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比缺钙更痛苦的事,我大约二十多岁起就开始失眠,十一年没有睡意。白天还行,一到晚上脑袋里象停个破旧的柴油机似的,突突突响个不停,绞得脑袋象爆炸一样的疼,想睡也睡不着,眼珠定在那不转动,头疼得直撞墙,想尽办法也不好使。我九岁丧母,在后妈身边长大,尝尽了没有母爱的痛苦,所以要不是为了孩子,我恐怕早就不活了。
大约在孩子五、六岁时,有一天我发现自己两侧乳房有肿块,一挤还出血,两腋下也有肿块。丈夫靠打零工维持家用,我想检查,费用很贵,即便查出来也治不起,就想干脆啥时死啥时算,别祸害钱了。后来发现肿块越来越大,尤其是两腋下肿块有雏鸡蛋那么大,两只胳膊架着放不下,双眼感觉往外鼓着疼痛,而且视物模糊,晚上躺在炕上,感觉身子沉得要把炕压塌的感觉。常言道,死沉死沉的。只有几十斤的身体咋这么沉呢?
我确定自己得了不治之症,而且活不了多久了,就背着丈夫开始合计后事,夫妻俩靠打零工积攒点钱,这钱攒的实在不容易,这钱就留给我的孩子吧。丈夫那么年轻,以后他能不找吗?那就用这钱把我的孩子抚养大就行了。我不想让丈夫操心和伤感,在他面前就硬撑着,再后来别说干活了,就是抬一抬腿都相当的吃力。
一天邻居大娘,看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的,就劝我说,炼炼法轮功吧,这功法祛病健身有奇效,不妨试一试。此时我心里十分清楚,我已经无路可走了。心想:丈夫好,带不走,房子好,也带不走,没准这个功也许能带走呢,炼点得点,多活一天就算一天。我爽快的答应了。
第一天在炼功点上只炼了动功,回家的路上就觉得腿特别轻松。我知道自己有救了!这个法轮功名不虚传。果然,不到半月所有的病症全无,我一手拎一桶水,行走自如。 丈夫说:我看你身体没事了,干脆跟我上工地当小工去吧。我就去了。我的变化之快,效果之好,让所有人感到震惊。我家附近有个诊所,我一有病就去那打针、开药的。那个大夫说:从你身体的变化,证明法轮功太神奇了,名不虚传!看来我得研究研究法轮功……
就在我刚刚走入大法修炼、沉浸在无病一身轻的美好之时,中共有组织、有预谋的邪恶迫害开始了。
酷刑演示:地环 |
从此,我多次遭绑架。在阿城看守所,看守所长曾带领手下一群人强行给我戴上手铐, 用脚踩后背,两腿被踹成紫黑色,导致流血不止。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恶警陶丹丹曾猛抽我的耳光,手打疼了就用书卷成筒抽了近百下,她一下累倒在沙发上,还觉得不解恨,用剪子把我的头发剪的乱七八糟,然后又把我押进小号,一天二十四小时背铐,铐在地环上,铐上脚镣;每天只给两顿米汤;更残忍的是铐上背铐上大挂,用绳子吊在上铺床栏上,双脚离地,脚尖刚刚点地。顿时四肢抽搐不停,膀子象被卸掉了一样疼痛,几分钟汗珠子劈哩啪啦落下来,这样摧残折磨了一个多小时,又整宿背铐在梯子上。我被折磨的连吃饭的劲儿都没有,不想吃饭,男恶警薅着我的头发,用开口器把嘴撬开,强行插管灌食。拔出管子时地上流了一滩血……
酷刑演示:吊铐 |
修炼法轮功救我起死回生。而中共将我迫害的九死一生,险些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