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钢,一九五八年六月二十日生,原湖南省宁乡县商业系统照相馆下岗职工,现个体经营者。杨俊英,一九五八年十月十七日生,原湖南省宁乡县医药局药剂师,现已退休。王卓,一九八三年八月二十日生。
王钢、妻子杨俊英、儿子王卓一家三口是九六年底开始修炼法轮功的,通过学法炼功,仅两个月时间,王钢多病的身体恢复健康。修炼法轮大法后,他们一家人处处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凡事先他后我,为人着想,对于利益得失看淡。十八年,从未打过针吃过药。
王钢在控告书中说:“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泽民的个人意志和淫威下,中共成立了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国性恐怖组织──人称纳粹盖世太保似的‘六一零办公室’,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江泽民又命令‘六一零办公室’系统性地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江泽民一手挑起了针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运动,导致十六年来众多法轮功学员广泛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及被其它方式迫害致死等。我们一家三口就是众多遭受折磨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之一。”
十六年来,王钢夫妻俩被分别反复关押十多次,勒索现金叁万多元,受尽各种酷刑折磨。以下是王钢一家人被迫害的具体情况,由于时间太长,有些事情已记不太清了,有些证据被抄家、抄走或遗失。
王刚自述一家三口被迫害的主要事实
一、王钢和妻子反复被关押、勒索遭背铐、野蛮灌食、殴打等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凌晨三点左右,我被白马桥乡政府、白马桥派出所等十多人敲门入室,说有事核实,就把我带到白马桥派出所,关押五个多小时后放回。妻子上访省政府后,遣返至党校强迫看恶毒攻击大法的假新闻,当天晚上放回。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三日,我和妻子去北京上访,向政府讲清法轮功真相,却投诉无门,只能到天安门广场向民众讲法轮功真相,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法轮功创始人清白,遭到北京前门派出所警察的绑架,后转至湖南驻京办事处关押,后被当地国安接回。
因不放弃信仰,不放弃上访权利,王钢被宁乡县公安局非法刑事拘留,关押在宁乡看守所二十多天。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八日,家人被勒索人民币一万多元。(湖南驻办事处伙食费六百多元、所有人员的机票四千元和保证金六千八百元等);至今分文未退。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我和妻子在家营业时被绑架,我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妻子非法关押十天。索取伙食费四百一十五元。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由于受“天安门自焚”假新闻的影响,迫害升级。我和妻子等几十位法轮功学员又无故被国安人员绑架,送县党校洗脑班强制洗脑,每天请各种专业人员“上课”,强制观看各种污蔑法轮功的假新闻、电影、图片,分别单独谈话、逼迫我们签字、表态、书写三书(保证书、揭批书、决裂书)日夜施压,以吊销营业执照、开除工职、断绝一切退休后的福利待遇、拘留、劳教、判刑等相威胁,软硬兼施。由于我不配合,二十五天第一期洗脑班结束后,剩下我和妻子被非法拘留。这时在拘留所已关有近百名法轮功学员,将被分批洗脑,不“转化”的继续关押。
非法拘留期间,妻子还于四月三十日被送长沙洗脑班迫害一个月。到六月十九日,最后剩下我和妻子等十多位大法弟子,当时我们个个瘦得皮包骨,男学员的头发胡子都很长。好几个已经行走困难,用大囚车拉着我们到县党校办第四期班继续洗脑迫害。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七日,在家营业时,我又被绑架无故非法关押十天,索取伙食费一百七十元。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妻子非法关押七天,伙食费一百七十元。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五日,同修看真相碟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受牵连,我因为不知道此事当天放回,妻子被刑讯逼供,非法关押三十三天,至十月二十八日后,被勒索保释金五千元,伙食费五百一十元才放回,至今分文未退。
