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通讯员云南报道)昆明面粉厂退休职工黄匀云女士,自从修炼法轮大法后,摆脱了浑身的病痛,从内心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然而,在中共邪党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黄匀云女士屡被绑架,二零零七年至二零零九年,在云南省女子劳教所遭受两年非法劳教迫害。
黄匀云女士,今年五十八岁,一九九六年走入大法修炼,修炼前有腰椎间盘突出、骨质增生、先天性贫血、脑神经衰弱,经常头晕和腰疼,严重影响正常的生活与工作;且容易生气。修炼后,身体健康,头痛渐渐消失,知道做一个好人,用自己的休息时间,主动帮助别人。
洗脑班强制洗脑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中旬,昆明面粉厂的保厂长到仓库告知黄匀云,让她到位于海埂航空疗养院五华区六一零办的洗脑班强制洗脑,放弃信仰法轮大法。三月二十一日,昆明面粉厂的书记和另外一个党员开车将黄匀云送到了洗脑班。黄匀云在洗脑班被非法关了十三天,当时这个洗脑班已经有十三、四个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这里,每个法轮功学员有一个人二十四小时监视,由单位或者居委会派人监视每个法轮功学员,目的是不让法轮功学员之间相互交流。
在洗脑班里所有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被逼迫每天看诬蔑法轮功的片子,其中包括“天安门自焚伪案”等,还让中国科学院云南天文台的人来讲所谓的科学,还有蔡朝东来参与洗脑,除此以外,还有一个姓刘的司令来讲参加自卫反击战的经历。洗脑班结束前,逼迫让每个人写所谓的“保证书”,并且威胁不写就要送去劳教,还说这是上面吩咐的事情。
被警察骗至派出所洗脑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六日上午十点多,黄匀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到昆明市白沙河水库生态公园后,被警察跟踪、非法抓捕。十点半时,来了二、三十个警察把大家包围起来,并且以送大家回家为由,把所有的人骗到山下的车里,黄匀云和其他十几个法轮功学员被骗上了一辆警车后,警察出尔反尔,不但没送大家回家,还把他们带到了普吉派出所。当时,所有的警察都没有出示证件,有的穿着警服,有的穿便服。
在中午,黄匀云等法轮功学员被带到普吉派出所后,被关在一间大会议室里,会议室里有五六个警察,他们让大家报名字,大家都没有报,随后他们叫来了各个区的三、四个警察,让每个区的法轮功学员跟着警察走。
黄匀云没有报名字也没有跟任何警察走,直到只剩下她一个人在派出所时,被两个警察,其中一个叫崔云波的带到了派出所楼上,他对黄匀云非法搜身,搜走了李洪志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光碟、《明慧周刊》等。警察搜出后,对这些物品进行拍照,当时没有开具物品清单,搜走的物品至今没有归还。警察还问黄匀云这些资料是哪里来的,黄匀云没有回答。大约半夜十二点,刑侦队的警察董涌泉和崔云波把黄匀云送到了五华区看守所。
在看守所强制做奴工
黄匀云被关在看守所迫害一个月,有时被强制做奴工,不做奴工的时候,要背监规,奴工是折广告纸,是一些医药广告,折教科书,有时每天大约要做十个小时的奴工。
在云南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五日,黄匀云被送到了云南省女子劳教所三大队,非法劳教两年。从五华区看守所送往劳教所前,黄匀云还被送到一家小医院检查身体,量血压,拍片子。
在劳教所里黄匀云被强制做奴工,打茶垫,还要剪空花,这些东西出口日本,在奥运期间,还做民族娃娃用于出口。每天早上八点开始干奴工,有时要干到晚上九点。如果提前结束,就要看诽谤法轮功的片子。
在劳教所里,一个月只能与家属会见一次,每个星期打一次电话,才到劳教所的时候,一个月只能用五十元钱,头两个月时,每个法轮功学员旁边有劳教人员监视,二十四小时监视法轮功学员。
专管迫害黄匀云的警察有:
郑天琪;
管教科长杨青,电话0871-67337375;
李琼芸,玉溪市峨山人,三中队中队长,警号为:05352121;
宋静,大理市人,警号:05352141;
王思文,昆明市人,云大毕业生,警号:05352176;
