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荣,男,四十八岁,永昌县焦家庄乡河滩村人。九七年修炼法轮大法。得法后很快他身心健康,病痛全无。认识他的人都说他好,做人仁义、善良、随和。自从九九年七二零恶党迫害大法以后,他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向世人讲明大法真相,多次被永昌公安局绑架,多次遭受酷刑迫害,身心受到严重伤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张延荣到北京依法上访,被永昌公安和乡镇人员劫持回来,由永昌法院非法诬判劳教两年,劫持到兰州遭受迫害。在张延荣被非法劳教迫害的同时,他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和妻子也受到邪党人员的迫害。永昌公安局刘富海、彭维平、李国玉和焦家庄乡派出所等恶警多次到张延荣家,恐吓、威胁他家庭成员,并且绑架了他的母亲和妻子王泽芳,抢走了他家的录像机、录音机、大法书箱,还有农用三轮车。更可恶的是永昌焦家庄乡派出所不法警察把他七千元的三轮车强行以二千五百元卖给了派出所司机的小舅子。焦家庄乡派出所所长卢某对当时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的王泽芳说:“你的车被我们卖了二千五百元。其中二千元是张延荣上访时来回接他时的路费,其余五百元是你在拘留所三个月的伙食费,若不够你自己想办法。要交不完伙食费你别想回家。”就这样把一个农民家庭几年来的血汗钱一分不剩被盘剥走了。
这期间张延荣十三岁的儿子无人关照,无钱上学,承受着同龄孩子无法忍受的所有痛苦。零二年二月张延荣遭受的非法劳教解除,在家不到一个月,又一次被永昌公安局(局长刘富海)彭维平、李国玉领一些打手于三月八日被绑架到永昌县看守所。那段时间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很多,邪党“六一零”警察对他们施以酷刑迫害,多名法轮功学员被打残。恶警用邪恶的流氓手段,用多种刑具刑讯逼供张延荣、王泽兴、秦德兴、褚大义、胡尚学、樊永成、王永芳、王泽芳、秦积昌、张希梅等十名法轮功学员。其中张延荣、王泽兴、秦德兴、褚大义、王永芳因酷刑迫害而不能走路,生活不能自理。此后,永昌县邪党“六一零”操控公安、法院、检察院,于二零零二年四月三十日“公审”我们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
“公审”会是早上开的。会后象“文化大革命”的批斗会一样,对大法学员例行“游街示众”。中午立即把十五名法轮功学员劫持往兰州市红古区平安台劳教所。其中有六十、七十多岁的重病老人,也有丢下三、四岁孩子的父母。当时的场景很惨,大人和小孩哭成一片。有很多同修的亲人在哭着说我们的儿女是好人,你们为什么要抓走他们?尤其是那些被绑架父母的孩子,他们的哭声是那么的悲伤、凄惨,路过的行人看到当时的场景都默默的流泪了:是不是土匪来了,怎么和电视中看到的日本人进了东三省一样的场面?“人民公安”怎么连善恶、好坏都分不清?
