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九九年至零二年湖北省应城市汪刚强遭受残酷迫害
(明慧网通讯员湖北报道)汪刚强,湖北省应城市大法弟子,自从九九年七月,汪刚强为了讲清法轮功真相,写信给中共恶首江××,希望不要迫害法轮功,自此,汪刚强不断被非法关押到看守所、洗脑班、劳教所,遭受毒打、虐待,野蛮灌食,洗脑等迫害。二零零二年,云梦县看守所恶警指示牢头毒打汪刚强,曰:“死了就死了,死了就地火化。”
一、修大法身心受益 说真话被绑架、抄家
汪刚强于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一个对社会和家庭有益的好人,身心健康,受益很大。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开始,电视、报纸无端攻击法轮大法,他听到这不实报道后,去省政府上访,写信给江××,希望不要迫害法轮功。省政府的官员问他的来意,汪刚强向他们讲述炼法轮功身心受益的事实,他们不听,只是一味探汪刚强的口风,问汪刚强“你是哪里人?来自哪里?谁叫你来的?你的领导是谁?”
汪刚强告诉了他们自己当时在武汉的租住地。他们打电话,叫来一辆警车,三、四个身穿制服的警察把汪刚强推进车中,左右两人把他紧紧夹在中间,让他动弹不得。他们把汪刚强劫持到了水果湖派出所的铁笼子里面,没人管汪刚强吃喝。
大约二十个小时后,汪刚强租住地的五里墩派出所来人把他劫持到五里墩派出所的铁笼子里。与此同时,五里墩派出所恶警到他租住的房子非法疯狂抄家,抄走了汪刚强的《转法轮》和其他大法书籍。
第二天,所长恶狠狠的告诉汪刚强:“你明天赶快离开武汉,回你老家,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再抓到,就对你不客气!”并让汪刚强家人写“保证”,才放他回家。没办法,汪刚强只好放弃在武汉的生意,回到了老家湖北应城市。
二、在应城市第一看守所遭牢头殴打
刚到老家应城市不久,应城四里棚派出所恶警就上门骚扰,所谓的“查看”、“关心”,问汪刚强有没有上北京,同时让他的伯父和堂兄作担保(保证汪刚强不上北京),否则就找他们的麻烦。伯父和堂兄迫于四里棚派出所的压力,一直监视汪刚强。亲朋们还一起来攻击汪刚强,逼他放弃修炼。
很快到了邪党的“敏感日”,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四里棚派出所的几个恶警、四里棚复兴村书记田三团、汪刚强的堂兄汪中高(村主任)、堂弟汪想清,来到汪刚强家中找他谈话。接着,应城市“六一零”的人和应城市公安局滕又山和徐某某等把汪刚强叫到汪中高家中,进行所谓的谈话,问汪刚强上不上北京,还炼不炼功。
汪刚强不理他们,他们就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逼汪刚强签字、按手印。他们说“你还给江泽民写信,到所里去对照一下笔迹,就知道是不是你写的。”然后就把汪刚强强行往车里推,汪刚强抓住车门不进去,他们就掰汪刚强的手,并骗汪刚强的母亲说把他弄去对一下笔迹,马上就放回来。
他们把汪刚强劫持到四里棚派出所,然后又把汪刚强劫持到应城市第一看守所。
应城市第一看守所的恶警指使牢头迫害汪刚强。牢头让汪刚强贴墙站好,对着他的胸部猛击两拳,打得墙体嗡嗡作响,汪刚强痛得弯下了腰。牢头说: “你不要装,你装,我还打狠点。”牢头是应城市城中湾上村人。他们见汪刚强确实很难受,才停了手,问汪刚强有没有钱。汪刚强就把看守所开的一百多钱的票据给了他们。他们嫌钱少,说:“过几天,让你家里还送点来,不然我们弄死你。”
过几天家人来看汪刚强时,又给了他们几百块钱。大约到了十月中旬,看守所向汪刚强的家人勒索了五百块钱的所谓“伙食费”,才将汪刚强释放。
三、坚持信仰 被绑架到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过年前后,四里棚派出所(所长姓左,中年人)恶警隔三差五上门骚扰,不准汪刚强出远门,走远了要打报告,他们同意才行。有时,夜晚十二点左右拍门敲窗,问汪刚强在不在家,一定要汪刚强答应,他们才离去。有时他们还要汪刚强半夜开门,同他们进行所谓谈话。他们说汪刚强不老实、顽固,是个危险人物,逼汪刚强答应他们不炼功、不上访,强行拉汪刚强的手按手印。
