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阳原县三马坊乡妇女马润莲修炼法轮功后,久治不愈的多种疾病好了,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她与众多的法轮功学员一样,多次遭受迫害,曾被绑架六次、其中非法劳教一次二年、拘留两次、关洗脑班一次,遭中共人员的骚扰不计其数,在劳教所被恶警电得脸、嘴满是泡,胳膊、后背呈硬的黑紫色。
下面是马润莲女士自述其经历:
我是一九九六年暑假得法的,听说法轮功是义务教功、不收一分钱,抱着试试看的心理走进了大法修炼。当时,我是一身病,从头到脚没有一点舒服的:头疼感冒常不断、干眼病、慢性胃炎、肠炎、胃上面有颗豆大的瘤子、输卵管炎、妇女病、腿疼夏天常穿绒裤。医院说我还有脉管炎,真把我吓了一跳,吃偏方也不管用。又去了北京301医院,病也没有好转。就这样一天天和西药、中药打交道,还要一次次的做B超,给家里人带来了精神上的、经济上的压力。医术再高明,科学再发达也治不好我的病。
正在走投无路时,我走进了法轮大法,不久又得到了《法轮功(修订本)》一书。翻开一看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书。我是恶党文革时上的小学,认不多字,我也要看书。说来真神,三天师父就管我了,给我净化了身体,把多年来心口的硬东西给去掉了,身体一天比一天好。我丈夫从此不为我的病操心了,我家其乐融融,生活在幸福中。我见人就说大法的神奇,是师父救了我的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恶党人员不让大法弟子炼功。我也记不清有多少人到我家恐吓我。从九九年七二零到现在,我被绑架六次(其中非法劳教一次二年、拘留两次、关洗脑班一次),抄家三次,遭到骚扰不计其数。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妨碍谁了?犯了哪条法律?锻炼身体按真善忍做好人哪错了?太不公平!叫我放弃,我万万做不到。 九九年,我在大街炼功回家后,三马坊派出所、三马坊乡干部、村干部共十几人,把我绑架到县看守所。我不配合邪恶绝食五天五夜回了家。回家后,我想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我要到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我县公安局政委包玉珂,乡干部赵万生、梁双根,村干部杨义海、张恩、乔志录等绑架到县看守所。我绝食七天七夜,他们还和我丈夫要钱。我丈夫说:“我的人没吃没喝你们的,我不给。”后来把我放回了家。回家后,乡里的干部、村委会的人,每天轮流到我家里看守我,两小时换一个班;街门口除了警车就是监视我的人,每天不断,把我丈夫吓得一看到警车,腿就哆嗦全身发抖,孩子们看到就哭。看守我的人一离开我家,丈夫就狠劲打我,挨了丈夫多少次打也记不清了。隔几天我就被叫到派出所或乡里或村委会里,逼迫我写不修炼的保证,我不配合邪恶。
二零零零年派出所所长高大成带领派出所警察小牛、小冯、赵泽,闯入我家。当时我正做午饭,高大成说,上面有命令,叫你上大队开会。我说,有啥事,我的先做好饭再说。话刚说完,他们四人就一起把我扑倒在地,把我抬上警车,把我的胳膊也拽脱臼了,也不让医生给我接胳膊,用白布把我的两个胳膊和身体裹在一起,动也不会动。就这样把我放回了家,四天四夜不能睡觉,一直坐着。第五天我姐姐来了,才把医生请到我家为我接上胳膊。
二零零一年一月(农历腊月二十四)晚,恶警又来绑架我,刚做好晚饭不让我吃,拉上我就上警车到县公安局。第二天国保大队长裴春雨等人把我送高阳劳教所劳教二年。在劳教所,腊月二十八提审我,让我写不修炼的保证。我不写,多名男女狱警就一起用多根电棍电我。还把电棍插到衣服里边电我后背、电我脸、嘴、手、胳膊。脸、嘴被电得满是泡,胳膊、后背被电得呈硬的黑紫色。每天用央视电视给洗脑。 从劳教所到期回家,一进家门,家里的家具没有了,一问才知被乡干部抄走了。我就到乡去要家具,要了几次,把家具要了回来。三马坊派出所的小郝、小冯等,几次到我家逼我写不修炼的保证,我没写。