张银屏,个旧市人,手机:13577032436,警号:05352094。
回家后 仍遭骚扰
劳教期间,因为黄匀云把经文写在纸上被警察搜出来,后加期十天。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五日,黄匀云从劳教所回家。
回家后,虹山派出所的警察王学云让黄匀云在十一国殇日期间向他汇报行程,并且到家里两次,两次后就没有去了,但过年过节王学云和丰宁社区和居委会的人又到黄匀云的家里三四次以慰问的名义骚扰。
我叫陈艳华,女,今年五十六岁。家住长春市绿园区城西乡朱家窝堡。
修炼法轮功之前,我患有肾炎(四个加号),干不了重活,还有心脏病,经常吃药,无钱住院医治。丈夫也与我离婚,带着儿子艰难度日,精神压力大,经常跑到父亲坟地去哭。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八日,看到宝书《转法轮》后,觉得太好了,从此修炼法轮大法。经常吸烟喝酒的我一下子就戒掉了这些不良嗜好。身体也在不知不觉中好了起来。心胸也开阔了。常常是在睡梦中笑醒。也不用打针吃药了。我好像脱胎换骨整个变了一个人。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三日,我因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在朱家窝堡被长春市绿园区四间房派出所片警王清华野蛮绑架并抄家,抢走多本大法书籍,还有粮食关系、家人相片和300元现金。片警王清华在派出所打我耳光,拳打脚踢,两腿都被打青了。当时是当着三个警察的面打的,当时还有一个做饭的女的,说不管怎么样也得给吃饭啊。当时我说你打我多少下你记着,王说:我没打你。并说给扔进去吧(意思是拘留我)。
当晚我被劫持到长春市绿园区大广拘留所,路上王清华威胁我不准乱说话,否则就把我送传染病医院。路上我一直被戴手铐。到了大广拘留所因时间太晚拒收。王强行把我扔下就走了。
在拘留所我被强制按手印、照相,从早上七点一直坐板到晚上七点,儿子来看我,不让见,并欺骗我儿子说十五天就回家了。结果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后直接劫持到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我被劫持到五大队二小队,到那之后,强行检查身体、抽胳膊血化验、照相,说我血不正常,把我关到一个小黑屋里一个多月,让两个犹大看着我,逼我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强行洗脑,逼我写所谓的“五书”,放弃信仰。让我写家史,并打电话到我户口所在地核实我的身份。
因为我不写每月所谓的思想汇报,二小队刘管教(女)打我耳光,管教许静(女,二十多岁)逼我唱红歌,不唱就打我。在暴力威胁逼迫下,我因承受不住就违心的写了所谓的“五书”,之后非常后悔,就又写了严正声明声明所谓的“五书”作废。交给五大队张干事,四小队管教就把我弄到一间小屋一起打我,拳打脚踢,还说要拿电棍电我。脸被她们打肿了,大约打了我半个多小时,她写了什么东西,拽着我的手按了手印。
在劳教所,我们还被逼迫做奴工。有扑克牌,戴上眼镜就能看清楚扑克牌前面是什么;还做儿童识别拼图;打页子(就是折书页),做蝴蝶,羽毛飞的到处都是,内衣内裤粘的都是小羽绒。胶和小羽绒毛刺激嗓子发痒,很多人视力下降,记忆力下降,劳动强度经常达十几个小时,休息时间很少,非常疲劳。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八日我从吉林省女子劳教所回来时,五大队王丽梅队长威胁我说:别回来,回来打折你的腿。
我在吉林省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劳教期间,经常听到有人被打的惨叫声。
现任四间房派出所所长叫王仁波。片警王清华有一个弟弟叫王清连,父亲叫王得金,是农科院退休职工,七十多岁,王清华还有两个妹妹。
陆玉芹,女,六十一岁,内蒙古兴安盟突泉县人。
一九九七年大年正月初三得法,原来身患胃病,病发时胃酸直往外返、偏头痛等,修炼法轮功之后疾病消失,一身轻,每天干多少活也不累,感觉真是非常美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六、七个大法弟子在她家学法,当地警察非法抄家,抢走了大法书籍等。
