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艳平,女,五十一岁,大塘乡农民,一九九九年有幸得大法修炼后,疾病尽除,身心健康。二零零零年正月郭艳平与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途经郴州火车站买票时,被公安拦阻,身上带有《转法轮》书籍和四百多元路费全被搜走,连夜被桂东县公安接回且关进了拘留所,县公安局长叶渊源同伙把家抄了个底朝天,还拘 留了二十三天,丈夫交了五千元所谓“保证金”才被放回家。后来郭艳平常被不法人员骚扰,曾经多次被非法关押,遭野蛮灌食,双手被铐被打等。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七日,郭艳平等十五名法轮功学员双手被铐,背上无须有的罪名,挂着牌,每人被几个恶警押着游街示众,整个桂东县城大街小巷游遍,法轮功学员喊口号,恶警用脚乱踢,用透明胶封嘴,非法押到所谓宣判台示众,再押往沙田游街,第二天全被押往株洲市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劳教期间郭艳平被吸毒人夹控迫害,被强迫长时间坐小板凳,面壁罚站,被野蛮灌食,奴役,电棍电击,寒冬被迫洗冷水澡,被强行打吊针,被强制看、听诬蔑诽谤师父和法轮功的录像,录音。劳教所利用转化了的人欺骗、恐吓,愚弄进行转化迫害。郭艳平被邪党迫害的生不如死,于次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被家人接回。
二零零二年四月,桂东县六一零何小林等三人对郭艳平回访,十月四日,大塘乡何慧玲、郭会权、李建、扶义平等闯进郭艳平家非法抢走《转法轮》等书籍,还有炼功带。恶人恐吓郭艳平家人,企图关押郭艳平。郭艳平的丈夫跪地求饶,恶警逼丈夫写保证。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乡政法委扶义平为首八人闯入郭艳平家中,撬锁抢劫《转法轮》等大法书籍资料,还抢走存折。扶义平叫派出所拿来手铐,把郭艳平铐在乡政府办公室窗栏几个小时,恐吓威逼郭艳平写保证,乡综治办郭会权经常指使恶人监视骚扰郭艳平。
二零零八年四月初六,县六一零陈维,国保大队长郭指航等,乡政法委骆寿康、方亚煌,派出所郭兴等十多人到郭艳平家,郭指航三拳两脚破门而入,将郭艳平推倒在地,翻箱倒柜,抢走电视机,DVD机,卫星接收机俩台,接收信号锅,光碟,大法书籍等资料。恶徒抢走厅堂上架着镜框的师父法像,抢走三本存折,一篮彩色颜料,从门上撕下对联。当晚郭艳平被劫持到县拘留所,十五天后被放回家插秧,(因郭艳平一个在家务农)。五月初七日郭艳平被乡政法委骆寿康、方亚煌等派出所同伙强送县洗脑班。郭艳平被折磨的四肢无力,喘不过气来,面黄肌瘦,七月二十六才被放回。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四日郭艳平才吃早餐,乡政法委郭垂军、方亚煌、李玉平等人闯入家中,县政法委郭红波,六一零人员,强送郭艳平到湖南捞刀河洗脑班迫害十九天,七月十三日回家。
捞刀河洗脑班人员:魏筱鹏(娄底六一零),楚风(长沙人),李秀文(衡阳六一零)雷建球
自从一九九九年四月份,就出现了有许多地区警察对炼法轮功学员的骚扰,何祚庥还写了诬蔑法轮功的材料,在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日之前天津警察抓了四十多位法轮功学员。并打伤了数人,学员到天津公安部门说明情况,公安人员说:那得到中南海去。他们管不了。这就引来了“四二五”法轮功学员万人进京上访讲真相的事。
一、走出来
在“四二五”之后恶党又制造事端,每天各地区都出现炼法轮功学员被骚扰的情况,还给法轮功学员定了八不准的制度,限制炼法轮功学员的人身自由,所以本年六月十九日本溪各地区学员到北京上访说明我们的真实情况。这次我去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法轮功在全国全面开始,我到了省政府信访办讲真相,警察把我抓到大客车上,拉到郊区的露天体育场晒了一天,没给吃,没给水喝,把我们关在一个大院,叫我们听诬蔑大法的宣传。我和几个同修就从大院门旁的超市中间的过堂门走了。
