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年35岁的张建辉女士于二零一五年六月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中国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二十多万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将迫害元凶江泽民告到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法轮功学员诉江,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所有中国人的做好人的权利。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江泽民疯狂发起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迫害,致使亿万修心向善的民众及其家人被卷入长达十七年的浩劫之中,众多法轮功学员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及被其它方式迫害致死等,并造成现在社会道德急速下滑,社会秩序混乱,经济下滑,尤其是司法系统的混乱黑暗。
下面是张建辉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份事实:
我生活在一个不富裕的家庭,学法轮功之前父母是双职工,后来双双停薪留职,后来水泥厂黄了。父亲从小就有很严重的关节炎病,妈妈有严重的气管炎病和我不太懂的一些病,我从小火大肺炎很重,经常看大夫打针治疗,很让父母操心。母亲在一九九五年经亲戚介绍说法轮功祛病健身,开始学炼了起来,按照法轮功“真善忍”理念做好人。不到一个月,母亲多年的疾病全都没有了,严重的气管炎病好了,再也不咳嗽了,母亲非常高兴。
与此同时,父亲也走到了大法修炼中,不久关节炎病也全好了,人的脾气也变好了。父亲亲身证实了法轮功的美好和殊胜后,便也带我走上了大法修炼的路。就在我学法轮功的一个月后,我知道我的生命改变了,从小的肺炎消失了,以前打针吃药的身体变成了无病一身轻的身体。全家人都感激李老师的慈悲救度,对法轮功深信不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江泽民出于妒忌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迫害,给我及我的全家造成了重大伤害。那时,国家所有的媒体都在用江泽民指使编造出的“一千四百例”诬陷抹黑法轮功,强制剥夺公民信仰自由权,不许炼法轮功。看到这些,我们全家都非常痛心。当时全家人想应该去北京上访,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澄清事实真相,同时把我们学炼法轮功后的巨大变化告诉给领导们,让领导们知道不要怕修炼法轮功的人多,按照法轮功“真善忍”特性修心、向善,提升人的道德做好人是大好事,同时身体健康会为社会创造巨大的利益。这样的好人对社会应该是越多越好,不是吗?于国于民百利而无一害。我们一家去北京上访。
一家三人多次被绑架、折磨
父亲九九年七月末去北京上访,在北京一处桥洞下避雨时,有警察问是否炼法轮功,诚实的父亲说是,就被抓走了,两天后被双城驻京办押回双城,因不放弃“真善忍”的信仰被非法关押进第二看守所,被逼坐硬板铺,长时间保持坐姿,还遭恶警唆使犯人毒打,父亲的身体被折磨的极度消瘦,脸色苍白,经历了十九天的非人折磨后放回家。没想到履行公民的上访权说真话竟遭遇牢狱折磨。从那以后经常有街道的人和派出所片警来家里骚扰。
九九年十一月的一天,片警毛有良和另一名警察突然闯入我家,抢走了真相周刊和录音机,又把父亲、母亲和我绑架到派出所,把父亲铐在暖气管上,狠劲打骂,踢踹,逼他放弃修炼,父亲坚持信仰,坚信“真善忍”,又被送到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我和母亲遭受恐吓后放回家。经历了这样的遭遇,母亲和我毅然的决定走上天安门去北京信访办,修炼法轮功不应该受到这种无理的迫害,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末,我和母亲去了北京,我到信访办上访被警察带走,母亲在天安门被警察问到时带走,后被双城驻京办押回后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两个月后又被非法关在街道办一周后放回;母亲被非法关押四个月。
父亲又去北京证实法轮功好,不是政府宣传的那样,又被警察押回非法关进看守所,被非法劳教一年。就是在江泽民提出对法轮功修炼人实施“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使得父亲在一面坡劳教所受尽了折磨,狱警威逼父亲放弃信仰,白天在采石场做十几个小时的重体力活,晚上强制洗脑,不让睡觉。白天背石头时,狱警专让父亲背特大块的,背不起来狱警就唆使俩个犯人一起抬着特意往父亲身上砸,一下就砸趴下随即就招来拳打脚踢。父亲的后背和两肩被石头磨的砸的血肉模糊。脱衣服时皮和肉都跟着粘下来,晚上疼的睡不着觉,白天还得遭受酷刑折磨。用父亲的话说:那里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