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内蒙古兴安盟大法弟子陆玉芹和梁立新、刘树荣进京上访,在辽宁大石桥市铁路火车站正准备上车时,被铁路派出所警察以查身份证为名,将她三人带到会议室,对她们非法搜身,把陆玉芹身上的一千多元钱抢走,同时把梁立新身上带的六百元钱、刘淑荣身上的一千多元钱全部抢走。警察问她们:是哪里来的?她们不说。铁路的警察和地方的警察联系,非法把她们劫持到大石桥公安局关押一宿,第二天把她们送到大石桥一个敬老院非法关押三、四天。内蒙古突泉县公安局崔树田、王景华,还有两个女警察等,在来接她们的中途车撞到树上,遭到恶报,警察又给突泉县公安局长张德智打电话,张德智又亲自带领两个警察用车把她们劫持到内蒙古突泉县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她们被强迫每天坐板,被非法关押两个月后,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陆玉芹被非法劳教两年半,另两个学员一个被非法劳教、一个被非法判缓。
陆玉芹被劫持到内蒙古兴安盟扎赉特旗图牧吉劳教所女子劳教队二中队,当时劳教所非法关押大约七十多名法轮功学员,经常被包夹看管和恐吓。突泉县610、县委、组织部、工商局、综合办、太东乡办派人到劳教所,以关心帮助为名用种种卑鄙、下流的欺骗手段所谓转化,在和她谈话时,他们偷拍了很多照片、并录像,然后把这些拿到突泉县电视台、自治区电视台播放,用这些造假的东西欺骗群众。
在二中队里中队长罗进芳、马红云等恶警每天强迫陆玉芹重体力奴役,每天十七个小时以上重体力劳动,夏天到农田干活,冬天雪地里扒苞米。早上三点多出工,晚上半夜收工。一年四季在室外洗漱,夏天还好点,一到冬天的时候,脸盆中的水都结了冰碴,本来一宿都暖和不过来,一大早起来还得用带冰碴的水洗脸,那是更加透骨的冷,有时几天都不敢洗脸。每天都精神上受到高压、身体上超负荷劳累,身心受到摧残。于二零零二年秋被释放回家。
回家后当地派出所每年都到她家去骚扰。当地派出所不允许她外出打工。给陆玉芹的丈夫施加压力,威胁恐吓,从而给陆玉芹的家人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家人被恶党吓怕了,就埋怨陆玉芹。
迫害单位及相关单位:
辽宁大石桥市铁路派出所
大石桥公安局
内蒙古突泉县看守所
突泉县610、县委、组织部、工商局、综合办、太东乡办
内蒙古突泉县公安局:崔树田、王景华
突泉县公安局长:张德智
图牧吉劳教所女子劳教队:罗进芳、马红云、武红霞、王桂荣
一、喜得大法 无私助人
韩恩桐,双城市人,男,今年五十岁。他于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修炼前患有严重的胃病,常年靠吃药来缓解疼痛。修炼后,很快胃疼的毛病没有了,而且更重要的是懂得了人活着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时时用大法法理真善忍要求自己,接触过他的人都说,小韩这个人真是太好了,人既聪明又善良,基本啥活都会干,谁家有啥大事小情找他帮忙,他都乐呵呵的去,有时赶上人家扒个炕,或者修个门什么的,都是很脏的活,他也不觉的麻烦。每每听到这些赞扬,小韩都不为所动,只是微微一笑说,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师父让我们做任何事都为别人着想,不求回报。就是这么简单朴实的话语,却打动了不少人的心。就连女儿的同学都说,你爸爸人可真好,从来不强制你做什么,我爸要能象你爸那样就好了。
由于原先的单位黄了,职工都下岗失业了,为了维持生活,韩恩桐只好四处打工,无论在哪儿打工都是认真负责,把别人家的事当作自家的事,从不糊弄人,而且干活麻利,所以他每到一处老板都舍不得他走,都尽量的挽留他。由于修炼了大法,当遇到烦心事时就用大法法理来开导自己,所以整天乐呵呵的,有时没事儿,还在院子里蹦几下。他健康的身体和活泼的心态影响了周围的很多人,跟他接触的人都在他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从而认同大法,并且做了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
二、进京护法 身陷囹圄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大法,一时间,漫天的谣言充斥着中华大地,几亿人被电视、报纸等媒体的谎言毒害,从而仇视大法和大法弟子,作为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的大法徒,看到师父和大法被诬陷,怎能坐视不管,数以万计的大法弟子,在迫害面前,没有退缩,他们怀着对大法师父无比崇敬的心,毅然走上了进京护法的道路,去信访办,去天安门向世人讲清大法的真相,还大法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韩恩桐也是其中的一个。
