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兰 | 于忠柱 |
法轮功学员于忠柱和孙丽娟夫妇为人正直善良,勤劳能干,乐于助人,只因为他们坚持大法的信仰做好人,于忠柱被枉判六年,妻子孙丽娟枉判四年,二嫂李亚娟枉判三年。于忠柱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七日被绑架到黑龙江省泰来监狱,二零一零年一月十四晚二十二时被迫害致死、强行火化,年仅三十九岁。
于忠柱这样过早的离世,给他的亲人留下了难以愈合的伤痛。刘玉兰老人怎么也想不明白儿子那么年轻、健康、那么好,他们怎么下的去手?!
于忠柱和妻子、父母在一起的合影 |
绑架、酷刑逼供、非法枉判
于忠柱和孙丽娟学大法后,身体健康,按照大法做好人,别人有困难,自己家的活不干也去帮助别人。于忠柱和妻子开了一个小吃铺,别人拿包子不给钱,或赊账不还,于忠柱和孙丽娟都不计较,热心帮助别人,为别人着想。为了世人有好未来,他们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
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下午,大兴安岭地区公安局、国保局、松岭区公安局国保大队长王敬凯、“六一零”关崇荣伙同韩家园公安局、古源派出所、委主任等十几人强行将于忠柱、孙丽娟夫妻和王玉红等几位法轮功学员绑架。一周后,又绑架了于忠柱的二嫂李亚娟。于忠柱等法轮功学员从家一直被恶警们用厚衣服蒙着头、捂着脸,手铐反铐着手,被恶警们紧紧的拽着胳膊,劫持至离古源镇很远的韩家园看守所,和塔河县十八站看守所关押迫害。
法轮功学员们被酷刑逼供、逼照相、罚站、铐铁椅子、暴打等等摧残。李亚娟的腿被酷刑的麻木,不好使。于忠柱被强迫长时间坐冰冷的铁椅子。恶警们暴打于忠柱,挑动恶犯欺负于忠柱,一顿饭只给一个小馒头,都吃不饱。又一次刑讯逼供,于忠柱被恶警打的身体虚脱,全身出冷汗,好几天没缓过劲来。当时和他关押一个牢房的犯人都看到了。
四个月后,大兴安岭韩家园法庭对于忠柱、孙丽娟、李亚娟等八位法轮功学员所谓“开庭”。法官李恒江说不公开审理,经辩护律师严正抗议,才不得不公开审理此案,但是,还不允许旁听者进屋,只能在走廊做旁听,开始时,把门关的紧紧的,在律师强烈要求下,才把门打开,让走廊做旁听的人能听到声音。
于忠柱在简易法庭上指出办案恶警韩朝等人对他采取刑讯逼供的犯罪事实。法官李恒江和“公诉人”张志刚面无表情,根本不去过问。在律师的强烈要求下,才派他们的同伙去“调查”,这些人不仅没有调查,反而恐吓和于忠柱在一起的犯人,不许出来作证,谁作证谁倒霉,吓的犯人都不敢作证。由于无人敢做证人,此事不了了之。
二零零九年一月,于忠柱被枉判六年,妻子孙丽娟被枉判四年,李亚娟三年。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七日晚上十点钟,韩家园公安局韩朝、董群(韩朝的妻子,国保大队恶警)、韩家园看守所的副所长、胡某等十多个恶警秘密绑架于忠柱至黑龙江省泰来监狱继续迫害,孙丽娟、李亚娟等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于忠柱被迫害致死 尸体被强行火化
二零一零年一月十四日,于忠柱被泰来监狱迫害致死,死时还戴着脚镣子,尸体未经检验就被火化。
于忠柱就这样被迫害死了,此时妻子孙丽娟还被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于忠柱临死也没见上妻子一面。
于忠柱的大姐于秀珍回忆说:小弟于忠柱在大法中修炼,身体一直很好。二零零八年八月被绑架,之后,又被劫持到泰来监狱。二零一零年一月十四日泰来监狱狱警突然打来电话说:“于忠柱感冒了,你来一趟。”没过二十分钟呢又打来电话,说:“你们别来了,来也见不着。”我们觉得蹊跷,我们给泰来监狱再打电话,他们就是不接,打也不接。后来泰来监狱又来电话了还说:“于忠柱感冒了”。我和二妹,就是于忠柱的二姐,我们就赶快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泰来医院,到那儿已经晚上七点了。一楼病房,屋里有两个警察,让我们戴口罩,我们看他们自己也没戴口罩,我们就没戴口罩。病房里就一个床,屋里除了两个监视的警察外,就于忠柱自己。小弟于忠柱正在打着点滴,打着氧气,双脚戴着脚镣子。二妹上街去买东西了。我坐在那儿与小弟唠嗑,病房里监视的警察阻止不让。但是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唠的家常嗑,东一句西一句的。小弟说:“我怎么能得那种病呢!”我说:“病疫肺结核!我也觉得很奇怪,咱家从来没有得肺结核的。”
后来小弟说话就非常虚弱了,说话已经听不太清楚了,我听清了一句小弟很埋怨我的话:“大姐,你坐我跟前来,你怎么坐的离我那么远呢!”好像小弟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原来是我一进病房就坐在小弟脚底的床上,因为小弟在打着点滴和氧气,脑袋附近放着氧气罐子、点滴瓶子、管子等东西,不方便坐。我就来到小弟的病床前,小弟说话已经听不清了,他好象要跟我说点啥,但是说也说不清楚了,喘气都很困难了。
我和二妹赶快去隔壁大夫的房间,病房中只剩小弟和二个恶警。我们跟大夫说要求转院,大夫说:“我们会诊一下。”也就仅仅三分钟的时间,我们再回到小弟的病房,小弟于忠柱已经不认人了,我们就喊大夫,大夫来了,就按小弟的肚子,意思是呼救,小弟没有反应,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时小弟于忠柱眼睛流泪了,我和妹妹就喊了起来,我悲愤的连喊带哭。我们没有想过,小弟身体一直很好,又这么年轻,怎么能突然没了呢!怎么就死了呢!小弟于忠柱死时还戴着脚镣子!
