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平守继老人陈述的控告事实与理由:
我以前身体患有多种疾病,有高血压,心脏病,腰椎骨质增生等,当时在气功高潮中,我为了治病,订了份气功杂志,因为有病乱投医,曾练了多种功法,病情都丝毫不见好转,直到一九九六年在气功杂志看到“法轮功”三个字,感到心里一亮。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各种病状都不翼而飞,不药而愈,还变的红光满面,走路一身轻。不断同化“真善忍”大法,我整个人的世界观都发生转变了。
我的妻子范继玲,汉族,一九五零年四月生。当她看到“法轮大法”在我身上起的变化后,她也和我一起学法炼功,努力按真善忍标准做人。她原来患有的高血压、心脏病等,通过修炼,不到半年也不药而愈。她亲身经历了“法轮大法”的神奇,从心眼里感谢大法和师父。
我儿子平雨国,一九七一年生,当他看到“法轮大法”在父母身上的奇迹般变化后,他也要炼,当他看了师父的书《转法轮》后,如获至宝,通过不断的学法炼功,身心得到升华,助人为乐爱岗敬业。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了全国性的迫害法轮功的运动,污蔑、栽赃、陷害法轮功,迫害法轮功修炼者。每一个善良的人都明白人人有信仰,民族有希望;全中国人民需要真、善、忍,全世界人民需要真、善、忍。
在二零零零年十月,我依然在公共场所用录音机在音乐伴奏下公开炼功,以此证明“法轮大法”是正法,江泽民的镇压是错误的。独石化厂“610”政法委书记王悦梅当场抢走了我的炼功音乐带,随后国保大队、派出所警察多次非法抄家,抢走师父法像、书籍,电脑、收录机等物品。
当时国保大队队长许绍金,民警杨洪甫强制我与妻子在国保大队会议室强制洗脑八天,因我二人不放弃信仰,他们便非法拘留我十五天,被关进独山子看守所,只放了我妻子一个人回家。出来后又被监视居住取保候审一年,对我身心名誉都造成一定伤害。
在二零零零年,乌鲁木齐市沙区派出所又将我儿子平雨国非法拘留十五天,他和他的妻子都在独山子石化驻乌鲁木齐独山子大酒店工作,因不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被强行遣返回独山子,被迫搬家,对他的妻子和孩子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儿子平雨国从乌鲁木齐回独山子后,对“法轮大法”遭打压,心中疼痛,冒着丢掉个人一切的风险于二零零零年十月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鸣冤叫屈,讨回公道。儿子走后没几天,独山子国保大队队长许绍金到我家问:你儿子平雨国是不是去北京了?我妻子回答说不知道。
过了几天,我妻子也去了北京,当时北京信访办关门,就在天安门广场静坐,被北京警方强行遣返独山子,被非法关押在独山子看守所,不久又被非法强送新疆乌拉泊女子劳教所劳动教养一年,身心受尽了折磨和痛苦的摧残,以前因炼功好了的高血压、心脏病又犯了,劳教所给她办了保外就医,回到家得知每月的三百元退休养老金也被独山子“610”给剥夺了,乌拉泊劳教所强制她每月写一份思想汇报送去,乌拉泊劳教所距离独山子有近三百公里。
我儿子平雨国被遣返回独山子,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一年后被独山子法院非法宣判五年徒刑,在乌鲁木齐第五监狱非法关押,强制劳动四年多。
在二零零五年十月,独山子“610”国保大队又将我和妻子二人关进了独山子看守所,大概十几天后,我妻子因高血压才被放回家,我被关押到二零零六年的春节前。
没想到二零零六年的年初四的上午,独山子国保大队队长许绍金又闯进我家,把我叫到他办公室,强制叫我在劳教书上签字被我拒绝了,他说你不签字照样劳教你。我被强行送到昌吉劳教所劳教一年半。期间非法剥夺了我的退休养老金。在这种艰难的情况下,我妻子每月都到昌吉劳教所去看我安慰我,有次她在昌吉去劳教所的出租车上给司机讲法轮功被迫害真相,被司机诬告领赏,劳教所当即剥夺了她对我的探视权,使她身心受到严重伤害。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零零六年四月儿子又被关进独山子看守所四十八天,期间不许探视,当时儿媳雷松玲带着六岁的女儿身心受到极大的打击提出和儿子离婚,一个家庭就这样被拆散了。
我的妻子范继玲无法承受丈夫儿子被关押,儿媳离婚,经济又被截断的沉重精神打击,于二零零七年的五月七日因心脑血管疾病复发而含冤离世。她的离世对我及我的子女和全家都造成极大的伤害和不可弥补的损失。因江泽民的迫害,我未能见妻子的最后一面。
在我妻子离世以后的这几年,我和我的儿子一直被独山子“610”国保大队,派出所不断“家访”骚扰,关进洗脑班,非法取消境外旅游等,强制洗脑转化年年都没有中断过,在我家门口的树上悬挂污蔑法轮功的横幅,给我和我的家人精神和名誉都带来了严重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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