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被关进洗脑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1、漳州市“六·一零”的洗脑班
1)第一期被强迫洗脑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共十人):
施行(音hang)::男,一九五二年生,漳州市计生委干部,家住本单位宿舍。
九九年“七·二零”以来,施行常被单位领导等人员找谈话骚扰。二零零一年九月七日晚,施行走出家门,就有门岗问他上哪去。随后,本单位的几个人就跟了过来。施行到了妹妹家,国安的、国保的(当年叫“一处”)张志权等多人跟了进去。这些人将施行劫持到张志权开过来的车上,送往芗城区公安分局东铺头派出所。派出所多名警察接连审问了施行近三个小时。到夜里十一点左右,施行被张志权等人拉到漳州市妇教所洗脑班,关押迫害两个月。
本单位计生委主任王秀花曾经找过施行进行过所谓的“谈话”,无法使施行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得知“六·一零”搞洗脑班,王秀花为施行报了名。
林丽苹:二零零一年九月八日上午,林丽萍被巷口办事处告知,要解决她家的住房问题(她家被拆迁),叫她到办事处去。林信以为真,抱着未满两岁的女儿宇真到了办事处。办事处的官员却说:要送她去洗脑班。林丽苹说她有工作和家庭,而且炼功人修“真、善、忍”没有错,不应去洗脑班。有一人忽然向前一步把孩子抢走,几个人硬将林丽苹拉走。这么小的孩子怎能承受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小宇真极度惊吓,失声惊哭不止。旁观者看到此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从那以后,看到家里来了外人,小宇真都吓的连连后退,无助的哭叫着:“不要,不要!”让人心痛不已。
石素美:二零零一年九月八日早,石素美要给住院的二姐送饭,楼下早有一群人等着:派出所、办事处、居委会、单位的保卫科等十几人,说不能出门,要去“学习班”。
石素美不理,一帮人就跟着她到医院,又跟着她回家。不让她去上班,软磨硬缠。中午,漳州市公安局一处处长卢坤山和警员朱加明到家威胁。看着上小学的儿子担惊受怕的样子,石素美跟他们走了,这一关又是两个月,受尽精神折磨,所在单位还被勒索几万元作为迫害经费。
曾丽英:女,一九三八年生,家庭主妇。家住漳州市芗城区温泉大厦。
曾丽英 |
二零零一年九月八日,曾丽英所在的办事处、居委会等多人一大早就来到她家,说要送她去“学习班”,曾丽英老人跟他们说:炼法轮功做好人,不用学习什么。小孙子刚满周岁,他的爸妈都在上海,我独自一人带他,能去哪儿?
来人说不去可不行,这可是上面派下来的任务啊。这些人软磨硬缠,直到十点多,无奈之下,老人家抱着一岁的孙子,跟他们走了。
曾丽英刚满一岁的孙子 |
宝宝还在妈妈肚里的时候,就已经跟着妈妈到公园晨炼,被绑架进了国保。现在他刚满一岁,又陪着奶奶进了洗脑班。洗脑班是全封闭的,想玩什么想吃什么不是你说了算的。有时领导在台上正讲到很关键的地方,宝宝可不买你的帐,他会给你闹两声。无奈,他们只得张罗着替宝宝找保姆。最后,洗脑班的头儿们总算能够如愿以偿了。
老人家在里面被关了两个月,遭受各种精神折磨,还要掏钱支付保姆费用。
郑惠珍:二零零一年九月八日,郑惠珍也被强制带到漳州市妇教所洗脑班。当时她在功友呼春萍管理的一个台商企业打工,她和女儿吃住都在那儿。郑惠珍的丈夫徐琳珑因二零零零年七月到公园晨炼被诬判七年关在闽西监狱。女儿徐郑钰在市区上小学二年级。因老家在农村,距市区较远,她被绑架走以后,女儿在亲戚朋友家东一餐、西一顿的。