二零零七年,阳原县公安局副局长赵德、国保大队长裴春雨、三马坊派出所所长郝吉胜等七八个警察中午闯入我家,没有出示任何证件,非法抄了我的家,抢走大法书籍、师父讲法光盘、讲法录音带、录音机、mp3、师父法像等。当时我瞅机会走脱了。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日,我和一同修到其他村发资料、讲真相、劝三退救人,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在我们回家的路上,被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裴春雨、东城派出所的警察把我俩绑架到东城派出所,晚上又被送到县公安局。我俩在公安局讲了大法的美好、贵州的藏字石。后又把我们拉到乡派出所,他们到我们的家抄家,抢走我两个录音机、师父讲法光盘等。
北京奥运前夕,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日夜间三点半,不法警察从家里把我绑架到张家口市洗脑班迫害两个月。这次绑架我的直接责任人有:县国保大队长裴春雨、三马坊派出所的刘爱明、三马坊乡的王晓明等。
直接迫害马润莲的责任人有:
阳原县公安局前政委包玉珂
阳原县公安局副局长赵德
三马坊乡派出所前所长高大成
三马坊乡派出所前所长郝吉胜
三马坊乡派出所警察赵泽刘爱明小牛小冯
三马坊乡前副乡长赵万生
三马坊乡前副乡长梁双根
三马坊乡干部王晓明
三马坊村干部杨义海
张恩
乔志录
山东省临沂市蒙阴县法轮功学员李莉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然而在中共邪党的迫害中,她却多次被绑架、关押、毒打,流离失所,受恐吓威胁,下面是她的经历。
得法身心受益
李莉,女,四十三岁,原蒙阴县酒厂职工。年少时拥有美丽的容貌和姣好的身材,然而不幸的是二十多岁她便患上一身毛病。二十四岁时神经衰弱已经相当厉害,最长一次达二十多天白天晚上睡不着觉,睡不着觉时她就想:一家人都在睡觉,就我睡不着觉;全蒙阴人都在睡觉,就我睡不着觉,唉!那时她被神经衰弱折磨的真有点要疯的感觉。因长期失眠导致身体极度虚弱,内分泌紊乱、便秘。每个星期吃一次泻药才能大便一次,没有泻药是绝对不会大便的,平时肚子里象装满了石头蛋似的,邦邦硬。此外还患有偏头疼、痛经等多种毛病,疾病折磨的她脸蜡黄蜡黄的,整天病恹恹的,失去了往日的风采。
一九九六年秋天,一同事见到李莉时说:“你怎么病成这个样?赶快跟我炼法轮功吧。”李莉想:“吃药都不管用,炼功就能好病?”但在同事再三劝说下,李莉还是同意到炼功点。当晚李莉到了炼功点学法,回家一躺就睡着了。第二天李莉又到了炼功点,那晚学炼功,刚一抱轮李莉就要上厕所,她想:我这不吃泻药不大便的人,这是怎么了?刚炼一下呼呼啦啦大便起来,看来这法轮功是真的!过了两天,再抱轮时,满肚子的石头蛋没了,觉得身体象个大空袋子,舒服极了。从此李莉便对大法深信不疑,走上了修炼大法的归真之路。
依法上访 遭关押、批斗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晚上,李莉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想向国家领导人反映修炼大法的美好,便依法进京上访。二十一日到了北京,李莉见到很多法轮功学员,就随着他们一块走,到了府右街便加入了早已等候而排列整齐法轮功学员中。这时看到一车一车的荷枪实弹的警察,警察从车上“啪啪”跑下来,在法轮功学员面前一字排开。又过了一段时间,来了很多大客车和带橡皮棍的警察,警察拿着橡皮棍抽打法轮功学员,把法轮功学员赶上车,整个车上法轮功学员挤得满满的,全都站着,门窗玻璃全部关闭,窗帘拉着,气温接近40度,车外都是步行的警察,头戴钢盔荷枪实弹,就这样车走得很慢,转悠了一整天,下午黄昏时把法轮功学员拉到了一个空院子里,分哪个是北京的,哪个是外地的,他们在李莉的包里发现了北京地图,这个是外地的,又被他们拉上车,后来被拉到丰台体育馆。不多会“哗”的一声过来一群警察,都挎着胳膊,把法轮功学员包围起来,那个阵势,真够唬人的。李莉就站起来向他们讲身心受益的事实。李莉这还没坐下,又有别的法轮功学员起来讲,有的人是哭着讲自己受益的情况。明白大法真相的警察也不管了,东倒西歪的坐在了地上。
大约下半夜三、四点,“哗”的一声过来一伙带着橡皮棍的警察,抡起棍子打学员,打得头上、身上出血的,但学员没有躲的,法轮功学员这种坦荡面对暴力的无畏行为震撼了警察。这时过来一个头目说上车吧,回到各自地方去,有问题向当地政府说。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时蒙阴县酒厂已被山东兰陵集团兼并,称兰陵酒厂。九九年时吴军任兰陵酒厂书记,二零零一年时马千里任兰陵酒厂书记,张士国任兰陵酒厂副书记,徐志刚任兰陵酒厂工会主席,保卫科长李因民、副科长陈彬。马千里、张士国、徐志刚、李因民、陈彬等恶人九九年七二零后紧跟江氏流氓集团对本厂大法学员进行迫害。
