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来 |
刘永来,男,一九六五年出生,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不久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飞。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后,刘永来曾去大连市政府、北京信访办、天安门上访和证实大法,先后被大连市公安局西岗区分局、西岗区北京街街道、西岗区更生居民委等部门送到看守所、设在戒毒所里的洗脑班等处非法关押,共计六次。
二零零一年三月,刘永来因散发大法真相资料,被大连市甘井子区中革派出所非法抓捕。中革派出所找来五、六个身材高大的彪形大汉对他进行非法审讯,逼问大法资料点的地址和做资料的人员,不说就用各种下流、邪恶至极的手段对他进行酷刑折磨,身上穿的黑色皮夹克被打开了花,蓝色裤子上满是撞的墙上的白灰,这种迫害持续了半个月之久。劫持到看守所后,不久刘永来被非法劳教三年,关进大连市教养院继续迫害。
在大连市劳动教养院,刘永来更是受尽各种酷刑折磨。二零零一年六月四日,以乔威、朱凤山、景殿科为首的多名恶警带领着一群普犯打手,把法轮功学员刘永来、丛伟、曲飞、黄文忠弄到四楼,逼他们骂李老师骂大法,如果不骂,就对他们用电刑,如果骂,就可以下楼写“三书”。当时他们都不骂也不写“三书”,恶警强制刘永来和丛伟面对面坐着,全身衣服扒光,把刘的左手和丛的右手铐在一起,刘的右手和丛的左手铐在一起,两人身后各有六根电棍分别从头上、后背、大腿、阴部、两肋、脖子进行电击。他俩咬紧牙关不停的扭动身体,以至手铐越来越紧,最后勒进肉里碰到骨头,流了很多血,疼痛钻心。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这种电击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恶警又把他们分开,把刘永来双手反铐住,匍匐在草垫子上,再用两把椅子压在身上,上面坐两个犯人,周围有六个犯人提着刚充完电的电棍,在刘永来的后背、臀部、脖子、腿肚子、脚心、阴部等处进行反复电击,甚至单独电击阴部,六根电棍同时放电致使刘永来全身痉挛,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充斥整个大楼,在二楼三楼的学员都听到了惨叫声,有许多人哭了。
又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恶警把刘和丛调换位置,刘永来又被强迫坐电椅子,电棍没电就换新的电棍,这样又持续了一小时。电击强度越来越强,这种感觉让人生不如死。当日,黄文忠被电的满脸是血,曲飞的脸被打的肿大变形,象个馒头。
酷刑演示:上绳吊铐 |
因为刘永来抵制邪恶的天天骂师父骂大法,六月末,教养院开始对他下毒手,把他和另外一位姓金的学员一齐吊铐起来,两天后金姓学员承受不住写了“三书”;刘永来不妥协就继续吊着。在吊铐期间,他们用铁钩把刘永来的嘴角勒开,用拖布杆捅他的嘴,用皮带勒他的嘴,致使他的嘴角裂开了三、四厘米的大口子,无法进食。
七月六日晚,看刘永来快不行了,就把他拖进房间里,让学员劝他放弃修炼。刘永来被迫害的已经不能行走,无法说话,但他还是尽最大努力用摇头表示决不放弃修炼,决不背叛大法,决不背叛师父。恶警见此就又把他拖出去继续吊铐,这时已经是夜里很晚了。
第二天一大早,教养院传出谣言说:刘永来去楼梯打扫卫生,跑到楼上“跳楼自杀”了;后来又制造谣言说:刘永来是去拔草时跑上楼“跳楼自杀”的。七月七日早上,学员听到当时的大连市副市长董文杰(女)训斥教养院恶警说:你们不是教育转化嘛,为什么把人给整死了呢?前一天劝说刘永来放弃修炼的学员听说刘永来自杀,不相信,就跑到楼道看现场,四处都是铁栏杆,通往楼上的通道被一个大铁门紧锁着,门锁已经生满了锈,有钥匙都很难打开的,并且此前刘永来被人拖进房间后又被人拖出去时,已经不能行走。
大连教养院通知家属说刘永来已死亡,尸体在殡仪馆。家属看到刘永来的遗体已经面目皆非,后脑塌陷,一条腿已断。一群警察围在家属左右,家属质问死因,这群警察百般搪塞,心虚不说出事实真相,只是一个劲的给家属施加压力,力劝家属同意火化遗体。为尽快销毁证据,他们假意向家属保证说会给经济赔偿,会妥善处理等等。家属迫于压力,同意火化。火化一完,大连教养院院长马上推翻承诺说:教养院没有这个先例,不能给赔偿。当时刘永来的妻子(也是法轮功学员)正被非法关在看守所,怕她知道丈夫已被迫害致死,赶紧把她送往马三家教养院,教养一年半,后又加期半个月。刘永来的父亲听说儿子已被迫害致死,在悲愤中离世。刘永来的岳父听说女儿被非法教养,女婿被迫害致死,剩下十二岁的外孙无人照管,在极度悲愤中也去世了。家属再次找到大连市劳动教养院要求就刘永来的死追究相关人员的刑事责任,为弄清死因要求调看当日的监控录像、见目击证人、看事故现场,均被教养院拒绝。
家属又去往大连市政府、市人大、市信访办、司法局、监狱管理处等有关部门,要求查清真相,惩办杀人凶手,他们上下包庇,互相推诿、搪塞,意图掩盖真相。此后,教养院更是闭门不见。家属又先后去了多家律师事务所寻求帮助,律师们都用同情的口气说:上面有令,不准给法轮功做任何辩护。家属四处奔波,状告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