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金玲,一九五九年九月十二日出生在一个农民家庭,从小身体就不好,又得了小儿麻痹症,致使落了一个终身残疾。由于家庭贫困也没上过几天学。结婚后,由于生活上的辛苦,又增添了几种病,左胳膊疼得攥不了拳头,只能干一点轻微的活;胃疼、疼起来什么东西都吃不了,吃一点儿都难受的要命,浑身有的时候也疼。病痛的折磨使她生活得非常艰辛。
一、修炼法轮功受益
一九九六年腊月,她去回娘家,娘家妈说,笸箩飞机场当兵的来她们村教功,叫她也去炼功,她就去了。到那一看,有好多人,俩个当兵的在叫人们炼功,还放讲法录像,她也就跟着学了起来。因她不识字,只是听法,回家后,她丈夫给她请了一本宝书《转法轮》。每天晚上她丈夫都给她念法,加上她炼功。
她按照大法的要求修“真、善、忍”,与人为善,做事先考虑别人,在不知不觉中,身上的病都不翼而飞了,她真正的感受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快乐。家人也都从她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也都支持她炼功。
二、遭骚扰勒索钱财 进京讲公道话被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江泽民流氓集团出于妒忌,利用手中的权力开始了对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史无前例的残酷迫害。魏金玲也未能幸免。1999年7月22号,塘湖乡政府吴镇长伙同塘湖派出所警察郭大纲、张大成来到南淇村,命令村妇联主任任金凤在大喇叭上喊:炼法轮功的都到大队来,把法轮功的书都交上来等等。她们没有认清邪党本质,就去了大队。这伙人骂骂咧咧的,还口口声声地诬蔑大法和大法师父,还怒气冲冲地说:从今以后不准再炼法轮功了,不允许学法轮大法了等话。还让她们把书都交出去,恶警张大成说:“每人罚款200元,谁不交不让回家。”她们被逼无奈只好交了200元才被放回家,也不给收据。
二零零零年腊月,魏金玲和本村一位同修去北京证实大法,到北京后已经是晚上8点来钟,她们打算找一个旅馆先住下,结果各个旅馆门前都贴着诽谤大法的标语,还要出示身份证,没身份证不让住,显然就是针对法轮功学员的,因为她们的身份证都被邪党扣着,她们只好在外面冻了一宿。
第二天天刚亮她俩就坐上公交直奔天安门,正好赶上升血旗,她俩就开始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喊完就被警察强行拽到车上,她们就背师父的《论语》,恶警就打她们耳光,把她们拉到前门派出所。恶警又把她们拽下车,拽到一个有铁栅栏的大屋子里,里面关着一百多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其中有一男性法轮功学员以“大”字形被铐在铁栏杆上,嘴巴里塞着他打的横幅。恶警们一波接一波地打他让她们看。过了好长时间,开始非法审讯魏金玲,问她是哪里人,她不说,恶警就把她双手铐上,用皮带把她吊在门上,脚离地,还对她搜身,把她穿的棉袄都给拆开了,抢走了她带的三百元钱和两份经文,吊了她三个多小时才把她放下来。傍晚又对她进行灌食迫害。两个人把她强行按在椅子上,一人拿着一个一尺长的白色的东西撬她的嘴灌小米汤,洒得满身都是。这时天已经黑了,前门派出所的人对她拳打脚踢一顿暴打,打完就把她和二十多个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关在一间屋子里,关了三天多,她们就绝食抗议。到了第四天,警察用车把她们拉到郊外的马路上把她们一个个都拽下来开车就走了。她这样才辗转回到家中。
三、因坚持信仰 屡遭邪党迫害
二零零二年冬天,一天,魏金玲正在家干活,村干部老怀领着乡政府人员和派出所的人就非法闯进她家,这伙人一拥而上强行绑架她,推的推,拽的拽,他们把她绑架到面包车上,一辆警车在前面开道。她质问这伙人:“你们为什么抓我?”这伙人就动手打她,还张嘴说脏话,恶毒的攻击大法师父。他们把她劫持到塘湖派出所,这伙人用威胁、恐吓的手段逼她放弃对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她心平气和地对他们说:“修炼大法使我身心受益,我不可能背叛我师父,做对我师父不敬的事。”新上任的派出所所长米林喝醉酒后像魔鬼一样,恶狠狠地揪着她的头发打耳光,又用拳头打,连打带骂。打完后把她和另一个大法学员软禁起来,不许她们吃饭喝水。
第二天,塘湖镇派出所的米林、郭金良、李晓兰把她们送到易县公安局附近的一个由易县“610”设立的专门强制法轮功学员“转化”的地方,也叫洗脑班。大门上还挂着“法制教育中心”的骗人牌子。
