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张军老人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我今年七十一岁,是原重庆光电仪器有限公司重庆科艺光学仪器厂的职工。我四十岁就患有严重前列腺炎,后发了精索静脉曲张,辗转救治重庆各大医院无效。练了多种气功,效果也不佳。十年过去了,病情日趋严重,令我痛苦不堪,几乎绝望。
一九九四年五月,当时五十岁的我,终于找到了救我出苦海的佛家上乘功法——法轮大法。大法要求修炼者要修炼心性,按照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的标准做人,不做坏事做好事,守德行善做好人。向内修向内找,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做超出常人境界的人。心性多高功多高,才能长功和好病。我全身心的投入大法中修炼。实修中不但治好了我的病,更重要的是还能使我的精神文明、思想情操得到升华。不但为国家节约了大量医药费,更使人道德回升,治安变好,这对国家,社会是有益处的。大法对国家对人民是负责任的。
可是令我难以理解的是,这么好的功法,就因为修炼的人多,触动了江泽民膨胀的嫉妒心,竟然对法轮功发动了一场旷古罕见、持续十多年的血腥迫害。我本人也不能幸免。
一九九九年九月,为了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去对政府讲一句真话“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去北京上访,住通州,被湖北警方跟踪,同室30多名法轮功学员被抓,送附近派出所等待各省市驻京办接人。在那里,警察打骂我们,晚上十一点,我被送到重庆驻京办六楼会议室。室内关着二十多个法轮功学员,第二天早上,我与五个法轮功学员被驻京办和警察送上北京——重庆的列车上。乘警搜走我们的车票和身份证,关在餐车里不准走动。车到石家庄,我与一个江津的同修乘其不备走出车站,返回北京。10月底返回重庆,单位领导陈民权通知派出所押往重庆江北区华新街看守所,天天逼我洗冷水澡,从头一盆盆慢慢的往下淋,几盆冷水下来,人已冻僵了。二十天后解禁。江北区公安分局的宗教科长经常打电话骚扰,要我去分局“谈心”。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重庆江北区街道办主任马善祥,花园派出所民警刘玲把我们七八个大法弟子,以各种借口骗去洗脑班,进行“转化”迫害,不准与外界联系,不准带任何生活用品,非法拘禁十四天。其间,江泽民策划导演的“天安门自焚伪案”突发。更加强了严管与洗脑的力度:不准自由行动 ,坐时腿稍微交叉即被指责“炼功”,监管人员马善祥就用不堪入耳的脏话骂人。一天,我坐床上穿衣服,马突然过来猛一下掀开我的被子骂道“(脏话),不准用这样的坐姿。”有一对老年学员,带着不满一岁的小孙子,警察骗他们说:去派出所问一下情况就回来,让他们把孙子带上,结果在那里没吃的,孙子饿得哇哇叫,哭闹不止,连这么小的孩子也遭罪。天良何在?洗脑班结束,还勒索我们食宿费。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三日,我公司党委书记薛立川,骗我去他办公室谈心,去了即通知北碚歇马派出所警察将我绑架,并被铐在派出所的铁窗栏杆上审问我,一群警察进来,用报纸挥打我的脸,打在我眼睛上,当即流泪不止。边打还狠狠地说“看你嘴硬”。晚上被推进不足一平米的小间里,象个笼子,地上有一寸厚的灰,角落有两堆屎尿,臭气熏天,不能下脚。半夜守夜的人扔进来一个破垫子,才勉强坐下,又饥又渴又困,我把脚抬起登在对面墙上,身体呈V字形,辗转一夜。次日,我被押至北碚看守所。进门时,一武警在背后踢我一脚,差点摔倒,他还幸灾乐祸的笑。在办理登记手续的时候,登记狱警将我一百二十元现金扣下说会转入我舍房,但此后却了无结果。显然被他据为己有了。此后不断有公检法司来人提审,要我出卖同修,逼我说出真相资料来源,被我拒绝。
在看守所,每天强迫做奴工,包头痛粉袋子,不合格的袋子,牢头强迫包上混合胶液的浆糊吞下肚去。戏称“吃饺子”,吃下这种“饺子”,拉出的粪便都是五颜六色的,四、五天都拉不干净。我曾经被强迫吞下二十多个“饺子”。
一年后,北碚区法院对我非法判刑五年。我上诉一年无音讯,方知上诉书被扣押,中院根本没收到我的上诉。我又再写一份上诉书,四个月后才接到维持原判的裁决书。二零零三年三月,我被劫持入重庆永川监狱兴盛茶场。单位立即将我开除。
在监狱,我遭强制洗脑“转化”,每天四个犯人包夹监控,强迫看、听栽赃陷害大法的谎言书籍和光盘,不“转化”就罚站、不准睡觉,一闭眼就被打,几天几夜下来,精神恍惚。每天繁重的体力劳动,又不能学法炼功,几年折磨迫害,致使我身体出现多种疾病:血压高达200;颈椎、肩椎疼痛;腰椎间盘突出。
我于二零零五年十月出狱。当时我已经六十一岁,去社保办理退休,被拒绝,说要没收单位所交社保费,退还个人部份。我说要去北京上访,最后同意补交3646元,每月领取370元退休工资。而我三十三年的工龄就一笔勾销了。
二零一三年十月十六日,被渝北区六一零办公室人员和国安、龙山派出所等七、八个警察闯进我家,非法抄家,并将我绑架到派出所审问,两个年轻力壮的警察将我这个年逾古稀的老人双手扭向背后,强压我在沙发上,不准动,录像。警察抢走我的大法书籍和私人物品。然后把我拖下楼推上车,绑架到渝北区回兴镇长河村双裕休闲娱乐中心洗脑班非法拘禁,那天有十几个同修被绑架。他们逼我出卖同修,我不配合,非法拘禁我十五天后才放回家。
在我出狱后,不仅我本人多次受到街道、居委会、“610”人员上门骚扰,乱翻我屋里东西,并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大姐和妹妹也多次受到骚扰,我大哥因为怕影响他的前途和正常生活,与我断绝来往十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