这一天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小韩冲破重重阻力,智慧的绕过警察的盘查,来到了天安门广场,结果被便衣警察认出,后被接回双城直接非法关押在第二看守所,与此同时,恶警又非法抄了他的家,许多大法书籍被抄走,录音机等物品也被非法抄走。在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十四天后,又被勒索伙食费200多元人民币,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韩恩桐再一次来到了天安门广场炼功,向世人证实法轮大法的美好,结果被便衣恶警劫持到石景山看守所约三、四天后被接回到双城,非法关押在第二看守所八十六天,又被恶警张国富(当时任双城市公安局副局长兼610负责人,现已退休)勒索2000多元人民币后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双城市公安局恶警伙同哈尔滨市防暴队几百名恶警在双城市展开疯狂抓捕大法弟子的活动。恶人们象发疯的土匪一样,到大法弟子家中连踢带打。一时间,整个双城市笼罩在一片恐怖之中,韩恩桐也未能幸免,就在这一天,在自己家中被野蛮绑架。同时被非法抄家。抄走了很多大法书。随后,被送到双城市第二看守所,在非法关押七、八天后,有一天,被四五个恶警劫持到双城市东门外公安局进行非法提审。过程中被不知名的恶警扣在铁椅子上,这种铁椅子是一种残酷的刑具:约呈正方形,半米左右,人坐在椅子上,两只手分别被铐在铁椅子前边的两个铁环里,两个脚下边分别有两个比脚脖子稍微粗一点的铁环,把脚脖子铐上。就这样,人坐在里面,脚脖子控的时间太长,会变得粗大、肿胀,这时铁环就会嵌在肉里,致使小腿肌肉溃烂,严重的可导致小腿残废。在提审过程中,恶警还拿着塑料管子使劲打他的脚,可脚脖子被铁环铐住动弹不了,疼痛难忍。
二零零二年七月三日,双城市610的恶警们经过密谋,把韩恩桐送到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长林子劳教所所长石昌敬指使五大队队长赵爽、教导员杨羽疯狂迫害大法弟子,刚来到五大队时,不“转化”的大法弟子都被罚蹲着,从早上8点左右一直蹲到晚上10点左右,有的时间更长,期间派两个犯人看着,有一个叫于老大的,如果蹲不住,他们就踢打大法弟子,大法弟子蹲得腿脚都肿得老高,鞋根本都穿不上,真是度日如年。就是在这样身心都遭受摧残的情况下,吃的还是发霉的板糕。有时还吃不饱。在邪恶的黑窝,每天吃着粗茶淡饭,干着繁重的体力活,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和肉体上的痛苦,使原本非常乐观的韩恩桐变的沉默寡言了,他心里惦记着女儿,一个女孩子家,相依为命的父亲不在身边了,她现在怎么样了,吃什么,穿什么,她毕竟只有二十岁呀。想到这儿,不禁泪流满面!
有一回接见日,女儿来看他,他便问,孩子你现在在哪儿住啊?女儿流着泪说,我现在一个人租房子住,爸爸不在家,我只能给别人打工赚点钱养活自己。劳教所的恶警为了让韩恩桐“转化”对他女儿说,你就哭闹,这样你爸就能签字,早日回家了。女儿看透了他们的阴谋,在接见时悄悄告诉了他,并且说,爸,你好好修炼,我支持你。说实话,在那度日如年的岁月里,女儿的这句话,给他心理带来了莫大的安慰,女儿真是太懂事了,太理解爸爸的心了。邪恶的劳教所在江氏流氓集团的授意下,把修炼大法的好人关进监狱,让大法弟子的亲人承受着生离死别的痛苦,还要强行“转化”,好人往哪“转化”呀?难道都“转化”成象那些恶警一样没有人性吗?想到这些,韩恩桐更加坚定了他修炼的信念。
三、冲破牢笼 回到家中
二零零四年七月三日,韩恩桐终于熬出了头,两年劳教期满回到家中。女儿也终于盼到了头,分别了两年多,女儿也消瘦了许多,但只要爸爸回家就有希望了,不用一个人在外漂泊流浪了,由于没有了房子,只能是四处借债,临时凑了点钱,买了一处简陋的平房,就是这简陋的房子,对女儿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可是这欠的债该如何还呢?在劳教所的两年里,不能学法不能炼功,韩恩桐的身体已大不如从前,回来后还要尽快的恢复身体,好找工作挣钱还债。
我们真心的希望他能早日走出困境,祝好人一生平安!
