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伟、代莉莉夫妇和父亲张善明都修炼法轮功。张善明多次被绑架毒打,目前仍被非法关押。
以下是张守伟夫妇在诉状中陈述遭迫害事实:
我父亲张善明现被非法关押在诸城看守所。他曾因胃癌遭受病痛折磨,做过手术、服抗癌药,花了不少钱但不见好转,我们做儿女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九九七年秋天母亲因为祛病健身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经过修炼法轮大法后所有疾病不翼而飞,特别是困扰她多年的皮肤病也不治自愈了,父亲亲眼见证了法轮大法的超常,于是开始和母亲一起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多年来父亲和母亲抽烟和酒的习惯也戒掉了,我父亲张善明开始学炼法轮功后,时间不长,胃癌痊愈。因为我见证了法轮大法的诸多神迹所以也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我变的善良,在当今社会处好关系是每个家庭的一大难题,修炼的标准使我们处处为对方着想,所以我们婆媳关系非常和睦,邻居说我们婆媳就像亲娘俩。
然而多年来,就因我一家人修炼大法,屡遭迫害。这不是第一次了。只因修炼法轮功,我家遭受到不法人员多次的骚扰、抄家、关押和毒打。下面是主要事例: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后,对法轮功的迫害就已经开始了。那时村里都有人监视着我们一家人,其他法轮功学员也被监视着,当局不让我们炼功、出门、走亲戚,外出得打报告请假。干活都干不安顿,每天派出所都来骚扰好几次,弄得全村鸡犬不宁,人心不安。特别到了七二零以后,整个天就象塌了一样,所有的宣传媒体都在诬蔑大法。我们村里不法人员把炼功的人全弄到大队部强迫看诽谤大法的电视。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父母因为到北京信访局向政府说句真心话。便被抓了起来,身上带的钱三百元被抢去。第二天箭口派出所的警察和村书记王进秀从北京把父母拉到派出所,据村里目击人说是诸城公安局曹金辉带来了一帮打手(约七~八人)拷打我父母俩人。等母亲回家了我们才知道父亲张善明已被非法刑事拘留,以曹金辉为首的打手们因为逼迫母亲王兆双必须放弃修炼而且还逼迫她签下必须上交三千元保证金才让村里人拉了回来。这时母亲已经全身青紫,从胳膊到大腿至脚脖子处全是黑紫色,据母亲亲述她和父亲都遭到了以曹金辉为首的打手们棍棒打、绳索抽、电棍等的酷刑,而且还得脱了衣服打,这些毫无人性的打手们竟然对两位年逾花甲的老人动用如此酷刑,仅仅因为他们信仰以真善忍为原则的法轮大法。
二零零零年麦收后的一天,箭口派出所所长(姓孙)又去我们村,书记王进秀找人把我父母从地里骗去村委办公室说有话要谈,然后把他们俩锁在一间空屋里,就这样父母又被非法关押起来。那时他们种地的工具还是邻居捎回家的,邻居们生气的说:“共产党这么不讲理,人家在地里干活,把人家骗去关起来,什么世道。”
那次不法人员非法把我父母关了八天,花钱雇人看着,不让出屋,父母晚上没地方睡,只好坐在地上靠墙闭闭眼。
面对这些迫害,我们实在是无法正常的生活。二零零零年阴历十一月十三日,我(代莉莉)以及父母抱着不满八个月的儿子,又踏上了去北京上访的路。到了北京天已经黑了,我们住不上店,天又很冷,最后只好在一个大桥底下过夜。天刚刚亮,信访局不能去,我们就准备去天安门,路口查的很严,好不容易到了广场,警车一个劲的响着喇叭在广场来回穿梭,警察拿着警棍来回走动,让人感到很恐怖。一家三代人只好在广场喊出心里话:“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
警察听见了,象恶狼一样扑向我们,把我们手中的真相横幅夺去,并把我们拖上了警车。我父亲张善明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就恶狠狠的打他。
后来我们被非法关押在潍坊驻京办事处,不法人员们又通知箭口派出所和村书记,在回来的路上,我们被铐在车座上。我和婆婆带着一副手铐,我还得抱着孩子。回来后坐在走廊里,不允许上厕所。第二天,原箭口镇长王西江来了,一边打我,一边用手打父亲头,一边骂:“你说法轮大法好,我说拦路抢劫好。”
