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德大法横遭诬陷
九五年经人介绍我开始看法轮功著作,按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身心发生巨大变化。九九年七月我去大连旅游,到公园晨炼,听说法轮功学员都去政府要求释放无故被抓的学员,我便去了政府,我与众学员被带到当地一所学校,当天放回。回到齐市见广播电视天天恶意抹黑法轮功,家人也执意不让我修炼。这时听说去北京上访的学员被抓,我想我也修炼我也应该去北京上访说明法轮功真相。
我只身去了北京,返回途中一警察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便被带走,翌日送到北京驻齐办事处,我们三位女学员和一位克东的男学员又被当地警察带回齐市北大街派出所,转送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二十二天后获释。
回家后每每所谓的敏感日,办事处人员派出所警察便要求每天早晚去派出所签到,我不去便逼亲人家中上小学的孩子每天报到。零一年过年前两天,我又被骚扰,家人也干扰的厉害,我便决定出去住一星期。我与所谓被通缉的、北京回来的五位学员住在一起,结果我们一同被建华区刑警队非法抓捕。被非法抓捕的有牛凤钦、张德香、钟亚君、石秀英等学员,后被非法判刑。一黑胖膀大腰圆的警察说:她没啥事。我在看守所被非法羁押两个月后回家。
在安顺路派出所遭上大挂、烟头烫
零三年十二月八日,北大街派出所李洪森等俩警察谎说找我调查点事将我骗到派出所,安顺路派出所两个警察见到我便将我戴上手铐劫持到安顺路派出所。他们将我弄到小黑屋问:都干啥了?认识谁与谁来往?我不作声他们就不分头脸对我一顿暴打,拳打脚踢,边打边问直到半夜;翌日白天这两个人以外还来了很多人,有打我的、有用烟头烫我的,打累了歇一会儿再打;第三天他们将我弄到后面上刑的小黑屋给我双手吊起来上大挂:我的双脚拴上绳,一拽绳我的双脚便离地身体悬空,我痛不欲生汗流不止,他们趁机逼我出卖法轮功学员,威逼谩骂极其下流,我昏迷后他们将我抬到前屋,将我双手铐在暖气管子上。就这样我被酷刑折磨三天三夜,没吃没喝,夜里不许上厕所,白天只许上一次。后半夜我将手铐脱下来由铁栅栏走脱出来,又被绑架回到派出所。所长王宏利向上级请功声称我是一条大鱼,当时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的市长杨信(如今已被抓捕)来到派出所,边进屋边问哪个是某某呀?长的什么样?零三年十二月十一日我被非法劫持到齐齐哈尔市看守所。
酷刑演示:吊铐 |
看守所当时是郭、杨所长。在看守所因炼功两次被殴打,戴背铐和死刑大镣子,肩膀与摩擦铁镣的脚踝时刻钻心疼痛,每每挪动一步脚镣便发出哗啦哗啦的瘆人的声响。每天吃着碗底有虫子泥沙的菜汤、啃着又黑又黄的玉米窝头。十个月后我被非法判刑十年,我们八位法轮功学员被转送到黑龙江省哈尔滨女子监狱继续迫害。
在哈女监遭两次关小号、铐地环,冷冻至肾衰竭
零四年十月中旬,我们八位女学员被戴手铐脚镣劫持到哈女监。先由集训队转到大教室,每位法轮功学员配包夹、坐小板凳、还备有转化小屋专用来转化法轮功学员。
零五年十二月,每位法轮功学员床头都悬挂所谓“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的犯罪标签,我将标签摘掉。大队长将我叫到大队说:必须挂,不挂就送小号。我说我不能承认这种罪名,我们没做坏事凭啥给我们判这么多年哪?我被弄到小号,当时正值北方的十二月,寒风刺骨,小号没暖气且阴暗潮湿,我在只有二十多公分高的地铺上,铺上有铁环,我一手铐与铁环链在一起,只能整日坐在那里,不能站立也动不了。当时一刑事犯因打警察也被关入小号,她不戴地环可以自由活动,可见对法轮功学员的深重迫害超过任何刑事犯罪。后又有八位法轮功学员不挂标签而关入小号,一个月后其它监舍法轮功学员纷纷绝食抗争拒挂标签,我们从小号被接回监舍,自此监狱摘掉所有邪恶标签。
零六年三月集训队几十位法轮功学员被转到大监区。同年十二月他们突然天天念污蔑大法的言论,监狱长刘克强开会宣布包夹可以对法轮功学员动手,随便打,死了就抬出去扔掉。包夹李美兰经常不让上厕所,我一站起来就被按倒摔在地上,一次李趁势骑在我身上猛拽我头发,我排尿呈红色,小腹和腰疼痛,肾病严重,化验结果为几个加号。我被调到四监区,队长赵斌无视包夹殴打法轮功学员,不闻不问。
零九年九月因不穿囚服,我被道长郭海英扯到窗下无监控地方连踢带踹,我喊大法好她就捂我嘴,将我牙齿捂松动了,我找大队长要求处理郭,结果我再次被送到小号。我写信将被打原因告知其他监区法轮功学员,他们纷纷给四监区写信要求将我从小号放回。北方的秋天寒气逼人,夜里冻得不能入睡,在小号的半个月里,只喝稀粥吃咸菜,铐地环穿单衣,夜里没有被褥,我原本被迫害的肾病愈加严重,我不能行走站立不住,心脏也开始衰竭。在法轮功学员们的努力下我被架回监舍,郭被调走。半年时间里我每每接见需人背去背回。期间大庆法轮功学员王建辉因拒穿囚服炼功而经常被殴打谩骂,我找暗地指使犯人打人的狱警赵小帆:犯人没有监管权,她们打法轮功学员你为何不管?自此她们收敛很多。
一二年我曾两次狱外医院住院半月之久,七次出去看病,心脏病严重、肾脏有钙化斑点儿,胃里有胆汁回流导致胃炎。期间他们声称为我保外向家人索要几千元,还对我谎称看病是狱方拿的钱。
一三年三月所有大监区法轮功学员都统一被送到转化监区继续迫害,我则被送到病号监区。监区大队长孙岩不让法轮功学员在一起洗澡,不让同时去厕所,不让我们往来说话。我每天坚持炼功,她们就将我住的监舍用纸糊上,为的是不让对面监舍的法轮功学员李佩贤看到我炼功。李因炼功每天被打、谩骂、戴铐子、灌食,我就给队长写信要求给李摘铐子,讲追查国际正在追查迫害法轮功的恶人,讲作恶必将遭致恶果的道理,三天后李学员被摘掉铐子。
电视台监狱勾结拍假新闻
一次,监狱与新闻界勾结派记者到监区拍法轮功的反面宣传片,让刑事犯假扮法轮功学员,说有病不吃药,走廊被抬着的犯人还喊“法轮大法好”,以此丑化大法。她们边哄笑边说:小声点儿,外边录像呢。
尾声
一三年十二月十一日,在牢狱中历经十年漫长的身心摧残终于重获自由的我,已由风华正茂的青年变为中年了。重返社会,生活工作一切都得从新开始,只能靠打工维持生计,这就是中共邪党六十年暴政历次运动后制造的又一次人间悲剧!
正告那些仍在参与迫害正信的公检法司人员,近百年来每次政治灾难过后,那些被中共利用的政治工具皆被“因公殉职”,清醒吧,善待大法将功补过,生命才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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