文/黑龙江双城大法弟子
大法指导我无私对别人
我是一名女大法弟子,今年三十九岁,黑龙江省双城市人,于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大法,至今已经十五年了,修炼前,我是个性格内向,不太爱说话的人,由于父母对我非常宠爱,养成了很自我的性格,做事好我行我素,自己安排的事如果被别人打扰了,就会很生气,也不太爱帮助别人。修炼法轮大法后,我看到了自己性格上的缺陷,于是按照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逐渐去掉这种自私的性格,也变得开朗起来,帮助别人时,也不觉的麻烦了。
在单位,我们办公室里每个人一个月值一天班,值班人员要早点去,负责我们办公室里的卫生,接待外来人员工作。如果我去的早,也不管我值不值班,我都会顺便把所长办公室、我们办公室的卫生打扫干净,只因我修了大法,发自内心的为别人着想,没有显示,没有面子,没有想让领导夸奖的心,只是很自然的做了。
在办公室里,工作之余闲聊时,姐妹们有时会说一些社会上的不正的话,比如谁跟谁好了,谁谁谁穿的衣服是名牌,谁谁谁家里很有钱,有房有车,谁谁谁很会来事,会讨领导欢心……我不去随声附和,也不羡慕那些有钱人,修大法后,明白了人各有命,是我的不丢,不是我的争也争不来。
有时我会用大法的法理开导同事,一次一位同事大姐早上上班来之后,表情气呼呼的,我一问才知道,原来早上和她丈夫干起来了,说了一些气恨话,“我在家里里外外啥都干,天天做好了饭叫他,他还挑三拣四的,在别人眼里我是个很能干的人,怎么到他那儿,我啥都不行呢,我跟他过了二十多年,真是过够了。”说到生气处还骂她丈夫。等她发泄完了,我柔声细语的对她说: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故事说的是男女主人公阿辉和阿薇三世夫妻姻缘,其中有一世,阿辉娶了一个二房,趁原配阿薇没在家,最后竟然和二房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卷跑了,阿薇回家后一看空空如也,悲痛欲绝,后来二房又把值钱的东西卷跑后,把阿辉又给甩了,阿辉没处去,厚着脸皮又回到阿薇的住处,并且承诺,今生今世我对不起你,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加倍偿还你。就这样到了第三生,他们又成了夫妻,阿辉又转生成一个男的,长的帅气,工作也不错,给领导开车,而阿薇呢,长相一般,脾气还不大好,而阿辉却处处让着她,尽管自身条件如此优越,却对她不离不弃。听完了这个故事,我的这位同事气全消了,噢,原来是我欠他的呀,我说,是呀,生活中没有无缘无故的事,上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
进京证实法,做有良心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迫害大法后,诬蔑大法的谣言充斥着整个华夏大地。作为亲身修炼大法的我,太了解我师父的为人和法轮大法了,法轮大法是真正的佛法,他能净化人的心灵,使人发自内心的变好,这么伟大的师父,这么伟大的法,怎容恶人如此破坏?每个真修者都不会坐视不管的,俗话说:受人点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再也坐不住了,决定进京上访,告诉人们大法真相,可是后来听人说,信访办变成了公安局,到那就抓,也不容你说话,没办法,我只好改变了想法。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九日,我来到了天安门广场打开了“法轮大法好”的条幅,结果被天安门警察带到天安门公安分局,先关进铁笼子里,再进行非法审问,说出姓名地址后,被送到双城市驻北京办事处,非法关押一天一宿。办事处的恶人江士辉等人对大法弟子非法搜身,将钱财全部搜刮去,说是预交伙食费,多则上百元少则几十元。第二天我被单位领导接回当地610办公室,当时610办公室的头目之一张士跃(二把手,现已调走),对我非法审讯,还拿出一张它们印好的纸逼着我“签字”,然后勒索了我家2000元人民币,才将我放回。