二零零一年四月份的一天,汪想清到汪刚强家中,说送他去一个地方“学习”,那里有吃有喝,叫汪刚强带上被子。汪想清和田三团一起把汪刚强送到四里棚办事处。汪刚强和四里棚法轮功学员段其被办事处的人劫持到应城打靶场洗脑班。
洗脑班有很多房间,房门上早已贴好了法轮功学员的名字,一个房间里住三至四人。这里的主要邪恶头目是“六一零”头目冯迎春和陈朝阳,“工作人员”有应城市公安局的宋江、滕又山、徐某某、尹跃平、张亚丽、杨斌、聂么山、周涛,还有检察院的闵小波,司法局的丁兴建,市政府的李兆美。每天由陈朝阳、应城师范的老师徐波、应城市党校姓王的主任向法轮功学员散布歪理邪说,逼法轮功学员看诽谤大法、攻击大法师父的录像,然后逼迫法轮功学员按他们的要求写认识、表态,不符合他们的要求就进行严管,或者送看守所非法关押。有的法轮功学员被他们拉去毒打、暴晒、捆绑。未经他们允许法轮功学员不准开口说话,谈话时,要象他们一样带污言秽语。他们逼学法轮功学员象他们一样喝酒、抽烟、打牌,否则是没“转化”好。他们一个多月不让法轮功学员洗澡,经法轮功学员强烈要求后,才允许洗一次澡。汪刚强被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被勒索了所谓“生活费”几千元(由他伯父垫付的)。
四、遭云梦公安毒打:“死了就死了,死了就地火化”
二零零二年五月的一天晚上三点左右,汪刚强在湖北省云梦县城关张贴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巡逻的恶警发现,绑架到云梦水陆派出所。在水陆派出所,恶警不准汪刚强炼功、发正念,并用脚踢汪刚强,抓他的头发,强行照相。
第二天,派出所恶警把汪刚强劫持到云梦看守所非法关押。汪刚强不进牢门,牢头与警察就对汪刚强拳打脚踢。汪刚强进牢门后,警察给牢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整汪刚强。牢头(下辛店人)吩咐手下的人对汪刚强暴打。牢头等是受了当时的云梦县公安局副局长万兆发等人的指使。万兆发还说:“死了就死了,死了就地火化”。所以,牢头就肆无忌惮的用竹皮砍汪刚强的手指、脚趾,汪刚强感到阵阵钻心的疼痛。
汪刚强绝食绝水抗议迫害七天,感到阵阵晕厥,仰面倒在地上。狱医强行给汪刚强灌牛奶,却灌不进。汪刚强一口吐了出去,浑身打颤,象抽筋的感觉,脸是苍白的,睁眼很吃力。看守所恶警把汪刚强送到医院强行输液。医生说:“人快不行了,严重脱水。”大约又过了十天,汪刚强身体基本恢复时,水陆派出所三个恶警拿着《劳教决定书》来到看守所,对汪刚强宣布他被非法劳教了。又过了三天,汪刚强和云梦法轮功学员余小明一起被劫持到湖北襄北的邓林劳教所。
五、在邓林劳教所、沙洋劳教所遭受迫害
到了劳教所后,警察和“犹大”(在高压和诱骗下被逼迫放弃修炼法轮大法后又去诱骗别人的人)日夜强行高密度对汪刚强灌输邪恶谎言,日夜不让汪刚强睡觉。两个矮矮胖胖的恶警强行抓住汪刚强的手在“转化书”上按手印。随后一帮“犹大’和已被“转化”的学员,对汪刚强唱邪恶的歌,每天强迫汪刚强看“自焚”、傅怡彬“杀人”等谎言碟片,还要汪刚强做笔记写体会,写的达不到他们的要求就严管、坐小板凳,一坐就是一天不准动,连上厕所还有两个包夹跟着。包夹多半是吸毒的犯人。
那里,吃的青菜都是菜根和黄叶,用大白铁盆装,难以下咽。农忙时,法轮功学员每天被逼迫参加繁重的体力劳动,走几公里的路。由于高温,有的学员晕厥、呕吐。
后来邓林劳教所不收法轮功学员,恶警就拿着枪把法轮功学员劫持到沙洋劳教所。
到了沙洋劳教所,恶警逼迫法轮功学员打太极拳、跑操、军训、插秧、摘棉花、扯花生,有的累得晕倒在地。这里比邓林劳教所更邪恶,对拒绝“转化”的人半个月或一个月不让睡觉,白天做奴工,晚上由两个“犹大”强行逼着看 “自焚”之类的伪片。如果打瞌睡,就罚俯卧撑一百个,或者用打火机烧胡须,或者关小号。一次恶警用两根电棍同时电一名法轮功学员,把人电得往起蹦,阵阵皮肉烧焦味。
