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宏丽女士控诉说:“我于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日在北京天安门广场打出横幅:法轮大法宇宙真理,向广大民众讲清法轮功真相,当日被一群警察拖拽进警车,送往天安门派出所关押。先被关铁笼子,用警棍照着我脸部猛打,立时眼睛肿胀、青紫瘀血。第二天又将我弄到地下室,四个警察同时用警棍、电棍毒打折磨我近两个小时,电得我浑身痉挛,几近昏迷,一双大腿象爆裂一样疼痛,浑身上下出了一身水,他们甚至邪恶的用电棍电我阴部,将电棍插入我口腔放电取乐(这次过后一个月我才正常行走)。最后他们打累了,累的满身出汗了,就说:我们这儿对人是最好的,呆会儿把你转移到别处,会对你很残暴的。”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
“这十几年来我就是这样这几天那几天这样的流浪过来的,其中的辛酸无人能知,其中生活上的不便,对于我一个年轻女性来说,更是无人能晓。其实就在这二零零二年的整个夏季我都是每天晚上到街心公园草地上借着其他乘凉的人一起在草地上过夜的,……甚至于冬日的深夜呆过深山沟壑、睡过马路边儿冬青丛。白天还好打发,经常是中午、晚上去学校,主要是大学里。在水龙头上洗洗脸,喝足了水,再用水瓶子灌满。而夜晚就常是我最难熬的游荡在街边、巷尾……”
许宏丽一家四人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巨大。然而在江泽民的“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灭绝政策指令下,一家人在身体、精神及经济上都遭受巨大伤害:母亲(吕玉珍)被非法超长刑事拘留,时间长达两年四十天(期间被非法送劳教两次,劳教所拒收,关押洗脑班两次);哥哥被非法劳教半年,并被限期迁出广东省户口,否则注销;许宏丽本人被绑架派出所两次,被非法行政拘留一次十五天,被非法刑事拘留三次,共计七十七天,期间被戴手铐、上绳、电击、暴打、关铁笼子、强行输液、不让大小便、奴役;并被单位强制写保证书、非法开除公职;十几年来没有固定工作,居无定所。弟弟被绑架至派出所两次,被非法行政拘留一次十五天,被非法刑事拘留三次,共计五十二天,也被迫长期有家难回。
以下是许宏丽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分事实:
一、修炼法轮功,顽疾痊愈,身心健康
我叫许宏丽 ,今年四十七岁,原是河南省新乡市妇幼保健院一名病案管理医师。一九九七年我看到母亲一身疾病炼法轮功炼好了,火暴脾气消失了,感到非常震惊。因为从我记事起,她在我们兄妹面前总是愁眉苦脸,一会儿胃疼,一会儿脖子疼,特别是胃疼,常年不能正常吃饭,瘦的皮包骨,一米五八的个头,体重只有八十多斤。尤其到了一九八五年,刚进入四十岁的她已是满头白发,别人都以为她六十多岁呢!每天一身沉重的骑着自行车上班时,总有人问她:还没退休呢、还上班呢?工作单位照顾她身体差,将她以工代干安排了在办公室做一些简单的工作。可就是这样,到了一九八八年时,她已经不能每天坚持去上班了。于是就在自己四十四岁一生中贡献社会的最好时期,在单位办理了内退(致使近三十年来工资总比同龄的退休人员少一半儿)。也就在她修炼法轮功一个星期后,脸色红润,走路脚下生风,神采飞扬。母亲这翻天覆地的变化,使我亲眼目睹大法的神奇与超常,在历时两年的徘徊、犹豫、观望之后,慎重做出了决定:我于一九九八年三月在我三十岁时开始了修炼法轮功!