回去之后,我觉得太对不起使我受益的师父和大法。竟然签了不炼功的“保证”,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我伤心的大哭,觉的自己不配做人,大法教我做好人,我却背叛师父。于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二日再一次到北京说明真相。这次我被带到天安门公安分局后,由于没报姓名地址,被送到了北京市房山区看守所。当时有很多大法弟子,分别被编了号,然后被带到各个屋子非法审问。我被两个男恶警带到了一个房间,好像是个宿舍,因为有上下铺,进屋后,恶警们立刻将我铐在铁椅子上。这种铁椅子是一种残酷的刑具:约呈正方形,半米左右,人坐在椅子上,用手铐将手从背后铐到椅子靠背上,手臂不能活动,这还不算,两个脚下边分别有两个比脚脖子稍微粗一点的铁环,把脚脖子铐上。就这样,人坐在里面,除了头和肩部稍微能动之外,其余部位均动弹不得。正常人铐四、五个小时后,手臂由于长时间不能活动,血液不通畅就会残废。脚脖子控的时间太长,会变得粗大、肿胀,这时铁环就会嵌在肉里,致使小腿肌肉溃烂,严重的可导致小腿残废。它们竟然用这种酷刑对付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
当时恶警提审我时,是晚上七点多钟,电视里面出现了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某某的镜头,其中一恶警说:都是它让我们这样干的。这两个恶徒一直将我铐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整整十三个小时。等到它们上班后,又将我投进了看守所的监号。我坚决不报姓名、地址,从非法审问时,就开始绝食抗议迫害。这时我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了。三天后,它们看我不行了,怕死在里面承担责任,于是将我放了出来。在好心人的帮助下,我终于回到了家。
第三次到京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这次我没报姓名被抓到了北京市大兴区看守所,这里的恶警更是邪恶,最初我被两个四十多岁的男恶警进行非法审讯,由于没问出姓名,让我罚站了一天一宿,站得双脚都麻木了。第二天又换了个年轻的,长得很凶的恶警,一看我还是什么也不说,就对我大声吼道:把鞋脱了,蹲在墙根处,手臂向前伸直,脚跟着地,不许晃动。这是恶警整人的一个狠毒的方法,这种刑法让外人看不到身上有伤,可是蹲久了,就会使腿部抽筋,脚部肿胀,甚至失去知觉,使身体失去平衡。
我身体稍微有一点晃动,该恶警便穿着大皮鞋朝我身体上、头上乱踢一通。见我始终不说,恶警便换了一副伪善的面孔说:只要你说了,我们对上面有个交待,然后,给你买张火车票你就回家吧,当时由于身体非常痛苦,我有些承受不住,意识有些模糊,就报了姓名。没想到恶徒是骗人的,后来又将我投入了看守所。第二天,被驻京办事处派人接回,几天后,又被单位领导接回到双城,直接送到了双城市第二看守所。
在看守所绝食八天后,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被放回家,看守所勒索伙食费130多元人民币。刚回家没多久,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五日,市610办公室的一把手张国富(双城市公安局副局长),派两个人以找谈话为由,又将我骗到了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三十七天放回,这次又勒索伙食费300多元。此间,张国富还以要劳教来威胁我的父母。父母怕我受苦,又给他送去5000元人民币才算完事。 二零零三年三月七日,我去农村散发真相资料,被双城市公正乡派出所所长辛佩岩和两个恶警绑架到公正乡派出所,限制人身自由一上午,后又送到双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我再一次绝食抗议这种迫害,八天后,即三月十四日,被以“取保候审”的方式放回,第二看守所又勒索家属3000元的所谓保释金。
二零零三年五月的一天,公正派出所的恶警突然来到我家中,送来一张票子,好象是劳教通知单,让我第二天到610办公室去一趟。我父母一看急了,怎么还要劳教?后来明白了,原来是公正派出所抓了人没得好处,反倒让第二看守所得了3000元钱,心里不平衡。于是我的父母又东挪西凑先到610给张国富送去1万元人民币,又跑到公正派出所给辛佩岩送去4000元人民币。至此我们家已是债台高筑。
迫害给我和家人带来的伤害
我三次被抓,被勒索钱财24500多元人民币,还不包括单位领导接我回来时的路费--两次加起一起约有5000多元人民币。总的加起来有3万元人民币,给我们家的生活带来了巨大的困境。几次绝食给我的身体带来巨大伤害,我不仅自己在身体上、精神上遭到了巨大的迫害,而且我的家人,尤其是父母承受了难以想象的巨大精神压力,有一阵子晚上经常做恶梦,一声电话铃声都会把他们吓得心惊肉跳。如果在院里发现停有警车,那更是不知所措,赶紧看我在没在家。当我在家的时候,父母总是紧跟着,深怕什么时候又被邪恶之徒带走了。那一阵子以至后来几年中,我都生活在恐怖之中,那种巨大的被迫害的阴影始终笼罩着我。精神状态极差,觉的活着真累,做好人都这么难,几次都想轻生。如果不是因为法轮大法在心中扎了根,我想我是走不过来的。
