们这样偷偷地交易过。而且,所里给当地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那都有名额标价。
河北省女子劳教所成文的制度绝对不执行,不成文的制度随便行。有人还相信是队长们私自作祟,队长们在欺上瞒下,于是满怀希望寄托于所长,当得知,今年八月的三大队的大迫害,用电棍电人时所长就在当场,人们彻底看清了劳教制度邪恶的真面目,也使人们看透了劳教所和各地公安互相勾结知法犯法的黑幕。
纵观这些,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就是人间地狱,地下黑工厂,是法西斯集中营。所有正义的有良知的人们,人人应该发出呐喊,解体这个社会的毒瘤、怪胎,早日对那些作恶者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