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民出于妒嫉发动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长达十六年,伊春市金山屯区法轮功学员王桂香一家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儿子王新春被迫害致残,王桂香被非法劳教两次,曾经遭受各种酷刑折磨,被迫害的严重的伤害,走路非常困难,身体从心一直麻木到脚下,脚穿不穿鞋都不知道,走路总摔跟头,重活干不了,折磨的脚跟骨头都露出来了,在中共恶警非法抄家后,丈夫王凤歧在惊吓后不会说话了,两个月后离世。一家人多次的被江泽民集团迫害。
一、以下是儿子王新春在控告书中陈述的事实与理由
我叫王新春,今年三十九周岁,家住伊春市金山屯区,在迫害法轮功的十六年中,我一家只因为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曾十多次被非法抄家、被非法监控、被勒索钱财、身份证被扣押。我在二十六岁时被中共迫害失去双脚,终身残疾,只能用膝盖走路。我被迫害致残后,仍遭中共官员十多次毒打折磨,我的父母也多次被非法拘留迫害。
修炼法轮功全家受益
我从小家里生活很困难。我与妹妹上学仅靠几十元的工资维持生活。我十九岁毕业后,患上了胰腺癌,妹妹只好毕业上班挣钱,父母到处寻医为我治病。中医西医都用只能维持现状。不见好转,全家为我的病很苦恼。
九八年春天我去大娘家,大娘就跟我说:法轮功对祛病健身有奇效,于是学法轮功著作《转法轮(卷二)》,并手抄大法书《精進要旨》,通过学法修炼,并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不断提高心性。近三个月修炼,困惑我多年的胰腺癌、腹水等多种疾病不治而愈。我能干重活了,全家人都很高兴。我的父母看见我的变化,也都开始修炼法轮功了,数月我父亲多年的风湿病也没了,身体恢复了健康。从此全家人都开始走上了修炼法轮功。
我从小受父母抽烟的不良影响,从四岁就开始了抽烟。修炼后,全家人都戒掉了烟瘾,父亲还戒掉了几十年的酒瘾。法轮大法给我一家人带来了无限的生机和全新的人生。
我被江氏集团迫害失去双脚
王新春被迫害致残 |
在二零零二年一月八日,我去丰沟林场散发法轮功真相,被丰沟派出所王薇与另一邪警绑架。我走脱后,却遭到邪警的追击,原公安局长崔玉中调动了几十个警察将山包围。我被追后,不慎掉到河里,鞋与棉裤全湿透了,冻结了冰。
我在大山里被追了三天两夜,到了一位住户家,给他们讲述了自己被邪警追赶的经过,全家人都同情我。善良的女主人还为我热了一碗面条,后来女邪警王薇与另一边名男邪警卞合堂闯进,进屋抓住我拳打脚踢,女主人气愤地制止说:人都冻这样,就别打了。邪警们还非法搜身,抢走了我的四十多元钱、bp机和帽子。
我被劫持到丰沟派出所,我在大山里被恶警追了两天三夜又冷又饿,掉进河里双脚已冻成了冰,但还能走路,脚里还是热乎乎的,女邪警王薇指使姓边的邪警从火炉上烧的热水倒入盆中,抓住我的双脚就往热水盆里按,她还讽刺地说,你看我们公安对你多好,还给你热脚。邪警王薇说:我家有个亲戚也冻了,回来后,就把脚放进冷水缸里缓冰。王薇知道冻后必须用冷水缓。我的双脚用热水处理后,便失去了知觉,站不起来了。邪警们还不放人,一月十一日早八点,区610公安局和丰沟派出所数名邪警对我打耳光,侮辱、谩骂。我被非法审讯,还强迫拽着手按手印。晚上五点多钟邪警们看我的双脚肿起大泡,为了推卸责任才把我押回家。
回家后,用水烫过的双脚发炎流黄水,并散发着臭味,经过十一个月痛苦的折磨,我的双脚一点一点的烂没了。年仅二十六岁的小伙子就这样被中共迫害失去了双脚,造成终生残疾,至今伤口还渗水没有愈合。
我的人身自由被侵犯 屡遭毒打
