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民滥用职权,发动的这场血腥浩劫至今已持续了十六年,在迫害法轮功的同时,也在消耗着国家的人力、财力、物力与资源,同时也在败坏、毁灭着人类的道德与良知。被告江泽民用谎言、暴力、权力、利益绑架全中国人参与迫害。那些被谎言迷惑欺骗而仇恨法轮功的人,那些不明真相而善恶不分的人,那些被权力与利益诱惑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那些被动执行江泽民非法镇压政策的人,那些至今还在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都已被江泽民拖向生命毁灭的边缘,都将成为江泽民的殉葬品。这些人都是、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以下是苏佳瑛医生陈述她与家人遭受迫害的经历:
我在二十二岁时因患类风湿性关节炎,在床上瘫痪了五年之久,当时是关节肿大变形、僵直致残,疼痛难忍。因为治疗类风湿病年年住院,服用的药可用车拉,最后导致药物性肝炎:肝、脾肿大、胃炎、神经衰弱、双乳腺小叶增生术后左侧乳腺癌病变。关节疼痛使我天天以泪洗面,一天不哭都是奇迹。无论严寒酷暑都得穿着厚衣服,甚至盛夏也必须穿着长袖厚衣服、厚袜、棉拖鞋,汗水沿着脸颊、发根流下,怕见风、不敢沾凉水,那种痛苦无以言表,几次想自杀,但看见熟睡的孩子又放弃了。我毕业于哈尔滨医科大学,深知此病全世界都不能治愈,只能服药减轻疼痛,止痛药、保肝药、中药、胃药……吃药比吃饭还多。
一九九六年末,经邻居介绍,我请了一本《转法轮》书,当我将书从头到尾看完一遍后,觉得这本书太好了,全书都是告诉你怎样做个好人,做个更好的人,从此我走上修炼法轮功道路。
修炼后我按着师父教我如何做好人的道理做人,使我变的更加善良、宽容、诚实,看到别人丢掉的钱不捡,买东西多找的钱如数奉还,在家里干在前、吃在后。不知不觉中病都好了,只是关节变形暂时没有完全恢复,修炼至今一片药没吃过,夏天再也不用穿厚衣、厚袜、棉拖鞋了,其它所有病也都不翼而飞。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以来,我四次被绑架,被非法劳教、被非法判刑各一次,家人多次被骚扰跟踪,最后孩子被迫辍学。
当地革新派出所、单位(工会、纪检委)、社区、委主任不断上门骚扰,采取手段监控、欺骗、恐吓开除公职。还要到学校骚扰我的孩子。当地革新派出所还强制收缴我的身份证、监控、蹲坑、告诉邻居监视我。革新派出所警察徐辉无数次到我家骚扰、恐吓、监视、索要身份证、照片。
二零零零年的夏天,革新派出所警察徐辉等六人身穿便装,企图迫害我,到我家疯狂砸门,我拒绝开门,他们又窜到邻居家的阳台上,企图从阳台上进到我家迫害我,没有得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社区委主任逼迫我上哈市电视台做污蔑大法的事,被我坚决拒绝。
二零零零年四月去北京信访办上访被截留,关进黑龙江驻京办,二、三天后,哈市革新派出所所长等三人将我们三人从北京一路戴着手铐绑架回哈尔滨,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一个多月,随身带的四百多元钱被革新派出所勒索去。又被单位从工资中扣掉两千元钱,说是去北京接我的路费。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我第二次去北京证实法,在天安门广场打出“法轮大法好!”横幅,我刚喊出“法轮大法好”就被便衣警察用腿绊倒在地,警察就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进警车里,在警车里警察拽住我的脖领子问我法轮大法好不好?我说法轮大法好,他就扇我耳光,然后送到前门派出所。为了不连累单位、家人,在前门派出所我不报姓名,傍晚被分流去门头沟看守所。
去门头沟看守所的路上,我从车窗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条幅,被警察发现,他就用警棍狠狠的打在我的头上,我当时就被打倒,头上肿起鸭蛋大小的包。在门头沟看守所被非法搜身、审讯、辱骂、体罚、逼踩大法书籍、强行照相、拽头发等迫害,两天后又被分流到河北霸县看守所继续迫害,在寒冷的冬天围操场走路不许停。
同时哈尔滨的家被非法查抄,抄走电脑和大法书籍,警察告诉邻居监视我,并在我家附近蹲坑,为抓到我,一段时间警察都陪着我前夫上下班,我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四日,我在哈市香坊区六顺街的朋友家被蹲坑的和平路派出所和动力区610绑架。他们用欺骗的手段骗出我的姓名、住址后,就抄了我的家,然后我所住辖区派出所革新派出所带回。二十五日晚被革新派出所铐在铁椅子上一夜,第二天早上上班,警察看到我后说“这不是苏佳瑛吗?找到你太不容易了,在哪找到的?我们找你象找药引子似的,你人品好可就这点(指炼法轮功)……”连说了两遍。我说我就因为炼了法轮功才知道怎样做个好人。二十六日被送到哈尔滨市第二看守所迫害,我绝食抗议,被送到万家医院,后浑身长满疥疮,经哈尔滨公安医院法鉴,被所谓的保释,保释金一千元,有保金票子。