从晚上七点我们到达泰来监狱到十点零几分,只有三个小时,小弟于忠柱人就没了。开始我们刚到那儿,小弟还好象好人一样,怎么突然就不行了,人就没了呢?!
我和二妹要求看病历,他们说啥也不给看,二妹都跟他们吵吵起来了,才让看。还有一个病历,他们手里拿着,我二妹都跟他们抢的扯坏了,他们也不让看。就三个小时的功夫,人就没了,怎么那么巧呢,之前我们要来不让我们来,后来让我们来了,开始于忠柱人还很明白,后来就突然没了,好象是掐着时间,提前打上毒针就等我们来,家人也看到活人了,让家人亲眼见着小弟死了,人没了。我认为一定是给小弟于忠柱打了毒针或灌了什么药,是内伤,提前定好时间,要到什么时间发作。
说小弟得了病疫肺结核,肺结核要传染的,病房里监视小弟的那两个恶警为什么没戴口罩?
那时我和二妹脑袋都木了,太突然了。人刚咽气,泰来监狱的警察和医院的大夫就要把于忠柱的尸体送殡仪馆,我和二妹怎么都不让,我们说:怎么都得给个暖和的屋,别给冻了,等我家里来人再说。来了一个好象是个小头目,他说:“答应你们吧。”后来说:“送到泰来监狱他曾关押过的地方。”我和二妹要去,那些警察们怎么都不让我们去。
于忠柱的尸体当晚十二点送到了泰来监狱,一月十六日早晨八点就被强行火化了。小弟于忠柱年仅三十九岁。
二嫂李亚娟遭受的迫害
李亚娟是于忠柱的二嫂,李亚娟是一九九六年学大法的,学大法前失眠,便秘,身体非常瘦,严重失眠,躺着睡不着觉非常痛苦,以前愿意美容,学大法后不用去做美容了。李亚娟通过学法修炼一个月后,病全好了睡觉可香了,以前流行感冒都能摊上,学大法后,感冒与亚娟无缘了,走路生风,就象有人推一样一身轻。法轮大法是高德大法,让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李亚娟以前自卑心、妒忌心都很重,看到别人比自己强,就受不了,整天怨天怨地的,学大法后,亚娟改变了自己,心情也好了。在单位不与别人争斗,同事欺负亚娟,亚娟也能用善心对待,同事也尊重亚娟了。在家里李亚娟对婆婆和公公象对待自己的父母一样照顾,任劳任怨,善待家中的每一个人,李亚娟不但所有的病都好了,也知道怎样做好人了。
但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那时李亚娟婆婆家是炼功点,松岭区古源镇派出所让亚娟的丈夫干扰家人修炼,炼功点解散了。古源镇派出所逼着看中共导演的假自焚录像,亚娟和同修们一看就是假的,因为大法师父在《悉尼法会讲法》中讲过:“你给他打乱了他不放过你呀,所以自杀是有罪的。”
李亚娟和同修们想:炼功点也解散了,电视媒体说的都是造谣,只有去了北京上访,亚娟和小姑子刚走到加格达奇,就被绑架,古源镇派出所卢学义和另一个男警察把她们绑架到了古源派出所,审讯。亚娟说:炼功学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恶警们不听,还把她们劫持到松岭看守所,开始说关押十五天,而时间又延长了,关押了一个月零十二天才放她们回家。
二零零三年李亚娟坐火车去山东看孩子,在火车上亚娟看手抄的《洪吟》,被乘警看到,就往古源派出所打了电话,这个乘警把亚娟劫持到哈尔滨旅馆住了一宿,又由古源派出所的警察监视去山东看孩子。中共利用世人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而来害世人。这个警察跟踪监视李亚娟回来不久,就遇了车祸。
二零零三年李亚娟被坏人恶告,古源派出所陈荣双、董庆林把亚娟又劫持到古源派出所,审讯,把亚娟绑架到松岭看守所关押了一个月零十五天才释放。
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李亚娟被绑架到韩家园看守所,亚娟请了律师,辩护无罪,恶人们还是冤判李亚娟三年。在韩家园看守所,他们把亚娟铐在暖气管子上,还铐在小椅子上,逼亚娟半躺半坐在水泥地上不让睡觉,被铐到一、二小时后,双腿、脚就开始麻木,腿脚麻的受不了,脚麻木的不能走路。李亚娟被关押在韩家园看守所九个月,又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李亚娟被绑架到女子监狱七监区,接着又把李亚娟劫持到集训队罚坐小板凳三天三宿,有包夹看着,之后又把李亚娟劫持到八号监室,让邪悟人员转化李亚娟,李亚娟不配合就不让睡觉,到深夜才让回去睡觉。他们强行给李亚娟洗脑,他们诽谤师父和大法,罚坐小凳子,李亚娟被坐小凳子坐的屁股上的肉都没了,只剩下骨头了,骨头疼的受不了,痛苦的不行。李亚娟被坐了两天两宿直到说不炼,写四书为止,才让睡觉。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