多年来,我的人身自由受到侵犯。我出门办事,无数次的被恶警们与官员的非法搜身绑架毒打。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六日,我手摇轮椅到三十里外的金山屯办事,中午从一百一十恶警车下来四、五个邪警强行搜身,并把我绑架到公安局,连踢带打,邪警们还把我的手摇轮椅的三个轮胎放了气,扣押在公安局政保科的库里,我被押回家。五月十八日,我用膝盖爬着到丰茂林场要轮椅,保安董术华和薛森林用铁锹耍弄我。
七月二十六日,我去金山屯人大控告恶人,并要求归还轮椅,路途中被公安局邪警孙大波绑架到警车上拉回家。
九月二十七日,我手摇轮椅在丰茂林场的公路上,被原场长高庆国指使恶人王凤全迫害,对我拳打脚踢,连人带轮椅踢进近两米深的有石头的沟里。王凤全跳入深沟继续毒打,大约打了半个多小时左右,我鼻子被打出血,身体打得青紫、多处受伤,本已康复的双脚被打出血,我兜里的手表被踢坏了,轮椅被砸扭曲变形。
数天后,我去场部找到高庆国,要求王凤全对我造成的人身伤害给一个合理的说法,高庆国不但不给解决,还指使手下张雨坤继续毒打。
我索要被勒索的钱遭毒打 父母被绑架逼供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日,我去丰茂林场向场长高庆国索要五百元钱(注:我在二零零零被非法劳教一年期间被林场勒索的钱),场长高庆国、书记陈重不但不给还对我行恶,刘广民、薛森林、吴建民、张成山等对我拳打脚踢,把衣服和裤子撕破。高庆国指使刘广民、薛森林、吴建民、张成山等恶人们抓住我胳膊腿的抬起来后就往棺材那边走去,声称将我扔棺材里捆上。正巧伊春市里来人到林场检查,恶人们才没有实施。第二天我再次去场部要钱,不但被毒打,恶人还企图抢走当初开的五百元的收据。
我去伊春信访办上访反映自己被迫害的情况,被伊春信访办以越级上访为由拒之门外,二零零五年一月三十一日我去金山屯信访办和民政途中被丰茂高庆国拽上车押回家。
二零零五年二月一日,我再次向高庆国索要五百元钱,被高庆国用脚猛踢,上午陈重对我连拖带拽,又踢又打,下午恶人刘广民用暖瓶里的热水往我身上浇,还用手掐我的脖子约一分钟,还用打火机烧我护膝的带子,用地板拖打我左脑部位,刘广民还凶狠的用扫帚猛打我的头部、太阳穴两侧和我双脚断茬,致使残脚流血不止。
二月二日我再次去林场、董术华往外拖我、边拖边拳打脚踢,高庆国用脚猛踢,并用后背椅子砸我的双肩和后背,致使我身体上多处受伤,刘广民还往我身上弹烟灰。
二零零五年我受迫害的事实在互联网上曝光后,对我疯狂打击报复。
三月十九日公安局副局长董德林、公安局610肖静宇、陈咏梅、丰沟派出所闵长春、张传臣、等数名邪警非法闯入我家非法抄家,绑架了我的母亲王桂香,劫持到丰茂车间审讯逼供。我手摇轮椅去场部要我的母亲,被邪警王守民从轮椅上打倒在地,拳打脚踢,嘴角被打出血,致残的双脚被踢得直流鲜血。
下午一点左右邪警王守民再次非法闯入我家,将我父亲绑架到车间审讯逼供,我到场部要父亲又被邪警王守民毒打、凶狠的用拳打他的脸部,我被打的鼻扣出血。王守民还用脚猛踢我的轮椅。
我的父亲被非法关押数小时被邪警们的恐吓、威胁610主任肖静宇逼问是谁给上的网。
我学修鞋谋生 被酷刑迫害
几年来,我的父母多次被绑架迫害,身心受到摧残。母亲在劳教所里酷刑迫害,两腿发麻,走路很吃力,父亲到了退休年龄没钱交所谓的养老保险,不给开支,全家人没有生活来源,每月仅六十元低保维持生活。