世人怎么也想象不到在中共邪党“六一零”操控下公安局、检察院和法院相互串通,又于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公判”法轮功学员张延荣、胡尚学、秦德兴、樊永成、褚大义、王泽兴、岳培福、王永芳、王泽芳、秦积昌、严生杰,重刑长达十二年、十年、八年、七年。然后于十一月二十八日被劫持到甘肃省兰州市监狱和甘肃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张延荣、王泽兴、樊永成、胡尚学、秦德悟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转送到武威监狱,遭受苦役和酷刑迫害。
到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一日又一次被强行转到酒泉监狱,非法强制逼迫他们所谓的“转化”。若不在“转化书”上签字就不让睡觉,有的二十四小时站在地中间由四个刑事犯看着,不能坐不能动,稍微动一下立即遭到毒打和辱骂;有的坐“狗头小凳”,几天或十几天只有吃饭时臀部离开小凳子,其余时间不能离开,眼睛不能闭上,稍有迷糊立即暴打。在生活方面不让洗脸,不让刷牙,上厕所一天两次,不让脱鞋,不让换鞋,吃饭只许五分钟,到后来脚底板的皮肤呈乳化状,厚厚一层。这种酷刑又叫“熬鹰”。特点是时间长了臀部生硬茧和溃烂,根本不能坐,一坐钻心的疼。酒泉监狱恶警使用多种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手段极其残忍。
张延荣在酒泉监狱被迫害到癌症晚期,由监狱医学专业狱警断定无法康复且生命只能维持一段有限且短暂时间的条件下,通知家人给办理保外就医手续,回家时间不长,于二零零八年八月五日含冤而逝。亲人给张延荣换衣服时看到小便头连同周围都是黑色的,他生前告诉人们:酒泉监狱恶警把他绑到猪圈,然后把野兔子塞到裤裆里,抽打兔子任其撕咬;类似的迫害现象在那个地方十分随便。
张延荣的母亲是七十多岁的老人,看着儿子全身青紫、伤痕累累、骨瘦如柴的遗体,那种精神上的伤痛无以言表,强忍着泪水仍然得接受共产邪党制造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惨事实。
张延荣去世前想最后看一眼妻子王泽芳,因王泽芳当时还被非法关押在甘肃省女子监狱,被永昌法院诬判八年重刑而无法照顾孩子和丈夫。张延荣的母亲为了儿子最后一个心愿,多次去甘肃省女子监狱要求让儿媳妇回家看看,可是监狱恶警没有丝毫善念,不仅不让回家探视就连这个消息都没有告诉王泽芳。
二零零九年三月三十一日,当王泽芳走出黑窝回到家时,面对失去亲人的痛苦,面对家破人亡的惨景,在泪水中她毅然抬起了头。
这些惨烈迫害虽然不是直接发生在永昌,而惨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是金昌市、永昌县邪党“六一零”操控公检法司联手把他们送到人间魔窟的,是邪党“六一零”、公检法司和邪党监狱共同构筑的罪恶。
王泽兴:永昌县焦家庄乡河滩村人。
王泽兴全家因修炼大法后身心受益,不相信江氏集团对大法造谣、诬陷,不愿慈悲伟大的师父受不白之冤。王泽兴抱着一颗对师父、对大法崇敬的心,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到北京依法上访。因家庭困难无钱坐车,骑自行车到北京上访。一路上要饭吃,困了睡在路边沟里,渴了吃几口雪。就这样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从大西北骑自行车到北京,走了九天九夜。刚到北京就被等候在天安门广场的恶警抓到了看守所,几天后被永昌公安局劫回关在看守所。当时他的妻子王永芳和另外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已经被绑架到永昌拘留所,家里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和五岁的孩子无人照顾。
二零零零年二月王泽兴、张延荣、秦德兴、秦德悟被永昌公安局非法送到兰州平安台劳教所迫害(二年至一年半),王泽兴被迫害一年半,精神上受到很大伤害。
在王泽兴、秦德兴等同修被劳教迫害期间,他们的家人同时也承受着永昌公安局刘富海、彭维平、李国玉、焦家庄乡派出所所长卢某等恶警的迫害,多次被绑架拘押、恐吓、威胁、罚款,非法抄家,抢走了大法书籍、录音机。拘留所所长程掖生,迫使所有被非法拘押的法轮功学员必须交三百元伙食费才让家属见人。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王泽兴从劳教所回到家,身体还没康复,又于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被永昌公安局刘富海、彭维平、李国玉等恶警绑架到看守所。在刑讯逼供中王泽兴被严重打伤。