二、连续被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八日左右,听消息说:要把法轮功定×教。我又去了北京上访讲真相,可是到信访局门口,信访办的牌子是扣着的,根本没有人管,可是有不少便衣警察,当我离信访局一百多米远,就立即来了三、四个大汉把我围住、盘问后,送到信访局院内搜身后,把我关到一个地方,不给饭吃,不给水喝。第二天由当地警察押到所在地拘留十五天。一天到晚什么活都得干,吃的是难吃的饭菜,还勒索我们二百元伙食费。还得买他那里的被褥,价格还很贵,而且这些被褥都是垃圾棉。多少钱也不知道,都是家人拿的钱。另外恶警还抄了我的家,把我的所有大法书,师父讲法带、炼功带、收音机、大法的师父的法像等物品,全部抢走了。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大白楼(看守所)三十天。警察又一次非法抄了我的家,把我的大法书、炼功带、师父在济南讲法带、录音机等都给抢走了。从大白楼(看守所)出来恶警问我还炼不炼了。我回答:“炼”。就又把我非法关到阿家岭(拘留所)迫害十五天后就放回家。(可能又要了我家人不少钱)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八日,在同修家看师父在广州讲法录像。被常人举报,又把我抓到阿家岭(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又向家人勒索二百元钱交伙食费和被褥费,而后把我送到马三家迫害一年。再一次抄走了我的大法书、录音机等。
二零零一年八月份,去北京上访,因怕给家人和当地有关部门带来麻烦就没有报姓名地址。被抓后体检不合格,警察把我们拉到火车站让我们下车了,警察就开车走了。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八点多钟,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第四次非法抄了我的家,抢走了我的大法书籍等,恶警把我用车拉到了市里的一家医院对我进行了妇科检查,说是看我怀没怀孕。听说连坐车加体检又勒索我们家五百来元钱,完事把我送大白楼(看守所)在大白楼期间,我小儿子去看我时,在大白楼门口商店买了八十多元钱的东西,店主说:你妈在这里边没有餐具,又从我小儿子多要四十元钱说买餐具,其实大法弟子被迫害之后什么都没了。一个月后,我被非法送到马三家。开始警察说在马三家观察几天就可以回去了,并没有告诉我教养多长时间。结果非法关押我三年零八个月(从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至二零零五年四月三十日)。
在非法教养期间,从早上四点半起床直到晚上九点半才休息,有时干到十一-十二点。恶警和犹大有二十四小时看着不让睡觉的时候,把我吊在暖气管上烤我,不让我吃饭,不让我上厕所,不让洗澡。叫我蹲着不让动,动就拿小棍打我,让你站着你就不能蹲着,总的来说他们变着法儿迫害你。我这还算是轻的呢。
二零零八年奥运,街道去收我的身份证,我没给。恶警张配有领着五、六个人十点来钟第五次非法抢走了大法书,济南讲法带、录音带、大法书(小本各地讲法)三十多本。又一次非法拘留我十五天后放回。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日桥头镇以贾维卿为首,把我绑架到威宁营洗脑班迫害一个月。贾维卿是借的警察服,带着几个大小伙硬把我抬上车的;像土匪一样,而且没有任何手续。
二零零九年五月份,我在金坑后坡讲真相,坏人构陷非法拘留我十天,没有任何手续放回。
二零一零年五月份在金坑讲真相被坏人构陷非法抓到郭家派出所,半夜十一点钟把我放回家中。抢走了大法真相资料、护身符、神韵光碟两套。
另外还有,每逢所谓的敏感日,除了教养拘留时总要到我家骚扰和电话监听。
原河南新乡市水泵厂职工刘翠兰,女,今年七十三岁,一九九七年三月份开始修炼大法,很短时间,身体上的疾病不翼而飞。她的丈夫杨万清看到她身心发生的巨大变化,也走入修炼。仅一个星期,多年的心脏病就不治而愈。修炼法轮功给他们全家带来无比的欢乐。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刘翠兰因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遭到中共多次绑架、关押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五日,刘翠兰和同修乘火车到北京,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恶警劫持送到北京平谷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四天,七月九日被新乡管道局去的车拉回。当时,新乡市红旗区公安分局警察把刘翠兰等人关入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刘翠兰被放回之前,红旗区公安分局警察向她家人强行索要一千五百元,不开收据,说是接刘翠兰的路费,其实红旗区公安分局根本就没有去北京接任,实际是骗钱。当时红旗区公安分局李国林是迫害主要责任人之一。
