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团丧心病狂的迫害法轮功后,推行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名誉上搞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灭绝政策,我们夫妻及孩子和亲人遭受了精神、肉体及人格的多重迫害。
在天安门被警察殴打头部 大脑失去记忆
二零零零年一月初,我去北京天安门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横幅还没拿出来打开,不知是便衣还是着装警察,突然从后面猛打我的头部,我即刻什么都不知道,昏死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朦胧中感觉是在车上,有很多人,好象都是大法弟子,就又昏过去了。寒冬腊月的天很冷的,当我明白过来时,是在屋里,还有三张白床,我身上穿的红色棉大衣不见了,记得身边有个叫关姐的山东大法弟子,还有一老年人和一个小孩,不知什么时候谁把一件薄棉袄,帮我穿在身上。关姐帮我买的车票,把我送到火车上,一路昏昏沉沉,看人下车也随着下车,随着人流到候车室,不可思议的随着回榆树市的一位女士上了火车,到站坐上人力三轮车回到家中。当时我的嘴唇肿的很高,还有硬块。
我大脑失去记忆,以前的事情都记不起来了,脑子一片空白,啥都不会做,不敢出门。脑袋昏沉,浑身乏力,母亲不敢告诉我当时表现的真实状况,害怕刺激我,只能偷偷的跟妹妹说:你大姐被人打傻了。
后来丈夫让我学《转法轮》,我才逐渐的恢复了记忆。亲朋好友也由此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与超常。
绑架、抢劫、勒索、强行灌食
二零零一年夏季的一天晚上,丈夫告诉我后窗外面有人在向屋里看。第二天早晨,我和孩子还没吃饭,突然间,榆树市正阳派出所警察王海顺一伙几人闯入我家,翻箱倒柜弄得乱七八糟,抢走了我的全部大法书籍、真相资料。他们象对待犯人一样,一边一个警察强行把我的胳膊拧到后面去,摁坐在床上,一个警察还把我的手放到他的生殖器上耍流氓。
榆树市政保科科长张德清抢走师尊的法像,警察要给我录像,我不配合,他们就拽我的头发,打我的嘴巴,把我的女儿吓的直哭。那时女儿不到十岁,他们还欺骗孩子,说下午就把我送回来。当时我穿着内衣,要求换衣服,他们不让换,说若要换就得当着他们的面脱衣服,也不让我穿鞋,就把我劫持到榆树市看守所。
晚上在看守所给我们放榆树市新闻,我在家被绑架的过程全部播放,我绝食反迫害,政保科警察伙同“610“的人非法提审我,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并恐吓说这回送你去大西北。几天后,又把我非法关押到榆树市拘留所,我继续绝食反迫害,胃里没有食物,身体非常虚弱,好几个男人按着我强行灌食,和我非法关押在一起的大法弟子告诉警察,这人不行了,女警察焦淑侠他们把我送到中医院。
家人、亲属到处托关系找人,正阳派出所警察王海顺勒索5000元钱,我丈夫去政保科要人,警察胡满山勒索家人1000元钱,警察勒索亲属价值2000元的暖气费。我老妹去看我,警察问是不是亲姐俩,就说她妹妹有钱,还戴着金项链呢,拘留所警察勒索家人600元的伙食费,120的车费,还得交药费,当时只拿回四盒葡萄糖,共计勒索近万元,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七日晚上,我到亲戚同修家串门,突然闯进五、六个警察,其中有王海顺和谭姓警察,没有出示任何证件,抢走宝书《转法轮》一本,绣着莲花的坐垫一个,我往外走,警察却追上我,强行绑架到派出所,亲戚托关系找人,才放我回家。
榆树市正阳派出所警察王海顺经常带人到我家骚扰,逼我签字不炼功,索要照片,逼我印指纹,还用相机趁我不注意偷偷拍照,被我发现没照成,另一警察口出脏话,并进卧室乱翻一通,没翻着他们想要的,气哼哼的走了。由于警察不分昼夜经常的骚扰,经常不敢在家住,给丈夫和女儿造成了难以言表的痛苦。
遭酷刑折磨 折断胳膊
