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现年66岁的邹雪梅女士叙述遭迫害事实:
我今年66岁,一九九六年经工友介绍我修炼法轮大法的。修炼前,我患有多种疾病,心跳、肾炎、慢性咽喉炎、肩周炎痛,医院、民间诊所治疗无效,修炼法轮功后,天天坚持炼功、学法,严格要求心性,各种不好脾气改变了,身体的各种病痛神奇消失了,真是无病一身轻更主要的是在日常生活中我时刻按照师父教导的“真,善、忍” 原则做事,处处与人为善,做事考虑别人,遇到矛盾找自己,身心得到极大的改善。造福家庭,造福社会。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因出于对法轮功创始人的妒嫉之心及对修炼人数众多的恐惧,滥用手中权力,凌驾于宪法和法律之上发起了对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疯狂迫害, 使亿万修心向善的民众及家人被卷入长达十六年的浩劫之中,导致我遭受到了如下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我所在地的瑞云派出所警察到处破坏学法炼功点,抓人、打人,强制法轮功学员每天三次去瑞云派出所签名报到。我在麻志警务区签名。我每天要按时上班,又要照顾80多岁瘫痪的家婆,时间很紧张,警察发现我不去签名或迟签名,就到单位或家庭来恐吓要抓人或者罚款,监控家庭电话,无论白天黑夜经常打电话或来家庭骚扰,有一天我在单位上班,瑞云派出所一伙人来我单位把所有学法轮功的人,都赶到单位办公室,一个一个的问,谁还炼法轮功就抓谁,接着逼我们带他们去抄家,三个警察到我家楼上楼下翻箱倒柜,目的是抄大法书籍等,吓得全家人心惶惶。
二零零一年四、五月份的一个星期天,我在公交车讲大法真相,被不明真相的学生报告给警察,并一直跟踪到我家,警察将我绑架到瑞云派出所,非法拘留十个小时,吓得我80多岁瘫痪家婆放声大哭,邻居都愤愤不平。
我哥哥、和父亲被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的谎言欺骗,第二天一早来到我家,那时我正在楼顶炼静功,哥哥冲上楼恶狠狠的打我几个耳光,还边打边说,打到你醒打到你醒,录音机、炼功带电线都毁坏,我马上下楼,看见80多岁的父亲气喘喘的在骂我,父亲还逼我答应他不准我到外边宣传大法,他才肯回家。我心里很难受:哥啊!父亲啊!你们被毒害了,你们帮助恶警给我施加压力,好坏不分了,我无可奈何的哭了。只因我坚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被中共江泽民集团无理的迫害我和家人。
到北京上访 被非法关押五个月
二零零一年六月,我到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抓上车,逼我蹲在车门边,我说不要迫害法轮功学员,司机就抢我带来证实大法横幅紧紧的捆住我的嘴,另一个警察在我不防备的情况下拿起皮鞋照我头顶猛力打下来,当时我的头好像裂开了,天旋地转。在审讯室,两个警察逼我签字、按手印,我看到签字表上有污蔑大法字样,拒绝配合,警察一拳打在我前胸,我还没站稳,他又朝我后背打一拳,来回不停的打,打得我眼冒金星。
后来我被瑞云派出所警察劫持回当地,非法关押到麻章区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睡水泥地,吃的饭菜很差,整天插小彩色灯泡做奴工,经常看到狱警打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冬天很冷穿着皮鞋踢。瑞云派出所警察林文伟、周仔等人还多次来看守所迫害我,有一次林文伟、周仔、和司机三个彪形大汉带我到审讯室,司机把我的左手用力扭到后背,林文伟抓住我的右手,周仔拿着印油盒逼我按手印,我用头压住印油不松开,最后他们才放手走了。
我80多岁的父亲在我被抓到看守所后,睡不好,吃不下,天天挂念女儿,担惊受怕,承受不住压力含冤离世。亲人怀着悲痛的心情来求麻章区“610”人员钟康来放我回家送葬,钟康来不准,经亲人多方求情,最后钟康来才答应我回家三天,可是太迟了,再也见不到父亲了。
三天后,瑞云派出所十几个警察开车来我家逼我回看守所,我不去,警察恐吓我丈夫说,现在去看守所,十几天就放你,不去马上送三水劳教,几年都不准你回。我丈夫被警察这话吓糊涂了,打电话叫我兄弟和姑丈都来劝我,吓糊涂的丈夫哭哭啼啼的跪在我跟前求我回去看守所,我弟弟吓得叫大家抬我上车,被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的谎言欺骗,不明真相的亲人承受着种种痛苦和磨难的同时,也在无知中做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
