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水池 |
尚水池,男,时年四十九岁,河南禹州无梁镇无梁中学体育教师。尚水池修炼法轮功之前,有血压高、半身麻木、心脏跳动不正常、脑瘫健忘等毛病。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很快得到了健康,在学校受到全体师生的好评。
范书玲在她的控告书中说:“我和我丈夫尚水池、公爹尚同善一起坚持学法轮功。修炼法轮功后,我走路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心情格外愉快。我时刻提醒自己按“真善忍”标准做人,事事为他人着想,做个好人。”
禹州市第二看守所“趟镣”、殴打、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一意孤行下令迫害法轮功,丈夫尚水池遭到残酷迫害。二零零零年刚过中国新年,尚水池去北京上访,被镇六一零、派出所恶警劫持回来,直接送进禹州市公安局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四个多月。看守所把他长期与犯人关在一起,并不断给他换监室,换一次监室就会脱一层皮。
由于尚水池坚持炼功,副所长王海洋就给他打背铐,一只手从肩上向后背,一只手从背后向上抬,吃饭、睡觉、解便从不开铐,一连几天。尚水池手不能炼功了,就盘腿打坐。王海洋发现后,又给他戴上十八斤重的脚镣,逼他多次在院子里趟镣。
所谓“趟镣”时,恶警郭广林在后边手推、脚踢,有时用电棒电,有时用胶棍打,赶着尚水池让他走快。尚水池的脚脖被铁镣磨出了血,露出了骨头,仍不让停。
即使这样,尚水池仍坚持背法、炼功。恶警李刚只要发现他炼功,就让他把头从铁门的观察口伸出来,这个口很小,一般人是不好伸出头的,有时把脸挂破,有时把耳朵挂出血。李刚抓住尚水池的头发向外拽,天冷时,向头上泼水,天热时,长时间晒太阳,有时打耳光,有时用鞋打。郭广林让尚水池戴着大镣,用脚趾站在花池的边上,脚跟悬空,郭用脚跺脚镣,尚水池人一下子向后仰倒,平身甩在水泥地板上,有时头也甩在地上,连续多次残害。
北京朝阳区看守所的毒杀
二零零一年过年前,尚水池再次去北京证实大法好,被绑架,送进北京朝阳区看守所。刚进看守所院内, 武警就来个下马威,飞起一脚,踢着裤裆,挑起几尺高,刚摔在地上,又飞起一脚,连踢数脚,步步围逼,尚无声地忍受着,连恶警都说这人还象个大法弟子。
在监号里,尚水池为抗议非法关押绝食八天,恶警暴力灌盐水,每人每次灌三斤盐,尚水池仍不配合。看守所恶警向屋内放毒气(这间屋子里关押的都是外地的不报姓名地址的大法弟子),一天后,看人没反应,就在馍里下毒(一种慢性毒药)。尚水池还在坚持绝食,这时看守所派一特务混进大法弟子中,劝尚吃饭:不吃饭咋回家呀,咱得回家呀。 尚开始吃饭,每天两顿饭,一顿一个玉米面窝头,一点稀菜汤。
尚水池吃了两天后感到头晕,第三天他不再吃了,但已经中毒,鼻两边发青,其他法轮功学员中毒严重者,指甲都发黑了。恶警对中毒的大法弟子还要抽血化验,看每人中毒的状况。
为推卸责任,对中毒严重者,看守所用汽车将他们拉往北京郊外京津公路无村庄的地方,使中毒昏迷中的大法弟子自己往车下跳,摔没摔死无人管。尚水池光着脚,穿一身薄毛衣、毛裤,外面穿的厚毛衣及外罩都被扒光了。他跳下车后,无方向地跌跌撞撞地走一阵、爬一阵。当时北京冰天雪地,冒着零下十度的低温,他顺着铁道不知道怎样走到了天津郊区离一个小火车站不远的地方,他倒在了雪地上,再无力支撑身子,他站不起来了。
尚水池生命最后的十八天 坚强无比
第二天清晨,值勤的铁路工人发现他时,他仍躺在雪地上,看他还有一口微弱的气,就把他送到了车站旅社。他苏醒过来时,一老者问他是干啥的?尚水池说他是打工的,这位老者说:像你这样的情况我见多了,你是中毒了,你是炼法轮功的被害成这样了。这时,尚水池说出了自己的住址与姓名。当他大儿子找到他时,他有时昏迷,有时清醒,但不会再走动了。两条小腿肿得很粗,毛裤都脱不下来。两只脚底板全部发黑发硬,十只脚趾头全部发黑发硬,看样子不象是冻成了那样,因皮肤没冻烂,而象是双脚在烧红的铁板上烙成那样子,因他双脚面上离脚趾很近的地方横着一条深深的痕迹。
从天津到家,几次转车,都由儿子背着走。回到家后,尚水池坚强无比,从没呻吟过,没叫过苦,他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但大多都处在昏迷中。他不知饥饿,只知道要水喝,因为他体内装着多次被灌的盐。清醒过来时,他对妻子说:“我如果不是炼法轮功,早死在北京看守所了,那里的恶警真凶呀!好厉害呀!”(他从离家到回家,前后30多天)
在家里,尚水池的十个脚趾的肉全都烂掉,脚趾骨头脱掉了一节,呼吸越来越微弱,说话时嘴动而没有了声音。在他不省人事时,儿子把他送进禹州市第一人民医 院外科住院治疗。家人看护他时,听到肺部有磨擦声,经透视才发现,左肋断了四根,肺部严重感染。双脚底板已发出腥臭味,向外流脓血,但脚底板仍是黑硬。后又转到浅井乡医院扒村分院,不到一天,他去世了,这是他从天津回家的第十八天。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尚水池面带着微笑离开了人间,死后第三天埋他时,他的尸体一直没有僵硬,一直笑眯眯的,时年四十九岁。
范书玲要求“两高”对江泽民绳之以法
一次次的绑架关押,非法剥夺人身自由,使妻子范书玲的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同时也给家人亲属带来不应有的痛苦,他们每天为尚水池、范书玲家担惊受怕,时时会担心尚水池、范书玲会再次被绑架,害怕再次被勒索钱财,每日每时都在恐惧中生存。
范书玲说:“我公爹七十多岁,每次绑架、抄家,都吓得他睡不着、吃不下,尤其水池死后,他更是承受不住,郁郁而死。
江泽民发动的对信仰“真善忍”群体的迫害,不仅给修炼人带来了无尽苦难,也给修炼人的家属造成巨大的伤害。同时把十几亿的中国人推入了罪恶的深渊,江泽民对所有的中国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恶。
我和全体大法弟子要求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把对大法弟子犯下累累血债的恶首江泽民绳之以法,还法轮大法及师父清白,还修炼人以合法的修炼环境,还人间以公道,同时要求赔偿十六年来给我和家人造成的一切精神及经济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