坐小凳是很邪恶的酷刑,不让睡觉,有的法轮功学员屁股上都坐出黑茧子了,有的学员被坐出了脓水,有的学员坐的骨头都变形了,那种痛苦都无法形容了,恶警逼着法轮功学员写保证,骂大法。
他们把李亚娟分到车间干活,起早贪黑的做奴工,困也不让睡觉,干到后半夜,不完成他们规定的任务不让睡觉,有时整宿整天的连轴干,为他们创效益。还天天逼着学习诬陷大法的材料,看诬陷大法的录像洗脑,他们随便编造材料。还逼着一次次的写思想汇报,李亚娟在那里被煎熬迫害着。李亚娟写了严正声明,写声明后,李亚娟不再配合他们,他们就把李亚娟关进了小号,小号非常寒冷,把李亚娟的手冻成了大骨节,双手和骨节都疼痛难忍,
李亚娟被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小号双手冻成大骨节,至今没好(此照片拍于二零一五年一月) |
二零一零年三、四月份李亚娟不配合邪恶,不奴工,不穿他们车间犯人的衣服,七监区的恶警王队长把李亚娟绑架到小号。北方的三、四月份很冷,小号没有暖气,恶警们故意敞着窗户敞着门,没有被褥,没有牙具,啥也没有,只有冰凉的水泥炕上放了一层板子,一个人关押一个监室,白天逼坐在炕边上,手脚冻的痒痛麻,想活动活动,不允许动;晚上被躺在冰冷的炕上,冻得睡不着觉,想活动活动,还不让,冻的实在受不了,一活动活动身子,他们就发现了,就逼坐或躺在凉炕上。李亚娟手脚冻得麻胀,一碰到凉水,手脚骨头剧痛,手上关节肿了起来,成了大骨节,直到现在李亚娟的手骨节仍是肿痛。小号每日给喝很稀的粥,恶警们故意折磨逼迫法轮功学员,欲使学员受不了来达到配合他们的目的。李亚娟被关押小号十五天。从小号出来后,他们还是让李亚娟配合他们,逼着李亚娟奴工劳动,挑拨刑事犯怨恨法轮功学员,说李亚娟不干活等。
李亚娟被关押迫害了三年后才释放,家人来接,派出所警察还跟着,怕李亚娟上访说真话,逼着按手印配合他们建立档案承认自己是犯人被释放的,李亚娟不配合他们。
于忠柱离世时,李亚娟和弟媳孙丽娟还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受煎熬,于忠柱临死也没能与她们见上一面。
儿子被迫害致死 母亲悲愤离世
于忠柱的父亲于思魁,八十二岁,母亲刘玉兰,七十六岁,于思魁和刘玉兰老人是一九九六年学大法的,学大法后,两位老人受益很多,身心健康。因为大法太好了,老人的儿子,儿媳、女儿等多人修炼大法。
中共邪党打压迫害后,小儿子于忠柱被泰来监狱迫害致死,年仅三十九岁,小儿媳孙丽娟被冤判四年,二儿媳李亚娟被冤判三年,大女儿、二女儿等人也二次被劫持洗脑班,还被绑架关押看守所十五天。恶警们经常闯入家中骚扰恐吓,抄家,绑架孩子们,打探孩子们的情况,这些对于思魁、刘玉兰老人伤害很大。特别是小儿子于忠柱被迫害致死,对老两口打击太大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于思魁老人说:“小儿子被迫害死心里非常难受,心里不得劲,整日吃不下去饭。”于思魁老人耳朵听不太清楚,眼睛也看不太清,说话缓慢。
自从小儿子迫害死后,刘玉兰老人整日心口堵的慌,喘不上气儿。从于忠柱被绑架后,刘玉兰老人再也没见到过儿子,老人心里想不明白儿子那么年轻,身心健康,儿子学大法后变得那么好,他们怎么下的去手,他们是怎么把儿子迫害死的呢,这成了老人的一块心病,老人的头发都白了。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邪党江泽民团伙发起对法轮功的打压迫害,恶警、坏人经常对两位老人骚扰、恐吓、监视、抄家、绑架他们的孩子们,给老人的身心造成很大的伤害。二零一五年二月二日清晨一点,刘玉兰老人含冤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