马雪琼:二零零一年九月八日,是马雪琼家乔迁的第二天,她所在的造纸厂及轻工局部份领导一早就来到她家,说她得去参加漳州市妇教所的“学习班”。马雪琼告诉他们:正搬家呢,新家要收拾,而且女儿快要分娩了,不能去。可是来人说是奉上面之命,不去不行,硬将她带走。
马雪琼 |
这一关就是两个月,致使女儿分娩时失去母亲的照顾,非常的伤心。
此外,被强迫带到此期洗脑班迫害的还有漳州市中级法院法官黄荣禾、天宝镇的肖阿英、东山县的林武耀和芗城区退休工人黄淑贤(张花玉的母亲)。
2)、第二期被强迫洗脑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共九人):
黄美玲: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日,国保人员将黄美玲劫持到芗城公安分局一科(后改为国保大队),恶警将她锁在铁椅子上,吃饭是有上顿没下顿的,也不让她睡觉。这样折磨三日两夜后再将她送进“漳州市妇女教养所”的洗脑班关押四十多天。
黄美玲是生意人,一大摊的生意搁在那儿几十天,损失可想而知。在洗脑班里,她受精神洗脑等折磨。
卢梅兰: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初的一天,卢梅兰跟以往一样到厂里上班,该厂副书记陈木生(男,时年五十多岁)、工会干部李丽玲(女,时年四十多岁)叫她去参加“学习班”。卢梅兰告诉他们自己即要上班又要照顾病重的丈夫(同厂职工)不能去。他们说,这是上面的指示,一定要去。卢坚持要回家,他们说要回家那上车吧。卢梅兰一看是自己厂里的车,就上了车。可车直往漳州市妇教所开去。卢表示抗议,可还是被强行带到洗脑班。
卢梅兰夫妇 |
卢梅兰放不下家里病重的丈夫,伤心的哭泣。洗脑班的头儿吴两同答应让她晚上回家去住。
李丽玲跑到卢家,跟卢梅兰的丈夫老梁说梅兰很顽固,再这样下去要把她如何如何。老梁本来已到了糖尿病晚期,身体非常虚弱,再受到如此惊吓,更是雪上加霜,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洗脑班的每一天对卢梅兰都是非常的痛苦。人被强制在妇教所,心却总是飞到家里,实在难以安心。终于她又受不了了,伤心的哭了起来。吴两同终于同意让她回家了。看到奄奄一息的丈夫,卢梅兰赶紧把他送往医院。可是已经迟了,还在急诊室人就走了。那天是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李丽玲知道此事后,在厂里到处造谣说:“卢梅兰把她丈夫害死了。”
林月琴:女,一九三八年生,漳州市芗城中医院退休职工,家住漳州市芗城区。
一个退休老人,通过修炼法轮功以后,身体健康了,精神境界也得到升华。乐于助人,与世无争。自己轻松,子女放心。这对社会对家庭都是百利而无一害。可是,自从中共迫害法轮功以后,林月琴女士常常受到多方面的骚扰,曾被非法抄过家。子女们常常为母亲的安全而担心。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初,林月琴被“六·一零”操控的有关人员劫持带到漳州市妇教所强迫接受洗脑。在封闭式的楼层中被精神迫害四十多天。
此外,被强迫带到此期洗脑班迫害的还有云霄的朱文贞、南靖的王剑文和冯文全、芗城的郑漳陆、吴明正和洪容泉。
3)、临时被抓去洗脑的法轮功学员
郑漳州:二零零五年十月下旬,郑漳州被劫持到“漳州市妇女教养所”洗脑。吴两同、林骏指挥,康鸿泉、余和木、马小平、刘炜等人协作。这些人为了达到目的,有的“好言”相劝,有的威胁,而刘炜则口出狂言、恶语相加。原芗城区五峰农场派出所所长李鹭江、原五峰农场武装部部长许亚强和原五峰农场工会主席兰国荣(已病亡)三人,说是奉“六·一零”的指示对郑漳州要“紧跟”,达到“寸步不离”,对他行动上给予种种限制。
