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耿相惠女士在控告状中叙述的事实:
一九九五年的冬天,我丈夫韩正昌因患腰椎间盘突出,压迫神经腰痛、腿痛,多家医院治疗仍然疼痛难忍、无法入睡,常常是刚一睡着,又被疼醒,十分痛苦。一九九六年,丈夫只好办理了病退。他每天天不亮就揣着一根棍子出去转圈。有一天早上回来告诉我说:“明天咱们去炼法轮功吧。”第二天一早上我们去了炼功点,这天是一九九六年三月五日,是我终身难忘的一天,这天我们开始了修炼法轮大法。一天,两天,三天,丈夫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轻松,一个星期后腰不疼了,腿也不疼了,心情也好了。再后来,丈夫多年的心脏病好了,再后来丈夫的高血压、头脑发胀、头晕不见了,他心情非常好、非常高兴。我也很高兴,因为我颈椎病很严重,多年伏案工作,犯病时右手握不了笔,无法上班,无法工作,被迫下岗,生活都成了问题。吃饭时,右胳膊抬不起来,右手拿不了筷子,无法将饭送到嘴里,那个痛苦无法言表,常常以泪洗面。炼功后,颈椎病好了,胳膊再也没有疼过,走路身体轻飘飘的,两脚象踩在棉花上,身体轻松美妙。我们高兴极了,太幸运了,法轮功太好了。邻居都说:“天天都听到你俩在笑。”那笑声都透出甜美,真高兴啊!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对法轮功发起疯狂迫害。在其“杀无赦”、“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的指令下,我们家深受其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九日上午九点钟左右,一阵阵的敲门声如同砸门一般。棉纺路派出所片警闯入我家,非常凶恶,对我丈夫说:中原区公安分局国保科有人找,在派出所等你,跟我走吧。将我丈夫强行带走,晚上七、八点钟才回来。之后片警三天两头的来敲门让去派出所,如果家中没人,就往门缝塞纸条,能连续塞六、七天纸条,非常凶恶,使我们无法正常的生活。
二零零零年六月,丈夫被迫害的得了脑血栓,住进了医院。经过半个月的治疗有所好转,出院在医院附近二七广场旁,在其由朋友租的办公房中临时住下,方便治疗。半个月后,当地派出所、居委会知道我们炼法轮功,逼着我们三天之内必须搬出,否则就上报,因为在他们辖区不许有一个炼法轮功的人,怕影响他们的利益。
我们回到家中没几天,棉纺路派出所片警又来家中,让丈夫去派出所接受调查,后看丈夫身体实在不方便,打电话请示了上级,才没有去。但后来还是不断的来家中骚扰。
我们单位的党委书记、保卫科长、工会主席也是不断的打电话骚扰,派人监视,让填表上报,不许炼功。我告诉他们:法轮功非常好,祛病健身有奇效,以前的病都好了。大法师父教人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不争名,不争利,处处为别人着想,多好啊,我怎么都不明白为什么不让炼呢?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和丈夫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刚下火车,还没出站口就被全副武装的当兵的拦下,他们两三步一人,很长的一排,约有三排当兵的,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来北京干啥?僵持了很长时间后才智慧的走脱。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们去北京天安门打“真、善、忍好”的横幅,高喊心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话音没落,就跑过来三个恶人对我拳打脚踢,一脚踢在我肚子上,将我踢出很远,拉上警车,警棍在我两手上横飞,两手立马肿如面包,半年多后还痛呢。当时我被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当天转到郊区燕山派出所。那里所谓的指导员、所长搧了我好几十个耳光,还揪头发,不让睡觉,面对墙站着。后我被单位保卫科长、党委书记等一行四人接回。四人的来回车费一千多元都让我出,我当时每月只有六十元生活费全都扣,扣了两年多才扣完。棉纺路派出所警察将我关进中原区拘留所。我强烈抗议,绝食五天。拘留所还强行收取三百多元生活费。后来又将我送到齐礼闫监视居住五十多天。每天收一百零八元生活费。接回后办案人员要家人交保证金一千元,家人说只有九百元,他收了,不给任何收据。丈夫被接回后被关到二七区拘留所关押五十多天,有一天身体不适,昏倒在地,拘留所才叫家人接走送医院。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四日下午将近四点钟,建设路派出所、建设路办事处、计划路社区共八、九人闯到我家,骚扰一个多小时才离开。第二天上午十点,计划路社区先来两个人,接着又来两个保安,骚扰一个小时后才离开。后一星期内,建设路派出所片警来过两次,社区、“六一零”的人来过三次。对周围邻居说我们是重点人物、顽固分子,再后来就是骚扰不断。冬天天气很冷,五、六点天就黑了,七、八点该睡觉了,片警来了,坐那儿不走,一坐一、两个小时是常事。那时我出外打工,丈夫一个人在家,因骚扰不断,他精神上、身体上都非常痛苦,于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九日被迫害离世。丈夫走后给周围的家人们都造成了极大的痛苦和伤害。他的兄弟姐妹在痛苦中相信电视谎言,认为是我害死了丈夫,不断给我制造麻烦。我也多年不能从痛苦中走出来,一个完美的家破碎了。我孤独、思念、消沉。
二零零七年十月三日,妹妹同修被绑架到看守所,建设路派出所派建设路办事处及计划路社区多人到处找我。在我妈家找到我后,我就没有了自由。白天跟他们去社区,晚上回到妈家,他们派四、五个保安跟着守住楼门,买菜办事他们都跟着。失去自由五天四夜。妈妈受不住两个女儿被迫害,心脏病发作住进了医院,病危通知书下了三次,人昏迷不醒,进重症监护室抢救了多日才脱离危险。
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二日中午十二点多,我因讲真相被国保大队绑架,晚上十点多才被放回。索要现金几万元。计划路社区多次骚扰儿子工作,打电话、去单位、让写担保书,给儿子身心都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江泽民的灭绝政策使广大法轮功修炼者遭受残酷迫害,他还丧心病狂的下达指令,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干出这星球上从未有过的罪恶。江泽民是犯罪的真正指挥者、组织者,是真正的犯罪主体,是首犯、主犯、教唆犯、犯罪方法传授犯,应该受到法律的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