七月二十三日李莉被劫持到蒙阴县桃墟中学,那里关押了很多法轮功学员。当天李莉被兰陵集团蒙阴分公司工会主席徐志刚和保卫科科长李因民带回公司关押在食堂二楼上。
兰陵集团蒙阴分公司依法进京上访七人:于华、田金玲、宋炳法、王洪友、张运新、李莉、王永萍,这些人陆续被非法遣返,时值酷暑,兰陵酒厂书记吴军、副书记张士国等指使保卫科长李因民、副科长陈彬等把他们非法关押在厂区二层小楼上,最短的关押十几天,最长的关押一个多月。二零零零年二月份,于华、宋炳法等几人在网上声明还炼法轮大法,被公安恶警知道后,通知了兰陵酒厂。兰陵酒厂对这几位大法学员进行又一轮迫害。迫害地点设在办公楼四楼,专门腾出两个房间,门、窗从新焊上铁棱子,从车间抽调专人看管,让学员睡在地板上,上厕所必须打报告,用降级、停发工资、开除进行威胁(当时蒙阴兰陵酒厂工资、待遇相对来讲较高),每天强迫大法学员学习诽谤大法的东西,限制家人探视。
过了几天,兰陵酒厂副书记张士国,工会主席徐志刚,保卫科长李因民、副科长陈彬用车把于华、宋炳法、王永萍、李莉等拉到乡镇上,说是学习观摩,实际上是进行恐吓。
第一站到了旧寨乡,二月份天很冷,于华、宋炳法、王永萍、李莉等目睹了这一幕:在旧寨乡一个大院里,屋里有十几人被迫使着两腿伸直、双手扳脚尖坐在潮湿的地面上,屋外院子里也有不少大法学员,其中有一位大法学员被打的脸蜡黄,坐不住,由两个恶人拖着靠倚在停放的车轮上,用黄大衣支着,那人象没有了知觉,不一会头就倒在地上。当时情景很恐怖,象电影里的集中营一样。
随后又来到垛庄乡,垛庄乡邪党政府正在开批斗法轮功的大会:大约有二十几人被拧胳膊押上台。兰陵酒厂副书记张士国、工会主席徐志刚、保卫科长李因民告诉垛庄乡邪党政府恶人:把兰陵酒厂大法学员一起批斗。直到开完大会才把这几位学员放回车上。
接着又去了桃墟镇,正逢桃墟镇大集,一辆客货车停在集市上,围了许多人,车兜子里站着十几个胸前挂着大白牌子的大法学员,大白牌子写着:“法轮功分子石增山”、“法轮功份子……”真是文革悲剧重演。
回到兰陵酒厂后,立即召开全厂职工大会,把从乡镇学来的迫害方法加以实施。兰陵酒厂书记吴军、副书记张士国等坐在主席台上,保卫科长李因民让保卫科的小伙子们拧着大法学员于华、宋炳法、王永萍、李莉、王洪友、张运新、邢波、田金玲的胳膊,押上台。保卫科长李因民大喝一声:“把头低下”。恶人强制大法学员单腿跪地并把他们的头摁在地上,就这样开完长达一、两个小时的职工大会,会上逼迫学员发言,妄图使学员诽谤师父和大法。
在会场上,有的职工震惊:这不是文革再现吗?有的打抱不平:这些人怎么了,不就是炼法轮功吗?有的不忍心再看下去,早早退出会场。
讲真相 遭酷刑折磨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李莉到法轮功学员龚艳家询问大法真相标语情况,哪料龚艳已被绑架,这时一警区警察(当时李海涛任警区警长)来抄家,问清是李莉后,那位警察说:我们是一警区的,你是我们的监控对像,蹲在墙角。警察抄完家,把李莉也劫持走了。先关在一警区,下午转到县六一零洗脑班,单独关在一间屋里,地上有个铺板子,把李莉双手铐在铺板子上。房思民大施淫威,不说话,使劲瞅李莉。晚上又转到一警区,警察对李莉拳打脚踢,逼迫李莉坐在水泥地上。一号的晚上,下着小雪,两个警察把李莉用手铐吊在松树的横枝上,两脚尖刚刚着地,李莉穿着小羽绒服,露着半截腰,每隔半个来小时,警察从屋里出来,照着李莉的腿弯子猛一脚。在这寒冬腊月的季节,一直吊到天亮。手全肿了,手腕处被勒破。一号至二号两天没有吃饭,二号晚上,一个警察正反抽李莉的耳光,整个一个晚上,打累了就休息一会儿,然后接着打。一月三日李莉被送进到蒙阴看守所。
酷刑演示:吊铐 |
在看守所关押了一个月,二月三日李莉被蒙阴国保大队警察劫持到县六一零洗脑班。一个人一间屋,睡地板。李莉刚到屋里,就进来5、6个小打手,其中一个人摸李莉的下巴,李莉说:你干什么?另一人说:吆,怪能,给我揍。他们一窝蜂上来拳打脚踢、踹。
酷刑演示:暴打 |
夜里十二点之前不让睡,凌晨四点就叫起床。不睡觉时不准坐在地板上,否则便挨小打手们的打骂,还被罚站、蹲马步。第二天发诬蔑大法的白皮书,小打手给李莉,李莉不要,小打手就向六一零汇报。当时的县六一零洗脑班办公室副主任邢现英过来问李莉:你为什么不要书?李莉说:我有《转法轮》就足够了。邢现英气急败坏的拿起书,抽打李莉的头。