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在家营业时,因别人说他的资料是我给的,我又被非法拘留十五日,期间,被国安三警察三次非法审讯,第一次在国保大队办公室,他们让我说出其资料来源,我说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他们就给我上背铐、跪地,刑讯逼供一个小时后,送拘留所。十五天期满后,一直不放人,一个多月后,三警察又来拘留所提审我,期间刑讯逼供几个小时。当时有个警察说:“今天有事,我们来迟了,时间不够,明天我们早点来,看你说不说,我倒要看看你多厉害。”
背铐折磨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来了,提审时,他一进门就一脚把我踢倒,我跪在地上,然后掏出手铐,把我一只手从肩上、另一只手从背后用手铐铐住,然后拿一根粗绳穿过手铐想把我吊起来,因为没有找到挂绳的钩子,没吊成。
后来,找到一根两尺多长、手臂粗的木棒打我,之后,又将木棒插入我后背两手之间向后掰,一边不停的搅动手铐,一边高声叫嚷:“说不说,不说就搞死你,东西哪里来的,你和哪些人联系?”手铐越铐越紧,磨破皮肤,深深陷入肉内,一会,两手肿得青紫,痛得我大汗淋漓,全身被汗水透湿,一口浓痰从我口中喷出,吐在地上。有个警察用手中报纸将浓痰盖住,用皮鞋踩住揉了揉,抓起来猛地塞入我口中。并愤怒的说:“我们三个人为了你,调查了一个多月,到今天你一个字没有。”我忍着剧痛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就这样,反复折磨我几个小时,他们也疲劳了,给我取下手铐,我坐在地上手脚没有知觉,都不能动。他们坐在凳子上看报纸。我心想三个彪形大汉就为几张教人向善的法轮功资料,如此忙碌了多月却劳而无功,感到荒唐可笑,也为自己没有屈服发出由衷的一笑。
刚好一警察抬头,看见我在笑,大为惊叹对两个警察说:“你们看,他居然还笑,没法使了,算了算了。”便把我送回监室,拘留所所长看到我被打成那样,眼泪都出来了,指着他们愤怒的说:“你们以后再搞,到外面去搞,别到我这里搞,把他打成这样。”另一位所长事后说:“王钢,去告他们,告得灵。”
这次索取伙食费九百多元,共非法关押五十三天;存五千元保证金,后我去公安局找当事人,才退还。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二日,在家营业时,被白马桥派出所新所长骗去说了解法轮功真相,又非法关押我十五天,妻子非法关押三十八天,勒索伙食费六百四十六元,保释金五千元,至今分文未退。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在家营业时,被玉潭派出所非法抄家(没有抄到任何东西),后将我和妻子无故绑架,我关在楼梯间小黑屋内四天(两人分开关押),反复提审。他们开空调取暖,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空调室外机的冷风对着我吹,晚上根本无法入睡,冻得手脚发麻,坐立不安。
第四天又提审我,问我东西哪来的,和哪些人来往,并对我严刑拷打,我不配合,一实习警察对我大打出手,狠狠的打了我十几个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头发被揪去一大撮。然后把我送到拘留所。我妻子提审时,发现地上的头发,估计是我的,问他们,他们没说,只说我已经送到拘留所去了。
后来我妻子也被拘留,到期不放人。我们抗议无故超期关押,双双绝食,拘留所所长既怕担责任又同情我们,向六一零反映我们的情况,六一零人员要他灌食,他回绝说:“要灌你们来灌,我才不做这种缺德事呢,死了我不负责”,在他多次电话反复催促下,到第六天,六一零主任和很多警察来了,开会研究后决定放人。
当我被家人扶着走出拘留所时,一位警察发出一声惊叹:“啊呀,这法轮功呀。”第二天我妻子也被放回。而这次仅仅是有人说他的几张资料是我给的,两人就被非法关押二十一天。放回时,我拒绝交伙食费,口袋内一百二十元被抢去做伙食费。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妻子又被无故非法关押五日;二零零三年十月五日,六一零、公安、一百一十、国安、商业总公司等二十多人非法闯入我家,妄图绑架我去长沙洗脑班被我正念抵制解除,未得逞;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五日,六一零、公安、国安几十人突然出动,警车、囚车等十多辆,由公安局长带队非法抄家,我和妻子、儿子三人正在家营业,突然众多警察将我家包围,分别将我们控制住,打门撬锁,将屋内翻得稀乱,最后搜出一些法轮功真相资料,于是喊的喊、叫的叫,拍照的拍照,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如此兴师动众,折腾了多个小时,然后把我们三人连拖带搡塞进囚车,因当时很多人围观,高音喇叭喊叫着要人们让开,拉着警笛将我们绑架到宁乡看守所。
野蛮灌食
期间,我们三人绝食抗议,又被宁乡看守所警察野蛮灌食,毒打。灌食时,从监房把我们分别拖出,轮流灌食。灌食时,两个警察一边一个将手抓住,第三个警察在后面抓住头发往后一拖,将其压在靠背椅上,第四个警察用手使劲卡住我的腮颊,将口分开,然后第五个警察拿着一壳盐水样东西使劲往里灌。由于他们动作猛烈,我呼吸急促,喉咙、气管被呛得火烧火辣,浓盐水喷得满身都是,可能是溅到侧面一个警察身上,还被他打了一个耳光。但是我没有屈服,继续绝食。绝食到第十八天,体重减去二十多斤。
