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六十六岁的扬再多次遭江泽民集团非法抓捕、关押、迫害。她和儿子曾被非法判刑,她的小女儿因为中共迫害而失踪至今。
以下是杨再女士在诉状中的陈述:
我是在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得法前,我身体有多种病,如:头痛,头晕,腰痛,经常感冒等。长年吃药,四处求医,中西治疗,没有见效,心情不快,时常流泪,当时体重只有八十二斤。
得法后,我积极炼功,学法。不久,我所有的病不翼而飞,没病一身轻,体重也增加了十六斤。我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功法,他是佛法修炼,我就下定决心修到底。按照师父教导做好人,按真善忍修心性,与人为善,做事为别人着想。心情愉快,很幸福,可是幸福不长。
江泽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铺天盖地打压法轮功,全面铺开抓捕,好像天塌一样。
丈夫在外边有外遇,长期不回家。不管家庭、儿女。因他太恶,看到孩子不是打就是骂,孩子不敢见他,我不在家,他们都不敢回来。他把儿子衣服扒光重打,儿子逃出外边不敢回。家庭一切,里面都是我打理。我被抓去坐牢,儿女没人照看,连饭都吃不着,女儿才七岁,自己夜间不敢睡,邻居有一个女孩同龄,晚上去她家,人家赶出来,女儿到处乱哭叫着:“妈呀妈呀!妈啊你去哪里了,快回来呀!”儿女成了孤儿。不懂做饭,三餐抵饿,没人给吃,饿得很小个,我几年回来没见一点大。买一个西瓜分成两半,早餐吃一半,中午吃一半,后来买一些快食面回来吃。衣服白衫穿成黑衫,头发一团团的,身体灰尘很多,满脸上都是蚊子叮后留下的红点。吃了多少苦头呀,过着饥寒交迫的日子,大家想,这可怜不可怜呀!
江泽民迫害我连累全家、娘家。我的老母亲见亲生女儿被迫害坐牢,她时刻担忧,吃不下饭,日夜为女儿流泪,我坐多久牢她就哭多久,眼睛哭朦了、耳也哭聋了、没记忆力、白发苍苍、身体皮包骨,谁去看她都不知道你是谁。
二零一二年遂溪“610”湛江洗脑班的人去大女儿家恐吓威胁她,胡说什么“去接你哥哥,没有人去接不得回家。”当时女儿怀孕已有八个月,将近产期。女儿不想去,被强迫女儿上车,就被关在湛江洗脑班里迫害了。强行转化洗脑,逼她看邪书,要她写“三书”。(她又未修炼法轮功)被逼背叛大法,骂大法,骂师父。你看,这样一个平常人都拿来转化,何况修炼的人呢!
我多次被抄家非法关押、拘留、洗脑、劳教、判刑。一九九九年拘留几次,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劳教二年。在三水劳教所受尽折磨,强迫劳动,不给炼功、见到炼就打骂,不给和别人说话,看一眼也不行,不给上厕所,不穿劳教服不得出来吃饭。劳教满期了也不放我,还加期了三个月,三个月又满了(二零零二年八月)不让我回家。
当地“610”把我接回遂溪洗脑班继续迫害(广丰),关在一间破烂屋,不准关木门,门窗通风透气,天冷了,我问他们要被子不给,叶某某说:“冷死有尸”。我因炼功被警察戴手铐,天天被杨信和王宁两人恶言恶骂,在洗脑班活活困了五个月。
回家丈夫不让我入屋,因他听信共产党谎言,被江泽民毒害很深,也要我写什么保证。我走投无路,只好回娘家。多凭老母心地好,收留我,我的子女也是我亲娘照顾。不料一个多月洋青派出所警察又来娘家抓我,当时母亲不在家,人又马上被带走,我就大声叫,母亲外边做工刚回听着,上前劝阻,他说不管你老,就把我母亲推倒了,把我手往后铐锁到警车推上去就开走,八十多岁的母亲伤心极了,哭得可怜。
我又被关在遂溪洗脑班(遂溪党校)迫害。我被寥玉穿着皮鞋猛打一脚,痛入骨。在洗脑班里折磨我几个月后又被送去三水洗脑班继续迫害。在里面受尽折磨,肉身折磨,精神折磨,每天三四个警察来打,一打就是打头部、心脏、穴位、全是点脉门穴。我的穴位都被他们点伤了,头晕头痛、心脏痛、全身都痛。全身一块黑一块紫、脸肿脸黄全身肿。这些人都是劳教所的警察(王大、姓卢、姓钟、姓杨),折磨我三个月。