二零零五年四月,我在朋友的介绍下,在金山屯区认识了一位修鞋师傅,我在朋友的帮助下借了钱,准备买修鞋用的工具,和修鞋的用品,我到鞋店学修鞋仅有几天的时间里,丰茂林场发现我没在家,场长高庆国下令手下的人四处寻找我的去向,他们害怕世人知道我受迫害经历,不许我离开林场,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四月九日,金山屯公安局610主任肖静宇等数名恶警非法闯进鞋店,将我与修鞋师傅绑架,修鞋师傅被非法关押了数小时,邪警肖静宇、王守民对我行恶连踢带打,打的双眼冒金星,逼问我是怎么来到金山屯修鞋的?脚烂掉是怎么上网的?我不说,两恶警猛踢我双脚残茬处,致使伤口扩大,鲜血直流,当天下午邪警肖静宇、王守民、杨大伟再次对我行恶、连踢带打被劫持到金山屯看守所迫害。看守所李军非法搜身,抢走了我借的卖修鞋用品的一百八十元钱。狱警杨长山用腰带抽打我。
我被非法关押到第四天时,在金山屯公安局崔玉中指使下,我被拖进大铁架子里,邪警王守民、杨大伟把我的双手双腿抻开,铐在大铁架子的铁环上,没有脚铐不住,邪警王守民就用铝线捆住大腿拴在铁环上,把人大字形伸开,头被固定,人动弹不得,邪警王守民凶恶的用脚猛踢我的头部、胸腹两肋等部位。身体被踢得青肿头部起了大包,我被铐在大铁架子上五天五夜,邪警们往我身体里输不明药物,每天连续输了七、八瓶,致使身体发抖,第二天就开始强行灌食,插鼻管,用牙撑子把嘴撑开非常难受,从嘴里往下插管,最后还是没插进去,又从鼻子里往里插,整个脸都是血,邪警们还往鼻子里插管灌食,灌进多些就吐多些,最后我被迫害的吐黑水,昏迷失去知觉,邪警们怕担责任才停止了酷刑,第十天将我抬回家。
四月十九日,我在丰茂林场的大街上邪警王守民凶狠的用脚猛踢我的肚子和胸部,将我踢倒在地。
七月一日我在公路旁用膝盖站着,丰茂副场长刘广民从轿车上下来问干啥去,我说在路上站一会,刘广民说不行,便从车里下来对我连踢带打,踢到公路旁的深沟里,我艰难的从沟里爬上来,又被刘广民一脚踢在后背上,再次踢倒在沟里。
七月五日,我再次到金山屯鞋店学修鞋,七月七日清晨六点多,丰茂书记陈重、场长高庆国等人来到鞋店门口,高庆国给丰沟派出所打电话、丰沟邪警闵长春、王守民等人将我拖上车绑架到看守所,看守所不收,邪警们就把我押回家,我下车时,邪警闵长春、王守民、杨大伟、边打边说你再上金山屯修鞋就不行,去一次打一次,二零零五年十月三十一日上午,我用膝盖走在回家的路上,丰沟派出所闵长春、恶警王守民、杨大伟从警车上跳下来对我施暴拳打脚踢,脸被恶警毒打又红又紫,杨大伟非法搜身,将我仅有的一百八十四元准备买粮的钱和一块手表抢走,事后我找其索要,被杨大伟毒打与辱骂,我致残的双脚再次被踢得渗出鲜血。
我修家电被多次骚扰
我天资聪明,自中学时代就对电器感兴趣,家里的小型电器坏了,就拆开研究修理,通过不断的摸索,电视机、电饭煲等家电都会修理了。我就在山上林场为乡亲们修理,挣点微薄收入来维持生计,为了谋生我到地区学修鞋酷刑迫害,我在林场修理家电和去外地进货又被骚扰。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七日上午,我去鹤岗市电子城进货,购买修理电视机的仪器。在电子城有几个人看见我用膝盖走路便围着我问:脚哪里去了?我讲述了被迫害的经过,人们同情地告诉我去上告,那个便衣出去,一个小时后金山屯610肖静宇、丰沟派出所闵长春、王守民、还有伊春的恶警闯进电子城、恐吓卖货的人不许卖给我货,否则就罚款五千元,我没买到货却被恶警们劫持回丰茂林场。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一日,我去抗大林场修理,被大昆仑派出所牛力君构陷。牛力君伙同金山屯610肖静宇,陈咏梅等数名恶警强行把我押往大昆仑派出所,非法拘禁。我的卫星接收机和降频器被抢走,随后肖静宇伙同金山屯有线电视台王玉峰、丰沟派出所王守民非法闯进我家非法抄家,将七十五厘米卫星天线和接收机等物品抢走。下午四点左右丰沟派出所王守民、刘广民、将我押回家。王守民用脚猛踢我的身体。
四月二日早八点左右,我去看守所有线电视台索要被非法抢走的物品,王玉峰说,我说了不算,610说给就给,下午我到公安局610找肖静宇,肖静宇与另一警察不容说话,又拖又拽将我拽到门外对我施暴拳打脚踢。走廊里办事的民众说,公安局怎么打人呢?恶警肖静宇才住手。
