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今年七十五岁的王秉顺老师在控告书中陈述的遭迫害情况:
一、因上访遭受非法关押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我和老伴依法行使公民的权利去北京上访,向国家政府说明情况:法轮大法是正法,取消被告人对法轮功的错误决定。因信访局不接待,我俩就去了天安门广场,在众多的世人面前,打出了“法轮大法是正法”的横幅,遭到了便衣警察的绑架,被押送到广场派出所。
后我被转送到门头沟派出所,我老伴被转送到房山派出所。老伴被警察铐在树上一整夜,当时正值十一月,天气非常寒冷,更甚者连大小便都不给解铐。我俩经刑讯逼供后转送看守所,又转送到福山驻京办事处,最后又由本单位派人把我俩押回本地城关派出所。在派出所我俩被铐在铁椅子上一宿,第二天刑讯笔录后,被押送当地拘留所,非法拘留半个月。江泽民统治下的看守所、拘留所等都是苛刻虐待、不拿人当人待的人间地狱,看守所吃的饭菜简直都没法说,强制劳动无报酬,反倒向在押人员收高额的生活费,十五天时间交七百多元。
酷刑演示:铁椅子 |
半个月后,我俩被单位接回又非法关押。我当时被关押在单位传达室,老伴被关押在一间专设的黑屋里,现安装的铁窗、铁门,外加铁锁,比监狱的监室还监室,白天黑夜都安排两个人看管说教。
我们是做教学工作的,职业道德告诉我们,教学中第一位的是教育学生如何做人,做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第二位的才是传授学生知识。我们这样教育学生,当然首先要自己做好,这样才能受到学生的尊敬。每次学校搞评教评学活动,学生对我的评价都是最高的。修炼大法后,我们更懂得了人生在世,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是多么重要。可是江泽民一伙却把我们夫妻俩当犯人一样的绑架、关押、打骂、迫害,人格受到极大的侮辱。因我俩不放弃修炼,一个多月后又强制送往当地区洗脑班继续迫害。
二、因坚持信仰,被第二次绑架到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六年八、九月份,区国保大队和“610”警察私自闯入我家非法抄家,抢走了两台电脑、七箱纸、一个切纸刀、一个订书机等物件,没给任何收据,以上物品都是我个人出钱买的私人物品,并再次把我绑架到洗脑班。理由是有人举报我,就这样又开始了对我新一轮的迫害。
那时我都快七十岁的人了,“610”、国保每天安排两个人看管、体罚,经常是拳打脚踢、扇耳光、谩骂。有一次三天三夜不让睡觉,坐着板凳,直着腰,一合眼就打。
有一天。“610”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四名打手,对我施暴一下午,我被打的昏过去了。听他们说要把我吊起来打,手铐就挂在对面床上,恍恍惚惚听他们说,要去找人开锁吊挂我。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醒来后,那些恶人不见了。后来“610”又找来了两个说客,是五十岁左右的妇女,大嗓门嗷嗷叫一直说个不停,折磨人的神经,因我不配合她们,第三天就走了。还有几天,我突然肚子剧痛、便稀,想了半天也不知为什么,我的身体本来就不错,炼功后更好,每年单位查体,我都告诉他们,给单位省两个钱吧,我没有病,不用查。所以从没有过腹痛的现象,后来我怀疑是迫害我的人,在我吃的饭菜里做了手脚,放了不明药物。我就直接找到国保大队副大队长,严肃的向他指出这个问题,告诉他:你们要是做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将来我身体如果出了问题,你们要负法律责任的,天理也不容!当时他也没否定。两天后,症状缓解,我也没再追究这件事,可是在以后几年里,经常犯头晕、腹痛。二零一四年九月,严重时去医院检查说严重胃溃疡,做了部分胃切除手术。
在洗脑班迫害了我二十二天后,因我不放弃信仰,又把我押送到烟台南郊看守所迫害。每隔几天来提审我,逼我放弃修炼。我还是那句话:我修炼宇宙大法就是做好人、更好的人,往哪转化?他们没话可说了,就扔下一句:零口供,也要判你,就走了。
有一段时间我头晕严重,走路腿打拌,狱医检查说血压高220mmg汞柱,他们押我到区医院叫法医查,还是这样,听他们背地说:随时都有危险。当日下午叫家人把我接回去,说保外就医,一年后宣布释放。
除此之外,区“610”组织除了逼迫单位交两万元钱之外,还用了一张手写的、没有法律效力的、也是违法的所谓单据,责令单位从社会保险处,从我的账户上提走了七千多元钱。还扣押抢走了我与老伴四个月(二零零一年一月至二零零一年四月)的退休金,而且没有任何单据。因邪恶的迫害,使我身体遭受严重的摧残,二零零七年六月头晕腿不好使,摔在挂衣柜的玻璃门上,被玻璃割断了左臂的动脉、静脉血管和两根主神经,虽经医院手术治疗,至今不愈,左手指伸不开,左臂左手已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