2003年7月15日上午,湖南郴州老年法轮功学员王桂珍上社区居委会办点事,接待老人家的是一位名叫朱英源女主任,朱英源一听“王桂珍”的名字,先是一愣,随后马上装着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说道:老人家,你这个事需要我们领导盖章的,章子被我们领导带走了,您先喝杯茶,我去找领导。说完就走到走廊打电话。
不一会的功夫就来了两个协警,老人家一看就知道被出卖了,劝导朱英源别干坏事,两协警一看,又马上叫来一个特警,三个人拖的拖,拽的拽,抬的抬,老人家坚决不配合邪恶,期间,老人家两手臂,双脚被多处抓伤,硬塞进出租车,被送到洗脑班。
一进洗脑班,老人家不进屋,就坐在走廊外的小凳子上盘腿发正念,并义正词严的告诉他们,我的老伴几年前已经被你们迫害致死,我的儿媳妇被非法判了六年,现在还被非法关押在长沙女子监狱遭受迫害,我儿子也曾经作为人质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我现今和我八十岁的老姐姐相依为命,我告诉你们,你们必须在今天下午6点之前放我回家,否则到时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我这百来斤豁出去了。老人家边讲边喊:“法轮大法好”,别看年纪大,嗓门可不小,洗脑班的上空仿佛响起了炸雷,邪恶吓得赶忙找人为老人家量血压,一量血压过高,心跳过速。赶忙叫出租车把老人家送回了家。
相关人员的电话:
朱英源、社区主任、15973588954
张馨芳、社区主任、13141595597
王凤华、社区主任、13786515609
徐春花、综治专干、13975751980//7559288
李婷婷、计生专干、18673570930
邓礼桃、城管专干、18975711895
刘运平、巡逻队、13574561222
王勇、巡逻队、13607350053
李平军、社区民警、13517351033
杨智帮、社区民警、13807350144
今年六十八岁的阳功秀老人,是云南省盐津县人,云南省铁路总公司退休工人。一九九七年三月,经朋友介绍而走入法轮大法修炼。通过修炼,摆脱了多年的病痛折磨,获得了身体和精神的健康。然而在中共邪党发动的这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却遭到非法抓捕、非法判刑四年和骚扰迫害。
修大法身心健康
一九八五年,阳功秀因为工作时从三点七米高的楼上摔下,头部严重受伤,缝了七针,休息一年后都没有完全恢复,经常头痛、头晕、脑供血不足、神经衰弱、严重眩晕症,经常住院和吃药,在吃饭或者看电视时,也会突然晕倒。
但修炼大法后,所有症状消失,没有再吃一颗药。虽然刚走入修炼时是抱着治病的心态进来的,但修炼后,出现了各种发生在自己和自己家人身上的神奇事情让阳功秀从新思考修炼的意义,并且越来越明白了《转法轮》书中深奥的道理,慢慢开始从理性上认识了法轮大法的法理。
遭绑架、抄家、判刑迫害
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二日早上十点,昆明市西山区国保大队队长邱学彦等三个便衣警察闯入法轮功学员王树兰的家里,此时阳功秀正好也在,其中叫黄波的警察出示了证件。十一点三十分后,三个警察(邱学彦、黄波和另外一个)都穿便衣,开一辆面包车将阳功秀带到她家非法抄家,当时没有出示搜查证,最后也没有留下搜查物品清单。
当时,抄走了阳功秀家的台式电脑一台,打印机一台,复印机一台,刻录机一台,五千三百元的现金,其中五千元都是印有“法轮大法好”让世人得救的真相币,书籍二百八十五本(包括法轮功主要著作、《解体党文化》、《九评共产党》),光碟九百二十张(《九评共产党》、《二零一零年全球华人新年晚会》、《风雨天地行》、《我们告诉未来》等),真相横幅四十三条,磁带三十二盘(李洪志师父讲法和炼功音乐),其它真相小册子五千份,MP3四个,空白光碟三箱共一千八百张,二箱半的空白打印纸,经济损失达二万元。
当天下午两点,邱学彦开一辆普通面包车将阳功秀带到了梁源派出所,随后派出所警察用十厘米宽的胶带将阳功秀的嘴从前往后缠绕住,大约缠了四层,为了不让阳功秀说话,大约缠了三个小时,直到非法审讯前才松开。
对阳功秀审讯的警察是西山区国保大队的黄波,他没有出示合法证件,只问阳功秀哪年修炼法轮功,和什么人联系,东西哪里来的,要送到哪里去。大约审讯了半个小时。审讯完还让阳功秀按手印和拍照。