本次对郑漳州的迫害行动的费用由“六·一零”下达出资任务:五峰农场和省热带作物研究所各出一万元,市政府拨资两万。
郑惠庆:男,五十多岁,漳州龙海市(县级市)颜厝镇古县村农民。郑惠珍的哥哥。
二零零五年十月底的一天下午五点多,漳州市“六一零”、龙海国保大队长许江鸿、机要局副局长郭瑞全和国保人员许环忠等人和颜厝镇郑树海等人,将郑惠庆、郑淑珍(又名阿耶)夫妻俩绑架到颜厝镇派出所非法审问了一夜。
第二天晚上七时左右,不法人员将郑惠庆劫持到漳州市妇教所洗脑班关押迫害。一天一夜不给吃不给睡。颜厝镇巧山村支部书记郑松长派村民郑家友做郑惠庆的监督者。
与郑漳州、郑惠庆一同被抓去洗脑班的还有林月琴和吴永鑫(吴永鑫另外关在黑监狱——漳州市西城宾馆)。
2、芗城区“六一零”的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八月间,芗城区“六一零”在芗城区金峰开发区的一所学校里,对肖阿英、郑惠珍、石素美、林月琴、马雪琼、韩亚福等十人强制集中洗脑,妄图逼迫众弟子放弃信仰。没达到目的,八天后草草收场。
3、东山洗脑班
二零零一年,在东山县委(政法委)的积极策划下,东山县法轮功学员林福生、黄惠芳、林武耀、张成俊等多名法轮功学员被强制关押洗脑。
东山县委书记黄双庆、副书记兼县长黄云山等,亲自布置、到场蹲点。洗脑班里大肆宣讲污蔑、造谣、诽谤法轮功及法轮功师父的言论,播放歪曲事实真相的录像;威逼与利诱相结合,强迫精神洗脑,逼迫学员放弃信仰。还美其名“帮教八法”。成为全国的“典型”、学习的“榜样”。
黄云山还上北京接受中共高层的奖励。
据悉,东山县邪恶洗脑班办过几次。
(七)、被送进精神病院或强迫服用精神病类药物摧残的法轮功学员
1、陈玉羡:二零零七年,福建省女子劳教所恶警将陈玉羡送进福州精神病院关押迫害一年左右。陈玉羡被强制灌输精神病药。恶人提前把陈玉羡绑在椅子上,给她撑上开口器,灌完药一段时间后才把开口器取下、才给她松绑。
由于长时间被灌进许多精神病药,致使陈玉羡身体浮肿、记忆力衰退、坐卧不安。刚出狱时,在椅子上坐不住,即使在房间里,也必需到处走动。通过炼功,几个月以后,躁动症状才逐渐消失。
二零一一年五月底,陈玉羡由漳州市治安拘留所被劫持在漳浦县看守所关押,漳州市“六一零”、国保人员请来厦门市有关精神病专家到漳浦县看守所,对陈玉羡进行所谓的“精神鉴定”,企图为将陈玉羡送进精神病院迫害找借口。后因无法证明陈玉羡“精神异常”,才没得逞。
2、张花玉:福建女监七中队林翠红、黄玉瑄让张花玉吃精神类药物,致使她头痛、爱睡、烦躁。恶警还说张花玉怠工,炼法轮功炼颠了。二零零五年,张花玉被查出有脑垂体瘤,监狱怕承担责任,积极替她办理保外就医。
张花玉回家后情绪还不稳定,瘦弱的身子撑着一张胖胖的脸(虚肿),慢慢的才逐渐恢复正常。
(八)、被监视居住的法轮功学员
1、石素美:二零零零年过年期间的一天,石素美上午外出至下午五点多回家。晚七点左右,当地通北派出所副所长庄健民、片警王清德就到她家宣布她已被“监视居住”,从即日起不能走出自家门槛半步,说是“上面”的决定。
从此以后,石素美只能天天呆在自家小圈子里,不能上班、不能买菜、不能接送孩子、不能去探望年迈的父母公婆……
公安机关对石素美一共非法监视居住了七个月又二十天,而且还拉了三个单位、一百多人参与干这犯法的事。
2、陈玉羡:二零零零年新年期间,陈玉羡外出串门,回家后既被国保人员宣布为“监视居住”,陈家中只有她和上小学的女儿,监视居住后生活的不便可想而知。
