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年六十二岁的张春郁与丈夫赵德文于二零一五年五月三十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以下是张春郁女士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我叫张春郁,一九九六年六月二十一日我有幸修炼了法轮功,修炼不久身心受益,不但折磨我多年的多种疾病如妇科病、皮肤病、静脉曲张、气管炎、痔疮、淋巴结肿大等疾病都好了,最关键的是以前我是个争强好胜的强人,修炼后性格发生很大变化,处事能为别人着想,邻里和睦,家庭祥和,亲友都说我象换个人似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不顾广大修炼者修炼后身心受益的事实,一意孤行发动了迫害法轮功的政治运动。从此我的整个家庭便陷入无底的深渊中。
遭绑架、拘留、强制洗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我因去黑龙江省政府上访,被阿城区和平派出所扣押三天,又被勒索“罚款”二百元。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日,我又被和平派出所叫去,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关押六十多天后,由公安局法制科张林勒索五千元钱后放回。在看守所期间曾受非人待遇,用皮鞭、小白龙抽打,寒冬腊月零下二十多度往身上浇凉水,打开后窗冻,上吊环等肉体折磨,打人凶手为:吕奇、杨奇、张文礼、赵本官。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又被强行关进看守所,后因绝食有生命危险,他们把我扔到医院就跑了。原来体重一百五十多斤的我,出来时不足八十斤。回来后派出所蹲坑,再次想抓我回去,我被迫流离失所近三个月。十二月三十一日我进京上访被抓,被非法关押,一天半的时间里不让吃饭、睡觉,并在外面冻着。
二零零一年二月八日,单位、“六一零”、派出所、商业局向我保证只要我回来写保证就不抓,可是取保才半个月又被骗至洗脑班强行洗脑。“六一零”成员吴达向我家属勒索三百元做伙食费,其余由单位支付。在洗脑班不论男女老少,一律每天跑步、踢正步、做俯卧撑、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强迫写骂法轮功的揭批文章。
两次被非法劳教
我拒绝骂大法,三月五日被非法劳教一年,不久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迫害。在那里我经历了残酷的迫害。被警察逼迫蹲“小号”二十多天,被吊、被打、被骂、罚站等。由于小号阴森潮湿,我身上长满了疥疮,到处流脓淌水,奇痒难忍,昼夜无法睡眠,回家半年后才得以康复。万家劳教所为了阻止家属接见,规定家属要想接见,必须骂法轮功师父、踩着大法师父的法像,在谤师谤法的条款上签字才让见面,否则就不让见面。这样一来,使很多明白真相的家属因此长期见不到亲人。
二零零二年二月一天,我正在和同学聚会,阿城区胜利派出所的四名警察当着同学的面把我绑架到胜利派出所,用手铐将我铐在暖气管子上一夜,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不让吃饭。第二天早上,我趁上厕所之机逃脱至大门口,结果被警察发现,一帮警察追上来将我打倒在地,拖到派出所的二楼,一名警察欲行恶之时,我丈夫赶到了,警察才住手。随后胜利派出所的警察将我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关押,不久被阿城区公安局奚景龙签字,将我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我再次被关入哈尔滨万家劳教所。
酷刑折磨至左眼失明
二零零二年,是万家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最猖獗的时候,男狱警直接进入女队,而且随意迫害女学员。我去的那一天正好是周四,被称为“黑色星期四”。刚一进去,狱警就让我脱光衣服,名为检查,实则是侮辱人格。进万家劳教所不久就开始逼写“三书”,强迫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强制写污蔑法轮功或谩骂大法师父的文章;强迫答卷、宣誓等。而且一个一个过筛子,他们认为不合格,就要重写,不服从就拉出去酷刑折磨。对于一个在大法中受益的人,这种精神折磨简直是生不如死。几乎每天都有人因不宣誓、不骂大法而被拖到禁闭室用刑,禁闭室经常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在队长霍某指使下,我两次遭多名狱警毒打、上大挂,从这屋拽到另一屋。还有一次邪恶队长郭秋丽领着打手狱警刘白冰和秋阳给我上大挂,将我的双手倒背,用绳子拴住吊挂在铁管子上,一挂就是半天,这还不够,她们还在三九最寒冷的时候,晚上把我吊在走廊里,那房子是新接的,窗户上全是冰溜子,不准穿鞋,光脚站着挂,一挂就是一宿。
