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山东省冠县斜店乡牙医张广宝(51岁)向最高检察院邮寄诉状,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张广宝二零一四年在公园 |
张广宝在控诉书讲述了他和家人遭受的迫害:
“早在一九九七年河北省沙河市公安局就开始对我实施迫害,抢走了电视机、放像机、大法书籍等。九九年四二五之后,恶警经常到我家骚扰,我的门诊数次撤销,蒙受了巨大的经济损失。我两次被非法劳教遭受了六年多的监禁,九死一生,恶警对我实施酷刑时叫嚣‘把他折磨死后扔到山上喂狼!’
当时,我的妻子已经去世,一双儿女还小,大的十岁,小的才八岁,由我父母扶养长大,承受了难以想象的苦难;我哥哥张广才两次被非法劳教,在劳教所被打断两根肋骨;我嫂子张兴芳和妹妹张巧华都被非法劳教;妹妹张巧春被“六一零”恶徒暴打后流离失所七年;父亲张可臣在蒙受多年的迫害后含冤离世。
江泽民是这场迫害的元凶,迫害法轮功的各级组织都是执行的他的命令,他罪不可赦,所以,今特对他提起控告。”
以下是张广宝在诉状中陈述的详情:
一.得法受益 弘法助人
我叫张广宝,山东省冠县斜店乡南满菜村合法公民,父亲是牙科医生,我有一个哥哥三个妹妹,还有一双儿女。
一九八四年我继承父业到冠县县城开牙科门诊。九三年亲戚推荐给我一本《中国法轮功》,我认真拜读了,这是我一生中阅读的最好的书。法轮大法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觉得真是太好了,人人都应该那样做。今生能够修炼,真是没白活。从那以后,我用善心对待每一位患者,做出的假牙更加精致、漂亮,遇到经济困难的就免费治疗。
当时我父亲患脑血栓疾病,呈轻微的偏瘫症状,平时不愿走路,我带着他到济南参加了法轮功的学习班,听了师父一堂课后我们到千佛山游玩,父亲步履轻盈一口气登到山顶,九堂课后身体完全恢复了健康并戒掉了抽烟喝酒的习惯。看到父亲的变化,我全家及近亲有几十口人相继走入修炼。
我兄长张广才在河北省沙河市开牙科诊所,一九九五年秋天因为身体不好无法正常工作,我知道他若真心修炼法轮功就一定会好,就劝他回老家冠县看了法轮功师父的讲法录像,通过炼功他很快就恢复了健康,这样,沙河市的几个邻居也要学炼,我就到沙河一边帮着哥哥开门诊一边教他们炼功。通过人传人、亲传亲,沙河市很快就有近千人修炼法轮功。那时,沙河市气功门派很多,其它门派的教功人都赚了很多钱,而我们师父有严格的规定,传授法轮功绝对不能赚一分钱,我就义务教功。学功需要的书籍我让学员自己去买,当时沙河市书店里没有,他们就到邢台、石家庄书店里去找,炼功需要的音乐磁带,学员买来空白的我用双卡录音机帮他们复制。这样,我教功不动一分钱。后来,学炼的人越来越多,老年人没有条件到外地买书,当时冠县新华书店里有法轮功的书籍,我就利用回老家的机会给他们买书,这样,没有一点费用,我不能违背师父要我们义务教功的规定,不会加一分钱。
二.早在一九九六年河北省沙河市公安局就开始对我实施迫害
沙河市修炼法轮功的人数越来越多,也许是公安局政保科认为我发了财,一九九六年十二月,警察胡现林突然闯进我家诊所搜查,把法轮功的书籍都查了数,走时拿走了一套。我是个非常天真幼稚的人,因为我们的一切活动都是公开的,没有比我们再正的了,我弘法就是要人来了解法轮功,所以公安局来了解一下是盼不得的事。那时整个社会道德沦丧,人们为了钱财无恶不做,唯独法轮功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们是唯一的一块净土,任何人也没法挑出一点毛病来。沙河市有这么多的人通过修炼去掉了疾病,节省了大量的医药费用,有这么多人修心向善也净化了社会环境,法轮功给沙河人民带来了这么大的福份,沙河市政府应该感谢我们师父,也应该表彰我做了这么一件大好事。没想到,几天后公安局政保科开车把我家的电视机、放像机及大法书籍等一大车个人物品拉走了,要我每天到政保科报到交待问题并要交一万元钱。政保科当时拉走的东西是警察胡现林经办的,清单上有他的签字,他写好后也让我在上面签上名。(我签的是“张广保”,因身份证上是这个名字)
我没有什么可交待的,更不可能给他们钱,政保科科长贾起芳要拘留我。大概他们经过调查我确实没有挣一分钱,此事不了了之,但抢走的东西至今没还。
九七年我曾到沙河市信访部门反映公安局抢劫法轮功资料的事,接待我的是位女士,她曾看过《转法轮》,知道法轮功非常好,看过我的上访材料后很惊讶,问我“这都是真的吗?”我说“你可以到公安局去核实。”他们去没去核实我不知道,可是,很快我的上访材料就移交到了公安局。
中共的各个机构都串通一气,民告官真是举步维艰!