七月的一天,陈玉羡觉得没有理由被继续监视,就向外面走去,结果被关进拘留所,陈绝食抗议八天后放回继续监居,直到九月才解除。解除后国保人员又毫无理由地严格限制陈玉羡的活动场所和时间。
3、林丽苹,在二零零一年三月,中共召开“两会”期间,国保人员在没有任何依据、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向她口头宣布“监视居住”,身份证无故被没收,上班有人公开跟着,下班有人在家“陪”着。她家四代同堂,客厅又只有十平米,一家人的生活受到严重的干扰。
此外,洪惠珠因过年外出一天,回家后也被监在家中不得外出,失去了一个公民最基本的权利。
(九)、被关黑监狱的法轮功学员
1、2、陈玉羡、石素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日,陈玉羡与功友石素美一同进京上访。六日,两人被漳州市驻京办事处主任柳建聪和工作人员孙建彪,从天安门派出所带到该办事处软禁。限制其自由,不许迈出办事处半步,并没收她们的身份证件。软禁二十五个小时左右,两人均被办事处收取数百元的吃住费用。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陈玉羡因声明在高压下强迫被转化作废,又被劫持关押;二零零五年十月的一天,陈玉羡遭漳州市“六一零”、国保人员绑架,软禁在漳州市西城宾馆。而石素美则于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九日被软禁在漳州市警官俱乐部。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九日晚,石素美正在漳州市中医院病房内,陪护腿部受重伤刚做过手术的二姐。漳州市、芗城区国保、通北办事处领导、派出所警察等十几人来到病房,把石素美叫出来,强行带走。
此时,二姐不但要忍受肉体上的剧痛,还要承受这般精神折磨。跟着石素美来看望二姨妈的十三岁的儿子,看到妈妈被带走了,从病房里跑出来,跟到楼下,追着警车跑了很远。
石素美被带到芗城公安分局一科(现为国保大队),卢坤山、余和木、张志权、卢勇鹏、吴姓警察(一九五五年生,家住漳州市财贸学校宿舍)、林瑞进等多人对石素美进行审讯,追逼她说出当天傍晚交给林丽苹的那几份经文的来源。
坚持正信遭迫害,第二天,石素美绝食抗议。傍晚,一五十多岁林姓警察笑呵呵的用双手端起饭菜,送到石素美跟前,温和的地劝她吃饭,站在一旁的警察们也都笑容可掬。石素美正纳闷,突然看到摄像机镜头从门口伸了进来,开始拍录像,石素美明白后过来后表示抗议,“镜头”才退了出去。
一天一夜以后,石素美被转到漳州市警官俱乐部软禁。市、区国保人员两人一班,十几人轮流值班,一个名叫“丽萍”的年轻黑脸女警负责晚间监管石素美的任务。
几天的软禁无果,卢坤山打电话叫来石素美的丈夫,签了“取保候审”。
3、徐启南:男,现六十二岁左右。原漳州市毛纺厂失业工人。现以跑摩的为业。
二零零八年四月八日,徐启南因讲真相被诬告,在回家的路口被漳州市、芗城区国保人员绑架。身上的钱和真相材料被搜走。随后十几个国保等人员闯到他家,搜走了家里所有的大法书及大法真相材料,并将他绑架到芗城国保大队,非法审讯四、五天。
为了达到让他放弃信仰的目的,不法人员将徐启南转到黑监狱——漳州市农业局招待所软禁了十几天。然后再次将他关到芗城区通北办事处(注:“办事处”是城市里相当于农村镇一级的政府,是大陆最基层的吃公粮的政府)十多天,以近九十岁的老母和退休金相威胁,逼迫他放弃信仰。
4、卢梅兰:二零零三年九月一日,漳州市公安局一处(现改为国保支队)朱加明等六、七人闯进卢梅兰家,进行非法搜家,抢走许多大法书、真相光盘等私人物品,并将她们母女三人全部抓走,各关一处。小女儿梁晶(当年十六岁)被刘炜等人扣押十几个小时,直到深夜才被放回;大女儿梁秋秋(当年十九岁)被扣到第二天才放回;卢梅兰被关在漳州市纺织品站宾馆。林骏、马小平等对她进行非法审问,卢梅兰绝食抗议,四天后才被放回。
