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苑雯女士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的事实:
大法的美好
我在中国计量科学研究院从事财务工作,会计师。一九九六年上半年得到宝书《转法轮》,从此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修炼自己,道德水准不断升华,不再被物质利益所动,别人要的东西我让,别人不愿做的事我做,在矛盾面前宽容忍让,做事为别人着想。同事们都说:与我在一起工作踏实、可靠。一处长说:咱处的人都炼法轮功多好啊!
我随然不是为祛病健身走入修炼的,但因修炼切身感到无病一身轻。我十五岁得肾炎落下了尿血的毛病,犯病时十分痛苦。失眠、头痛、腰椎盘突出、关节炎、颈椎病、肩周炎等多种疾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伴随我,坐着站起来费劲,站着坐下去难忍。严重的时候我常跟家里人说:如果现在地震了,你们跑你们的千万别动我。如果动,我的腰成两截了。孩子刚学会走路摔了跟头我没办法把她扶起,因为我弯不了腰,蹲不下去。那时不知多少次痛苦的想:自己的孩子都管不了活什么劲啊?!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就在我炼法轮功不长的时间,突然有一天感到怎么这么轻松啊,我试着弯腰直起,坐下站起,哪也不疼了,也不用绷着肚皮拿着劲儿了。我又试了几次真的好了。我高兴得跳了起来,泪如泉涌。丈夫说你不是今天好的,前些日子看你就灵活多了。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再说肾炎,有一天晚上尿出深咖啡色的血尿,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钟突然止住,恢复正常,不治而愈。只有法轮大法能创出这奇迹!我炼法轮功,只是想做个好人,只是想有一个好的身体同时也想让别人知道“法轮大法好”,只因有这个想法,只因坚持了“真、善、忍”的信仰,却遭到了迫害。
江泽民出于对法轮功创始人威望的妒嫉,对法轮功学员修者日众的恐惧,于一九九九年七月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法轮功学员遭到抄家、绑架、抓捕、劳教、判刑、酷刑折磨甚至活摘器官等迫害。我们一家三口深受其害。
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四日我在单位上班,下午两点多钟被安贞街道办事处“六一零”、安贞派出所(警察没招装)及安华西里一区居委会十几个人,强行把我绑架到安贞街道办事处管辖的一个社区,在那里我没有人身自由,被十几个人看管。
六月十五日早上四点钟,“六一零”人员、警察、保安及居委会人员,把我和三位法轮功学员劫持到位于北京大兴区的洗脑班。我们在那里被隔离关押,二十四小时被包夹监控着一举一动,白天被劫持到新安女子劳教所遭受强行洗脑。十五天中我的身心受到严重的伤害。
全家遭开除
从洗脑班出来后,因总遭安贞街道办事处,“六一零”主任张建民等强迫交出大法书籍,我被迫离家出走,被单位开除公职。
我丈夫袁世杰,是北京松下部品有限公司工程师,他也炼法轮功。在我被绑架到洗脑班期间,安贞街道“六一零”找到他单位,企图把他也绑架到洗脑班,未能得逞。二零零一年六月下旬,我丈夫被迫离开单位,也不能回家,自此流离失所。后因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也被单位单方解除劳动合同,开除公职。
当时家里只剩下孩子一人,当时正值孩子高考前期。安贞街道“六一零”人员为了找到我们到学校绑架我的女儿袁艺丹,当时女儿正在高考,就在考试最后一门刚刚结束,安贞派出所警察王庆利及以副所长(姓名不详)安贞街道办事处及安华西里一区居委会多人当着老师、同学及众多家长的面将女儿塞进警车,当时有家长质问他们:为什么抓孩子?警察说:“因为她妈她爸炼法轮功,家长说:她妈她爸炼你们抓孩子干什么!?警察理亏无法回答。学生家长把警车围住,并叫来了110警车,110也不敢管,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警察说:大家让开,把车开到路边再说,结果,大家刚让开,警车加速而去把孩子带走了。
