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七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修炼前,我原本是个性格内向、脾气很犟的人,自私、要面子,争斗心、妒忌心很强,无论在哪里谁伤害了我,我都记仇,对方主动跟我说话,我都不爱理他。我给人的感觉表面很和善,但内心深处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心很重。然而我自从学了法轮大法之后,改变很大,心胸开阔了,不执着自我了,能为他人着想了,不再占公家及学生的便宜,而且还主动的付出。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之后,东风派出所暗中调查看谁炼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早晨,东风派出所几个干警跳进我家院里,闯進屋里把我和妻子非法带到派出所后,非法抄家,抢走了师父大法像、大法书籍和磁带等,快到中午了,由街道委主任出面,才把我们放回来。
大约在九九年十一月份,我被东风矿保卫科找去,让我写“不炼功、不进京上访”的“保证书”,当时我没表态,就不许我回家,在东风矿保卫科被非法限制人身自由约三、四天,在高压恐怖、利诱威逼下,违心的写了不炼功、不进京上访的“保证”,才被放回来了。
自此之后干扰、迫害不断。有一次,东风矿保卫科把我找去矿办,恐吓、威胁并让写书面保证家中不许有大法书等;又有一次,我正在单位上班,东风矿保卫科的人把我带到新兴矿礼堂,强迫听邪悟者演讲;还有一次,我们学校的白书记领我去矿区教育集团保卫科,然后一起去了七煤公司戍企分局,参加了所谓的“揭批会”,当时有很多人参加,会上让我说几句,我就被迫的应付了几句,后来就回来了。大约在二零零零年的一个所谓的敏感日,我被东风派出所警察秦勇带到东风派出所非法拘禁了一夜。
在此后的那几年,每逢所谓的敏感日,派出所干警、街道工作人员就上门骚扰,就连街道新换的委主任都得去家看看聊聊,那种无形的压力、恐惧,让我和妻子每日提心吊胆,不敢看大法书。大约在二零零三年的一天晚上,东风派出所赵华录、秦勇还有几个不知姓名的警察跳进院子里逼着我和妻子开门,开门之后就要搜查,问他们是否有搜查证,他们就回所里拿了一张空白的所谓搜查证让我们签字,我和妻子没签,他们就乱翻一通,片警秦勇去房后翻,走到我家的房山头,他叫喊说:你敢说个“炼”字就把你抓进去。他们没翻着什么就扬长而去了。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日下午四点多,快到下班时间了,我正从学校后楼往前楼走,走到操场中央,迎面来了三个人,没穿警服,向我打听姜波涛在哪,我说我就是,他们不由分说架起我就走,我问你们是干什么的,他们说是警察,但未出示任何证件,随后从校门口开来一辆车,就把我架到车上,然后就开到我家,他们就开始翻东西,翻出电脑机箱、显示器、移动硬盘、优盘、电子书、空白光盘等。他们让我在搜查清单上签字,我没签。他们又把我拉到七台河市新城派出所,开始非法提审我,把我锁在老虎凳上,问我上下线是谁,东西哪来的,在你家开了几次法会。开始我什么也没说,后来他们就两人一班,轮番的审问我,我不配合他们,警察就几次三番的用拳猛击我头部,往我身上浇凉水,往我鼻孔里插点燃的烟头,还把我的手反铐到背后,两只手上下铐住(他们说叫“苏秦背剑”),还用木棍往起撬我锁在老虎凳上的脚。第二天,来了一个姓钱的警察,用欺骗、利诱的手段,说交代了这些问题就可以回家,我由于怕失去工作,就相信了他们的话,顺水推舟的录了所谓的口供。快黑天时,他们给我照相、按手印后,又到分局填了票子,却把我非法关押到七台河市第一看守所。二零一零年四月一日,新兴区法院对我非法开庭,非法判我五年,我向市中级法院申诉自己无罪,过了一段时间,中级法院送达书面材料维持原判。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五日,我被非法关押到七台河监狱集训队,正赶上监狱搞建设,几乎天天在外面干活,三个多月后,就转到佳木斯监狱九监区一分监区。
在佳木斯监狱九监区,副教导员殷杰逼迫我出工,不让我和同修接触。我出工两个月后,因为我写的申诉材料被监狱610的张庆峰(音)抢走,我就找殷杰询问,他把我打了一顿,然后一分监区指导员郭建民找两个犯人将我铐上手铐并架到车间,我开始绝食,几天后,他们就不逼我出工了,我就留在了监内。
二零一一年二月下旬,监狱开始了对法轮功学员的强制性转化,秦月明、刘传江、于云刚三位同修被先后迫害致死。九监区也安排了六、七个犯人轮流看管我,三天三夜不许我睡觉,期间几次对我大打出手,有一个犯人吴长宝一脚踢在我的胸口,当时我就立即呼吸困难,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半天才缓过来。之后又把我关进库房里,强迫我脱掉外衣,只穿线衣、线裤,把库房的窗户打开冷冻我,当时我感觉从心里往外发冷,直哆嗦。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下,我不想再承受了,就违心的写了“五书”。自三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的消息传出后,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的家属纷纷来监狱探寻(我妻子及亲属也来了并被监狱警察殴打),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才有所收敛。当时监狱为了掩盖迫害真相,虚情假意的给各监区法轮功学员量血压、抽血化验,对外进行欺骗宣传。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二日,这一天是我离开黑窝的日子。妻子和亲属们一大早就来到监狱门口接我,但监狱却勾结七台河市610阻挠家属接我回家,由七台河市新兴区610的范广义、国保的李富金、东风街道的副主任将我强行劫持到七台河市红旗派出所,建所谓的重点人口档案。在派出所范广义辱骂师父,我正念制止他说不准辱骂我师父,在旁边的年轻警察很震惊,说“你看他敢这么说。”不久进来两个穿便装的人把我带到审讯室,锁在老虎凳上,一人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炼并直视那个问我的人,他看了我一会儿就出去了,后得知他是派出所的指导员;另一个人说弄错了,你是刚回来的,不是嫌犯,就打开锁又把我带回警务室,等我家属来把我接走。两个多小时后我家属来了才把我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