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六日,现年七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宗会卿结束三年冤狱回家。三年间,她,一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受到了种种让人难以忍受的人格侮辱与肉体折磨。
发一张传单,被冤判三年
宗会卿女士是山东省青岛平度市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她在平度市妇幼保健医院门前送给一个男人一张传单,上面是讲述法轮功好的真相内容。善良的她竟因此被泰山路派出所非法抓捕,后被戴上手铐和脚镣非法关押在即墨普东看守所。
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三日,宗会卿遭非法庭审。平度法院无视宗会卿做的无罪自我辩护,其中一个人(好像是审判长)说:“国家(中共)怎么说怎么来,反正我就这样了。”对其他几位工作人员说:“她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没什么文化,发资料发到公安局人手里了,没什么人命案子。判她三年吧。”就这样,十分钟后,宗会卿被非法判三年,仅仅因为一张讲真相的传单!整个过程给人的感觉是:中共法院断案不是依据什么法律而是随心所欲,一拍脑门:好,就三年吧。
宗会卿于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九日被送往山东省女子监狱进行迫害。
以下为宗会卿老人自述:
拒绝转化,被关禁闭近两个月:不给水洗澡,不给手纸上厕所,不给吃饭用具;侮辱谩骂、暴力转化……
在山东省女子监狱被非法关押期间,因为我拒绝转化,不写五书,警察就把我关进禁闭室近两个月。当时正值七月酷暑,苦难中的精神折磨再加上天热所造成的身体不适,真有百苦一齐降的感觉。而且还不给水洗澡,不给手纸上厕所,不给吃饭用具,近两个月我被迫用手抓菜,抓饭吃。
那里的帮教人员(其中一个是滕州的闫燕),每天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点,四个人形影不离的围着我,逼迫我写辱骂师父和大法的恶毒语言,我不写,她们就几个人一起硬把笔塞进我的拇指与食指之间,把我的手掌都撮破了,拽着我的手在纸上机械地划动。她们还用毛巾勒我的口,使我的头不能动,当时毛巾正好勒在我的牙齿上,使我的牙齿疼了好几天(以后那三颗牙掉了与这次迫害有直接关系)……
我每天都在遭受着精神与身体上的折磨,在关禁闭期间上厕所不给手纸。有一次我上厕所用手纸,一女警看见了,逼问是谁给我的,并下令不允许任何人给我手纸,晚上也没给我饭吃。(其实家里给我卡上打了不少钱,因为我不转化,被关禁闭室期间警察不准我花一分钱)。因为我一直不转化,她们就讥笑我、耍笑我、欺侮我,有一女警呲牙瞪眼的侮辱我说:“从搬进新监狱,还没碰上象你这样的,没人睬你、碰你!”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拽着墙上电风扇的开关拉绳,“就你这样的还想风凉?!”恶狠狠地把电风扇的拉绳都拽断了。另一帮教人员跺着我的脚,用芭蕉扇的把敲打我的头嘲笑说:“你怎么还不转化?你拖着我们这么多人围着你转,浪费我们的时间,你是做好人吗?这是你老师教的?一个月了还没混上个饭碗(吃饭只能用手抓)!你怎么这么傻,脑子一转弯不就不用受苦了?”我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每天都受着她们对我人格的污辱,精神的摧残。
我被关禁闭四十五天,她们没达到目的就让我撒谎说转化了,被我拒绝。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六日她们不得不让我回到监舍。
大监舍里:软硬兼施、侮辱、羞辱、嘲笑,强行洗脑
回到监舍后她们让我在《关于遵守监狱纪律》表上的“罪犯栏里”签字,我说我不是罪犯我不签。
到了大监舍(晚上十点了),监舍长问我转化了没有?我说没有。监舍长就连甩带拎,借教我整理床铺的机会把我的袜子、衣服扔的满床都是。上铺一个人以我晃动了她的床铺为由就对我开口骂了起来。
二零一三年十月我过生日那天,监狱管理人员送去一个蛋糕,监舍长说:“还不快说谢谢?连点礼貌也不懂。”我说谢谁?监舍长说谢共产党、谢政府。我说我谁也不谢,我也没跟它要。我只谢师父。我深知她们的伪善,为了达到她们的转化目的,为了让我放弃信仰,她们对我软硬兼施:侮辱、羞辱、嘲笑、甚至戴手铐脚镣……一切都是徒劳,我怎么能谢谢参与迫害我的人呢?
