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改变了卢洪伟拥有的这美好的一切。她自己本人遭非法劳教两次,九死一生。家庭经济损失很大,家庭破裂,儿女们精神上遭受巨大创伤,幸福的家不复存在。卢洪伟现在控告发动这场迫害的江泽民,她说:“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就是江泽民集团的迫害,罪魁祸首当属江泽民,我强烈要求对被江泽民予以立案侦查,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和民事责任,并予以法律制裁!”
以下是卢洪伟在控告书中陈述的被迫害情况: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我被强行关押至翁旗党校洗脑班七天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四日,我因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绑架,带到内蒙古赤峰市驻京办事处,后被翁旗国保大队带回关押至翁旗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和几个法轮功学员一起炼功时被看守看见,对我们拳打脚踢,并用串着钥匙的铁圈猛打我的头部,之后把我拽到刑讯室继续殴打;随后到我家抄家,什么也没搜到气急败坏的一连打了我六个嘴巴。之后于二零零零年八月十八日,我被送往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劳教三年。
在图牧吉劳教所,白天天一亮就出工上山干农活,晚上顶着星星回到劳教所后又要被强行转化,整宿不让睡觉、罚站,戴上手铐拳打脚踢,而且还有两个包夹二十四小时监控,不许与人正常交流。包夹为了所谓的“减期”诱惑,无所顾忌的无中生有加害于我。
有一次为了应对所谓的转化率,把我关进禁闭室,写了假转化书强行让我按手印,我要求见大队长,他们不准,于是我就绝食反迫害,他们就给我灌食,抓住手脚不让我动,然后一个男队长用铁棍撬我的嘴,直到把下门牙撬掉两颗,满嘴是血才住手(由于这个原因,现在满嘴牙掉的只剩下几颗了。)。然后,又强行扒掉我的外衣,把我带回宿舍用手铐吊到床头,一个大队长进来还羞辱我!
还有一次夜间,我被电棍声惊醒,起来一看是在电我下铺的一个法轮功学员,于是我大声制止这种迫害行为,谁知那个队长恼羞成怒,拎着电棍便朝我头上电来。这时整个宿舍的人都惊醒了,和我一个宿舍的一共五名学员,另三个也起来制止迫害,当时我的脑袋被电的出血了,吓得那几个刑事犯也哭喊着队长不要电了。他们把其他四个法轮功学员铐在走廊暖气管上,然后又让几个包夹按住我仰面朝上,拿着三百六十伏的电棍电我,并用穿着皮鞋的脚往我胸口使劲踹,再把我翻过来掀起衣服电后背,又用脚踹臀部,嘴里还骂声不断:看你还管闲事。其他的队长又到走廊去电另外四个法轮功学员,电棍没电了就充上电继续。这样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她们筋疲力尽才罢手直接送我到地里干农活!中午收工后躺在床上,浑身像过电流似的直哆嗦,胸部和尾椎骨处钻心的疼痛,学员们难过的看着我直掉眼泪,我整整昏睡了一下午。即使这样,第二天我照样被带出去干农活,我浑身无力,晚上收工时一个队长故意让我一个人扛一大盘浇地用的塑料管,我根本就拿不动,于是这个队长一边骂一边用脚踢我小腿骨,直痛的我打哆嗦!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四日从劳教所回到家里。这三年来,丈夫因为要照顾两个上学的孩子,又要照顾生意,还要为我的事情奔波,就顾不过来,结果本来十分红火的生意黄了;儿子在学校里有同学知道妈妈劳教而被歧视不堪打击而辍学;女儿由于想妈妈每天不语。
二零零五年一月,警察闯入家里搜出大法书后,又把我绑架到翁旗看守所,几天后又转入赤峰市松山区看守所,我绝食反迫害要求间所长并告诉他:明辨是非,不要当替罪羊。第二天就又被转回翁旗看守所。在翁旗看守所我继续绝食反迫害,便被强行下胃管,那种滋味真是十分痛苦。过完新年就被送到内蒙古呼市女子劳教所劳教三年。
由于我一直绝食,身体十分虚弱,到呼市劳教所后体检时测不出血压、心跳不稳,劳教所拒收。但是送我的一行人并不死心,在旅店住下第二天托关系硬是把我送进劳教所。
在呼市劳教所,除每天超负荷的劳动外,还要经常被“洗脑”,强迫看污蔑师父和大法的录像。有一次我因为向队长反应劳动超负荷的问题被队长在大会上辱骂一顿。
二零零八年回家时,满目荒凉:院子里是半人高的杂草,窗台上厚厚的灰尘;因为这几年丈夫不堪家庭重负和警察无休止的骚扰已离家出走,孩子们被丈夫寄居在亲戚家里,只剩下没有人烟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