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三日,太春迎女士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递《刑事控告状》,起诉迫害元凶江泽民。
修炼法轮功十年久治不愈的疾病痊愈
太春迎女士,今年六十五岁,修炼法轮功前,她身患胆结石、胆囊炎,十年久治不愈,每年要给经济不景气的单位花掉二、三千元的医药费。为此,她练了几种气功也不见效。后来经人介绍说:法轮功是佛家功,主要是修炼心性,同时对祛病健身效果非常好。太春迎拜读了李洪志老师的《转法轮》一书,明白了许多做人、做修炼人的道理及人生病的原因。她的身体变化很大,看完这本书当天,胆痛症状就消失了!之后,她去公园炼几天,就感到身体一身轻,体验到了没有病的感觉,红光满面。
太春迎女士在控告书中写道:“炼功后,我的心性有了很大的提高。作为法轮功修炼者,我能按宇宙特性“真、善、忍”去修,不管在家庭、社会,我都能严格要求自己。比如在家庭,我婆家动迁有三户房子,都被小叔子和两个小姑子们三家占去,为此,我很生气,甚至要和丈夫闹离婚。修炼后,我能把这些物质利益看淡、看轻,家庭也和睦了。
在社会上,九六年,我厂倒闭后,会计人员都能很快地在社会上找到一、二份工资待遇优厚的会计工作,而我因为几家私人企业和商业老板要求做假账、少上税而放弃了。作为修炼人,我不能为了个人利益随波逐流,违背会计原则,损害国家利益。尽管那段生活很艰难,我宁愿踏踏实实去干每月三、四百元的工作,但我心安。老板再三挽留,并说“不愧是炼法轮功的。”为对社会精神文明起到促进作用,而从自我做起而感到欣慰,我没有因为在物欲横流的时代,对现实利益的追求,而懊悔。”
太春迎女士自述遭受的迫害
这样一个对家庭、社会、国家百利而无一害的功法,却遭到了江泽民为首的残酷迫害、镇压,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凌驾于法律之上,开始突然间在全国媒体、电台、电视、报纸宣传、造谣、诽谤、颠倒是非、诬陷法轮功及创始人李洪志老师,大肆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并把修“真、善、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法轮功修炼团体定为“×教”。
我个人曾三次被派出所绑架、二次被非法抄家、一次被非法强制洗脑、一次被非法劳教二年,另外警察、街道、社区多次上门骚扰。
多次绑架、非法审讯
二零零零年四月初,我为了给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履行宪法赋予公民的合法权益,在当地省、市政府全面截访的情况下,我带着自己写好的一封信来到北京信访办大门,我被辽宁驻北京信访办的一名姓赵的警察截住,我客气的向他咨询,他说法轮功可以上访,并拿身份证登记,结果他不收信,我带着信回家了。谁知第二天下午五点多钟,我家住的辽宁省锦州市古塔区敬业派出所二个警察把我从家中绑架到派出所,非法审问做笔录,到夜里十点多,并向我丈夫勒索二千元,和那封上访信装在一个档案袋里,没有收据。
二零零零年六月一天下午,我因为传看一篇法轮功学员写的向内找、提高心性的修炼体会文章,被锦州市凌河区政大派出所绑架,一到派出所就被铐在暖气管子上,非法审讯到十点多。
固定铐在暖气管上 |
二零零零年七月初的一天早八点多,锦州市古塔区敬业派出所所长和一个警察非法闯入我家,在没有搜查证、逮捕证的情况下,从我家抄走我的几本法轮功书籍和我抄写的《转法轮》一书,并将我用三轮摩托车绑架到派出所,当日又将我绑架到六一零办的洗脑班。在洗脑班经历了强制被洗脑,强迫、威逼、恐吓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凡不放弃的,最后一律送入马三家劳教所。
