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宝珍请司法机关追究首恶江泽民的刑事责任,将其绳之于法。
以下是余宝珍在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事实: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的那场对法轮功学员善良民众的残酷迫害,对于我的家庭而言是灭绝性的灾难。我们信仰真、善、忍,在社会上做好人,何罪之有!可我活生生的独生儿子却在这场浩劫中被无辜地夺去了年轻的生命,身后留下一个三岁的女儿。
我的媳妇是湖北崇阳县人,因丈夫离世后,她就失去了落户的条件,原籍又不恢复她的户籍,没有户口,没有身份证,四处打工谋生都面临重重困难。我感谢善良的媳妇在磨难中与我儿子结为夫妻,从此我承担了养育孙女的全部责任。
十多年来,我忍着老年丧子的痛苦,养育着幼年丧父的孙女。我祖孙三代,孤儿寡母,就这样承受着人们难以想象的痛苦,艰难地走到了今天。
我的儿子,万里骥,原为江西省公安局特巡警支队东湖大队公安干警,于一九九七年九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儿子为人诚实、善良、憨厚,修炼法轮大法以后工作更是兢兢业业,多次立功受奖,得到邻里和同事们的一致好评。
我是一名企业单位的退休工人,修炼前疾病缠身,自修炼大法以后,身心健康,学会了善待他人。那时我母子二人沐浴在大法中的那份美好,深深地铭刻在我的内心世界,那是我终生难忘的幸福。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发动的那场对“真、善、忍”信仰者的迫害,把我母子卷入了痛苦的深渊。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在这一年里,我受尽了非人的折磨。
可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对我儿子而言,那就是暗无天日的岁月。七·二零当天,儿子被劫持到单位的黑监狱关押折磨。那时邪恶之徒对我儿子干了些什么,我无从知晓。
可是一年以后,我从劳教所回来,见到的是面目全非的孩子。一米八零的个子,体重一百八十斤的儿子瘦到九十斤,身体弯曲,人完全变了形。
但就是这样恶人还不放过他。九九年十二月,他们将我儿子开除工作后,送往看守所继续折磨。
有一次,我去看守所看望孩子,碰到一位“外劳”告诉我:“你是万里骥的妈妈吗?赶快想办法把他弄出去,这孩子很可怜,被打得吐血,否则会死在里面。我训斥那些打你孩子的人:‘你们再打万里骥,我对你们不客气。’他们回答:是上面叫干的。”
我的心碎了!我四处奔波,求人!放人!得到的答复像钉子那样的坚硬:“不转化,死在里面也不放人。”转化什么呀!做好人何罪之有!往哪里转呀!那时的我痛苦至极!如果可能,我愿意替孩子去死。那时的儿子已经不能吃,吃了就吐;不能睡,因为腹腔时不时的剧烈疼痛;身体不能伸直,每天二十四小时身体蜷缩成一团。儿子的身体就在这种极度痛苦的情况下,仍被看守所关押折磨了半年之久。
二零零一年五月回家后,我带儿子去医院检查,胃镜做到哪,哪没问题,就是痛,只查到了血色素连正常人的零头都没有。这种身体出现的异常现象,医院诊断的结果只是:胃炎?还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不是个迷吗?!
那时我家四口人,儿、媳、孙女和我,只靠我不到五百元的内退工资生活,孝顺的儿子,不得不拖着疼痛虚弱的身子四处去寻找工作。在那两三年间,他送过报纸;做过超体力的沙泥工;给餐馆打过杂;做过保安。
可是江氏集团、邪恶的六一零等相关机构一刻也没有放松过对儿子的迫害,不仅三天两头上门骚扰、跟踪、抄家,就连三更半夜都会有不明电话过来询问,没有一天让人有个安宁。
而且,孩子每每找到一份工作,就会有人追到那里,让老板辞退他的工作,就算在我非常亲近的亲戚那里打工,也会让我亲戚感到恐惧和为难。并且,恶人们非法吊销他的户口、身份证,让孩子寸步难行。
我们无从知道,这些将我孩子置于死地的指令来自哪里。我们在社会上做好人,与任何人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样完全剥夺我儿子的生存权利。
二零零三年一年之内,他们三次送他去看守所、洗脑班,儿子反复遭受的是精神上、肉体上的严重摧残。
长达五年之久,一刻也不停缓的身心折磨,可怜的儿子已经没有了能够生存的空间,于二零零四年二月九日在家中含冤离世。
在去世的第二天,鲜血从他鼻子不停地流出,有两名当地民警来到家里,亲眼目睹,他们吓得直往后退。当时请来了医务人员,他们也无法解释,人去了,血液为什么凝固不了。
孩子被草草火化的前后,有多辆黑色轿车跟踪、监视,这又是为了什么?当时的我只有无助和痛苦!
事后我冷静地回忆:难以想象,迫害前,一个身心健康的孩子,几年后怎么身体出现这么多无法解释的现象呢?是江泽民实施的对法轮功学员“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恐怖灭绝政策将我儿子置于死地的呀!孩子身体的一切异常现象,就是铁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