之后,折磨我二十年的痛经痊愈了;十多年的脚气病好了;自己从没有当成是病的腰痛、髋骨骨尖儿痛、失眠症也彻底消失了。真正亲身体验到了什么是无病一身轻的真实感受。之所以说“折磨”二字,是所有认识我的人的同时感受。每一次的疼痛过程持续四十八小时,每分每秒生不如死,能让我头撞到墙的机会,是当时对我最大的恩赐,却也减轻不了丝毫的痛苦,呕吐出食物、水、胃液及至绿色的液体一汪(当时十二岁的我还不知是胆汁),仍要继续呕吐,真有要把心吐出来的直觉。两天两夜的煎熬后,总能一口气喝下一满锅水,因为这期间喝一口水都得吐出来,母亲干听着我“渴死我了渴死我了”的叫喊也无能为力。因为厕所在户外,每每邻居都过后说我这两天活得就象鬼一样。几乎所有知道我病情的人都给我母亲提供过给我治病的医院、妇产门诊的地址、各类药方、偏方、祖传秘方,曾为寻得一剂方药到过深山宅院,跑遍市级医院、省级医院,最后到了北京协和医院,都无能为力。绝望之际,只能大量服用止痛片,可是吃进去的止痛片也瞬间就呕吐出来,只能满嘴的苦药苦似乎能稍稍的转移一些身体的苦痛。
严重失眠症更是如此,可我因为从小就这样,所以竟也以为所有人都是这样,所以每当夜晚家人睡下后,我睡不着时不时的做出什么事情,发出响动时,我就佩服父母兄弟,他们竟如此宽容我,我弄出声音影响他们入睡,他们也不责备我(实际是:我弄出的那点响声影响不了别人的睡眠),而我则是在别人哪怕有一点的走路声音,我都难以入睡,所以家人则时时都在我的“小声点、电视关小点、别走路行不行……”的责备怨吼声中小心翼翼的迁就着我。
当时年少的我从头到脚没有一处舒适的地方,甚至这时严重的痛经已经蔓延至脑部神经,两侧太阳穴象有成群的虫子每时每刻的爬,右耳一刻不停的“嗡嗡”声(和心跳的频率同步,大概我自己听到了右侧颈动脉跳动的声音),直至十八岁高三那年刚过完年开学近一个月,我大脑突然失灵一片空白,连最简单的常用字也想不出怎么写。无奈之下,就在班主任老师“你在我们班目前前十名的成绩,可是能上重点大学的”期待中不得不休学(我所就读的一中是我们这个城市最好的学校,最后别说重点大学,连个大专都没能如愿)。最后在历经一年的门诊、住院、各种观察、治疗及又是什么偏方的稍稍恢复一段时间后,于次年临毕业考试前,报名了准考证,应试了毕业考,勉强拿到了毕业证(这所重点高中起点很高,又极正规正统,所以一般要想来混个毕业证是很难的)。高考前夕,我已完全打消了参加高考的念头,因为我觉得如果各科都不及格还不如未参加考试更有脸面一些。
在我母亲“你就只当上考场玩一圈儿,要不这辈子没进过高考考场、不知道高考考场什么样多遗憾”的劝说中,参加了高考,被一所中专学校录取,毕业分配后在一家妇产医院工作,即本市妇幼保健院。心里想着:能天天守着专治妇科的医院,这下有希望了。
全医院的同事都知道我的这个病,今天这个专家主任这个治疗方案,明天那个专家主任那个治疗方案,不是专家主任的主治医师、住院医师也都如同我的街坊邻居、亲戚朋友一样,不时的给我提供各种针对此病的治疗信息、偏方、秘方,最终的结果也是我蛮有信心治疗的最后一站、北京协和医院得出的,终生不能治愈!
就这样二十年的青春在无尽的病痛折磨中度过,直到我修炼了法轮大法!我对大法给我及我全家带来的美好的感激之情无法用语言表达。
一九九八年三月开始修炼法轮功!通过学法炼功,道德提升,思想境界得到了升华。炼功后不知不觉中我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胃胀、咽喉痛、心慌、气短的症状也都一一消失,顽固的便秘完全恢复了正常(一、二十年的服用着果导片儿、酚酞片儿,喝着浓浓的泻叶水、硫酸镁直至通便灵。时不时的能听到谁说起已经三天没有大便了,心急如焚,没法活似的,简直全家人都得跟着翻了天似的,我就想我十天半月大便一次,那我就不活了?有那么娇气吗?记得有一次,我抓了一把泻叶,沏了一杯水,已经反复冲了五杯,颜色已由第一杯的黑咖啡色变淡成了刚透一点微黄色,已近似白开水没有一点味道,我小姨以为是我喝剩的淡茶叶水,端起喝了两口,半天功夫接连上了五趟厕所,才赶忙想起问我杯子里的是什么水?一大家子人笑弯了腰,而我第二天仍没有中断每日必服的通便药物,仍然几天没有大便)。多年的全身乏力等疾病好了,皮肤白里透红,精神状态特别好,多年的抑郁不见了。
法轮功神奇的健身效果在我身上得以体现,身体健康、精力充沛,取代了以前易感冒、易疲劳的状态,使我能以更好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最重要的是法轮功教人按真善忍修炼心性,修炼后在不长的时间便改掉了以前很多的不良嗜好,并在和人发生矛盾时学会了忍和向内找自己的不是,使得家庭更加和睦。凡事先他后我为人着想,在工作上兢兢业业,对于利益得失看淡。十七年从未打过针吃过药(只在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被关押期间被强制输液一次)。