晚上十一点警察将阳功秀送到西山区看守所,企图对她非法拘留,但因阳功秀血压高,看守所不收,警察无奈在凌晨三点把阳功秀送回家。(《昆明市公安局西山分局拘留通知书》昆公西(国)刑拘通字(2010)149号,时间: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二日,办案人:邱学彦,黄波)
二零一零年四月十四日中午,邱学彦开车将阳功秀送到了西山区人民医院检查身体,检查出血压高后,对阳功秀取保候审,给了阳功秀一份《昆明市公安局西山分局取保候审决定书》,昆公西(国)保字(2010)88号。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日中午,邱学彦打电话让阳功秀下午去西山区国保大队签字,并对她非法审讯,(《昆明市公安局西山分局询问通知书》西公询字(2010)1号),当天下午四点钟,阳功秀才从西山区国保大队回家。
之后,邱学彦还给了阳功秀一份《昆明市公安局西山分局鉴定结论通知书》昆公西(国)刑拘通字(2010)7号,时间: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九日。鉴定书上称这些都是法轮功资料,以此作为对阳功秀起诉和判刑的所谓依据。
二零一零年八月三十一日,昆明市检察院起诉书(2010)昆检刑诉字第525号非法对阳功秀起诉,检察员是朱林,代理检察员阳红宇。三个月后的十一月十五日,昆明市中级法院刑事判决书(2010)昆刑一初字第164号非法对阳功秀判刑四年,缓刑四年。审判长杨晓萍,审判员杨捷,代理审判员李兴虎,书记员段云萍。
在陆良县再遭绑架、抄家
二零一一年正月十六日中午,阳功秀在陆良县城小广场,被三个穿警服的警察绑架到了陆良当派出所,呆了半个小时后,又被带到了陆良县公安局里的一间会议室,在会议室一直被关到第二天。
期间有两男一女对阳功秀非法审讯。第二天下午三点警察将阳功秀送回昆明,后邱学彦把阳功秀送到梁源派出所,因为阳功秀血压高,下午六点阳功秀的丈夫将她接回家。但是两个警察却闯到家里非法抄家,最后抄走了一本法轮大法真相挂历。
遭抄家、骚扰、跟踪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三日下午三点,阳功秀在家门口被一男一女两个便衣非法抓捕,然后送到了梁源派出所,一个姓杨的国保大队警察审讯了阳功秀,问资料是哪里来的,要去哪里等,并将阳功秀身上三十多本真相小册子搜走,晚上七点后,才让她回家。
从二零一零年开始,阳功秀家所在的梁源派出所片警邱关华和当地居委会人员就不断电话骚扰、上门骚扰、跟踪阳功秀,电话骚扰早上到中午都有,有时从早上七点就开始,甚至在没有提前通知的情况下非法闯入阳功秀家中,非法抄家三次,每次都没有搜查证,也没有搜查物品清单,进家后随意乱翻,与土匪抢劫无异。
特别是邪党 “十八大”期间,梁源派出所警察和当地梁源社区的人员更是变本加厉,将阳功秀的丈夫叫到社区威胁,以收监为由强迫阳功秀的丈夫签保证书,“十八大”期间保证阳功秀不能出去。那段时间,还派两个人守在阳功秀的家门口。
二零一三年昆明市南博会期间,也有一个人守在阳功秀家门口,只要阳功秀从家里出来,就有人跟踪监视。
廊坊法轮功学员 刘振永
我今年六十五岁,是一九九四年二月份开始修炼的河北廊坊法轮功学员。当时身体有多种疾病:高血压、心脏病、气管炎等。每年吃药花去很多钱也不见好。学法轮大法后不久身体便恢复了正常,一切疾病不治而愈。我亲身体验到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决心要一修到底。
没想到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团发动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使我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难道这是想把我们已恢复健康的身体再推回给病魔吗?我想可能政府不知道法轮功是什么,于是我便和同修们一起去北京上访,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没想到上访无门,我只好到天安门广场打坐炼功,证实法轮大法的美好。但是立刻被警察绑架到前门派出所,之后被廊坊市安次区公安分局接回,非法关押在廊坊市看守所。当时几位同修被带到分局时,被他们铐在暖气管子上,有一李姓警察破口大骂。我们随身所带的钱物被搜刮一空,还踢我们让我们跪下。