这个邪恶的洗脑班是由易县公安局、国保大队、政法委、“610”等几个邪党机构组成,由十七八个人每天轮流看管,不断的所谓的“上课”,讲的都是歪理邪说,给法轮功栽赃、诬陷,鬼话连篇,颠倒黑白,妄图迷惑她们。那些帮凶们,天天强制她们看诽谤师父和大法的电视,或者给她们念诬蔑大法的书。尽管如此,也迷惑不了这些真正明白真相的修炼人。其中一个最凶恶的叫李国华的帮邪党迫害她们最卖力(现以遭恶报,双目失明)。他见她们各方面都不配合,就不许吃饭、喝水、睡觉,还把她们的棉衣扒下来冻她们,逼她们跑步;见她们不“转化”,还要拿一根棍子比划着打她,但被一个人拦住了;还强制她们背他们制定的规则,她不配合,“610”的一个姓白的就指使那些帮凶们对她拳打脚踢。
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一天晚上,她们见大门没关,就趁机逃出来这个人间地狱。天还没亮,塘湖镇派出所所长米林就带人非法闯入她家来找,她们逃出后也没敢进家门。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九日,晚上八点多钟,魏金玲正在睡觉,家里都上门了,听到有人敲门,她丈夫就去开门,派出所长米林带领几个恶警非法闯进家中,二话不说就开始到处乱翻,把柜子里的衣服弄得乱七八糟,连粮囤都翻了,什么都没翻出来,然后,不由分说就强行把她绑架到了派出所。在派出所她被非法铐了一夜。
第二天,魏金玲被他们连打带骂直接劫持到县拘留所。她在拘留所被关了六、七天,期间,要给她打毒针,她给那医生讲明了真相,那医生就不打了,恶警们又把药放在碗里,五个人按着给她灌,有按头的,有按胳膊的,有按腿的,在派出所的大炕上折腾了半天也没灌进去,他们又要拿管子从鼻子往里插,她一看就不顾一切的一头撞到暖气片上,把头撞破了,脸上、身上全是血,恶警们这才住了手。她被拉到县医院缝了好几针,从医院出来时她看见县政法委书记于连友和一个姓牛的都在外面看着。塘湖镇上的人就把她又拉回镇上,村支书赵学民去了还想让魏金玲的女儿用自行车把她带回家,因为她绝食了很多天,头上又有伤,浑身虚弱无力,根本坐不了自行车,于是镇上用车把她送回了家。由于她各方面都不配合他们,用绝食抗议他们的非法关押,他们就野蛮灌药、打毒针。回到家中,村干部贾臣等人经常领着镇上的人和派出所的人去她家骚扰。
四、北京奥运前劫持到保定洗脑班
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会之前,一天上午,魏金玲从地里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县国保大队长田国军带领一帮恶警非法闯进家中,她当时正要做饭,强行把她拉到一边要给她照相,她坚决抵制他们的非法行为,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们一听,就像疯了一样,三个人把他强行抬进警车,直接拉到拘留所。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了半个月,期间让穿号服,不穿就打,打的时候还叫别人出去,两个恶警拿着狼牙棒狠狠地打她,魏金玲身上都被打成了黑色。当时是夏天,她来了例假也不给纸用,她大喊着让放人,自己又没做坏事,有一个女恶警就骂她不要脸,还用很下流的脏话骂她,逗得对面关的男犯人们都哈哈大笑。
在拘留所关半个月后,以把她送回家的名义,由当时的村妇女主任贵莲跟着,还有村里找的车,在后面“护送”她的还有镇上的和派出所的好几辆车,把她拉到离她家还有十来里地的一个村口就让接她的家人下车,不让她下去,镇上的人又把她拉到离她家不远的飞机跑道上,这时,“护送”她的警察就强行把她从车上拽下来又拽到警车上,直接拉到了保定小白楼接着迫害。镇上还勒索了一百元钱。
在小白楼洗脑班被非法关押期间,县610、和保定市610合伙对法轮功学员们强制洗脑。整天灌输他们的无神论邪说,被关在房间里不许出门,吃的饭都是易县跟去的人给打,记得当时有一个姓梅的,还有一个不知姓名。洗脑班解体后,她被由村、镇、派出所合伙接回了家。
回家后,有一次米林带几个人闯入她家,她丈夫只说了一句:“你们这是私闯民宅。”警察就用拳头狠命地打他的头,都把他打蒙了。还有一次,大队会计付良在大喇叭上叫着魏金玲的名字广播,让她抱着被子去大队,她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就找到此人去问,这人就说了一些诬蔑师父和大法的话,她给他讲真相他也不听,还说:“你要是再炼就到拘留所去吧。”
第二天,塘湖派出所和镇上就真的来人把她劫持到镇上关了一天,随后就把她又劫持到易县拘留所关押两个月。期间她以绝食来抗议他们的非法关押,拘留所又以灌食对她加重迫害,出来时还勒索家人一千八百块钱才放的人。
她家的邻居郭永刚在塘湖镇上班时,他们母子俩常常监视、跟踪她,“7.20”时还跑到房上去监视,连她赶集或者出村换面都在后面偷偷跟着。此一家人现在连遭恶报。
以上是一个只想祛病健身的家庭妇女遭到的残酷迫害,可能有人会说,不炼了不就行了吗,不行。是师父给了她一个健康的身体和一个快乐的家,可是在师父蒙受不白之冤的时候,却不给师父说句公道话,她不做这样的人,她要按照师父教的“真、善、忍”做,做好人,做有良知的人。请善良的人们给一个公道,她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