酷刑演示:把书卷成棒子,乱打头部 |
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二月八号晚上,关押在县六一零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王吉秀被毒打了,被非法关押的学员李莉、张德珍等绝食抗议王吉秀遭毒打。李莉绝食四天,于二月十三日被转到蒙阴县看守所。当时关押在看守所的法轮功学员有齐成荣、于在花、冯艳新、冯光云、伊西芳等,每个班的警察都提李莉,问李莉:洗脑班真打人吗?李莉就如实相告她的所见所闻。三月十四日兰陵集团蒙阴分公司保卫科长李因民把李莉接出来先送县洗脑班,洗脑班不要,说是第二天劳教。李莉被带回公司,六个小伙子看着,当晚李莉趁上厕所时走脱,从此开始流离失所的生活。第二天,李莉的父母去公司看望李莉,保卫科人员说:不见了。弄得李莉的父母一头雾水,“人不是你们带回来了,怎么不见了?”保卫科人员到李莉表哥、三叔等家里找。
在李莉流离失所的日子里,李莉的父母担忧女儿的安危,彻夜难眠,寝食难安。
用卑劣无耻的手段逼迫好人当特务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日,李莉被兰陵集团蒙阴分公司保卫科人员邢士军、李长才发现,她再次被绑架至县六一零洗脑班,约关押三个来月,交一千元生活费,放回六天后,又被刑拘一个月。一个月后,蒙阴县公安局局长李培玉和国保大队长张咏,把李莉带到看守所的一个办公室,恐吓李莉,给李莉指出两条路:一条路给他们当特务;另一条路劳教。因长期关押,李莉精神上承受已达到了极限,在这种恐怖氛围中,李莉违心的答应了他们,并被编号为001,他们让李莉严守这件事的秘密,谁也不准告诉。李莉回家后,痛不欲生,坐在地上大哭。作为一个修炼人来说,既悔恨自己答应这不光彩的特务身份,也悔恨自己不能为大法付出的坚定。李莉的母亲知道此事后,对李莉说:咱不能做那样的事,以后你和妈妈寸步不离,看他们有什么办法。
此后,兰陵集团有限公司蒙阴分公司要开除李莉,三联家电招聘,李莉在三联应聘上班,国保大队刘兆国、王伟隔三差五来店里骚扰李莉,如阴魂一般,如影随形,摆脱不掉。刘兆国每次都是问李莉:接触法轮功学员了吗?有人找你了吗?你得主动接触他们,要求李莉提供法轮功学员的消息。李莉说:我得上班,没有时间。就这样反复纠缠了李莉好长时间。这种中共邪党用卑劣手段迫使人充当特务这一卑劣行径,给李莉人格和精神上造成了用语言无法描述的痛苦,成了久久不能愈合的伤口,成了心病。这种耻辱象阴影一样笼罩在头上,重重地压在心口,因过度的悔恨自责,她一度失去学法修炼的信心,直到二零零三年冬天,李莉重新走入大法修炼,生命再一次在大法中重生。
王永贤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是河北的一名女法轮功学员,叫王永贤。在修炼法轮大法前因煤气中毒引发了好多疾病,身体不好。修炼后所有的疾病都好了。连没修炼的丈夫病也好了很多。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大法后,我单位警察用广播车满院子广播:“要求不准炼法轮功,把书交出来。否则就如何如何。”我丈夫因多年受邪党毒害,听到这些后回家对我说:“你把书交了吧,要不非连累我们爷俩不可”。为了家,我违心地交了几本书。
二零零零年三月,有同修写上访信,我在信上签了名。同修被绑架,燕郊公安分局看到上访信上有我的名字,来了个程姓警察伙同我单位公安分处将我绑架到分局。一下车就将我铐在树上。到了晚上铐在椅子上。 第二天我丈夫托人花钱并替我写了“不炼功不上访的”保证才放我回家。单位公安分处警察李伟让我天天去分处报道。签名,保证不上访不去北京。身份证也被他们收去。书记王哲让我写“不炼功”的保证。我没写。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我去北京上访。被抓捕后被燕郊公安分局杨希忠和李伟接回到分局。在路上扬希忠骂我:”你有病啊”!我说:“我有好多病都是炼功炼好的”。他就用手提包打我的脸。还说:“到潮白河把你推下去,淹死你”。到了分局,在三楼的一间房子里杨希忠打我。用电棍电我,揪头发,伸胳膊,弯腿,罚跪。开发区的郝仲武局长来电话说:”抓的是某某吗?狠狠收拾她。”杨希忠放下电话说:”局长让我狠收拾你”。我丈夫和儿子来找我,他们撒谎说我不在。丈夫找人花钱,但还是被非法送开发区扣押九天。期间市公安局国保抄家三次,勒索五千元钱。开发区勒索一万元。是郝仲武来要的,还说不给钱就把我丈夫抓走。丈夫不给钱,郝仲武就抓住丈夫的衣领要把人带走。那几天闹得单位的人都无法办公。后来单位给拿了一万元才了事。钱从丈夫的工资中逐月扣除。每月只给我们一百元的生活费。信访办也勒索了丈夫七千元,丈夫被警察一次次的骚扰,恐吓,勒索吓病了,落下上气不接下气的毛病。