二零一三年冬天她们拿着李洪志师父的照片,对着我骂师父、侮辱师父,发泄她们因为我不配合转化对我的极大不满。恩师被她们侮辱,我心痛极了,我使劲抑制住不让眼泪流出来,那时的眼泪真的在往心里流。
我每天都是这样苦熬着,她们不是嫌我碗洗的慢了、衣服洗的慢了,就是上厕所走的慢了,洗澡只给十分钟。
在大监舍,每晚有犯人站岗监视法轮功学员。二零一四年七月的一天晚上,一个青岛的犯人值班,她为人很恶。我睡觉的时候把胳膊放在头上,她就说我在炼功,把我扒拉醒了,我的腿也不能支起来睡。一连七、八天她都这样扒拉醒我,我根本不能正常休息。
最让我痛心的还是长期遭受着严重的强行洗脑和仇恨宣传等精神折磨,天天看那些文痞、科痞、气功痞污蔑法轮功的不实宣传。
三年的冤狱生活,那种精神上的折磨、人格的莫大侮辱,如果不能百分百的信师信法,没有“真、善、忍”指导自己,那种人间地狱般的地方,是很难走过来的,恐怕连肉身也带不回来。在那里虽然我的年龄最大,可是我的身体最好,从来没有病。足以证实法轮功的超常、美好。
修炼前患多种疾病,放弃治疗;修炼法轮功后不到半年,没花一分钱,疾病全无
修炼前我患多种疾病,如心律过速、低血压、大脑供血不足、眩晕症、胃下垂、静脉曲张、风湿症、肩周炎、十二指肠溃疡、腰疼、腿疼、胳膊疼……全身没有一点不疼的地方。我到医院去治,几年也没有治好,以后我因付不起那昂贵的医药费,就停止治疗,任凭疾病发展,我痛苦地承受着。我也曾练过多种气功,可是都祛不了我的病。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九九五年我遇到法轮功这高德大法。修大法不到半年,奇迹出现了,我身上所有的病竟一扫而光,我没有花一分钱,也没有打针,也没有吃药,只是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我的病就全好了,从此后再不用花钱治病,这对我这个低收入的困难家庭来说,是何等程度的救助!
自从修炼了法轮功,我知道了人生的真谛,我没有苦恼悲伤,只有乐观向上。如今我修炼法轮功二十年了,随着心性的提高和道德的升华,我明显地感觉到身体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无病一身轻。我现在是七十五岁的年龄,四十多岁的身体机制,法轮功性命双修功法使人年轻化的特点在我身上明显地体现出来。大法没有骗我,我的师父没有骗我,我活生生的一个人就在这摆着,我说的完全是实话,是大法给了我幸福和健康,是我的师父给了我生命的希望。
十六年来,遭受种种迫害:被监视居住、被迫报道去向、被非法抄家、被关洗脑班一个月、被敲诈勒索、被冤判三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平度泰山路派出所民警就在我家楼下摆上了桌子,喝着茶水轮流看着我与老伴,不让我们出去。
一九九九年九月中旬,我与老伴在家中被泰山路派出所绑架到平度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半个月。回来后被监视居住一年半。在这期间出远门要到居委会请假,回来要销假,就是不出远门也要天天到居委会签字报到,完全剥夺了我们的人身自由,而且警察频繁地对我家进行骚扰,甚至半夜十二点钟还以查户口的名义到我家敲门。
二零零二年六月,我与老伴被关在平度老粮食局洗脑班强制洗脑一个月。
几年来六一零、派出所人员到我家非法抄家六次,抢走了我所有的大法书籍和音像制品及师父的法像,还抢走了我的多功能音视频播放器。每次抄家都是对我和我家人的一次严重的精神摧残,使我们惶恐不安,生活上不得安宁,陷入了长期的苦难之中。
这么好的功法,被江泽民犯罪集团抹黑,良知使我必须走出去讲真相。我在讲真相中两次遭泰山路派出所绑架。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七日,我给世人讲真相,遭泰山路派出所绑架。泰山路派出所警察勒索了我家人两万元才将我放回家(事隔两个月,因我第二次又被绑架,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泰山路派出所所长马国春将这两万元退回)。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因讲真相我又被泰山路派出所非法抓捕,被非法关押在即墨普东看守所,戴着手铐和脚镣,人格受到侮辱。半年后平度法院冤判我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