你们听听,一个共产党的国家干部,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他们私设监狱,把父亲,母亲锁在空屋里,无奈下他们只好绝食抗议四天才让他们回家。回家不到三天,书记王进秀又把父亲、母亲、姑姑(张善明的姐姐)骗了去,戴上手铐,拖上警车,没有任何法律手续,就把他们三个刑事拘留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父亲张善明受尽了迫害,犯人的毒打,吃不饱,睡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就在拘留二十多天的时候箭口乡政法书记穆林风(女)以及610办公室人员又把他们仨人拉到诸城市党校内开办的转化法轮功修炼者洗脑班继续迫害,还把我以及我那未满周岁儿子一起骗了来,强制关押洗脑,每天强迫我们观看污蔑法轮大法的录像,在强制和欺骗下我们违心的写下不修炼的保证书,直至农历腊月二十二晚上才放我们回家。
二零零一年夏天,我丈夫张守伟和父亲张善明在青岛卖西瓜,黑天了,突然来了电话,说叫父亲马上回家,那个时候回家没有车了。最后书记王进秀逼迫我租车带路去青岛,因为孩子还在哺乳期所以母亲坚持她带路去,当晚把父亲从青岛拉回来。路上,不法人员们到饭店吃喝,走的时候每人二盒烟,所有的费用都记在村里我家的往来账上。不法人员们把张善明锁在大队的屋里,一直关了五天不放人,我们到书记家要了好几次人,最后才把他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农历二月初一,公安局又闯到我家非法抄家,把我们的大法书籍等全部抢走,并非法把张善明刑事拘留一个月,强制他戴着死刑犯才戴的大镣,受尽了非人的折磨。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下午三点左右,山东省诸城市万家庄舜王街道派出所恶警丁波峰(所长)带领一帮歹徒,在不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非法闯入我家,当着我九十三岁奶奶的面强行抄家并绑架父亲张善明,在绑架期间不法之徒大打出手,把父亲打倒后在泥泞中连踢带拽(当地刚下过雨),使得他满身是伤,然后弄到车上拉到当地派出所。直至深夜,他才冒着大雨走了四十里路回到家中,此时我那瘫痪无助的奶奶躺在病榻上等候着儿子,看到儿子回家才松了口气。
二零零八年二月十九日我和张守伟被青岛市公安局市北分局合肥路派出所从家中绑架。未出示搜查证就抢走私家货运出租车(黑豹货车)一辆、所有随车证件、家用电脑一台、手机两部(追回一部)、大法书籍、现金三千右(现金已追回)、农行卡一张。绑架时,一个恶警对我说:你敢跑就开枪打死你。
酷刑演示:铁椅子 |
我第一天晚上就被戴手铐铐坐在铁椅子上,遭到警察的殴打、不让睡觉等迫害,参与迫害的有于永杰、肖有钦、所长王建国、副所长孙述森等人。 于永杰用粗鲁下流的语言辱骂我们,还有一个大个子警察用相框猛击我的头部(我已经怀孕),击碎了相框玻璃,直到二十日深夜才给我一碗方便面吃,而张守伟两天两夜才让吃一碗方便面。
我们夫妻二人在青岛经营水果与货运出租的小生意,被绑架后已断了经济来源,家里老人和孩子也受到身心伤害。我多次到合肥路所和市北分局找相关人员要扣押物品、扣押清单、要车牌及随车证件用于报停,未果,仍交着车辆的诸多费用。(我们有张守伟的货车被抢去并停在合肥路派出所门口的照片)。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八日中午十一点多,以李明新为首的诸城市舜王街道派出所的多名恶警,土匪式的从我邻居家翻墙入院进入我家,二话不说就进行非法搜查抄家,并企图抓捕父亲张善明。因他临时外出不在家未得逞。
那天,家中仅有我九十四岁高龄、瘫痪在床的奶奶。不法人员未抓到父亲张善明,于当日下午二点左右再次折回闯进我家,逼问奶奶张善明的去向。老人被突如其来的土匪行径吓坏了,大哭不止,整个下午黄豆般的汗珠流个不止,由于精神极度紧张,吃不下饭,健康迅速恶化。
这还不算,他们象地痞恶霸一样强行搜查了我邻居家,共三家,连邻居家的洗衣机、大缸里都掀开一看再看。一位有正义的邻居说:“你们就是欺负我们农村人老实,你们这样(没有搜查证),这不是执法犯法吗?”到另一邻居家时,主人还在吃饭,问他们是干什么的?去的警察自知理亏,答:“找张善明的,他欠我俩钱,我俩找他要账。”说罢便开始搜家。
搜完出门时还对邻居说:“告诉张善明,不要再宣传法轮功那些东西。”邻居理直气壮的说:“他除了在家伺候老母哪也不去,本本份份,我们跟他邻居多年,最了解他了,跟他做邻居我们最安心了。”当时警察开着一辆面包车和一辆轿车停在我家门外,而在农村很少有两辆车同时停在一家门前的,这引起一位不知情的村民的好奇,就问这是干啥的?便衣警察知道迫害法轮功不得人心,所以不敢正面回答,慌忙撒谎说:搞计划生育的。
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二日下午我父亲张善明因张贴法轮大法真相不干胶被诸城枳构派出所绑架并抄家,于当晚送入诸城看守所。父亲平时就一人在家,等我们获知被绑架消息从外地赶回家时,枳构派出所已把我家抄的一片凌乱,家里具体损失也无从知道,后接到国保大队电话说他已被刑事拘留。现在张善明被非法关押在诸城繁荣街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