为了不连累家人,我回东北老家了。就是回到东北老家他们还是不放过我。
二零零零年七月,单位公安分处找到我儿子,让他说出我的去处。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单位公安处的梁志强竟然追到东北老家来找我写保证书。
二零零零年九月,单位公安分处找我要照片,将我的名字上了网。
二零零零年二月份,燕郊分局的杨希忠到我家和丈夫说:你媳妇已经被上网了,要再去北京上访,你的工资就没有了。吓得丈夫几天都没怎么吃饭。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二日,公安分处李伟来敲门骚扰,我没开。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单位公安分处政委韩瑞生追到我老家骚扰我。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二日早晨,三个燕郊公安分局的人来敲门,我没开。中午十一点多,又来了三个公安分处的人来骚扰。下午又来敲门,敲不开门就去骚扰我儿子家。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李伟和杨瑞生来我家。李伟问我:”两会期间如有人叫你去北京,你去不去?”我说“去”。没到两小时就来了警车要绑架我,当时我没在家。第二天又来敲门,我没开。
二零零三年我单位公安分处的臧野和李伟来我家,李伟拿走一本大法书和几张经文。我和他抢。他说:“不抓你就不错了”。
二零零三年七月份臧野和李伟又来我家骚扰。
二零零三年七月份,三河市国保警察来我家要勒索五千元钱,说如果不给钱的话就绑架我。丈夫非常害怕。因当时我没在家,不知道最后给没给钱。
魏亚新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叫魏亚新,是一名法轮功女学员。听闻法轮功祛病健身效果很奇特。我一炼果然神奇。困扰我多年的百医无效的月子病,神经官能症导致的失眠,头痛等多种疾病都好了。我重新获得了新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以后,单位公安分处逼着我交书,在压力面前,我交了一本大法书。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单位公安分处李伟到我家问我去不去北京?我说:”想去就去”。第二天李伟和另一警察强行把我胁迫到开发区镇政府关了三天。
二零零零年,邪党为了逼迫学员放弃修炼,就搞株连。我女婿在机关上班,他们单位书记刘守成大会小会批评女婿,要女婿和我划清界限。女婿不服,刘守成就扬言撤掉他的职务。逼得女婿和女儿闹离婚。为了缓解矛盾。我被迫离家出走。走了以后单位又两次派人到我的去处了解我的行踪。
二零零零年二月底,我们三个法轮功学员到北京国家信访办交一封真相信。信中写我们修大法给我们带来的美好,我们师父冤枉。希望国家听听人民的呼声,顺民心,正确对待法轮功。没想到信访办内外都是警察,便衣,根本不让进。有一个便衣把我们叫到一边,问我们有什么事?我们如实相告。他说:”那你们就说说你们的情况”。我们还以为他是好人。哪想到他用了缓兵之计,一方面把我们稳住。另一方面却通知我们当地公安局来人把我们带回去。后把我们送到三河看守所,一关就是二十五天。看守所一间不到十平米的房间,只有一个木板床。却住了二十三个人,睡觉床上睡十二个,地上睡十一个,只能侧身,不能翻身。白天十二小时只允许上两次厕所,时间很短,很多人来不及。只好尿在脸盆里,倒入下水道。吃饭是一天两餐。早晨是玉米面窝窝头和小米稀粥,晚上是窝窝头和白菜汤。有几次突然把我们调到外面搜身,房间里也被翻得乱七八糟。
二零零八年十月,因我给一个民工两张真相资料,被一个不明真相的男子构陷,把我弄到派出所。派出所警察强行抢了我家的钥匙,到我家搜走了师父的法像。据内部人员告诉我派出所本不打算深究,但我们单位公安分处的臧野说我是法轮功的头。我于是被送到三河看守所,第二天他们一遍遍的给我家孩子打电话,说要对我如何如何。在那关了第五六天的时候,一警察拿来一张拘留一个月的法院判决书让我签字,我不签。因为上访是公民的基本权利,他们关押我本身就是非法的。
