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淑荣女士曾多次被绑架,两次被非法劳教,遭受上大挂、抻刑等酷刑折磨,肝脏被损坏。以下是何淑荣女士叙述遭迫害事实:
我从1997年开始修炼法轮功,10多年来未进过一次医院,未吃过一粒药,修炼法轮功使我的身体得到健康,思想也得到升华。
在1999年7月22日下午,我和多位法轮功学员为向政府领导讲清真相,却在市政府门前被全副武装的武警强行拽上车拉到警犬基地在烈日下站在广场上高音喇叭反复播放诬蔑大法诽谤师父的歪理邪说,我们被暴晒一下午,晚6点左右被拉到江岸派出所,所长杨晓东、警察丁世国逼我写放弃修炼,不写不让回家,又逼着我丈夫交出大法书籍和师父法像,这才让回家监视居住。
8月16日早5点,我正在家炼功,副所长林田和一个警察闯到我家,把录音带和坐垫抢走,还说抓个现行。警察丁世国又到我班上骚扰,找我做笔录。车队长吴树森、书记龙福友强迫我白天在单位洗脑,晚上在派出所洗脑。
9月下旬至10月期间,公司经理钟志静,书记蒋林、张静怕担责任,又在公司办洗脑班,不让回家,4、5个职员轮换着使用车轮战术逼我放弃信仰,从精神上折磨我,我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一直迫害半个多月。我爸妈担心上火,丈夫倒班,孩子上学没人照顾。江泽民发出了对法轮功进行暴力镇压的违法指令,给每个法轮功修炼者的家人带来巨大伤害,使我家人至今还生活在被江泽民散布的镇压恐怖之中。
1999年12月末,我去北京上访,在齐市火车站被铁路公安分局警察绑架,逼迫我丈夫交出500元钱,没有任何手续。江岸派出所警察王绍伟将我带回派出所,吊到铁管子上一天一夜,脚尖踩地,警察让家属劝我写保证,逼我丈夫跪在地上求我,我丈夫哭得昏过去。因为我不放弃信仰,被劳教一年。在双合劳教所,我被迫奴役每天十多个小时。当时劳教队长是张志杰、刘淑荣。
2001年11月初一天晚上5点左右,我正做晚饭,安顺路派出所3个警察闯入家中把我绑架走,当时我还穿着拖鞋。在安顺路派出所,警察把我强行反铐到铁椅子上,用塑料袋把我的头套住,塑料袋和嘴及鼻子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一会我就不能呼吸了。我手被反铐在铁椅子上一天一夜。他们强行抄家也没有任何手续,给家庭带来很大损失,丈夫下岗,孩子被惊吓得病了,无法上学,我妈跟着上火得病了。这次他们将我非法劳教两年,再次劫持到双合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我被逼做奴工,穿方便筷子、灌农药,每天强迫劳动十个小时左右,农药把我呛得恶心。每次都洗凉水澡。有一天早晨,我站一边炼功,队长张志捷抬手便打,副队长刘淑荣接班后,对我进行罚站长达一天。狱警符成娟给我做转化,让我到其它监室,我不同意,4至5个做转化的人强把我拽过去。再次逼我放弃信仰,我不配合,被5人拖进小号,郭丽把我反扣在铁椅子上,手被刮出血,现在还留有伤疤。
2003年出狱后,我找单位领导要求上班,单位不接收,从此我失去了工作,没有经济来源。
2013年3月12日上午8点左右,我在家门口被大民派出所所长赵世民等5个警察绑架,他们把我手反铐上,俩个人按住我,还威胁我老爸,把我家翻的乱七八糟,抢走大法书籍和师父法像、电脑1台、打印机4台、刻录机2台、切纸刀2台、EVD1台、MP3、MP5、电子书、U盘3、4个、上网卡一套、人民币4000、5000元、纱巾及其它个人物品。
他们拉到派出所用我的围巾把监控挡住,对我进行审讯,不说就上大挂。我不签字就又上大挂,他们把我的手拧向身后戴上头盔上大挂、把我抻的撕心裂肺疼痛难忍,全身抽搐、呕吐、近于昏迷什么也不知道了,两天一宿,晚上两名警察轮番审问不让睡觉,第二天送到看守所检查时,肝脏损坏拒收,胡学民他们4个又将我送去铁路第三附属医院照片子。两次检查是一样。当天晚上警察胡学民给我丈夫打电话说拿三千元钱把何淑荣接回去,我丈夫拿了三千元钱交给赵世民。至今未还。
我控告江泽民滥用职权,无视宪法,迫害上亿法轮功修炼者,给亿万家庭造成严重危害。至今仍然有多少人流离失所,多少人被非法关押,江泽民一手挑起的这场迫害已在全球三十多个国家被刑事控告或民事起诉,让善恶有报的天理在人间再现。顺天意应民心,每一位善良的人都应该加入这场惩恶扬善的世纪大审判中来,把江泽民绳之以法,还师父清白。恢复法轮大法的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