三.冠县公安局警察多次到我家骚扰、抢劫
一九九七年,沙河市公安局的干扰对我们没有一点影响,炼功点上每天都有人前来学炼,这时,我哥哥的身体早已恢复健康,我就回到山东冠县开我自己的诊所了。
从九九年七月下旬开始,中共操纵媒体连篇累牍的造谣诽谤法轮功,只因我是法轮功学员的身份,斜店乡政府把我绑架到派出所非法关押了九天,我被关押到清泉宾馆时被勒索了二百元钱,城关镇派出所警察李汉青把我绑架到中共党校的洗脑班时,政保科警察还没收了我的身份证,他们到我家抢劫了放像机、炼功坐垫及大量法轮功资料,连孩子学习用的复读机和家里的精致木盒都给掠走,斜店乡派出所警察曾两次到我家抢走电视接收锅。
四.冠县公安局第一次非法定我劳教
当时我认为这是国家领导人对法轮功不了解而做出的错误决定,只能进京上访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
二零零零年九月底,我在上访途中被警察李汉青拦截,非法拘留后警察马国强用皮鞭和电警棍对我刑讯逼供,他们中的一个头目问我是不是“在任何情况下都坚定的修炼法轮功,一修到底?”我说“是的,真的是这样。”我不知道这就是诱供,他把这句话做了笔录,成了劳教我的理由,十月二十九日他们把我劫持到淄博王村劳教所九大队非法劳教三年。
看来,在中共警察的眼里,只要修炼法轮功就可以定劳教,什么法律都不用讲。
五.在劳教所遭受多种酷刑
劳教所是非法机构,在国内外正义人士的努力下终于被取缔了,可是,它的罪恶永远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它对法轮功学员的残害也深深的埋在我们心中。
中共治下的真正犯人大都是惯犯,他们对劳教、劳改的情况都很熟悉,我第一次被关进看守所后,在押人员对我说:“劳教所比监狱残酷的多,那是活生生的人间地狱,只要被劳教,不死也得扒层皮,宁可三年劳改也不愿一年劳教。”我两次被非法劳教,九死一生,真的印证了这一点。
劳教所对待我们主要是转化思想,利用各种手段逼迫我们背叛法轮功。警察邪恶的认为外在压力一旦超过人的忍耐力人的思想就会改变,那样的环境造就了一大批折磨人的能手,警察越变越坏。恶警孟宪常歇斯底里的叫嚣:“我在这里干了好几十年了,一天学一个坏心眼,你说我有多少个坏点子?对付你们我有的是办法。”他们施展邪恶的手段,很多法轮功学员在酷刑面前无奈的妥协,表态放弃修炼,这就是所谓的“转化”。一旦转化就被警察抓住了把柄,就会被利用折磨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而这些人平时大多是忍耐力非常强的人,可是没能熬过劳教所那邪恶的迫害。我一进去没几天亲眼见到逼死了青岛法轮功学员邹松涛,由此可见,劳教所是多么的恐怖!