马顺英自身遭迫害经历
我是河北法轮功学员马顺英。修炼法轮大法前,由于个性强,家庭关系搞得很紧张。自己也特别苦恼。一九九七年,我有幸修炼法轮大法。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学会了处处事事为他人着想。家人都说我变了,家庭也和睦了。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其实早在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之后七月二十之前骚扰就已经开始。一天早晨炼完功后,单位公安处的李伟带着一个小警察,让所有炼功人签字。内容是姓名,什么时间炼的功,炼功的目的。当时问他什么目的?他说摸摸底,看炼法轮功的有多少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的一天,单位通知所有炼功人到机关五楼会议室开会,内容是国家不让炼了,让交书。随后几天,派出所的所长藏野领着人开着车子在家属院里来回转,用高音喇叭喊让炼功人交书。真有文革再现的气势。常人看了都害怕。见了炼功人就问交书了吗?社管办的书记打电话通知我去交书。一天,单位拉了一条诬蔑大法的横幅,炼功人都到机关去找领导讲法轮功的真相。当时是机关书记张笑接待的。她把去的人姓名都记下来。第二天派出所让家属主任挨个找炼功人。当时我听错了,到机关找党委书记讲真相去了。第二天家属主任又来叫我去派出所,让我回绝了。后来才知道是让到派出所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又过了几天,梁志强(副所长)带一个警察到我家,说填个表,让交照片。问我还炼不炼了等。
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间,我给单位处长韩志强一张真相资料。第二天他就派人找我和谈话。第三天我丈夫就被下岗回家。领导三天两头找他谈话,让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我不写,他的压力也很大。
二零零四年三月,有一个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关在三河看守所。我陪她母亲去看同修。同修回来后,我陪她到公安分局要她的私人东西。六月一日,同修被公安分局便衣骗走,关进唐山开平劳教所迫害。随后我陪她表妹去分局刑警队找曹队长要人。他伪善的骗我说,他也炼过八个月的法轮功。还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没几天,就来了五个据说是廊坊市局的便衣来找我。他们先是通过单位把我丈夫找去,然后由我丈夫领他们到我家,说找我谈话。让我跟他们到单位派出所谈。到派出所后先问我:怎么知道同修被带走的?怎么和她表妹去的分局?过去去过北京没有?怎么炼的法轮功?谁教我炼的?中午分局曹队长也来了,我指着他说:“就是他说他炼了八个月法轮功”。他们赶紧把他推走了。直到下午三点多才让我丈夫来把我接回家。那个审问我的头还说:“别把今天的谈话告诉别人”。
二零零五年一天,我正在做饭。单位社管中心来电话让我去一下。我去后,社管主任陆强就说:“你在家就好好待着,别整那些事”。(我已退休在家)。我说:“啥事?”他说满楼道贴的都是法轮功的东西。我说:“我在哪住,你知道吗?”他说:“你不在咱们家属院住吗?他马上说刚才廊坊来了来了两个人,点名让你去廊坊参加学习班(洗脑班),让我们给挡住了。说你不在。可能一会他们还会来。回家后,为了逃避他们的迫害,谁敲门我也不开。那段时间总有陌生电话打来,电话我也不敢接。我把处境告诉丈夫,他压力也很大。孩子学习成绩也开始下降。
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丈夫在外地出差,单位书记刘红江打电话不知给他说了什么?他回家后非常紧张。非让我跟他去外地躲避一下,我不同意。书记让他要我的身份证。