为了叫世人明白真相,别再跟着诽谤、谩骂法轮功,于是我于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二日晚用不干胶写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等六条标语,贴在贴有小广告的电线杆子上。就在第二天六月二十三日早上八~九点钟,锦州市石桥子派出所五、六名便衣警察敲门闯入我家,他们问我标语是否是我写的,我承认是我写的,接着家里所有的地方、箱柜都搜到了,所有的法轮功书籍、法轮图、录像带等等全部拿走,扫荡一空。
我被绑架到石桥子派出所被非法审问、做笔录,当晚被他们绑架到锦州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三十五天,在这里吃的是发霉的苦硬窝头,住的是光板地板、人多的挤着不能翻身还挨着厕所、蚊虫叮咬,挨刑事犯辱骂等非人生活。
马三家劳教所残酷洗脑和超时奴工劳动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八日,我被辽宁省锦州市古塔区公安分局及几个派出所警察戴上了背铐,冒雨绑架到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的二大队二分队,我被非法劳教二年。
酷刑演示:背铐 |
到马三家教养院医院做体检,我的血压是一百八十,我告诉大夫我的胆痛的厉害,车上一直吐,医生说:“体检没有做B超的项目”,这样我被强行送进劳教所。
刚到马三家劳教所,我遭到了十天的强制洗脑,单独关押,凌晨两点后,由“四防”包夹看守着睡觉,我根本睡不着,可以清晰的听见坚定信仰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殴打的凄惨哭叫声、打骂声,看守人员威胁我说,你再不“转化”就是这个下场。
十天下来,精神和身体承受都到了极限,我被迫妥协。在这种恐怖高压的一年半时间,我带着高血压、胆痛的身体,还要参加超负荷、无报酬的、繁重的体力劳动,如:大田扒苞米、修坝、挖土、抬土,挖坑种树,做殡葬工艺品(原料有毒有害)塑料、化学胶等,导致我全身起大包,多少天不好。有时半天“学习”(洗脑),半天劳动(做奴工),劳动时间也要超过八小时;全天劳动,劳动时间也要超过十二小时。
由于我的身体被迫害得太差了,期间我向狱警王秀菊申请两次要求保外治疗,都被拒绝。直到二零零四年一月初,我胆疼痛难忍,食水不进,口吐黄胆汁,发烧不退,起不来床。一月七日,才被二大队送进沈阳大医院治疗,B超检查结果是胆内见二点3X1.9cm泥沙样强光团(+),B超声提示:胆囊结石和右肾小结石(诊断时间二零零四年一月七日)。这时我才被劳教所二大队保外就医。
出来时,牙齿脱落三颗,四颗活动,头发白了一半,腰驼背,失眠,心律不齐,体重减了十五斤。
家人遭受的严重伤害
江泽民发动的迫害法轮功运动,不仅给我本人造成精神和身体巨大的伤害,同时给我的家人也带来了巨大伤害。我丈夫每次到马三家看我,只是流泪,不知说什么,有一次,见我极度消瘦,走路都很吃力,他回家心脏病犯了,几天没能上班。
我弟弟在二零零零年我被绑架进洗脑班时,去见我,就哭了,为我担惊受怕,回家几天,就得了脑血栓,住院医治半个月,那时,他刚四十七岁,就不能工作了,靠社会低保、单位又给办了病退。
二零零二年,我被绑架进马三家,两个月后,弟弟第一次去看我,见我很瘦,胆痛、腰还直不起来,还被两个“四防”包夹着,他极度悲伤,见面就哭。警察告诉我弟弟我“转化”的不好,让他做做我的“工作”,我弟见此情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流泪,临走,只说一句:姐,下月我还来看你。等到下个月探视时,我丈夫一人来的,才知道我弟弟到家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几天,就突然脑出血了,多亏医院抢救及时。
十多年,弟弟花掉许多钱治病,到现在,生活仍不能自理,不会说话,不会拿筷子吃饭,一只胳膊端着抬不起来,瘦得皮包骨,只有几十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