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等到沉冤昭雪的这一天,胡水爱从丈夫被害起开始独自抚养女儿,十四年来苦苦度日,其间经历的辛酸不可言说。
以下是她的诉状的节选部分:
宋万学 |
我的丈夫宋万学一九五六年出生,生前是黄石市大冶有色金属公司丰山铜矿职工,自幼一直爱好武术、气功等。一九九五年法轮大法洪传到黄石,他接触了解后,就放弃了以前所学的别的气功,九六年开始专一修炼法轮大法。后来义务担当辅导员,教人学炼法轮功,身体变的非常健康,在丰山铜矿和我们所在的村里,是个大家公认的好人。
然而,法轮功这样一个健康人民身体、提升人民道德的好功法却遭到江泽民集团的疯狂迫害打压,宋万学为了向国家领导人说明真相、讨回公道、还师父与大法清白,他于一九九九年十月第一次进京上访,被丰山铜矿公安科科长刘建国等劫持送往黄石市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关押迫害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宋万学怀着对政府讲明真相的纯朴心态,第二次去北京上访。回家后,单位不准他上班,并将他绑架到大冶有色公安处,于二零零一年元月二十日被丰山铜矿公安科科长刘建国等劫持到黄石市第二看守所,元月二十二日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元月二十四日,我丈夫宋万学的二弟接到电话说是哥哥死了,被称“撞墙自杀”。他二弟和妹夫立即赶往黄石的老火葬场。遗体从冻库被拿出来时,头发、胡子都结满了冰花,都不知放冻库多久了。他二弟和妹夫强烈质疑,我哥信仰法轮功是不可能撞墙自杀的,法轮功讲自杀是有罪的,是不允许的。这伙警察又改口了,说是“心脏病突发猝死”,两根肋骨断裂是因为医生抢救时被按断的。没听说哪个医生抢救病人时能按断肋骨,那就不是抢救而是谋杀了。我丈夫宋万学练过武术,身体一直很健康,根本就没有心脏病,没有两、三个人根本靠近不了他身边。后听从黄石市第二看守所出来的吸毒犯人说,他当时跟我丈夫在同一监室内,因我丈夫在监室坚持炼法轮功,不愿意放弃信仰遭毒打致死。
两位亲人现场看到我丈夫的遗体浑身布满了瘀青和伤痕,头部布满血泡和伤痕。在死因上,警察始终无法自圆其说。当时在场的有签死亡医学证明的原黄石市三医院的毕医生、谢法医(当年约三十岁左右)、黄石市检察院瞿某、黄石市公安监管大队长李某、黄石市第二看守所李副所长、黄石市阳新县公安局的龚局长、黄石市公安局的梁副局长、黄石市大冶公安局的陈副局长、黄石市大冶有色金属公司丰山铜矿公安科科长刘建国、黄石市大冶有色金属公司丰山铜矿的夏矿长、黄石市大冶有色金属公司的老总张林等人,最后为掩盖死因,警察提出要解剖尸体。两位亲人坚决不同意,人都被迫害致死了,连尸体都不放过,多名警察强行支开家属,假说谈话。等他俩再返回现场时,尸体已被电锯锯开,警察摘走了心脏和肝脏,说是拿到武汉去检验,亲人要求检验完要归还,却从此没有下文,也没还回内脏。
二零零一年元月二十九日,我与亲朋好友以及我村自发而来鸣不平的几十人,到丰山铜矿保卫科讨说法。因提前给夏矿长打了电话,结果我们去办公室时,人都躲起来了,一个领导干部也没看见。我丈夫是被丰山铜矿带走被关从而被迫害死的,现在却没人来承担责任。不久,却等来一帮子警察,有下陆派出所、阳新富池派出所等,阳新县公安局的龚局长问我有什么要求,我说我的户口一直没着落,他让我去丰林镇办户口,报他的名字会给办的。后来我的户口迁到了黄石市下陆区。
我丈夫的遗体被放殡仪馆停尸月余,我们一直不同意火化,这么好好的一个大活人三天就被迫害死,怎么让人接受得了,还没给家属一个合理的说法。然而警察一直威胁我们必须立即火化尸体,否则停尸费一切自负,没办法最后只好同意火化尸体,丰山铜矿出的火化费。
我丈夫被迫害致死,只是因为修炼“真、善、忍”做好人。真是晴天霹雳,我的公公、婆婆,白发人送黑发人那痛彻肺腑的哭声,那苍老憔悴的身影;女儿没有了父亲,我失去了丈夫,家中的顶梁柱,那悲伤、孤独、凄凉、无助,使我怎么也不能想象这一切是真的。婆婆接受不了痛失爱子这残酷的事实,整日以泪洗面,忧郁成疾,第二年含冤而死。
当年我女儿才七岁。宋万学离开我们母子已十四年了,这些年里,我靠打工挣钱来维持生活、供女儿读书,真的是含辛茹苦呀!也感谢炼法轮功的朋友们这些年来的资助,我们母子才走到今天,现在女儿也即将大学毕业。值得欣慰的是,江泽民即将被绳之以法,宋万学在天之灵笑看长达十六年的迫害即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