戎兰荣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是法轮功女学员,叫戎兰荣。修炼法轮大法前我有偏头疼,神经衰弱,坐骨神经痛,气管炎,胆囊炎,妇科病等多种疾病。一九九七年,我有幸得法修炼。也就半年时间我所有的病都好了,我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更重要的是心灵得到了净化,处处事事按“真善忍”要求做好人。身体好了,家庭也和睦了,家人很支持我炼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中共开始迫害大法。从中央到地方,真是黑云压顶,如文革再现。单位制订了不让炼法轮功的布告。凡是炼法轮功者人人都得写不炼功,不到北京上访的保证。不写保证,则本人开除公职,配偶下岗,子女升学工作都受牵连。单位公安处的警车用高音喇叭反复播放单位的决定和让交大法书。
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一年之间,单位公安分处的警察韩瑞生两次敲门。保卫科李伟,杨瑞到我家去要身份证,我没给。还电话骚扰过三次。二零零九年,公安分局还敲过两次门。
二零零一年,退休办主任马景龙打电话让我到退休办。一进门他态度很强硬的说:“法轮功是邪教,国家不让炼了,就不能炼。在家炼也不许”。让我表态。还说不表态就抓你们。我和他讲我在大法中的受益情况。他不耐烦的说:“你们不表态,上机关四楼会议室去。”那天会议室人很多。有几个法轮功学员,还有单位书记刘守成,机关书记张笑。随后马景龙,臧野带着燕郊公安分局的警察到了。书记刘守成让我们表态。我们就讲大法给我们带来的美。其中一警察说:“不许说这些”。我说:“让不让说真话。”他不吱声了。后来他说:“要好在家偷偷的炼。”马景龙,刘守成马上说:“在家也不许炼。”后来让我们写不炼功,不上访的保证书。
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由于我不放弃修炼,单位派出所所长臧野两次让单位不修炼的与此事无关的男职工来做我们的思想工作,以给这些人下岗断绝生活来源来威胁我们放弃信仰。那些职工怕失去生活来源,又惧怕邪党的淫威。气都撒在我们身上。那段时间真是丈夫骂,孩子闹,近八十岁的老人为我担惊受怕,一来电话就哭。说不写保证,就碰死在我面前。我炼功身体好了,心灵净化了,只能对社会对他人都有益,可在中共邪党的社会里做好人就这么难。那时我吃不好,睡不好,常常以泪洗面,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再加上铺天盖地的邪党的造谣宣传,朋友亲人种种的不理解和指责。单位,派出所不断的施加压力,我压抑到了极点。
白云霞遭受的迫害
我是一名普通的农村大法弟子,叫白云霞,五十三岁。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明白了做人的道理,身体和心灵都得到净化。
1999年中共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后,我和我的家人也遭到了严重迫害。
(一)一天,燕郊镇政府的崔晓燕来到我们村叫大法弟子交书。我没交。他们就叫村治保主任姚兴志派人监视我。尤其在他们所谓的敏感日,就派人到我家门口看着我。怕我上访。看着我的人中有一个叫王闫存的(已遭恶报,在家突然死亡),一个叫瞿玉玲的也遭恶报,儿子被人用刀杀死了。
(二)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六日,我去北京上访,被当地公安局局长昝庆才接回。车子开到公安局大院。我刚下车,昝庆才就给了我两个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用脚把我踢倒后叫我朝着阳光跪在院子的石子上。当时大约是下午一二点钟,气温高达四十度。跪了近一个小时,腿都肿了,痛了好多天。后来把我关进燕郊镇政府的会议室里十二天。同时关押的还有几个大法弟子。在关押期间,每天强迫我们拔草。扫卫生间等。如不干活就不让喝水,大小便。洗澡时就停水,晚上睡觉用高音喇叭大声播放邪党歌曲,不让你睡觉。
(三)二零零一年,燕郊公安局伙同镇政府开始办“转化班”迫害大法弟子。“转化班”设在燕郊兴都村西的大院内。由镇政府的赵子华,赵德旺,崔晓燕等人负责。一天我被镇政府的人绑架到“转化班”。在“转化班”每天播放光盘,强行洗脑,让我放弃信仰。五天后我就糊涂了,交了一部份大法书。回家后没几天,三河六一零的周东生又让我到三河“转化班”所谓的学习。三河“转化班”设在三河市政府老信访局大院内。我去时已有二十多名大法弟子被关在那里。洗脑班的头子叫刘富强,伙同燕郊镇政府的崔晓燕等人。他们采用的主要手段就是利用已被他们欺骗洗脑的学员劝说不“转化”的学员。在那呆了十几天,在我强烈要求下他们才让我回家。