二、在长沙新开铺劳教所、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和妻子被绑架后,分别被非法劳教两年。我被送到长沙新开铺劳教所,妻子被送到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
来到劳教所,我当时浑身无力,皮鞋、皮带都被看守所没收,只能赤脚、由于体重减去二十多斤,没有皮带,只能提着裤子走。这时两个穿黄色军大衣,戴红袖章的值班夹控一边一个抓住我,就往楼上拖。然后被脱光搜身。因被绑架以后一直未洗澡,全身发臭,遭夹控犯人侮辱打骂,逼写三书,由于不放弃信仰,被强制站军姿、面壁等,严刑拷打四天四晚,被夹控拳打脚踢,打耳光、卡脖子、恐吓等,三个夹控轮流看管,致使我全身青紫浮肿,手指甲、脚趾甲发黑。
恶人看实在“转化”不了我,后又把我关进“二一八”室、“二一九”室(长沙新开铺劳教所专门迫害法轮功弟子最严厉的监室,每天就是强制坐小板凳、强制面壁站军姿、毒打和恐吓,那里的人闻其监号都毛骨悚然),严管四十九天。被迫害期间,出现全身发冷(俗称“打摆子”)呕吐,大便闭塞。真是生不如死。
在劳教所两年的时间,吃饭睡觉,几个夹控犯人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对我进行严管,逼我转化。大法弟子相互不准许说话,说话就挨骂和打,强逼每天用标准姿势坐小凳子,致使屁股发烂。夏天不准吹电扇,几天洗一次澡,每次只有几分钟。没有蚊帐,饱受蚊虫叮咬,冬天寒风刺骨敞开门窗睡觉。
精神上每天打骂恐吓,逼看污蔑法轮功的资料、录像、强制转化等。由于长期强逼着用标准姿式坐小凳子,一段时间后,走路都困难。
我妻子杨俊英受的迫害比我大的多。她被送到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时,首先严管一个月,限制上厕所、洗澡、睡觉。看污蔑法轮功的资料、录像等宣传品,由于不放弃信仰,罚站罚蹲、拳打脚踢。从早上六点至晚上十二点坐小板凳。每天强制做劳工十多小时以上。有次去车间做工,由于夹控没跟上(要求零距离),说妻子有意脱控,被五个夹控暴打致伤,行动困难。她要上告,警察不但不管,还咒骂她,扬言要加教一个月。
在劳教所两年里,妻子杨俊英受尽各种侮辱打骂,双脚出现麻木、血压升高。那种痛苦无法形容,最后被迫害得保外就医,提前四个月回家。记得二零零六年快过年时,我母亲和弟妹带她以“妻妹”的名义来劳教所看我(大法弟子不准会见)在半个小时会见的过程中,我在想这个冒名的“妻妹”是谁啊?直到会见快结束时,我才突然认出这个又老又瘦完全脱相坐在我眼前的“妻妹”竟是我分别不到两年的妻子。可见中共迫害她之惨烈!
三、儿子王卓失去父母照顾饱尝苦难
我儿子王卓从小很听话,一直在我们身边,没有独立生活过,我们被劳教后,一下突然我们都走了,一个人在家照相营业,生意又不好,连吃饭钱都挣不回,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很大,经常被不理解的亲友咒骂得痛哭流涕,只是反复自语“我爸妈没有错”。同修想上门安慰、帮助,被不理解的亲友以报告给六一零相威胁,致使同修不敢上门。
由于承受不了这种迫害,吃不了这个苦,就这样慢慢放弃了修炼,至今不敢走进来。我妻子回家时,儿子床上被褥睡成一个人形,周围都生了霉,床下老鼠做了窝,衣柜内的衣物被漏湿全部霉烂生虫,丢掉几大袋烂衣服,那凄凉的景象,看着让人心酸······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某天晚上六一零、公安、国安等出动十多人将我家包围,妄图非法抄家绑架我们,被我们全家正念抵制解除。
四、家人遭受的迫害
要陈述的被迫害事实实在太多。从九九年七二零,一直到现在,社会上一有风吹草动或者所谓“敏感日”,甚至上级有关人员来我地检查视察,我家都会遭到六一零、国安、公安、派出所、单位、乡镇、社区等部门有关人员的骚扰。我们一家长年遭监控,因为他们把我视为当地负责人,经常被绑架。我母亲和我岳父、岳母整天提心吊胆,只要我店未正常开门,就打电话到处寻人。
头几年每年,我们被绑架三、四次,我的岳母虽然也修炼,但由于现实的压力太大,承受不了。我们被劳教后又加上牵挂外孙,来我家的路上急得多次往返分不清东南西北。慢慢地导致出现心衰,呼吸困难,临终前很是后悔,失去了宝贵修炼机会,最后带着遗憾走了;我母亲也修炼,因为不识字,又没有修炼环境,也遗憾的走了;而我们的小店由于经常关门,致使我红火的生意一落千丈。早年有的顾客听信新闻宣传之谎言,看见我们就躲,不敢上门做生意。再加上长年被骚扰、被关押无法正常营业,致使生意不好,坐吃山空,几十万元积蓄到二零零七年劳教回家时,已全部花光。有恶警甚至还兴高采烈的说“王钢终于被我们搞得揭不开锅了。”
以上所遭受迫害,都是因江泽民一手发动的对法轮功迫害所致,江泽民是主要责任人。中国现行宪法规定,人人有信仰自由,修炼法轮功完全合法。将迫害之首送上法庭接受正义的审判,也是司法回归正义的需要。
“澄清冤屈,还大法和大法师父清白;还法轮功学员以司法公正;将江泽民绳之以法,结束中共对法轮功长达十六年的迫害,”是王钢一家人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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