被非法软禁丰沟派出所张传臣抢钱
二零零九年六月一日金山屯法院对非法关押酷刑迫害的张培训等数位法轮功学员非法开庭冤判。政府怕法轮功学员和民众去合法旁听,便指使派出所的恶警下街道扮演小偷流氓盯梢监控法轮功学员。五月三十一日晚上丰沟派出所王守民、高健将丰茂林场的消防车停在我家的大门口非法监控。第二天我出门办事,被恶警王守民、高健阻拦不许出家门并恐吓说,你的电动车不想要了。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九日六点多,丰沟派出所闵长春、张传臣、王守民与丰茂林场邢铁祥没有出示任何法律文书,非法闯进我家无任何理由非法抄家,里外乱翻,并威胁我的母亲王桂香。
二零一零年九月九日金山屯区法院严密封锁消息,在不通知家属的情况下在伊春区法院非法开庭,对被酷刑迫害的李起凤等数名法轮功学员判重刑迫害,公安害怕法轮功学员去伊春旁听。一大早就在客车站堵截法轮功学员。
九月九日早六点多我准备去伊春购买家电配件,刚上车就被非法监控的丰沟派出所高健构陷,数分钟后丰沟派出所张传臣与高健将我从客车上连拉带拽的,拽下车,又被塞到恶警车里。被绑架到丰茂林场非法软禁,又被非法搜身,我准备上货的二百三十七元钱还有手机mp3等物品抢走,张传臣用矿泉水瓶打王新春的头部,我被非法软禁十二个多小时才放回家。
十三日我骑着电动车,到丰沟派出所索要被抢的钱与物品,恶警张传臣不给,还对我又推又拽侮辱谩骂。至今被张传臣非法抢走的二百多元钱还有手机物品仍没有归还。
(编者注:王新春遭受迫害的更多细节,请见《黑龙江伊春市王新春一家遭受的残酷迫害》)
二、在控告书中王桂香陈述的迫害事实与理由:
王桂香 |
遭一群警察毒打
在二零零零年四月七日晚,我和几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天安门证实大法,先到南岔,碰到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林场书记谢永辉,将我绑架回来,第二天,公安局副局长孟宪华刑讯逼供,猛地一个大耳光,差点把我打倒,我还不配合,又拿拳头打,我的门前大牙被打松动了,后来牙从根上掉了,丰沟派出所闵长春对我正反向打脸,打了几个来回。
一次,孟宪华就跟一个人说,你去拿一个棒子去,那人出去拿一个自来水管,要打我,我说我们修炼真善忍的说真话,孟宪华一听就走了,从那以后再没找我,把我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迫害。
一天,公安局长一伙暴徒在看守所各个监号看,当时看到我时,把我绑架到政保科,恶警十多个围一圈,我在中间,他踹我一脚,我被踹的往那边倒时,那边恶警又踹我一脚,踹了几个来回后,把我踹倒在地,我上北京带的四百多元钱被谢永辉及其那些恶警抢走,至今还没归还。在看守所里,恶警折磨我,吃不饱,也不放人,后来我们开始绝食,被勒索一千多元钱,才放人,共遭受迫害四个多月。
非法劳教一年 劫持到哈尔滨女子戒毒劳教所
在二零零一年,我在山上给工队做饭,有时间,我就学法,抄法,丰沟派出所所长闵长春、王守民、经常去干扰。一天,派出所闵长春、王守民去工队,我也不知道,我把书放在大衣里,我干活倒水的时候,恶警把大法书抢走,当时我看见,我就去抢,结果恶警绑架我到看守所,非法劳教一年,劫持到哈尔滨女子戒毒劳教所。
在哈尔滨女子戒毒劳教所,逼迫看诬陷大法的录像,狱警用伪善的面孔来蒙骗法轮功学员,目的是使放弃修炼,写所谓的三书。在黑窝里,我受到了各种折磨迫害,整天干活,加班加点,因为坚定大法了修炼,一年才放我回家。
