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大法后,身心受益,心性提高,找到了人生真正的意义。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我曾四次遭绑架,前后加起来被非法关押近四年。
这是我在天安门被推倒在地上的照片,照片登在明慧网10月2日的媒体新闻中。 |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去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上访,反映法轮功利国利民的真实情况,被非法关押一个月。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去天安门和平请愿,被拉到天安门派出所,遭到警察的毒打,警察用一根外面是橡胶,里面是铁的棍子打我的腿,一边打我一边还问我:“我打你了吗?” 我的腿被打的肿的很高,瘀血青紫很长时间才消失。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因修炼法轮大法,我被单位开除。
二零零一年三月,因抵制进洗脑班,我流离失所。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三日,我们十名法轮功学员去京郊妙峰山交流,在回来乘车下山的路上,被警察劫持绑架,经过几个月的非法审讯关押后,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这是在妙峰山派出所,警察拍的登在中共报纸上诽谤文章中的照片。除了那个带孩子的法轮功学员,我们都被手铐铐在了一起。 |
在北京大兴的劳教人员调遣处,警察张某就用皮鞋踩我的脖子强迫我低头,我绝食抵制迫害,警察国丽娜就指使吸毒人员刘某给我灌食,并捅破了我的喉咙,之后她奖赏该吸毒人员给家里打电话。后来我被劫持到新安女子劳教所,为了“转化”我,她们连续十天只让我睡两小时,夜里凌晨两点才让我睡觉,四点钟又把我叫醒。我承受不住迫害而“转化”。
我们被迫进行奴工劳动,当时是做出口的布鞋,那个粘鞋的胶很熏人,眼睛和气管都被熏的很难受,估计有毒性。
二零零二年三月,我们从新安劳教所被集体押往新建的北京女子劳教所。在那里的奴工活是包筷子,是在床板上或地上包所谓的卫生筷子,在调遣处也包这种筷子,我曾看见一个吸毒劳教人员脱了鞋,用有脚气的脚去踩筷子,以发泄不满。狱警每天逼我们包几千双筷子,从早到晚干,完不成定额就延长劳动时间不能睡觉。我们要把一麻袋一麻袋的筷子从大卡车上卸下来,包好的筷子又要一箱一箱地装到车上,这是重体力劳动,非常的累。一次,有人来参观,之前,警察让我们把大筷子包从一楼都扛到没人的三楼,我被累得下身出血了。在劳教所由于上厕所是不自由的,加上劳累,在长时间的憋尿之后,经常就憋不住尿了。
二零零八年中共要开奥运会,六月十八日,警察闯到我家,非法搜查,翻出一本《转法轮》和七张真相光盘,我因此被绑架到看守所,又被非法劳教两年半,第二次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劳教调遣处,之后又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劳教所。出于怕心,我又一次向邪恶妥协,写了不该写的,留下了污点。
我被非法关押的大队的主要奴工劳动是种蔬菜。立春一过,就开始把堆成山的牛粪和鸡粪拌在一起,我们用铁锹一锹一锹把地翻出来,然后再把拌好的粪用小推车推到田里撒上,再一锹一锹地翻下去,这是重体力劳动,我不堪重负,在外面身体好好的,在这里病又返出来了,医院说我需要做一个小手术,因为是外面的医院,警察怕我逃跑,我是戴着手铐上的手术台。
劳教所强制体力劳动严重摧残了我的身体,每天还要被看谎言光盘洗脑,逼写污蔑法轮功的话,这种精神上的强奸严重损害了我的精神。劳教所警察威胁说:你们出去后再炼就还得回来,回家即使在被子里炼功也是违法的。
第二次从劳教所出狱回家后,我的精神依然没有被释放。二零一一年底,劳教所警察还给我打电话,进行所谓的回访。
我于二零一二年年初脱离中共的恐怖控制,来到欧洲。之所以现在才投稿明慧网,揭露迫害,一是因为被“转化”后曾经邪悟,被洗脑的毒害没有被彻底清除出去,二是被迫害中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对邪党的本质认识不清。邪党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的是肉体和精神的双重迫害,而精神上的洗脑迫害更严重,也更隐蔽。《九评共产党》是一把利剑,戳穿了共产党的画皮,让我认清邪党迫害正信的邪恶。
在国外,没有党文化束缚而又善良的人,一听说因信仰遭到迫害都很同情,而共产党把有信仰的人称为“极端迷信”的人,几十年灌输出的是无神论者,所以竟有中国人糊涂的认为:共产党把迷信的人变得不迷信了,是做了一件好事,而不认为是在犯罪。明明是被邪党迫害了却要感谢它,真是可怜又可悲啊,大法弟子传《九评》、劝三退就是在帮助中国人从邪党的桎梏里解救出来。有个明白真相的中国人曾一针见血的说:“共产党就是把你强奸了,却说你是婊子,还要让你跪在地上谢恩,让你自己说你是愿意的”。
法轮功被迫害已经十四年了,至今仍没有停止,我真心希望善良的人们都来制止这场迫害,让迫害早日结束,希望我热爱的故土恢复人应有的道德和良知。
在此,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给了我在法中归正的机会,叩拜师尊对弟子、对众生的浩荡洪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