5、洪惠珠:福建女子劳教所与漳州市“六一零”合谋,在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一日,洪惠珠被秘密从劳教所接走并软禁在漳州市农业局招待所。劳教所还提供两名劳教人员专门陪护,继续进行精神洗脑,四天后的六月十四日才让她回家。
6、吴永鑫: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七日,国保人员将吴永鑫绑架到芗城国保,几天几夜不让睡觉。后转到漳州市西城宾馆软禁。
市、区国保朱加明、卢勇鹏、刘炜,天宝派出所及天宝镇综治办等多人闯到吴永鑫家进行非法搜查,将吴永鑫家的电脑、打印机、收、录机及大法书籍等许多私人物品全部抬走。
在西城宾馆,由“六·一零”吴两同、市公安局副局长林骏主持,市、区国保余和木、朱加明、刘炜等人配合,天宝方面由镇党委副书记兼综治办主任李泊成主持,共同安排国保、天宝镇及派出所等二十多人,排成六班,每班四人对吴永鑫进行二十四小时监管洗脑逼供,每天只让睡三个小时。
本次“六一零”、国保对吴永鑫一共软禁了三十六天。
7、朱文贞: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七日,朱文贞被绑架到漳州市妇女教养所洗脑班迫害一个多月,回去后,莆美镇政府又私设公堂,将朱文贞软禁在本镇政府内长达一个月之久,对她施加种种压力,使朱文贞的精神、名誉均受到严重伤害,朱文贞辞职离开莆美镇。
8、林婉玉:女,一九六一年生,漳州龙海市(县级市)工商银行职工。家住龙海市石码镇。
二零零二年七月,龙海市“六一零”伙同工商银行把林婉玉关在本银行内废弃的厨房里整整十天。派两名银行员工做陪护,强制洗脑,逼迫她放弃信仰。
(十)、被非法扣留的法轮功学员
1、林阿忠:男,现四十多岁,林丽苹的丈夫。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九日,林阿忠在自己经营的轮胎店门口跟朋友泡茶聊天,她一岁多的女儿从一位功友的手中接过一个食品袋,当时并不知道食品袋里面装的是什么,后来才知道是几份经文。化装成便衣在轮胎店对街泡茶的几个南坑派出所的警察,在无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即搜了她家,夫妻双双都被警察带走。
林阿忠被铐在派出所“铁椅”上达四十八小时,后取保候审回家。警察威胁他:要随传随到。
2、 王秀治: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九日下午,王秀治老师正在家里教小孙女写字,突然来了四辆车,下来十几个人闯进她家搜了近两个小时,抢走了许多私人物品,将她劫持到芗城国保二楼。
王秀治 |
晚上,刘炜将王老师转送到尚未完工(现已完工并使用)的位于芗城区西洋坪村的芗城公安分局,并把她锁进“候问室” 中的“铁笼子”里。芗城公安分局吴姓副局长、国保苏姓大队长、刘炜和朱加明等人对她进行所谓的“审问”。直到四月二日,才让王秀治老师回家。
王秀治只因信仰“真、善、忍”,无缘无故的也会被绑架、关押等。她的丈夫整天提心吊胆,一看到警车就害怕,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失去了往日的和谐与安宁。(详细报道请看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的文章《福建漳州退休女教师缘何被关入“铁笼子”》)