再次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二年,我儿子被迫害致残,我在家照顾儿子,有一法轮功学员在压力面前承受不住,就把我说出来了,恶警王守民把我的两胳膊后背过去,用手揪住我脖子,绑架到金山屯看守所迫害,公安局天天刑讯逼供,我不配合恶警一切,恶警就折磨我,当时就一念要维护好大法,不能让大法受到损失。
折磨我的那些公安局的人,我都不认识,一恶警问我“法轮大法好不好?”我说“法轮大法好”,恶警就打我耳光,打完再问:“法轮大法好不好”,我再说好,那个恶警好像是他们的头,晚上恶警把我锁在凳子上,恶警在床上睡,第二天,恶警就继续酷刑逼供,我什么都不说,恶警就胡乱写,第六天,就把我劫持到哈尔滨戒毒女子劳教所里三年迫害。
在劳教所里,我就说炼,遭受到了严重的酷刑,有一天,邪恶的成立了攻坚战迫害,所有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都要受到酷刑,那是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东北的天气多冷啊,把我们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劫持到地下室、开着窗户,那呼呼的风,即使这样冷,还把我棉衣棉裤都扒下来,剃鬼头、脚踩着铁栏杆上,手用手铐铐在地环上,戴上手铐,站也站不起来,又拿两条布条一寸宽,两个布条系在一起,系两个扣、白花齐布条、还很厚、系一个大疙瘩,塞进嘴里,两个布袋在后面给我系上,到吃饭时,再摘下来。
头三天就一顿饭,刑事犯喂几口,就不喂了,恶警用大黄胶带,把眼睛和嘴都封上,让你看不见,也不能说话,再坚定修炼,就剃鬼头,谁都认不出来,恶警叫刑事犯在每个法轮功学员身后写个纸条,写上名字,恶警经常拿着电棍、电脖子、手脸、全身都电,狱警和刑事犯经常打我们。
一天,五、六个刑事犯来打我,拿鞋底打我,有的掐我,掐的身上没有好地方,恶警还让在每人头上顶木凳,如果小板凳掉了,就往脖子领和裤腰倒水,还坚定修炼大法,就变着法的折磨我,对我迫害得更严重。
一天恶警拿着一大壶水,在我的头顶上倒水,后来一个刑事犯把又一大盆水在我头上倒下来。十一月份正冷的时候,地下室还开着窗户,还没穿棉衣棉裤,浇完冷水,队长刘微拿着电棍就电我前胸,当时我咬着牙心里念正法口诀,还不配合邪恶,恶警就拿写好了的一个纸,恶警们抓我手要往写好的纸上按手印,我不让,把手背过去,好几个人就抓住我的脚印上脚印,反正要是坚持炼,就折磨我。
我共被强迫蹲折磨了二十六天,身体被迫害的严重的伤害,走路非常困难,身体从心一直麻木到脚下,脚穿不穿鞋都不知道,走路老栽跟头,重活干不了,折磨的脚跟骨头都露出来了,总觉得气不供用,眼睛被迫害的看不清东西模糊,脚与腿发麻至今走路不灵便吃力。回家后,以捡废品为生,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有刘微、牛晓云、魏强、还有姓邓的,还有很多我都叫不上来。
结语
十多年来,王新春一家只因信仰真善忍,被中共迫害的非常凄惨。父亲在公安警察非法抄家骚扰中受惊吓,两个月后含冤离世。母亲非法劳教期间被酷刑迫害,致使两条腿直至全身发麻。如今母子相依为命,艰难度日。
原本身体健康的王新春被中共迫害失去双脚已经十年了。十年了,王新春用膝盖当脚走路,每走一步是多么的吃力与艰难。王新春被迫害致残后国家没给任何经济补偿,反而变本加厉的,迫害使他的生活陷入绝境,为了生存,他到金山屯区学修鞋,被中共酷刑迫害,谋生权被剥夺。理由是金山屯区人多,害怕世人知道迫害事实真相。从二零零二年以后,中共为了掩盖迫害真相,对王新春非法监控限制人身自由,只要他离开家门,就被堵截殴打。无数次的被折磨毒打,使王新春残疾的双脚断茬处的伤口扩大渗出鲜血,无法愈合,疼痛难忍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