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秀珍的二儿子荆杰是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生活完全依靠母亲,因承受不住家人长期被绑架、非法关押、勒索等带来的压力,二零零二年二月服毒自杀。钱秀珍的女儿荆颖和大儿子荆奇修炼法轮功,二零零八年六月被绑架、判刑。此前荆奇三次被非法劳教,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
下面是钱秀珍老人自述她本人的遭遇:
我是钱秀珍,现年六十九岁,是河北省保定徐水县漕河乡北庞村人。五十岁时我的身体情况已经很不好,全身痛疼,头疼、关节炎、低血压、心脏不好、常年吃药,干不了活。一九九五年有缘开始修炼法轮功。学法炼功,把我身体中不健康的因素清除掉许多,使我身轻体健,原来困扰我的病症都消失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听说好多法轮功学员被抓了,于是想去保定市政府,想对政府说说修炼法轮功的好处。到那里时警察并没有让我进去。当时好多法轮功学员在市政府门前的人行道边站着,也想对政府说说事情真相。后来市政府的人说:“这是上面的事,我们管不了。”于是所有法轮功学员陆续的离开了市政府。我想市政府不听我们说话,就上北京说说去。
抱着对政府的信任,我坐上了去北京的汽车,刚到北京就被警察拦住了,他们强行把我推上了另一辆汽车直接把我拉到了北京体育场。到那里时我还看到有很多法轮功学员被抓来了。后来警察对我们进行了非法审讯,问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哪里人。他们根本就不听我们讲事情的真相。后来我连夜被警察拉回了保定车管所,漕河乡政府、司法所的人又把我拉回了乡政府,关了五天才得以回家。
乡政府的人怕我再去北京,就经常来人骚扰我。来的人说只要在家里呆着不去北京就行,可是还翻我的家,看到法轮功书籍、录音带、炼功带、录音机等相关的都拿走了。乡政府的人员开车说来就来,说带走就把我带走,说关几天就关几天。这样的事情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乡书记齐宝祥说:“炼功人去北京是要扣工资开除公职的”等等。
二零零零年春天,我被绑架到乡政府,乡政府人员不叫我出乡政府大门,说是怕去北京。当时被关的还有本村的李淑芹、本县西白亭的杨敏、东白亭的马玉霞、荆奇。有一天夜里我们被一个一个审问。我是第一个被叫到会议室的,去了后被搜身。乡政府人员从我身上搜出写了两篇李洪志师父讲法的纸,他们问哪来的,边问边打我。乡书记齐宝祥和王民在一边坐着审我。司法所的一个叫袁东子的拿电棍电我,电我的脸和身体,用电棍打,还对我拳打脚踢多次。他们打的我全身是伤后叫我跪在一边,再叫来第二个人打。他们就这样一个个打一个个审。乡政府关了我一个月才把我放回家。当时我没有钱,乡书记齐宝祥向我妹妹索要了三千元钱才放我出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长子荆奇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当时在所在学校被打骂一顿后抓进了乡政府,史志国、祁保祥、袁冬、刘艳军、李宝柱等恶人轮番殴打荆奇,棍子打折了三节,袁冬拿起断棍接着打,直到打累了才停止。
从二零零零年十月到二零零二年,我几次被关押到洗脑班、看守所,每次被关押四五十天到三个月。
二零零三年十月我被警察拉到了满城监狱然后又转去石家庄监狱。这期间徐水县法院开庭三次,非法判了七名法轮功学员,我被非法判刑四年。我因为承受不住恶人对我精神和肉体的摧残折磨,在石家庄监狱里违心的写下了不修炼的保证书。
二零零八年六月我的女儿荆颖和大儿子荆奇因投放真相资料被恶人举报,因此也被绑架、判刑。
我可怜的二儿子因承受不住我长期被非法判刑、绑架、劳教带来的压力,在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五日服毒自杀。这样出狱后,我一个人在家里种地。
有一天夜里十一点,突然来了两辆车,七、八个人翻墙跳进我的家里,把我家里翻了个底朝天,里里外外全翻遍了也没翻到他们所要的证据,只翻到一元钱拿走了,说看看有没有字。后来这些人强行把我带走了。当晚我被绑架到徐水县公安局关了一夜,第二天送拘留所,六天后被送到石家庄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九日我从劳教所回家后一直到现在,乡政府人员还经常到家来骚扰我。
这就是中共恶党对一个法轮功修炼者的残酷迫害。这就是中共恶党对一个法轮功修炼者的家庭带来的巨大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