给作恶者的忠告
我修炼大法做好人,却屡遭迫害,九死一生,这些曾经迫害过我的人,你们把我们大法弟子当敌人,我们大法弟子把你们当亲人,尽管我们表面上没有血缘关系,也许久远年代我们真的曾经是一家人。你怎能忍心向你的亲人下毒手,把你的亲人关进监狱,受尽折磨?揭露你们罪行的目的是为了挽救你们,唤回你们做人的良知,我对你们无怨无恨,真心希望你们能看清形势,中共恶党对中国人民犯下了滔天大罪,所有随它作恶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薄熙来曾是江泽民手下的忠实走狗,为了向上爬,讨江主子的欢心,卖力的迫害法轮功弟子,在他还没有被抓之前,他因迫害法轮功就已经在多国被起诉了,现在他被抓了,这不是善恶有报最好的显现吗?再看看黄菊,紧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也早已见了马克思。罗干,这个罪恶的名字,一手策划了漏洞百出的天安门自焚伪案,毒害了几亿人,自焚录像被联合国备案,被指是利用政府名义栽赃陷害法轮功。二零零三年萨斯(非典)攻入了中南海,直接撂倒了两名政治局常委,罗干和吴官正。(中央当局却隐瞒不敢报)周永康这个迫害法轮功的血债帮帮主,他领导的政法委曾几何时,是那样的嚣张,不可一世,疯狂迫害大法弟子,使政法委手下的人都变成恶魔,可是现在怎么样,政法委的职位一再下降,权力一再缩小。别以为这都是偶然的事,被中共恶党无神论灌输长期受毒害的人,不相信善恶有报,但老天要清算恶人时,是不管你相不相信的,到那时你怎么办?大难来时,一切晚矣。以上这些中央一级的领导人尚且如此,何况你们呢?老天在报应恶人,可不看他在人中的地位如何,有钱与否,只看人心。
如果你们还不相信,再请看下面的例子:
金婉智,这个名字你们太熟悉不过了吧,但我还是要说一说她的情况。金婉智,女,50岁,是双城市第二看守所所长。二零一二年一月七日死于脑瘤,结束了她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人生,得到了上天给她的应有惩罚。金婉智原是双城市看守所教导员,因为在看守所任职期间,迫害法轮功学员,邪党认为她“有功”,提升其为双城市公安局国保科科长,后又为双城市看守所所长,直到恶报死亡。在她生前,大法弟子多次给她讲真相,劝她停止迫害大法弟子,但她始终执迷不悟,还说中共邪党给我钱,我不怕遭报应,是她自己的贪婪狠毒使自己走上了不归路。
黑龙江省双城市单城镇领导班子关文良、高志武、博健夫、陈江,一至五把手,在北京奥运前,听从邪党命令,指使不明真相的村民和干部监视本镇大法弟子。二零零八年六月,单城镇政久村大法弟子董连太,被双城公安局劫持到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结果两个多月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期间家人几次找镇干部签字要人,被拒绝。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九日被迫害的奄奄一息的董连太回到家中八天就离开了人世。就在董连太离世半个月的二零零八年十月五日,单城镇这五位干部自驾车去哈尔滨,瓦盆窑路段与一大货车相撞,造成当场三死两伤,此案例轰动整个黑龙江省。
再一典型恶报案例,联星乡派出所所长吴健华,自九九年以来紧跟中共流氓集团,疯狂迫害本乡大法弟子,对履行自己权利上访的大法弟子进行非法勒索,拘留,劳教,大法弟子与其讲真相不但不听,还公开叫嚣。勒索来的钱用来给他得尿毒症的老婆治病,累计勒索了数十万元,可没等给老婆看好病,自己却因癌症晚期先病死了。余下的非法勒索的钱财不但没治好老婆,反而在他死了没多久,老婆也去世了。更惨的是吴健华夫妇死后不长时间,儿子吴威因借调本市民主派出所协助警察工作,在迪吧玩乐时与社会青年发生争执,被连捅数刀,重伤抢救无效死亡。真是一人作恶,殃及全家。 这些恶报事例,在双城来说,还只是冰山一角,真心希望那些还在作恶的人能从这些恶报中警醒,善待大法弟子,退出中共的一切组织,珍惜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弥补过错,能顺利的走向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