第四次被绑架是二零零三年二月末,东北的小兴安岭冰天雪地、一片白雪皑皑,在黑龙江伊春市美溪区被绑架,大约下午四点,一进美溪公安局,恶警就用扫帚疯狂的抽打我,他们自己人都看不下去了,从椅子上站起来,喊别打了。他们领导来了,我说你们警察打人,领导说“谁看见打你了?”召来变本加厉地继续打,用毛巾抽脸,左右开弓,用打火机烧眉毛,扇耳光,用木板打背部和臀部,在严寒的冬季,往脖子里一次又一次地灌凉水,水从衣服上滴出,然后将人戴着手铐拉出室外冻,不许穿棉衣,而他们自己都穿着厚棉大衣,披着棉被。还不让上厕所,要上就在众目睽睽下小便。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
不知冻了多久,让我回屋,将窗户和门都敞开,将我铐在铁椅子上,戴着手铐继续冻,水从身上滴落到地上。
酷刑演示:铁椅子 |
大约半夜十二点,国保大队长进来说你招了吧,那个已经招了,她让我告诉你别遭这罪了……见我没吱声,上来就狠狠一个耳光,左侧脸及眼睛立刻变青瘀肿。用绳子将两胳膊捆绑向背部提拉,致使两只手挨到头发,然后他们又往两个腋下塞了两个啤酒瓶子,两个人在左右分别压我胳膊,累的直喘。最后绳子崩断,才将我放下来,铐在铁椅子上,我刚一闭眼,他们就一杯水泼在脸上过来,反复多次。
天快亮时,他们又找绳子,准备酷刑时,一个警察说再不能了,再整人就零碎了,对我说:快说了吧,再不说下一班的人比我们还狠。交班后,将我送到美溪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的板铺上,和着湿透的衣服,直到用体温焐干,当天下午四点又开始非法提审,直到第二天早上他们交班。
大约七月份女儿去看我走后,国保大队五个人围殴我一个,用拳击打我的前胸和后背,用铁器和钢笔翘嘴,我满嘴是血,右腮掉一块肉,牙齿被撬掉一块,前胸后背被打的青紫,都是淤血,疼痛难忍。
最后我被非法判刑四年,被迫害的无法正常走路,两次送往女子监狱都拒收,司法厅做法鉴,身体不合格,监外执行。
在我流离失所和被抓期间,家人和孩子担惊受怕,无人照顾,使他们身心遭受极大摧残,孩子中途被迫失学,好端端的家庭支离破碎。二零零一年大年前夕,恶徒抓捕我未果,就在二零零一年正月初一将我弟妹(没有修炼)劫持到革新派出所作人质,我弟妹哭的非常委屈,引起家人强烈不满,致使家庭矛盾重重。
十几年来没有户口、身份证,办不了养老保险,换二代身份证时被告知办不了,迫害十六年其中十三年没有户口身份证,身份证在二零零五年过期作废,索要身份证被告知户口在万家劳教所,让我去万家劳教所找。大约二零零一年八月中下旬我从万家医院回家,九月初我的户口才迁往万家。二零一一年再次找到革新派出所索要户口,身份证,管片警员换成梁姓警员,两次去均没找到,后来给他挂电话,他要我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才给身份证;二零一三年再次索要户口身份证,管片警员毕振东说粗话,将我叫道监控器死角说;你再炼法轮功给你抓起来,必须写不炼功保证书才给户口,身份证,后又找主管户口的副所长均不给办理。
只因信仰法轮功户口身份证都被剥夺,无奈分别给黑龙江省省长、哈尔滨市市长热线上访,在哈尔滨市公安局、南岗区公安局户籍科干预下才得到解决,解决时间已经是二零一四年十月份。
有户口、身份证开始办理社会养老金,从二零零四年四月买断工龄,从二零零四年到二零零九年交回投保滞纳金一万六千多元,同时滞纳金利息五千元,共交回人民币二万零四百多元钱。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五日领第一个月退休金是二零零九年四月退休那年的工资基数,二零零九年到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工资不给补发,二零零九年到二零一四年涨工资那部份不给补发,哈市社保局说谁不给你户口你找谁要那五年多退休金去!
江泽民发动并操控的这场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违反了《中国宪法》、《中国刑法》、《中国刑事诉讼法》多部法律,犯下了刑讯逼供罪、故意伤害罪,侮辱诽谤罪、虐待被监管人罪、报复陷害罪、猥亵侮辱妇女罪、非法拘禁罪、徇私枉法罪、抢劫罪、非法侵入住宅罪、强迫劳动罪、非法剥夺宗教信仰自由罪,等等。
因此我本着对国家、对人民负责的态度请求最高人民检察院。对迫害法轮功元凶江泽民依法提起公诉,要求对被控告人江泽民依法严惩。同时彻底废除江泽民以国家、政府的名义为非法镇压法轮功所做出的一切非法规定、禁令和迫害政策;立即全部释放被非法判刑、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要求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我们师父清白。彻底结束对法轮功的迫害。
我同时要求:依法对我个人给予合理合法的经济赔偿。包括精神,经济以及给我造成的所有损失,伤害,并退赔被害人被敲诈勒索、抢劫、侵占的所有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