女儿被带到安贞街道办事处,十几个人围攻她,问我们的下落:孩子说不知道,被非法拘禁了近十个小时后被姥姥接出来。同年考上了大学(首都师范大学)。刚上了两个多月的学,安贞街道办事处“六一零”人员就去学校骚扰孩子,说孩子炼法轮功,学校派人监视孩子,结果没有发现他们想要的,就亲自逼问孩子炼不炼法轮功,并诋毁法轮功,我的女儿虽然没炼法轮功,但她看到我身心的变化知道法轮大法好,不愿说违心的话,在学校的威逼恐吓下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不敢再去上学,几经周折找到了我们。从此孩子被迫停止学业,与我们一起流离失所,颠沛流离、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三十日,女儿被学校以入学不够三个月为由开除。
全家被劳教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五点多钟,警察跟踪我们到租住的房子,非法抄家,抄走所有的法轮功书籍、法轮功资料、近万元的现金、手机和呼机等。抄走的东西没有经过我们清点,并强迫我丈夫在清单上签字。一警察从我丈夫手里抢走了八百元现金。八点多钟我们全家同时被绑架到安贞派出所。参与绑架的有:安贞派出所的警察王庆利及多名警察、安贞街道办事处“六一零”主任张建民和蔺军、据说还有中国计量科学研究院的人等至少二十多人,五、六辆车。在派出所,警察对我们进行了非法审讯,问法轮功资料是那儿来的。并强迫签字按手印。凌晨我们被非法押送到朝阳分局看守所,从那一时刻开始我们经历了刻骨铭心的骨肉分离的痛苦。
在看守所我们吃的窝头与带泥基本上看不见菜的汤。晚上几十个人挤在大通板上,只能侧身,如果起来上厕所回来就没有地方躺下了。这期间,预审对我们分别进行多次非法提审,逼问法轮功资料的来源及与谁联系。一个月后,我们夫妻与我们没炼功的女儿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于二零零二年二月五日同时被押送到北京调遣处。当警察知道我们是母女时恶狠狠的对我说:“让你们近在咫尺,照顾不了你的女儿”!在那里我们失去做人的尊严,把衣服脱光进行搜身。每天遭受警察与其他劳教人员的辱骂,强迫写放弃法轮功修炼的保证。做奴工包筷子,每天定额一万双,经常是早七点到晚十一点,甚至更晚。不让洗漱。还有捡羊毛,这活对人的皮肤刺激很大,弄的手、胳膊又红、又肿,眼睛流泪。三月二十六日我与女儿被押送到了北京市女子劳教所。
到劳教所后,有警察、包夹强迫洗脑转化,让我放弃法轮功修炼。我不配合他们,他们就折磨我。连续数日不让睡觉面对墙站着,一闭眼就遭到打骂,不让上厕所,不给饱吃,不给水喝,有衣服不让穿冻着,致使腿脚肿胀,精神恍惚几次摔倒在地上。
二零零三年四月底,我和女儿被放回家,我丈夫六月底回来的。我们经历了痛苦的分离,对我们的伤害如此之深无法用语言表述。没有生活来源只能靠做小时工勉强维持生活,女儿还要上学,就是这样安贞“六一零”、派出所及居委会时不常的还要到家骚扰。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九日晚七点多钟,安华西里一区居委会主任刘毅以查水表的名义骗我开门,安贞派出所白姓副所长带着一个年轻的警察突然闯入我家,说是我给了别人法轮功的护身符,而后又叫上来一帮便衣警察进行非法抄家,抄走了大法的经文和真相护身符等。强行打开电脑找他们要找的证据。强迫我丈夫与女儿在抄走东西的表上签字。当时在场的还有安贞街道办事处“六一零”主任:王秀英,张建民及安华西里一区居委会等十几人。我被绑架到安贞派出所,警察对我进行非法审讯逼供。我再次被非法劳教两年半。
在两次劳教中我的身心遭受到极大的伤害。警察强迫法轮功学员看污蔑法轮功创始人和污蔑诽谤法轮大法的谎言宣传片,说违心的话。在那里我感到度日如年生不如死的痛苦已到了极点。做奴工,织毛衣(出口的毛衣,围巾,手套等),晚上灯光暗淡,而且是深色的毛线,很快我的视力由1.2下降到0.6以致更差并且严重散光,看东西模糊一片。从事劳教所的各种苦力劳动,如拉粪、种地、种花、拔草、装茶叶、装绿豆、糊月饼盒、装月饼、糊纸袋、剥离电线等。
二零一四年正月初五,我和家人到亲戚家拜年,还没有进亲戚的家门,就被东直门派出所的三个警察电话跟踪到了亲戚家,理由是说我把法轮功的真相贴在了东直门派出所门口(我确实没有去)。企图绑架我,他们三人当着家人的面把我按倒在地强行给我戴手铐,其中一个警察骑在我身上,致使我的右手中指,无名指骨节及皮肤严重损伤,我奋力抵抗,在家人的帮助下再次走脱,至今流落在外,有家不能回。