3、陈林芬:二零零五年底和二零零六年四月的一天,陈林芬因讲真相两次分别被诬告、劫持到芗城国保,朱加明、芗城区国保大队长和副大队长刘炜等警察对她进行非法审问。另一帮人马则到她家大肆搜查,把家里所有的大法书抢走。
陈林芬 |
陈林芬两次分别被扣留到半夜十二点多和晚上九点多,才由她丈夫带回。
4、洪惠珠:二零零九七月三十一日下午五点多,漳州市国保支队大队长朱加明、芗城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刘炜等六人闯到洪惠珠的单位——漳州市芗城中医院,将洪惠珠传到医院会议室,要将她带走。洪惠珠不走,恶警将其戴上手铐强行带到国保秘密办公室审问四个小时,直到晚上十点才由她丈夫带回,并派人在她家楼下监视,直到八月三日才解除。
5、林婉玉:二零零五年十月份,龙海市“六·一零”警察把林婉玉带到龙海市公安分局关押了一天一夜。同时对她家、母亲家和弟弟家也进行非法搜查。林婉玉的母亲当时重病卧床,可警察根本不予理会,在她家乱翻乱动,使老人家受到严重惊吓。林婉玉丈夫也替她担惊受怕,不敢去上班,一直跟在她身边。林婉玉回家后还被规定必须“随传随到”。
6、林月琴: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上午,国保刘炜等多人无缘无故将林月琴劫持到芗城国保大队。刘炜、林瑞进等一大帮人对她进行非法审讯。过程中刘炜对比他年长三十五岁的老人暴跳如雷、口吐脏话;而林月琴老人却一直乐呵呵的,对他们的行为表示无法理解、不可思议。这些人员折腾了半天,正不知如何收场,这时老人家的女儿找来了,国保人员说,女儿来带人了,回去吃饭吧。
林月琴 |
还有芗城的王汀卿、石码的许小高、郑小平等多人也都被国保人员非法扣留过。
(十一)被非法搜家的法轮功学员(注:被判刑、劳教、治安拘留而遭搜家的不在此列)
1、黄美玲: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漳州市公安局一处(现改为国保支队)卢勇鹏和处长卢坤山等人将黄美玲带到漳州市公安局“问话”,第二天早上六点,芗城区公安分局通北派出所来了七、八个警察(其中一个是姓王),将挂在她家墙上的师父的大法像、法轮图和论语强行摘走。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漳州市国保人员带领三十多人(穿便衣)来到黄美玲家中,声称其母女二人违法。就开始非法搜查,将其女儿(上高二)学习用的电脑、打印机、双卡三用机,还有成箱的大法书籍、大法录音带、录像带等大量私人物品全部搬走,没留任何收据。并拿走金额约十二万元的存折两本(存折后归还了)。
2、王艳华:女,五十岁左右,福建漳州职业技术学院教师。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八日,国保人员及福建漳州职业技术学院不法人员、到王艳华家进行非法搜查,抄走电脑、打印机和一本《转法轮》。来人还威胁王艳华如半个月内不写“转化”书就直接送劳教,儿子也不能考大学(其儿子学习成绩很优异)。
3、林春玲:女,七十多岁。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一日晚,刘炜等闯进家里大肆搜查,并明目张胆的抢走数千元。
4、曾丽英:二零零五年十二月,曾丽英到南靖县城走亲戚,家里却无辜被强行撬开搜查。居委会等人受“上面”之托到处找她,电话一家一家地打,搞得亲戚、子女们不得安宁。
还有林月琴、王秀治、王汀卿、陈林芬、卢梅兰等,都被搜过至少两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