二零零二年五月七日,刘翠兰在振中路贴不干胶“信仰无罪”真相资料,遭人恶告,被新乡市开发区公安分局警察绑架、抄家、关入新乡市看守所。六月二十八日,市开发区公安分局将刘翠兰劫持到郑州市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因检查身体不合格拒收。返回新乡,市看守所不收,他们只好把刘拉到开发区公安分局。第二天又将刘拉到市郊区公安分局,让他们开了一个假证明,再次把她送进市看守所。刘翠兰开始绝食抵制迫害。她先后多次找管教、所长,给他们讲真相。绝食第七天,开发区来人提审,她继续讲真相,要求放人,第九天被放,家来人接回。但是却判了一年劳教,所外执行。提审刘翠兰的人是韩合运、张海亮。
二零零三年三月末、四月初的一天下午,刘翠兰出去继续讲真相,发资料救人,被向阳新村的摄像头录相,又被向阳派出所绑架,送到红旗区公安分局,后又被送到市看守所。看守所要求到医院体检,他们把刘拉到中心医院,体检结果:小腿浮肿,血压高。公安局来人说刘翠兰是个屡教不改的法轮功份子,想把刘翠兰一直关在看守所里。
刘翠兰在看守所里想,我不能在这里呆着,我得出去救人,二十天后,她找管教,区公安分局来人,她继续反复讲真相,要求将她放出去。后来她又给家人写信,要求家人去分局要人。恰巧第二天有一个犯人到期放出,就托此人将信捎给家人。家人收到后天天去找分局要人。后来,公安分局来人同家人一同带着刘翠兰到“三七一”医院检查身体,开了一个证明交给分局。分局让家人交三千元作为保外就医的保障金为由,于四月二十五日放出。新乡市红旗公安分局本案的责任人是国保大队一个姓张的,还有李国林和两个姓高的。
二零一零年八月晚上九点多钟,刘翠兰到大街上散发救人传单,走到市三十中学校东侧张贴时,被一便衣保安发现打电话叫来了警车,两个恶警硬把她架到警车上,拉到向阳派出所,审了一夜,她一直给他们讲真相,到了第二天晚六点钟左右,他们才得知刘的家庭住址,到家进行搜查。晚八点将她送到市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又将刘转到看守所。体检时发现血压高看守所拒收。来人与看守所密议后,将刘收下。在看守所每天都测量血压,刘的血压天天往上升(本人没感觉)一星期后,市看守所怕出事受牵连,决定放人。向阳派出所所长张信举坚决不同意。他以刘身体不好,取保候审暂时放回家,然后又将刘翠兰的案子送到新乡市红旗区检察院起诉。家属得知后,多次找人托人说情,请他们大吃大喝,才算了事。
法轮大法好,谁炼谁受益。受益者不能昧着良心不说实话。刘翠兰同其他法轮功学员在十几年中,不畏强暴,用散发资料等各种方式,向世人讲法轮大法真相,让众生摆脱中共谎言毒害,此正义之举,天日可鉴。
山长英被迫害经历
我叫山长英,是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的。我得法前患有好几种病。得法后,不知不觉中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飞了,每天精神很充实,精神头也足,走路生风,像年轻人一样。
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疯狂迫害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十月的一天早晨,为了证实大法,我和同修们在公园炼功,被警察绑架到看守所迫害。不让炼功不让学法,心里很是难受,我就在心里背法。恶人还逼大法弟子看邪党诬陷法轮功的栽赃电视,我心里很难受,弟子们告诫警察队长,你们这样做会造业的,他说,我们不怕造业。结果时间不长,队长有病了,上不了班了,到现在他也没有上班,有人看见过他说是得了胆囊炎。在非法关押我们一个月后每人都罚一千元,才叫回家,到现在钱也没给。
第二次是在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五日,我在同修家学法,被派出所警察把我们全都绑架,送到抚顺教养院,不让学法炼功,炼就打你把你吊在棚顶上,盘着腿给你拉到办公室,电击你。有一天大法弟子都想炼功,吃完午饭,都出来集体炼功,整个大厅都是大法弟子炼功,警察看见了把全教养院的警察都叫来了,像乱了营似的,上来打的打,踹的踹,打嘴巴都叫靠墙站,有女头向我脑袋打两拳,就给我塞屋里去了。后来我就绝食,恶警说只要不上北京写条就行让回家,我不写,家人回家了,我也把心放下了,又过一段时间恶警说叫收拾行李回家,我想可能达到标准了吧,师父叫我回家了。