还有一次我被绑架到监控室坐铁椅子,一坐就是七天八宿,狱警把我双手反背抬到最高后绑在铁椅子上,用绳子勒的胳膊几乎不过血,整夜不让合眼,狱警一个半小时换一次岗,专人监控。如发现闭眼,马上揪着头发往后拽,还连踢带打,一整夜不准方便。我因不背有辱大法的监规,遭受蹲方砖的迫害。强迫每天在一块地砖上下蹲、不许出砖,两脚紧贴一起,一动不许动,每晚要蹲三到七个小时。
有两次,我明确表示不放弃信仰,五、六个狱警对我大打出手,致使我两次昏倒在地,最残忍的是,在昏迷的状态下还被长时间上大挂,而且还戴着手铐上大挂,痛苦万分。半夜时分,狱警将我带到女狱警宿舍上大挂,一个狱警看着,其余狱警都睡觉,狱警警告我不许动,动一动就说影响她们睡觉了,她们就开始打我。女狱警刘白冰薅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猛的往铁柜上撞,当时我眼冒金花,额头撞出一鸡蛋大的青包,接着狱警刘白冰照我后心又是一拳,当时我就昏倒、鼻口出血,狱警秋阳奸笑着乘机连抓带挠的抓我的脸,导致脸部抓痕。我被打的鼻青眼肿,眼睛肿的都睁不开了,就在这么凄惨的情况下,还给我上大挂一宿,肩膀已失去知觉。
这期间劳教所来过所谓帮教团、检查团,劳教所为掩盖罪恶,不让我露面,把我关进储藏室。储藏室是劳教所储藏物品的地方,无人居住。狱警为了不让人看到被毒打的真相,就在储藏室放了一把铁椅子和一张床,派专人看着,我在铁椅子上,恶人睡在床上。在那里一关就是半个多月,直到我脸部的伤消失后,又被送到集训队迫害。
集训队气氛更加阴森,每天都是男狱警监管,这些男狱警可随意用刑。命令早晚必背监规,必须抄写决裂书,否则会拉出任意打骂、用刑。夜晚不许关灯,有总监控,值宿人员在室内来回走动,发现睡觉姿势不对等,立即报告狱警。
一次,我看经文被恶人徐凤平发现并报告给狱警,立即被十来个男女狱警围住,将我拽到女狱警宿舍(专门给法轮功学员用刑的房间),把我按在铁椅子上,双手反背过去后再戴上铁铐子,两个凶相十足的男狱警赵余庆和姚福昌一边站一个,手拿一根大电棍,同时往我的脸上、嘴上、脖子上、手上、凡是露肉的地方上同时猛电,电棍发出劈劈啪啪的响声,电棍所到之处,皮肉呈溃烂状,散发出烧焦的味儿。在如此凄惨的情形下,狱警不但没住手,反而接着就上大挂、反挂、脚尖沾地挂于铁窗框上,戴着手铐上大挂,同时还用电棍电着,人被折磨得面目皆非。
经过这次摧残,我的手腕多处被铁铐卡破之后化脓出血,烂成大洞。可是迫害还没有停止,每天,狱警赵余庆和姚福昌把所有的电棍充满电,叫恶人扒去我的外衣,只剩内衣,然后掀起内衣在后背排着电。这还不够,一次赵余庆抡圆了胳膊打我嘴巴子,正打在我的左眼处,顿觉眼冒金花,眼珠要掉出来似的疼痛难忍,眼睛又青又肿了很长时间(现左眼已失明)。我的大腿被狱警踢成红紫色,一片片,“大”字挂长达七天七夜。由于长期不让睡觉,我一下子晕厥过去,昏倒在地,手铐被拽开,手背上卡出血,就这样还在铁椅子上坐一宿,还不让上厕所,监管我的刑事犯背着狱警,用塑料袋接一次尿。我怕给她找麻烦,就不吃也不喝了。此时我已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监管我的刑事犯整天扭着头,不敢看我。
我几次被非法关押、两次无故被劳教,至今伤痕累累,左眼失明。这场迫害给我及家人造成的精神打击更是无法言表。我丈夫赵德文被派出所非法扣留,恐吓(两次),逼他放弃信仰。我丈夫自己带着孩子,照顾老岳父,还得上班,全家的重担都落在他一个人身上,他心里承受到了极限,我第二次被劳教后,他就得了严重的心梗,幸亏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
我的儿子正上高中,心里也承受很大压力,学习成绩都受到很大影响。我的老父亲,整天为我担惊受怕,致使老人过早离世。
我和我的家人所遭受的所有苦难都是因为江泽民一手发动的这场镇压法轮功的运动造成的,这是一场灭绝人性的残酷运动,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只因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就使数千万法轮功学员惨遭不幸,也制造了无数个家庭的悲剧。老百姓都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道理,在法律逐步完善的现在,江泽民所犯罪恶必须承担后果,必须将其绳之以法,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依法治国,彰显法律的公平、公正和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