1.恶警指使劳教人员群殴,日夜罚我坐严管凳面壁
警察成立了严管室,动用全队的人来转化我,他们不让我睡觉,令一伙人轮番上阵侮辱我的人格,围住我日夜灌输邪恶的谎言。我不转化,警察认为是压力不够,大队长郑万新给他们鼓劲说“你们可放手去干,只要能转化他,什么办法都可以用,出了事我担着。”副大队长李勤福在严管室恶狠狠的对我说:“你们师父不是说我们是流氓集团嘛,那我就用流氓的手段来对待你,把你折磨死后扔到山上喂狼。”
中共体罚演示图:码坐 |
这样,监管我的劳教人员个个都象疯了一样,那时正好是冬天,外面下着雪,他们攥了两个大雪球放在我的脖子上,要我端坐在严管凳上一点也不能晃动,紧挨着我的两只脚放了两碗水,两腿间夹一纸条,如果水洒出来或者纸条落地马上就打,日夜不许我闭眼,困了就往头上倒凉水、往眼里抹风油精、用笤帚苗儿捅鼻孔,昼夜不停的挖苦戏弄,同时,还限制大小便,喝了水就把水杯放到我头上,整夜整夜的用我的头当茶几,拿着小木棍,叫骂着一个劲的往腿上打,我的两腿肿的黑紫闪亮。
由于对我的迫害太残酷,董当铺村法轮功学员董新海冲进严管室质问犹大的犯罪行径,这事他可为我作证。
劳教人员都想尽快走出那个黑窝,非常渴望减少劳教期限,开减期大会后,大队长郑万新趁机煽动大伙仇视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他说,“我们队减期少,是因为还有人坚持那真善忍。”
2.大雪天穿单衣被挂在楼道铁门上
大队长郑万新保存着一份材料具有很大的迷惑性,很多法轮功学员看了那份材料后放弃了修炼,有一天他拿来要我看,我看后针对其错误之处写下了我的认识,他气急败坏,把我劫持到六大队,用手铐挂在楼道的铁门上,扬言“不放弃法轮功,休想下得此门。”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 |
劳教所没有取暖设施,盖两层被子睡觉还冻的不行,那天又下着雪,我穿着单衣服,感觉全身就是一块冰,冻的只打冷战战。由于脚后跟挨不着地,手铐勒进了腕子里,两脚心好象有万枚钢针在往里扎,我一秒一秒的坚持,熬到夜间十二点后才能睡两、三个小时。有一天,郑万新对我拳打脚踢后挂上去一整夜不放下来。到下半夜非常难熬,我有生不如死的感觉,劳教人员劝我假转化好喘口气,我真不想受那个罪,可是假转化也要编造谎言抹黑法轮功,“真善忍”是救度众生的根本大法,脑子里装进宇宙大法不好思想的人将被淘汰,身为法轮功学员,要对众生负责,昧着良心散发毒素使众生受害,这与法轮功救度众生的使命相悖,事关重大,所以,我还得咬紧牙关拼命坚持。到零一年元月六日,已经十二天了,郑万新只好找台阶收场,把我押了回去。
3.在严管室遭双盘绑腿的酷刑
我被一伙监管人员围着,不能接触其他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每天在严管室受刑。
酷刑演示:两腿双盘用绳子捆绑 |
炼功有一个双盘打坐的坐姿,是把两小腿搬到大腿上,时间一长疼痛难忍,很多人刚开始炼功时一分钟也坚持不了,监管我的人都炼过功,当然知道那个滋味。在恶警李勤福的指使下,他们把我的两腿盘上用床单捆住,每天一捆就是四、五个小时,怕我喊叫就把袜子扒下来塞进我嘴里。
打坐本来是神佛威严的一种表现,用于酷刑是对神明的侮辱,这是天大的罪过!
4.在严管室遭两马分尸酷刑
二零零二年大年初三,大队长郑万新和警察岳震宇来到严管室强迫我蹲马步,恶狠狠的叫嚣“你不转化,只有两条路,一个是死亡,一个是精神失常。”然后用两只手铐铐住我的手腕,把两胳膊拉开,挂到两张双人床上,脚后跟挨不着地,再把那两张床使劲往两边抻开,呈两马分尸之势。岳震宇用小木棍打我的头,用香烟熏鼻孔,连续折磨了七天七夜。这些天我没有大便,小便由监管人员用胶皮桶接着,吃饭也由他们一口一口的喂,放下来时,两腿肿的很粗,手早不会拿东西。
酷刑演示:抻铐 |
5.被劫持到另外两个迫害法轮功的大队遭受迫害时被延长了劳教期限