二零零二年四月三十日,王泽兴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历经被永昌邪党“六一零”操控不法人员组织的“公审”、“游街示众”后,当天被劫持到兰州平安台劳教所遭受迫害。其中有七十多岁的老人尚仁学、康金寿,六十多岁的张溪梅,赵永秀、王泽兰、如香兰等都是一些重病人,平安台劳教所不接受。永昌邪恶之徒到处打电话,拉关系走后门,硬是塞了进去。她们分别被判了二至三年,茹香兰、赵永秀等迫害三年后才回到家。
当王泽兴和王永芳被非法监押期间,永昌县邪党集团的焦家庄乡政府非法没收了他们家的土地,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和七岁小孩无吃无喝,无人照顾,孩子上学无门。七年来,老人和孩子的生活全靠同修们的帮助,孩子才上了学。
二零零三年王泽兴从兰州监狱转到武威监狱。到武威监狱后因身心受到严重伤害,身体出现严重病症。检查后说是肠梗阻。问医生说得这种病的人不多,除非是被人用暴力毒打引起腹部出现这种病症。邪党的武威监狱恶警不通知家属给王泽兴做了手术,术后王泽兴的肚子到现在还肿得象个皮球仍然没有恢复正常。
到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一日,王泽兴又被转监转到酒泉监狱。这是专门为法轮功学员设的一个迫害基地,其酷刑迫害程度更为惨烈。逼迫法轮功学员在“悔过书”上签字,若不签,立即用各种不同的恶毒手段折磨法轮功学员。王泽兴在武威监狱和酒泉监狱受到惨无人道的迫害,使他的身心很难得到康复。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八日,王泽兴被送到家里。离家前后判若两人。此时他骨瘦如柴,走路不稳,精神恍惚,生活不能自理。
回来的第二天,王泽兴和家人到焦家庄乡讨公道。邪党人员说去告酒泉监狱,到酒泉监狱恶徒们又说去找政法委、“六一零”。其实都在推卸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在常年的被迫害中,王泽兴精神状况已经处于严重不正常状态。
以下是部份案例简述:
王泽芳,被永昌公安局多次绑架关押,后于二零零二年被永昌法院诬判八年在甘肃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六年,于二零零八年三月三十一日回家。
王永芳被永昌公安局多次绑架关押,后于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被永昌公安局(刘富海是局长)彭维平、李国玉等恶警绑架,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诬判七年重刑,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被送到甘肃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于二零零八年元月十五日回家。
到现在派出所恶警仍在不间断骚扰。
秦积昌,在武威监狱遭五年迫害且超期关押三个多月才放出来。回来后状告武威监狱和永昌法院,为此又遭永昌公安局绑架到拘留所拘押十五天、罚款五百元的再次迫害。
王泽兰,因有危重疾病,修炼后病痛全无,坚持修炼法轮功,却遭到永昌县公安局、派出所的多次迫害、劳教、恐吓、威胁。长期反复骚扰,她无法正常炼功导致旧病复发,于二零零九年含冤离开人世,当时仅六十岁。
张溪梅,因坚修大法,被永昌公安局非法劳教三年,回来后被焦家庄乡派出所长贺多生等恶警多次抓捕、罚款使家庭经济遭受很大困难,她的老伴因长期遭受恐吓、惊吓而含冤离开人世。
赵凤兰,因坚修大法,被焦家庄乡派出所恶警多次非法抄家、罚款,还时常被无理骚扰。
王万芳,因坚修大法,在一次讲真相时被国保警察李国玉等跟踪绑架到永昌看守所遭受迫害,期间既抄家又罚款(一千多元)。
毛瑞兰,因坚修大法,在一次讲真相时被不法之人跟踪,到她家非法抄家、罚款两千多元。后来经常受到恶人非法骚扰而影响正常生活。
茹香兰,因坚修大法,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劳教三年,回家后仍然被焦家庄乡派出所恶警多次到她家非法抄家、绑架,到现在仍然被经常骚扰。
李长峰,因坚修大法,被永昌法院非法诬判六年,送到武威监狱遭受迫害。回来后被焦家庄乡派出所长贺多生等恶警骚扰的无法正常生活而被迫到外地打工维持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