在二零零零年七月,恶人十点多钟来我家敲门,进屋就说政法委书记找你们谈一会就走,结果就给我送到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三大队,在马三家更邪恶,吃的是猪狗不如的饭,晚上睡觉一个铁床三个人,夜间一去厕所回来就没有地方了,夏季三十五六度,屋里都上不来气,每天干十几小时活,给家写信的时间都没有,马三家的恶警打大法弟子都弄到仓库里打,电棍电不让外面大法弟子知道,恶人叫没转化大法弟子在厕所吃饭,各种各样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份,我去同修家去取师父的经文,被恶人绑架拘留半个月回家。
还有一次,二零零七年刚过,我给卖菜的人讲真相,有一个农村妇女给我拖到派出所,晚上五点多钟回家。
二零零四年六月的一天晚上,来了十多个警察来抓我,我没给他们开门,我就在屋里发正念,解体迫害我的邪恶黑手烂鬼,他们一会就走了。
在二零一一年八月份,我讲真相被人恶告,派出所来一辆警车把我们两个大法弟子绑架到抚顺罗台山庄洗脑班,每天好几个邪悟人员给你念歪理邪说,迷惑你,叫你看栽赃法轮功的电视,给你念假经文,吓唬你骗你假慈悲,用各种手段迷惑你。
善良妇女李辉多次被迫害
抚顺法轮功学员李辉,于一九九七年开始学炼法轮功,在炼功之前是单位采购员,经常贪占公款及公家财物据为己有,还自以为是强人,导致自己年纪轻轻,疾病缠身,肺结核、心肌炎、胃炎,神经官能症,贫血,胸膜炎,胆结石,住院是家常便饭,曾经拜佛烧香念经,却多年不见好转,又练气功,跳大神的也看了,又拜保家仙更使病情加重又找名医扎针灸,拔罐,却不见好转,经常呕吐不止,头痛欲裂,痛苦不堪,学法炼功后一身病痛全好了,并且使她从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改变成一个遇事能为别人着想的好人,多次遭到邪恶的迫害。
九九年十月份,李辉到北京向国家领导人反映法轮功是真正的正法,都被北京恶警绑架到丰台体育馆又被接到北京办事处,两天一宿没给饭吃,后被单位接回。
二零零零年五月,福民派出所恶警闯到李辉家问还炼不炼法轮功,李辉坚定的回答:炼,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能不炼呢?恶警把李辉劫持到抚顺教养院非法关押了十几天,后来家人花钱托关系,才被放了回来。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李辉又到北京去证实法,在沈阳被劫持到抚顺,被非法拘留半个月。
二零零零年末,李辉参加法会又被绑架到抚顺教养院遭受迫害,教养院吴伟、陈凌华,每天逼迫法轮功学员开飞机,就是两手从后往上举,哈腰,一会就胳膊酸痛,头晕目眩,罚蹲。李辉每天八点就蹲着,一直蹲到中午,蹲的两腿麻木,肿胀,还被恶警按着头浇凉水,边浇边说,我让你清醒清醒,之后又被转到看守所、戒毒所继续迫害。在看守所李辉和大法弟子一起炼功,被恶警泼凉水,泼的衣服、地上都湿透了。
二零零二年,邪恶开会欲绑架多名大法弟子,第二天李辉得到消息通过公用电话通知多名学员注意安全,之后被国安绑架,国安妄图从李辉口中得到传消息的人,他们的目的没达到,又妄图收买李辉做线人被李辉拒绝,后被劫持到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劳教三年。
在马三家劳教所,李辉遭到非人的迫害,九天九夜不让睡觉,刚一闭眼就被恶人拿着木板照脑袋上猛打,由于不让睡觉,吃饭也咽不下去了,身体非常虚弱,后又绝食抗议对其他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不参加任何奴役劳动,被女恶警大队长张秀荣和祁姓女恶警送到一楼隔离室之后,李辉身体越来越弱,吃一口吐一口,这时恶警隐瞒消息,不让家属接见,后有到期的学员通知了家属。家人得知情况后齐到教养院要人,恶警不让见,不让见家属就不走,除非哪个恶警写保证,保证李辉不会出现生命危险,如有生命危险谁写谁负责,可是没人敢写,因那时已近两个月没吃东西了,身体只剩几十斤重了,恶警一看家属不好欺骗。只好向上级汇报,在马三家被迫害了将近一年半的时间,之后被家属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