遂溪“610”把我接回遂溪洗脑班屡屡迫害。连饭都不给吃饱,菜就更谈不上。给的菜都是他们吃剩下的鱼骨头。又不给回家,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四人绝食反抗。他们做事不敢见人,怕外面人知道,等深夜把门窗封闭,十人左右把我们一个一个扛去插管灌食,插管我受不了大叫。灌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很难受,反胃,全都吐光(灌食帮凶袁凤云)。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第二天他们立刻把我们分开,送我俩人去湛江洗脑班,又被灌食,管拔出来都是血,我的喉咙、胃都被插伤,说话声音不清,折磨我骨瘦如柴不像人样,好像只有两份命根子了。过年了,湛江洗脑班解体,遂溪“610”还不放人。(二零零四年皇历正月初七放回) 正月十五又来娘家抓我,那时我不在家,母亲担惊受怕,时刻惦念女儿,整天泪水洗脸。被江泽民操控的人三天两头来骚扰,我在娘家呆不了,被迫流离失所,在外面流浪至今。儿女没钱上学,儿子也往外面流浪。我一个家庭就这样被江泽民搞得家破人亡。丈夫的去世也是江泽民迫害死。他死的可惨,我们都不知道他的死。
我在外边到处打工度日,拾破烂。后来寻着儿子,想恢复我的家庭,在中山市石歧区颐和山庄物业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也在富豪山庄租到了房子。也没任何人知道我炼功,也可能是特务恶告,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四日中午,我们正在吃饭,有人紧急敲门,问什么事查电路。开门后一群人闯进来,什么都不说,恶狠狠地把我母子女三人推在一起照像,女儿被吓得脸都变色了,惊哭得可怜。他们把我捆绑,把家全部抄光,个人财产全部抢走。电脑、打印机、几箱白纸、师父法像、所有大法书籍、电子书、手机、身份证、连我工作健康证、几台MP3、充电器、好多电座同时抢走,还有现金二千多,银行卡内还有三千多支不出,当时我没有身份证,为了工作做了一个假身份证,被抄走,没办法支钱。他们没有什么证件、手续,乱闯民居,执法犯法,这还不是抢劫吗?是抢劫我家私人财产。
母子女三人分别送到中山市莲豪派出所,可怜的我年小女儿,同样绑手向后照像审讯,逼供恐吓、逼压手印、不说不写就送去坐牢。我什么都不配合他,签名、照像、压手印我都不做。他们把我捆绑三层,拖出拖入,衣服也拖烂。几个人掰不开我的手指,所长还骂他们无用,就拿来药水喷我的脸和眼睛,眼睛痛得已经看不见光了,眼泪不停留流,任他们摆放折磨。几个人把我每只手指捏伤,拇指胳膊压破,痛得我不省人事,这时才压了手印。
夜间他们把我母子俩送到中山市看守所。可怜我的小孩从此失踪至今。再说中山市看守所那里的那一间人间地狱,五十多个人一个小仓。热得要死,多人身生出热毒粒子,痒得要命。又被监头打,经常不给早餐吃。后来连饭都不给,有时只给两口饭,没有菜。她说要饿死你。不准任何人给食物,自己有钱也不准买东西。有一天警察来,我在后边冲上前去,牢头拉不住,我问为什么不给饭我吃?我说算了,马上放我回家,这时又给监头打,骂我胆子真大敢冲到前边。
我被非法判刑二年,儿子四年,我真冤枉啊!我不服就上诉,但是没有用。这二年时间就在这里,遭受这里非人性的酷刑折磨。不准炼功、不得盘腿、散盘也不行,坐下腿要立起。我也没有炼功,她想折磨我,借口说我炼功,还说镜头看见我炼几秒钟。要我写保证,我不写,就铐我手脚躺飞机,飞机形象谁都知道,两边手一字形,两脚八字形锁着。第一次十五天,第二次一个月,我的皮肉躺烂破了,脚也铐烂,身体搞坏,折磨成高血压、头晕、头痛、眼睛模糊、心跳得很厉害,走路走不动。我这样的身体还强迫劳动。强穿监服,派一个犯人天天逼我穿,就这样活活折磨一年十个月才回家。
二零一三年六月九日又被抓到湛江洗脑班迫害。受非人性的折磨。不准睡觉、不准坐、立着不准靠墙,开尽空调对准我吹。冷得我发抖,叫他关,还受大骂……。不给睡觉已有几天几夜了,我精神疲困,支持不住,还强行盘我腿捆绑,手捆绑向后长绳带着床脚,脚腿全捆绑在一起,我坐了一天两夜,不准闭眼,眼一闭就敲头部,总之不给静一秒钟,三个人不停看着。又把重板搬来放在我的腿上,把大法书籍放与我腿一样高,这么重,还坐上去一个人。我痛得死去活来,神智不清。我的腿也受了重伤,走不动了。
这都是江泽民的罪,江泽民迫害我十六年,搞散我的家庭,我全家人吃尽苦头。至今我的小女儿还没联系着,未回到我身边。
二零零零年五月在北京,洋青派出所一个名叫陈达隆的警察非法抄走我身上带的一千四元,并没有收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