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八十岁的苏君儒是重庆市永川区二零五地质队退休干部,修炼法轮功后多种疾病痊愈。可是一九九九年之后,他多次被关押迫害。尤其是二零零一年他被劫持在西山坪劳教所期间,惨遭警察指使的吸毒犯的残忍折磨和凌虐。
以下是他在诉状中的自述:
我原是四川省地矿局区调队工程师,副队长,常年在川藏高原跋山涉水从事地质调查工作(退休前调入二零五地质队)。由于长期在气候环境恶劣的情况下工作,得了多种病。
一九九八年八月修炼法轮功后,我严格按“真、善、忍”的理念做人,不断提高思想道德品质,同时炼习五套动作优美舒展的法轮功功法,祛病健身,使我以前的咽炎、气管炎、风湿关节炎、肩周炎、慢性结肠炎、手足麻木、冠心病等多种疾病痊愈,真正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我从内心深处感受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修大法对个人、家庭和社会都有百利而无一害。
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我却遭到江泽民所实施的严重迫害:
一、二零零零年七月我根据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进京上访请愿,向政府说明法轮功利国利民的真相。被绑架回后被非法刑事拘留三十天。参与人员有:永川政法委杨科长、永川萱化派出所李所长、二零五地质队保卫科凌学勤科长等人。
二、二零零一年一月至二月,永川公安局在区招待所办洗脑班,我因不“转化”,被非法行政拘留两次,计二十天。涉案人员永川市公安局一科邓光其,二零五地质队李振航、赵建华等人。
三、二零零一年八月,我在永川玉屏路向民众散发真相资料,被便衣警察抓捕,被永川区劳教委非法劳教一年半。在永川看守所羁押了一年零三个月后,转送到重庆西山坪劳教所迫害。
在西山坪劳教所集训队期间,因为我打坐炼功,集训队却以我身体不好为由,强行送我到劳教所医院,五、六个狱警狱医把我按倒在床上强行输液,不知输的什么液?使我昏睡了一天多,醒来后只觉满口是酒味,好象大醉初醒一样。一个“医生”说:这么快就醒了!我怀疑他们给我输的是有害药物。
回集训队后,我被几个吸毒犯强行劫持到严管队,后因拒写“三书”——即强制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的保证书、悔过书(即写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是错了的悔过书)、决裂书(即要写与“真善忍”决裂的决裂书等),就以此为由非法加劳教期三个月。
在这三个月中,我被十二个吸毒犯包夹,他们二人一组不分昼夜,坐在我前后,或左右,对我这个已是六十六岁的老人随时不断采取各种手段折磨我(有些手段难于启齿)。每餐只准我吃“五十六”粒米饭,长期以饥饿折磨我。每天只准睡四个小时,睡姿要仰面朝天,不准随意动。他们还让我长时间坐矮凳:从四点至二十四点,二十个小时都让我端坐在特制的矮小木凳上,眼睛不准斜视,只准正视指定的某一点。吃饭、大小便都得通过特别准许才行,否则他们就用特制的一尺长的小竹板,抽打我全身的敏感部位。如果忍不住而叫出声音,他们这十二个人就一齐动手(因为我有一米八的大个头),把我按倒在地,用烂毛巾或烂袜子塞嘴,用小竹板打骨关节、打臀部,所有他们认为的敏感部位都打遍。
他们为了让我的臀部尽快烂掉,用一人或双人压住我的双肩,以我的臀部为支点在小矮木凳上推磨扭动。他们还把一种象麻辣酱一样的药物(揺头丸?)当调味品放到我碗里让我吃,不一会儿我就成了一个“不倒翁”:在小矮凳子上不停的不由自主的前倾后仰摇摆起来。最终把我的臀部全部磨烂。他们还以给我治疗为名向我的臀部撒白色石灰粉一样的东西。参与人有:西山坪劳教所严管队长狱警王成,狱警李某等,严管组劳教人员某参谋(外号)。
此次参与迫害我的有:永川区公安局一科杨科长、邓光其,以及时任二零五地质队队长李进才,劳资科长姚兴华等人。他们屈从于压力停发了我一年又九个月的退休金,至今未予补发。劳教释放后,他们还以《劳资刊物》刊登的东北某省一篇文章为据,非法降了我一级退休金,至今亦未补发。
四、二零零四年一月十八日,我因在永川花园村散发给二零五地质队已退休的保卫科长徐大权几份真相资料,被非法行政拘留五天。
五、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九日,我在永川街上发真相资料时被人构陷,被便衣警察拦截。他们把我绑架到西大街派出所,因我抵制审讯被四个警察强行戴上手铐;公安局一科科长邓光其,手里拿着一本《九评》和《公开信》,气势汹汹的问道:“这是谁给你的?”从上午九时至下午八时,我戴着刑具被拘押了十一个小时。下午八点,二零五地质队保卫科科长王永贵才给我打开手铐,把我送回了家,还侮辱我给二零五地质队丢脸。
六、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十日。永川区公安局一科人员、永川胜利路综治办人员,趁我不在家,非法抄了我家。非法抢去大法书籍、笔记本电脑一台、打印机二台以及部份光盘等。我被非法劳教二年(所外执行)。直接参与者:永川国保支队长杨辉树,邓光其,永川胜利路综治办主任罗明全等。
七、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日,我在永川大南门向民众发放神韵光盘时,被交巡警绑架至萱花派出所。在此期间,永川区公安局国保支队队长黄辉树、邓光其等人非法闯入我家,抢劫法轮功书籍三十五本,师父法像及法轮图形,二零一二年神韵光盘封面等一百三十余份,电脑主机一台。在萱花派出所被非法审讯拘留八个小时。
八、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上午九时许,胜利路办事处综治办主任罗明全带着四、五人,趁我不在家,胁迫我老伴打开房门,并进入我的卧室,非法抄走两台台式电脑、两部手机等私人财物,没开任何清单,还把以前多次抄家抢去财物时所开的清单全部抢去。
九、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四日下午三时许,我在泸州街讲真相时,被萱花派出所女警官王玲,带着两辆车、两个警察,把我绑架到萱花派出所,并关入电子门内,审讯约一个小时。
以上是我被迫害后能记忆或已曝光的部分,在严酷的迫害中很多我已回忆不起来,条件所限也没能完全曝光邪恶的迫害。
我因为信仰“真、善、忍”,并按照其标准做人做事,不断提高思想道德境界;同时炼习动作舒展优美的五套法轮功功法,达到了祛病健身的目的。因此对个人、家庭、社会和国家都有百利而无一害。然而我却因此遭受各级“610”人员、国保人员、公安局交巡警、派出所人员、社区人员、二零五保卫科保安人员,永川区拘留所、看守所、重庆西山坪劳教所等迫害。他们至今还在对我跟踪,监控,目前还有一个叫“璧山棒棒”的被人指使跟踪我这个八十岁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