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殷淑贤女士自述她的遭遇:
我叫殷淑贤,今年六十多岁。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大法遭到恶毒的诽谤和攻击,我和所有真修弟子一样,怀着一颗善心去北京,想和政府讲清法轮功真相,半道被截回,下午送到东江镇政府非法关押。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我再次来到北京,到了天安门,警察骗说拉我们去信访局,问是哪的,驻京办的人员叫原籍来人领,我被关在东江镇政府半月,又被派出所关了半月,后送下丁家洗脑班迫害,在被非法关押三个月,罚款二千元后,才放回家。
回家后骚扰不断,一有风吹草动,当地中共镇政府、警察就抓人,先后十多次被抓(派出所)。一郭姓警察拿电棍挨个电,还罚女法轮功学员光脚站在雪堆里。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迫害升级了,中共不法人员又无故把我抓起来非法关押,二零零一年三月非法劳教二年,原因是去北京上访,在王村女子劳教所受尽折磨。
二零零二年九月从劳教所回来后,因讲真相,被东江镇书记姜××悬赏三千元抓捕,我被迫流离失所。六个月后被绑架、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三年三月-二零零六年三月),恶警王应乾进门就打,逼骂师父。我因不听他们的,受尽凌辱。
二零零八年秋天在芦头集市讲真相,被芦头公社派出所的X女举报,被非法抓捕,劳教了二年,二零一零年才出来。
在王村女子劳教所,法轮功学员除被迫洗脑外,还被逼做奴工,没日没夜编提篮,捆毛巾,给龙大油做标签,缠线圈(变压器),因胶有毒,很多人过敏脸又红又肿,许多人因完不成任务而不许睡觉,老年和体弱的也不例外,而管教却拿着高额的奖金。
一天,范队长(女)叫我过去,说给我两个包子吃,一个瘪的一个好的,我想还从来没对我们好过,这是为什么?我把那个好的给同屋人吃了,心想自己吃那个“破相”的吧,没想到吃完后肚子剧痛,头痛,上厕所憋不住,我知道是她们给我下药了。她们发觉我知道了,就把我喝的水里、我的菜碗里都下了药。我问别人你们的菜香不香?怎么这么香?满鼻子的香味,没有人吱声,其实那菜里连油水都没有,怎么可能香呢?我趁她们不注意把菜倒进塑料袋扔了,每次只吃一点馒头。
这是在我快回来之前发生的事,现在回想起来,许多法轮功学员从冤狱回家之后不久就病态:嘴唇发紫,手脚不便,精神错乱,都可能是被下毒的结果。中共监狱、劳教所打着法制旗号,用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暗中害人。
我从劳教所回来之后,干活迟钝,反应迟钝。通过学法和炼功才恢复。
我被非法劳教期间,两个孩子和老头饱受白眼和不明真相人的讥讽,孩子早早辍学打工,老头因长期压力和无人照顾,干活时从平台上摔下来,当时大腿摔断,多根肋骨摔断,烟台毓璜顶的大夫说根本就得瘸,岁数太大了!村书记看我家那种状况(老头一人在重症监护室),就想让我伺候出危险期,谁知怎么“通融”也不行,劳教所就是不放,最后书记说:这么多年我什么事都办了,没想到法轮功的事我没办成,真认识××党了。
十年的迫害,让家人饱尝生死离别的痛楚;十几年的诽谤让无辜的世人站到了佛法的对立面上,离危险越来越近!法轮功学员怀着慈悲心讲真相是为救度世人,我不憎恨迫害我的人、诬告我的邻居,相反我觉得她们才是最可怜的人,在无知中造业,将用什么偿还?
原本善良的中国人啊,请冷静地思考一下这场比“文革”还荒谬的“运动”吧,每个人都不是看客,都在摆放自己的位置,“福祸无门,唯人自招”。 希望您能在善恶、是非、正邪面前,作出正确的选择,拥有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