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37天,释放时被勒索2000元所谓的“保证金”(乡政府交的),看守所勒索饭费1000多元。
从看守所出来不让回家,被廊坊北史务乡政府接到了乡里。乡政府书记杜某破口大骂,威逼放弃信仰。王寨书记吕启阳哄骗我们写保证书,否则不放回家。在他的威逼和压力下,我违心的写了保证书后才被放回家。回家后还天天让上大队报到。
从此以后,经常被骚扰监视,每到敏感日,邪党开会时,就被非法关押在大队不让回家。有时半夜三更敲门看我在不在家。吓得妻子、孩子胆战心惊,每天提心吊胆的生活在红色恐怖之中。
二零零一年冬天,我因讲真相写“法轮大法好”,被恶警绑架到了广阳公安分局,铐在铁椅子上一宿。第二天送到看守所,同时被非法抄家,抢走两个孩子新买的用于学英语的录音机还有自行车一辆以及师父的法像和大法书,没给任何收据。
在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刚进去时,被犯人浇十盆凉水,当时天气特别冷,我被冻得浑身发抖。在里面每天做十几个小时的劳工(挑红小豆,卷筷子),因不背监规,常常遭到打骂、侮辱、威逼恐吓:不写保证就劳教、就不放人等。
妻子在压力下怕我劳教,在家庭生活十分困难的情况下(我是农民,只靠给人家干点木工活维持生活,同时供三个孩子上学),不得不托大队的人给我说情,邪恶趁机敲诈勒索,妻子被逼无奈,每天以泪洗面,东借西借的共计被敲诈去两万多元。就这样,三个月后我出来时,广阳分局的刘忠、信平玉张口向我家人要6000元,我妻子身上已经分文皆无,他们看实在拿不出钱,就说:“那就5000吧。”妻子说:“那也没有。”他们就往下降,说那就四千、三千、二千吧。妻子实在没办法,因为他们说不交钱就不能放人,妻子就又回家跟亲朋好友凑了一千五百元给他们送去了。他们没给开任何收据,并假惺惺的说:以后再退回。结果至今也没退回。我出来时看守所又勒索所谓的饭费1000多元。
妻子交完钱,第二天刘忠把我接到广阳分局,还逼我写不炼功的保证,我坚决不写,他们又把我送到“二招洗脑班”继续迫害十天。去洗脑班时,“610”又向家人勒索要5000元,妻子实在拿不出,就降到三千。最后洗脑班的头头说:“王寨大队给你交了1000,你们交2000吧。”我妻子又跟亲属借了2000送去。善良的妻子还感恩戴德的,以为人家少要了2000,还谢谢他们。后来又给他买了一箱露露和一条烟送去表示感谢。邪党多少邪恶,勒索老百姓的钱还让我们感恩戴德,真是邪恶。 在那里还逼我看诬蔑师父和大法的录像,逼写“不炼功”的保证。当时犹大张敬新,郭玲等,让我骂师父骂大法,胡说什么:“喝佛骂法能修成”。在邪党这种残酷的精神折磨及红色恐怖的压力下,最后我不得不违心的写了“不炼功”的保证,才被放回家。
在中共邪党近十四年对大法和法轮功学员的疯狂迫害中,我和家人承受了巨大的精神痛苦及经济上的敲诈勒索。一到敏感日,片警刘刚经常来我家所谓的“看一看”,大队保安也常来骚扰。使我们经常在这种压力下度日,我们的身心都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妻子一听到有敲门声,心就跳。孩子们也跟着整日担心受怕。在这种压抑下和一次次的迫害中,我身体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健康状况越来越不好,一次差点失去生命,昏迷半个多月。医生都说生的希望不大,就是醒来也得是个植物人。是师父和大法救活了我,把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连医院大夫都称奇迹,说我有神佛保佑。
通过我的亲身经历,世人都会看到大法的美好和中共的邪恶,希望世人赶快明辨是非善恶,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