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获新生
我叫张树鹏,原是中国工商银行盖州市支行的职员,身患多种疾病:扁桃体炎、咽炎、亚急性甲状腺炎、结肠炎等,特别是九八年患有严重的乙肝、肝硬化,不能正常工作,只好休病假在家治病。我先后五次去沈阳医大医治,不但不见好转,检查发现肺部又长了个东西,绝望中我决然放弃徒劳的医治,回家炼法轮功。
九八年七月二十四日一早,我来到炼功场开始炼法轮功,从此走了修炼法轮大法的道路。仅仅四十天,我第六次去沈阳医大复查,结果是:除了脾稍大一点外,一切恢复正常,其它疾病也不知不觉的消失了!带着万分喜悦的心情我返回了工作岗位,全家人又恢复了往日的欢乐,是法轮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然而,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和江魔发动了这场惨绝人寰的迫害,使我失去了工作,我被抄家,被通缉,多次被绑架、关押,被非法劳教二次,被迫害得妻离子散。
二零零零年十月,因我进京,被盖州市公安部门非法劳教二年,同时被单位无理开除,在营口市劳教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每天干十几个小时的奴工活,有时到半夜一、二点钟,经常遭恶警辱骂,被长期严管。
二零零二年一月因身体原因保外就医回家。
在盖州市拘留所被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我在喷写“法轮大法好”时被当地驻军一一五师油料库官兵绑架,和另一位同修遭棍棒毒打后被戴上手铐交给了盖州市公安局(事后得知当地公安局和610早就和军队勾结打了招呼,事后还给部队送去奖品庆功),被关押在盖州市拘留所。五天后转到盖州市看守所迫害。为了不配合邪恶,我绝食反迫害,被警察戴上手铐、脚镣定位了三天,脚镣戴了一个多月,直到离开看守所时才劈开,脚脖子磨破了皮,磨出了血。戴镣期间,好心人用绳子拴在脚镣的中间用手拽着走路以减轻痛苦。恶警蒋纯皓看到后,强行把绳子去掉,在我身后用脚踹着往前走。因为我拒绝背监规,恶警蒋纯皓当众指使一个叫“傻子”的犯人打我的前胸,看“傻子”不尽力,就自己动手打我的脸,手打疼了就用鞋底子打。我被毒打了二十多分钟才住手,他还扬言:不服还打你。脸肿了六、七天。
酷刑演示:鞋底打脸 |
看守所整天干活,每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的觉,就是上厕所只限制一分钟,否则就是一顿打,这样被迫害了一个多月,被非法劳教二年,因身体情况,营口市劳教所拒收才被放回家。
被本溪劳教所的恶人迫害
二零零四年七月七日,盖州市610杨楠林和国保大队长刘家良,带领新兴派出所警察、西关社区等十来个人,以走访为由闯入我家,临走时拿走我的大法书,被我夺了回来,并关上门不让他们进屋。他们恼羞成怒又调来了一批警察,把门框子踹碎,把我绑架到了新兴派出所,同时抄了我的家。
在新兴派出所,我被姓聂的所长往脸上打了几拳,晚上在暖气管子上扣了一宿,第二天下午送盖州市拘留所关押。第三天送进了营口市劳教所,四十天后被转到了辽宁省本溪劳教所进行迫害。