九大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转化我,当时劳教所还有两个迫害法轮功的大队,就把我押到那两个队实施迫害。押到楼上那个队时,大队长赵永明虎视眈眈,挑选了二十名转化最彻底的人员组成了严管班,他对我说:“你尽管说出自己的见解,如果你把他们说服了,说明我们的转化工作做的不彻底。”这样,我就有机会背诵大法经书原文,很快就有两个学员写了严正声明,表示要从新修炼法轮功。这可急坏了赵永明,他下令加大严管措施,不许我说话,逼我每天坐严管凳在走廊里面壁,并延长了劳教期限。
押到楼下那个队后,为了逼迫我放弃修炼,监管人员打的我头破血流,当时那个队的大队长是靖绪盛。
六.年关前冠县公安局政保科无故把我关进看守所,大年初二我在看守所铁椅子上受刑
我走出王村劳教所后在冠县县城教育路从新租房开起了牙科诊所,公安局政保科警察经常派人到我的牙所监视。二零零五年二月四日,将要过年了,我哥哥张广才回到冠县和我一块过年,那天,沙河市公安局勾结冠县公安局陈月芝跨省追到冠县来绑架我哥哥,我怒斥恶警执法犯法,他们捏造了持刀妨碍公务的罪名将我绑架,我在看守所过的年。
酷刑演示:铁椅子 |
我根本没有犯法,被关押非常冤枉,看守所警察把我当犯人对待,我当然不能配合,这样,警察刘书信在大年初二把我绑在铁椅子上用胶带封住嘴,操鞋底毒打面部,把我的脸打的青一块紫一块。我以绝食的方式抵制迫害,十几天后,瓢泼大雨从天而降,我走出了黑牢。
七.冠县公安局政保科第二次非法定我劳教
我被释放后,到照相馆把受伤的部位拍了照,向聊城市检察院、纪检委等有关部门写了控告信,指控警察陈月芝制造假案陷害良民,聊城市有关人员到冠县公安局过问了此事。这样,政保科警察又伺机报复,苦于找不到我的任何把柄,挨到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五日,仍以“持刀妨碍公务”的“罪名”再次将我绑架,到看守所入监时因手续不合格值班狱警不收,科长薛连春从新编造了假材料才把我关进去,第二天天刚亮就迫不及待的把我劫往王村劳教所,又非法劳教三年。
在劳教所旁边,押送我的警察走进一家饭店,把我的手铐铐牢,要了满满一大桌子菜,抡起筷子开始抢食,一会儿,个个都顺着腮帮子往下流油。坐在墙角饥肠咕噜的我看着这伙狼吞虎咽的警察,我看到那一排排白牙间流进去的不是片片的肥肉,而是我们中国老百姓那滴滴的血泪!我以为是我饿的眼睛发花了,抬起手揉揉眼,发现了那冰冷的手铐。霎时,一股怜悯之情萦绕在心头,他们来到世上就是为了那口吃食吗?造下这么大的罪业可怎么得了!回到家里怎样面对他们自己的妻子老小!
我们中国是礼仪之邦,老百姓都很善良,大唐时期曾是万国来朝,可是,中共执政之后,破坏了传统文化,各级官员才为所欲为。
八.第二次被劳教后遭灌食迫害身致残
劳教所的警察都了解我,他们对我明说:“我们知道你不会持刀威胁人,这是你们当地警察等不及了,以这个理由送来的,不过,捏造这个理由也太低级了!”
劳教所为了给新入所的劳教人员一个下马威,纠集最恶毒的警察设了一个新收严管队,新入所的劳教人员要在这个队经受残酷的训练,一个月后才能转入别的队罚劳役。劳教所让赵永明任大队长并在这个队设了一个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攻坚组”,由迫害法轮功富有经验的警察王新江和李勤福具体负责,他们把少数不“转化”且影响较大的法轮功学员关押到那里实施最残酷的迫害。我第二次被劳教后,警察不做我的转化工作,急忙把我关进“攻坚组”,不许说话,强迫我每天坐严管凳面壁。
我不放弃修炼,当然要炼功。一天清晨,我正在打坐,警察王新江带着一伙人把我抬到队部,伙同赵永明、冯文平、张涛等群殴。王新江叫嚣“你师父不是说我们是小鬼儿要下地狱吗,咱就看看谁下地狱,你现在与下地狱有啥区别?”冯文平喊着“我是流氓我怕谁”来为自己壮胆。后来,王新江用手铐把我铐在窗户上。