我们全家被非法关押期间遭受了关牢房、穿囚服、戴手铐、拍囚照、按手印、剪头发、剃光头、泼凉水、罚站、罚蹲、暴晒、烈日下:拔军姿、练正步分体动作、当众扒光衣服搜身、对未婚女孩儿下身检查等等非人的折磨与迫害。对我们的人格造成了极大的侮辱。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江泽民必须承担一切罪责。
在我们全家及我个人被非法劳教期间我年迈的母亲每个月都会到劳教所看望我们,甚至赶上家里没车时就会凌晨五、六点钟出门,要倒三次车匆匆会见我和我的女儿,(会见时间只有短短30-40分钟)。那年我的女儿刚刚十九岁,老人家看着孩子穿着又宽又大劳动教养的囚服,强装笑脸心在滴血,回到家里痛哭失声。这是为什么啊!由于我们没有固定的收入母亲时常还要从退休金中拿出一部分贴补我们的生活,这么多年我所有的亲人一直提心吊胆,几乎每天都生活在恐惧担忧之中。如果哪次电话打不通,那种恐惧担心没有这种经历的人是很难体会到的。
活摘疑云
被非法关押期间,所有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市女子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大约每隔半年时间,就被强行抽血及做胸透检查。所有法轮功学员在整个非法关押期间,被强行抽血数次,有的高达八至十次之多。这种大量的、频繁的静脉采血及胸透,任何一个具备常识的人都会明白是极为反常的。而抽血和胸透的结果,从来不会告知本人。有哪一个具有正常思维的人,会把这些举动看成是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关怀”呢?特别是劳教所正在用精神折磨、用酷刑、用奴役把法轮功学员的生命逼向死亡的边缘。还有我们全家在流离失所期间被警察绑架后,警察非但不通告我父母我们的下落,还故意隐瞒。(可是在抓捕我们之前,到我的父母家就如同走平道一样频繁,所有与我们沾边的亲戚“六一零”、警察或蹲坑或上门骚扰)一直不明白已经抓到我们为什么还要隐瞒?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的滔天罪恶被曝光后,这一切就有了合理的解释:故意失踪法轮功学员,采集法轮功学员身体、器官方面的信息,以备摘卖人体器官之需,为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的人体库做准备的。
控告元凶
自从我们夫妻二零零一年被单位开除公职断绝生活来源至今已十四年之久,直接经济损失无法准确计算,如今我没有医疗保险,没有社会保险,没有养老保险和社会保障。更重要的是十多年来对我及我所有亲人的精神迫害,其代价是无法完全用金钱来衡量的。特别是我的女儿十几年的寒窗苦读考上了大学不但不能上反而被无辜的关进劳教所的痛楚及伤害请问:用什么可以弥补得了的呢?!
我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我修炼法轮功身体健康了为国家节省了医药费能够更好的工作,服务于社会,我孝敬父母关爱亲人,像所有的妈妈一样爱我的孩子,难道这样做有错吗?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些精神和肉体的迫害?连我的亲人也要承受骨肉分离,精神的迫害?难道仅仅是因为我信仰真、善、忍想做一个好人吗?这一切都是因为江泽民发起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政策。江泽民操控“六一零办公室”在各地实施对法轮功学员“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等灭绝政策,并且使用了古今中外最卑鄙、最流氓、最惨无人道的各种手段。
罪魁祸首、中共前党魁江泽民,其一手发动的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甚至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这个星球上前所未见的邪恶”,罪不可恕!为此,本人依法对江泽民提出刑事控告,希望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立案侦查,追究江泽民的刑事罪责,依法严惩江泽民,将其绳之以法。还大法师父清白,还法轮功合法的修炼环境,赔偿本人精神和经济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