(四)二零零六年一天,村治保主任姚庆志带着三河国保局的贾志学等人到我家来骚扰。当时我女人在家,看我家门上有一张女儿画的莲花图,就给撕了下来。又问女儿是否炼法轮功?女儿说自己信,没有炼。他们就开始东翻西翻的,没翻到什么才走了。在那段时间里,时常有警车在我家门口转悠。有陌生人在家附近。
(五)二零零六年六月份,我妹妹被绑架了,姚庆志就一次次的到我家来骚扰。我为了躲避迫害就在自家的一个小房子里躲着。一天煤气中毒,后经抢救总算捡回一条命。花了近三万元钱。
(六)二零一零年七月,姚庆志又带一帮人到我家企图绑架我。在我母亲的严正痛斥下他们才离开。老父亲因担心我被迫害,在这种压力下没几天就去世了
詹宝华遭受的迫害
我叫詹宝华,女,五十岁。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我体弱多病,修炼后十几年来一片药也没吃过,一针也没打过,身体非常健康。
一九九九年中共全面迫害大法以来,邪党操纵一些不明真相的人迫害大法弟子。我们村的治保主任姚兴志派人监视大法弟子,尤其到所谓的敏感日更是如此。
(一)二零零零年,我被燕郊公安局伙同镇政府绑架到“转化班”迫害。“转化班”设在燕郊轧钢厂院内。由燕郊镇政府的张子华,赵德旺,陈景等人负责。
(二)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我去北京上访。被当地公安局的副局长杨福文接回。到公安局刚下车,杨福文就迫不及待的劈头盖脸的打我。打完后又气急败坏的把我带到一个房间里给我上绳。把我按倒在地上,双臂倒背,用绳子使劲捆,紧的已经不能再紧了。造成了我几年来双手发麻,两臂无力。失去理智的杨还不罢休,用高压电棍电我,而且电的都是我最敏感的部位,嘴唇,胸部等。我被电棍击倒在地,来回打滚,大汗淋漓。就这样杨还不住手,边在我身上乱电边扬言:“我让你炼,我让你炼。”当时电我时,在现场围观的有镇政府的陈景,张子华,崔晓燕等。打完后就把我关在了燕郊镇政府大院会议室十多天。
(三)二零一零年七月,姚兴志又带一帮人到我家企图把我绑架到廊坊洗脑班,后没得逞。
燕郊镇政府,公安局,燕郊四街村委会一次次对我无理的迫害,
给我的家庭也带来了巨大的苦难。那时我三个孩子,最大的才十三岁,还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婆需要照顾,丈夫要开出租挣钱养家,根本照顾不了婆婆和孩子。家里无数次被骚扰迫害,丈夫也失去了理智。经常对我张口就骂,抬手就打。孩子们在这样惊恐的环境下长大,对他们心灵造成了巨大的伤害。现在孩子们都长大了,她们常说:“我们不愿回忆过去,但愿法轮功学员早一天能去公园集体炼功,没有人迫害,没有人干扰。”后来丈夫在一次事故中双手被电击,失去自理能力。作为大法弟子我不计前嫌,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使他明白了很多大法真相。这样他也得到了福报,双手很快恢复正常了,又能挣钱了。从此他再也不干扰我学法炼功了。
岐山县大营乡赵根仓被关监狱三年半
赵根仓,陕西省岐山县大营乡巩寺东队人,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经常出去发真相资料。二零零四年,沿村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坏人举报,恶警将其绑架,县法院以“妨碍社会秩序罪”非法判刑三年半,关在渭南第二监狱。目前据悉已回家。
岐山县枣林镇贾怀林被非法判刑七年
贾怀林,陕西省岐山县枣林镇罗区人,一九九八年得法, 二零零四年发真相资料时被恶人举报,被县公安局恶警绑架。县法院以莫须有罪名判其七年刑,关在渭南第二监狱,目前情况不明。望知情人补充信息,还大法弟子清白。
岐山县大营乡侯宏兴因上访被拘留
侯宏兴,陕西省岐山县大营乡草场村人,宝鸡市文理学院大专毕业生,毕业后在大营初中教几何。九八年侯宏兴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去北京信访办上访,上访前给大营初中有关校领导写了一封信说明自己为什么不远千里去为大法上访。去北京后在天安门广场被恶警绑架,后被拘留,再后来被恶警遣送回陕西省岐山县公安局,并被再次罚款、毒打折磨、拘留后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