在看守所我绝食抗议反迫害,“610”人员钟康来亲自指使一班狱警抬我出去按在一张烂桌台上,按住我的头、手、脚,用长胶管插进我的鼻孔野蛮灌食迫害,一个身体健康的好人,被多次的折磨和迫害瘦得皮包骨,奄奄一息,逼我丈夫交五百元钱,我自己带的五百元钱被一个叫班长的狱警收去只写一张白字条,共一千元,才允许丈夫背我回家,非法关押迫害我五个月。
二零零二年三月,我骑自行车去当地邮电局交话费,很多人排队,我跟熟人讲大法真相,被恶人报警,五、六个瑞云派出所警察急匆匆的赶来,我骑上自行车赶快跑,警察兵分二路把我截住推进警车,我的自行车也被抢走,绑架我到湛江霞山农垦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整天有邪悟帮教监视,不准炼功,专门灌邪教的东西和污蔑大法,天天要法轮功学员集中看抹黑大法和陷害师父的录像,天天洗脑,在十一天的早上我机智的闯出洗脑班黑窝。湛江市“610”人员陈军带领警察到处抓我,逼我丈夫带路到儿子家,儿子的外家母、女儿家、日夜都派便衣在我家周围盯梢、逼我流离失所在外六个多月,给我全家人在生活经济上带来痛苦和困难。
湛江洗脑班及三水洗脑班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大概二、三月,一天早上六点多,麻章区(610)钟康来、尤兰英、分局、瑞云派出所所长周妃二带领一班警察包围我家,警察马同仁用铁锤、铁支砸门进屋,前铁门、后门、二楼中门、房门,警察还利用社会的流氓、小偷用长竹梯架在邻居墙爬上我的楼顶砸锁进二楼,四五个警察强硬绑架我从二楼抬到警车,关押我在湛江市七中洗脑班迫害。
我80多岁的瘫痪家婆没人照顾,丈夫在十几公里远工作,三餐要赶回家把饭给家婆吃,还到洗脑班探望被迫害的妻子,害得我丈夫遇见人就流泪,满头黑发变白发,凡人见到都可怜他。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在湛江市七中洗脑班,有一次几个治安仔强硬抬我去暗房野蛮灌食,有一个姓曹的治安仔道德败坏的敢拿师父的法像乱划,还放在我睡觉的床席底,让我不知道坐着。治安仔就过来责问我说,你说你这么好,师父怎么好,连你的师父你都敢坐,他就在我的床席底下把师父的法像拿出来给我看,把我吓了一跳,不是我做的,谁做谁报应,我对治安仔说,你做大坏事了,你敢把师父的法像划成这样,他不承认就走了。第二天早上我看见他两只眼球又红又肿的,真是现世现报了。
符少群、陈艳梅等一伙人不停的对我进行洗脑迫害,逼看诬陷大法的东西,房里安装高音喇叭音箱,播放邪教的东西,我耳朵都要被震聋。我绝食反迫害,她们就野蛮灌食,恶徒袁凤云有意把带有水的长胶管插进我气管,用卑鄙的手段灌浓盐水、灌酒、灌药等,我被折磨快三个月成了皮包骨。我身体还没恢复,湛江市(610)陈军和姓洪的俩个人也不告诉我丈夫强硬劫持我去佛山三水洗脑班继续迫害。
佛山三水洗脑班帮教日夜盯着,不准炼功、大小便洗澡都盯着,不停的播放污蔑大法录像,有时逼我写三书、四书“、转化”。在邪恶恐怖压力下,我昧着良心无可奈何的写了三书、四书,做了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师父的事。我悲痛欲绝,多次绝食,三水洗脑班校长李美英和黄院长和一班恶人,按住我的头、手脚,黄院长拿长胶管用剪刀把胶管一头剪利剪尖插进我鼻孔里用力不停插,把我鼻孔插破鲜血流在枕头上,再插进胃里灌食,痛得我大声哭,李美英恐吓我说,现在一天灌一次,再不吃饭、“转化”,一天灌二次三次,灌死不负责。
我被折磨得骨瘦如柴,湛江“610”人员陈军又打电话逼我丈夫,吓得我丈夫和儿子从千里迢迢赶到三水,看见我被迫害成这样泪水不停地流。“610”人员想利用亲情来动摇我吃饭“转化”,千方百计用各种手段多次灌食我被折磨得皮包骨,用假善、伪善欺骗亲人,想利用亲人对大法犯罪。目的是毁灭众生。无理迫害我三个月,最后“610”人员陈军和姓洪的又从三水劫持我回湛江七中洗脑班,我丈夫和儿子才接我回家。
二零一一年大概四五月的一个傍晚六点多,我和丈夫准备吃饭,麻章区(610)何伟杰、尤兰英、再次带来一班人冲上二楼强硬绑架我到湛江七中洗脑班迫害。我绝食抗议反迫害,洗脑班符少群一伙同样采用之前的种种手段方法来迫害我,又一次被符少群他们折磨瘦得皮包骨,他们强硬劫持我到湛江196部队医院打不明药物,我继续绝食反迫害,十五天才放我回家。
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一次又一次的残酷迫害我,也给我的家人带来精神及肉体上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