二零零二年八月三十日早晨,我在同修租的楼上,还没吃饭,榆树市国保警察伙同正阳派出所警察强行打开房门,气势汹汹的闯进屋来,进屋就翻,打我嘴巴,我和同修阻止他们进卧室,有一个警察用脚踢门,门玻璃被踢碎,碎玻璃扎进他的腿里,当时就出了血。他们把我和同修带到楼下,用方便袋捂我的嘴,不让我发声,绑架到一个窗和门都是钢筋的小屋,把我的胳膊背到后面,并用绳子绑着。大约一、两个小时后,又把我关进看守所。
警察强行逼迫我坐铁椅子,身体一点都动不了,他们用皮鞋跟狠劲的踩我的脚趾头,脚趾肿的很高,呈黑紫色,往我的头上脸上泼水,还打电话要把我的女儿抓来,电话打错了学校没找到,拿电棍要电我,问我什么我都说不知道,他们气急败坏的把我的左胳膊从头上往后背下拽,把右胳膊从后背往上拽,把两只手用手铐铐在一起,绳子系在手铐上,四、五个人把我吊在两米高的门框上,两只脚离地,身体悬空(他们把这叫上大挂),当时右胳膊就折了,可国保警察孙铁军还是用绳子抽打我的后背。
中共酷刑:上绳吊铐 |
榆树市国保警察私设公堂,刑讯逼供,暴力取证,酷刑折磨后,把我关进看守所女号监室,警察滕庆玲让我和犯人一样坐板、背监规,三、四天后,胳膊全变成黑紫色,肿的比原来粗出一倍多,看守所警察强行给我戴上脚镣,送到榆树市中医院,狱医不让我和别人说话,怕我说出真相。中医院医生让警察签字,准备给我做手术,他们怕担责任,谁都不敢签字,又不通知家人,无奈,我用左手签的字。刚做完手术,点滴还没打完,又送进看守所非法关押。我做好人,榆树市国保警察无端的酷刑折磨我,致使右胳膊折了,看守所警察还继续迫害。
我绝食反迫害,身体非常虚弱。北方十月的天气很冷,我穿着单薄的衣服,在那阴凉的木板上躺着,起来都很困难,可看守所的龚所长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提起来。他们四、五个年轻力壮的刑事犯,按住我的腿、头,还捏着鼻子,把奶粉里放了大量的盐,不管我的死活强行灌食。我还看到别的同修也被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国保警察石海林非法提审时,在一张纸上逼我签字,被我拒绝。看守所警察怕我死在那里承担责任,就把我转到拘留所,晚上没有被子和枕头,也没有饭吃,是非法关押在那里的同修和好心人帮的我,同修喊警察,说我不行了,一下午没人过问,晚上拘留所的警察叫来120送我到中医院,开始给我打氧气,打针找血管都很困难,有两个警察看着我,看也榨不出啥油水,就后悔来医院,说不如叫我死了。
他们怕我死在那里,两三天后,才通知婆婆来接,国保警察齐力还假惺惺的问我有啥要求,我要求放我丈夫回来,因在此期间,我丈夫被绑架。他说他说了不算,就溜走了。
丈夫遭诬判 父亲临终不能见
这次警察抢走了大法书籍、丈夫被绑架时,价值一千多元的电动人力车被非法扣押,婆婆去国保大队要车未果,至今未还,后来丈夫被非法判刑四年半。
我父身患癌症晚期,家人不敢把我的真实情况告诉父亲,但父亲一直没见到我和丈夫去看他,就预感我们被抓,心里非常牵挂。临终我们父女也没见上一面,带着对女儿、女婿的惦念,含冤离世。
婆婆想念儿子,眼睛看不清楚东西,我母亲一听说炼法轮功的人被抓,几乎整夜都睡不着觉,不管黑夜还是白天,就赶紧过来看我是否在家,才安心离去。我的女儿正读初中,因父母被非法关押,学校的老师和同学受电视的造谣宣传,不明真相,女儿受到歧视,又想念父亲,成绩下降,被迫辍学。
洗脑班迫害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十四日早晨八点半,我正在榆树市纯真化妆品商店上班,突然闯进七、八个国保警察,其中有石海林,进屋就逼我们穿衣服,还搜我们的衣服口袋,把四个营业员都是大法弟子强行拽上依维柯警车,直接送到榆树市经委洗脑班进行迫害,国保警察齐力在那里参与迫害,他们把我们每人单独拘禁,花钱雇人二十四小时跟着,上卫生间、睡觉、吃饭都不离左右,“610”的甄胜利强迫我整天看诽谤师尊和大法的录像,看佛教的光盘,晚上站着看到十一点才让睡觉。榆树市的“610”姚海波和犹大刘双慧、刘淑荣参与迫害。我绝食反迫害,四、五天没吃没喝,身体很虚弱,被非法拘禁十天,才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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