父母双双被非法关押,只有我和哥哥在家,没有经济来源。后来我和哥哥到邻居家工地打了三个月的工,赚了一点点钱回来等父母回家。父母先后回来了,我们一家人团聚了。然而,好景不长片警和街道办又上我家骚扰,好几个人抢走了我家的彩电、录音机、影碟机,看看没有什么值钱的了才走。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三日晚大概八、九点公安刑侦大队来六个警察闯入家中,强行绑架父亲母亲和我,在公安局三四个人打我母亲,母亲坚持信仰,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第二天母亲被送到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后被非法劳教六个月。好几个人毒打我父亲近两个小时问法轮功的真相资料来源,父亲是做生意刚在外面回家不知道怎么回事,恶警无奈,第二天放了父亲。后来派出所、刑警队又多次到我家抓他,从此父亲就再不能回家了。
第二天我被非法送到双城镇“洗脑班”,这是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地方,怕过年期间大法弟子进京上访都被关在这。我被镇长闫善喜毒打,打二十来下耳光,脸被打变形,后被绑在椅子上一宿。一个月后“洗脑班”解体,又转到双城“党校洗脑班”一个月,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后放回家。
我和哥哥在家,父亲不能回家,几个月后母亲回来了,我和母亲自作主张把房子卖了,从那以后在别的地方租房子住。
后来父亲在哈尔滨工大站下车,被哈三处恶警绑架,抢走身上的3400元钱,还把父亲锁在大铁椅子上十二个昼夜,胶带封住嘴不让出声、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臀部坐烂了,腿和脚都肿的很粗,不能行走。然后被送到哈尔滨鸭子圈看守所非法关押四个月后,又被非法劳教三年。父亲在长林子劳教所期间身体出现异常现象,经医大二院检查胆、肾、胰等处有病变,胸腔腹腔积水,不能排尿,劳教所为推卸责任于四月初给父亲保外就医十五天,送到了大伯家。
父亲回到我们租住的家学法炼功后身体迅速恢复了,我和母亲都非常的高兴,吃饭睡觉一切正常,我们再一次感谢恩师救了我们。一家四口人再一次团聚,没想到也是最后一次。
父亲被劳教所折磨致死
张涛 |
在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下午双城非法的“610”暴徒伙同哈尔滨防暴队七、八个警察象土匪强盗般闯入父亲和母亲临时租住的家,又绑架了我的父母。在共产党无神论假恶斗的教育下,这些警察已经失去了人性,没有了良知善念,警察连衣服都没让父亲穿上,当时只穿了一件单衣服。到公安局后又把父亲锁在了铁椅子上铐了一夜,冻得穿单衣服的父亲嘴唇发紫、脸发白、浑身发抖,第二天被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不久又被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关押。
母亲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数月后又被非法劳教三年,因身体检查不合格劳教所拒收,又被送到哈尔滨万家的洗脑班非法关押。直到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日才被放回。
父亲在长林子劳教所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迫害,被灌一种不知名的药物,使人上吐下泻、浑身暴热难忍,出现吐血状况。八月一日凌晨被送到万家医院,万家医院所长史英白说:把绝食的大法弟子弄死,后来万家医院又用两个犯人把父亲架出来打针,父亲吃饭了,然而八月三日凌晨父亲就被迫害致死。
其实那时父亲虽绝食,但不至于死亡,不知万家医院用什么邪恶的手段把父亲迫害死。长林子劳教所通知说张涛在劳教所“心脏病”复发死亡。父亲从来没有过“心脏病”。唯一的亲戚大伯和大娘去看父亲的时候,看到医院冷冻室里的父亲遗体,面部表情非常痛苦,双眉紧锁,在穿衣服时身体大部分呈紫黑色,一只小臂骨折、变形,脖子紫青色,肿的很粗。任何人都能看出来这是被凶狠迫害死的。
母亲回家后已无家可归,后来在同修的帮助下轮流在同修家住,再后来同修帮租了房子,每天吃饭拌大酱,不舍得买菜,就是为了活着。这就是当时母亲被迫害时所遭受的痛苦。
被非法判十年
在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当天下午我和两个姨也被绑架,绑架到公安局的时候我看到父亲难受的歪坐在椅子上,母亲也坐在椅子上。然后就把我弄到了临时成立的一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一个警察上来打我,把我的脸打的变形,用小白龙抽我的双脚直到打的没知觉,肿的老高才罢手。
大概当天晚上九点钟送我到看守所非法关押。第二天又把我弄到哈尔滨鸭子圈看守所非法关押六个月。后来又被非法关押在双城看守所三个月后,被非法冤判十年。
被绑架到监狱后,遭到强制洗脑,不让睡觉。白天被罚跑步晚上被强迫坐在水泥地上手脚捆绑不让睡觉,还有一次两手背剑用手铐铐在床头。被强迫长时间劳动干活。学法轮功难道就应该受到这样的迫害,天理何在。
几年后才听到父亲被迫害死的消息我悲痛欲绝。就在我冤狱要结束的时候,母亲也在悲愤和痛苦中含冤离世。这是我被迫害八年多回家后知道的。双亲的被迫害离世,使我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