本溪劳教所极其邪恶“法制教育中心”是专门集中关押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那里建立了一整套实施迫害的体系,劳教所政委陈忠维主抓,经常在大会上诋毁大法,毒害劳教人员。“法制教育中心”主任刘绍实、政委赵某某、副所长郭铁英、富某某、郑涛、队长丁会波、郑凯、韩某、王某某、毛某某、杨某、刘某某等十几个人,负责研究、策划、指导实施迫害,还有一批社会“帮派”,他们都是遭受迫害后被“转化”所过来又被邪恶操控利用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犹大”,这些人招之际来,还有一部分是被邪恶“转化”而邪悟仍被关押的人,再有就是实施酷刑-抻床迫害的管理科。
酷刑演示:抻床 |
开始先是强迫看诬蔑大法的录像,进行欺骗洗脑,或者拿师父讲法中的某一句话,来断章取义的攻击师父、攻击大法,甚至大法弟子说的一句话、一件事、一封家书都可以被他们利用来肇事,大会讲、小组讨论、个人写感想,几乎隔一两天就来一次。
副所长郭铁英此人非常邪恶阴毒,经常用讲法律课的方式诽谤师父、诽谤大法、侮辱大法弟子,什么不“转化”就左一锅右一锅的永远关在劳教所和监狱,给大法弟子施加精神压力,还经常拿两张名片,一张是“精神病院”的,一张是“火葬场”的,逼问拒绝“转化”的大法弟子,你要去哪里?你要不“转化”不是去这里(精神病院)、就是去那里(火葬场)。盘锦同修齐文玉就是在这段时间里精神失常的。
“法制教育中心”每天开早会,警察和“帮教”在一起针对迫害对象研究方案,然后由队长带领或指使“帮教”和邪恶者轮番围攻、“转化”大法弟子:少则几人,多则十几人,围着一个人,灌输邪悟理论,不时的挖苦辱骂,甚至大打出手,更有甚者当面撕书、毁书、烧书,这些人在邪恶的操控下无所顾忌的干着坏事。如果达不到目的就送管理科管辖的“抻床”进行“酷刑”迫害,有一名本溪同修被抻了三、四次,一名丹东的同修“抻”了二十九天。
我被这些人围攻了四十来天,什么画地为牢、坐小板凳等。一天上午,在恶警丁会波的指使下,这些人围着我你一拳他一掌打了一上午,鼻子也被打出了血。下午强行把我按倒盘上双腿,双手后背用绳子绑上勒着脖子,勒得喘不过气来。丁会波一看还不够狠,又命他人拽下床单把我裹成一个球,后背还用脚踩着,把大法书垫在身下,把法像撕下来烧了,就这样折磨了两个多小时,左臂很长时间不敢回弯,丁会波用同样的酷刑迫害过本溪同修李庆环,李庆环过早的离世,劳教所和丁会波难逃罪责。
后来因为我不配合他们的命令和指使,被郭铁英关过小号,十五天小号后还不配合,被调往普教大队,由四个人看管,直到离开劳教所,在这期间还被以检查艾滋病为名抽了一次血,在普教大队曾被一个叫王炳臣的队长找借口打了一顿。
被迫害的有家难回,家庭破裂
二零零八年一月,我去盖州市卧龙泉镇送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构陷,遭盖州市卧龙泉镇派出所指导员焦华、警察关伟、还有一个知姓名的警察绑架,在警察入睡时我戴着手铐从派出所二楼跳下,不幸双脚跟摔裂,腰部摔伤,送大石桥看守所拒收后,被强迫办了监视居住手续送回了家。为了避免再遭迫害,我在同修的帮助下离家在外养伤,因此遭到盖州市公安部门的非法通缉,家人多次遭到恐吓、干扰。二零一一年七月,家人在警察的欺骗下把我骗回了家,国保大队长穆德强领着几个警察把我带到盖州市公安局强行办了取保候审手续。
在十多年的迫害中,警察经常到我家来、到妻子单位、到孩子的单位、到我哥哥家威胁、恐吓、干扰,家人的身心受到很大的伤害,妻子讲:我被吓出了心脏病,一看到警察来心就跳的不行。女儿上高中时,由于教师的歧视,使孩子不能正常学习,孩子在外地工作,盖州警察又找到工作单位去干扰,孩子被迫又换了个单位。
二零零五年妻子承受不了精神压力,怕影响女儿的毕业分配,被迫提出离婚,到现在妻子还不敢办理复婚手续,她说:我害怕警察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