多次讲真相,警察仍然残酷迫害法轮功,我很犯愁,事关重大,就采用了绝食的方式抵制劳教所对人权的践踏,可是,警察把我劫持到医务室实施了残忍的灌食迫害。劳教所的所谓“大夫”其实就是屠夫,给病人鼻饲用的不锈钢开口器和胶皮管就是他们的凶器。开口器就象修理汽车用的千斤顶,上有一个定位螺丝,旋紧后开口器就会变大。他们用两只手铐把我的两臂固定在椅子靠背上,两个人按住肩膀踩着腿,我一动不能动,然后“大夫”用镊子把我的牙撬开插进去开口器,旋紧螺丝,我的颌关节顿时酸疼难忍,不过,这个痛苦一会儿就感觉不到了,最难忍的是用胶皮管子戳咽喉。“大夫”插进去拔出来,插进去拔出来,一个劲的戳咽喉。我的嚎啕声震撼山谷,一口一口的吐粘液,“大夫”直到累的满头大汗才罢休。这种酷刑每天要进行两次。我的上腭被撬烂,一颗牙齿碎裂。有一次,姓朱的那位“大夫”用胶皮管子戳我咽喉,他戳累了就把管子插下去准备灌食,可是,管子那头随着我的呼吸呼哧呼哧的出气,我知道这是插到了肺里。他没敢灌食,若灌下去我就死了,可是很快我就出现肺结核、胸腔积水症状。期间,我父母和孩子担心我有生命危险,驱车几百里到劳教所来探视,警察残忍的拒绝我们会见。
后来,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八个半月之后放弃了绝食,可是吃不下饭,一口一口地吐粘痰。警察多次带我到医院验血检查,看我将要死了,二零零八年二月一日就把我释放了,让我回家去死。
我回家后,身体胸椎以下失去功能,只有颈部会动,能摇摇头,痛得整天嚎叫。我哪有钱治疗,我哥哥和妹妹凑钱送我到聊城医院做了大手术。我没有死,可是出院后拄着双拐也不会走路,我坚持修心炼功,几个月后能自理了但留下了残疾。
九.冠县公安局恶警勾结莘县公安局到我在东滩村的牙所实施绑架,致使我两个牙所被撤销
我遭受了六年多的劳教迫害,住院又花了不少钱,家里经济非常紧张。我身体刚能自理,在冠县常兴花园门口租房开了牙科诊所,新开的门诊来治疗牙病的人不多,我在好友董伟东的帮助下到莘县东滩村又开了一个分所。
二零一零年三月四日,冠县公安局政保科警察王勇、张振珍等窜到我在常兴花园的牙所,抢劫了现金、电脑等个人物品,那天我和董伟东在东滩分所,他们就绑架了我的妻子吴国敏(我第一次被劳教回家后结了婚),然后勾结莘县公安局到东滩村绑架我,恶警没有找到我,就绑架了董伟东并定了劳教。从那以后,我在东滩村的诊所又撤销了,拖着残疾的身子四处打工,艰难度日。
十.警察多次绑架致使诊所一再撤销,造成的经济损失不可估量
牙科医生是收入比较高的职业,我是冠县老牙医,警察对我多次绑架、两次劳教,诊所数次被撤销,我被释放后再开诊所就要再租房子从新装修,好几次都是还没有挣回诊所装修的钱就又被绑架了,遭受的经济损失不可估量。
十一.冠县公安局政保科和斜店乡派出所多次拒绝我办理身份证
身份证是个人的合法证件,在党校洗脑班时冠县公安局政保科没收了我的身份证,后来我多次讨要,他们就是不给,我就到斜店乡派出所申请办理第二代身份证,我照了像、交了钱,可是派出所所长王勇就是不给办,至今我也没有身份证,不知道中共的哪条法律规定不给法轮功学员办理身份证。
十二.对法轮功的迫害致使我儿子和女儿辍学
九八年我妻子去世了,我一人带着孩子过,当时我儿子十岁,女儿八岁,他两个都修炼法轮功,知道法轮大法好,可怎么也理解不了做好人会遭受迫害的残酷现实。
我女儿问我:“警察不是抓坏人的吗?为什么总来抓我们这些好人啊?”
我说:“他们也不愿意抓,是江泽民把法轮功诬蔑成了××,警察是按他的命令行事。”
我儿子说:“这些警察若看看《转法轮》就好了,他们就知道江泽民搞错啦!”
我看着两个天真的孩子,心里翻江捣海,他们那幼小的心灵承受着难以承受之重!
可是警察的骚扰使他们心惊肉跳,我儿子心爱的电子学习机被抢走后心疼了好多天。我被非法劳教后孩子没地方吃饭,我父母把孩子接走了,我走出劳教所回家后见到两个孩子都不认识了。孩子在启蒙阶段,我被劳教失去了正确的引导,他俩都没有完成学业,早早辍学去打工了。我们中国人望子成龙心切,我也不例外,两个孩子智力都很好,失学是非常遗憾的,这个损失是无法弥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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