二、坚持修炼遭受种种迫害
法轮功对社会是百利而无一害,然而江泽民却因小人的妒嫉心悍然发动了一场对法轮功的迫害。以下是我自一九九九年七月后遭受迫害的事实:
一九九九年八月所在工作单位书记、工会、人事科、保卫科、宣教科等多人找我谈话,被要求要放弃信仰,对我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压力。领导强制我离岗在临时的一个办公室(平时做宣教用)写保证书,工资只有一百元基本生活费,后又到后勤、保卫科、门卫等部门去当临时工使用,一直到二零零零年五月非法开除我时,工资一直是一百元基本生活费。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找单位请假一周,可单位领导不予批准。主管副院长直言相告:你是法轮功不准请假!结果给我家庭造成许多麻烦和损失。
(一)讲真相被吊铐、手背麻木近一个月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毒害学生及广大市民的诬陷诽谤法轮功图片展在我市文化宫招摇上市,诽谤污蔑法轮功。为了向我市广大市民讲述法轮功的事实真相,要求不负责任的执法部门取消毒害人的图片展,我和许多法轮功学员都去那儿讲真相,集体炼功。我和许多功友们都被警察非法抓走,关押在市拘留所。
在被红旗区东街派出所非法提审时,东街派出所所长王治文指示手下将我双手向后背铐在一起,然后拴住手腕手铐处吊在窗棂上,脚后跟挨不着地,呼吸困难,几近窒息。两小时后,他们将绳子解开,“砰砰”我两只胳膊重重落在窗台上。他们让我把胳膊从窗台上拿下来时,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胳膊在哪儿!我的手背神经已失去知觉,两只胳膊已不听使唤。所长王治文及片警杨明辉让我前走一步,两只胳膊才从窗台上垂落下来,致使之后我手背麻木近一个月。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背铐 |
可是这些“执法”人员在我被折磨成这样时,又将我踢坐在地上,抓住头发往墙上撞,之后又背铐铐在窗台上三小时,在他们对我用尽各种折磨后,将我背铐在车棚铁柱子上两天两夜,不让吃饭,不让睡觉。我就这样蹲不下、坐不下地站了两天两夜。片警杨明辉还用恶语侮辱我,极尽下流。
酷刑演示:揪头发撞墙 |
我从拘留所出来后,即被所在单位市妇幼保健院开除公职。妇幼保健院领导利用手中的权力,竟伪造我“一贯工作表现差……连续旷工二十余天……留用查看一年……参加法轮功非法聚会……”这都是他们的信口雌黄、诽谤造谣。我的工作表现全院职工尽人皆知,对我留用查看一年是秘密进行的,都没敢让我本人及全院职工知道,因为他们自己心里也知道,罪名是被强加的,这一点谁都可以去市妇幼保健职工中去了解。说参加法轮功非法聚会更是对法轮功的造谣、污蔑!我们只是在向有关部门说明法轮功的事实真相。最后单位以我“扰乱社会公共秩序”为由,将我开除公职。之后,单位人事科长将我的个人档案资料推给市人才交流中心时,还说:在单位工作表现极好,就是炼法轮功,也不知怎么就迷到这儿了。这是人事科长替她自己及单位其他对我做出开除决定的领导在推卸责任,意思自己是身不由己是在积极响应国家政策!
(二)在北京被电棍毒打、电击阴部、胸前、腹部……
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清晨,我刚吃完早饭(八点钟),辖区内新辉路派出所副所长韩秀云、片警刘德胜和另一个临时人员小武(小名)光天化日闯入我家,挨着房间搜查,见书就抢,我和弟弟跟他们去要书,他们就欲将弟弟劫持到派出所,在好心的邻居阻劝下,才没有得逞。那时候,派出所、单位、办事处、居委会不时来家骚扰,干扰我们家的正常生活,我的亲人们整天被吓得提心吊胆的,精神受到很大的打击,思想上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我于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日在北京天安门广场打出横幅:法轮大法宇宙真理,向广大民众讲清法轮功真相,当日被一群警察拖拽进警车,送往天安门派出所关押。先被关铁笼子,用警棍照着我脸部猛打,立时眼睛肿胀、青紫瘀血。第二天又将我弄到地下室,四个警察同时用警棍、电棍毒打折磨我近两个小时,电的我浑身痉挛,几近昏迷,一双大腿象爆裂一样疼痛,浑身上下出了一身水,他们甚至邪恶的用电棍电我阴部,将电棍插入我口腔放电取乐(这次过后一个月我才正常行走)。最后他们打累了,累的满身出汗了,就说:我们这儿对人是最好的,呆会儿把你转移到别处,会对你很残暴的。出了地下室后,我看到许多同修都是伤痕瘀血的脸,青紫、肿大。次日清晨,我整个腰部以下已完全呈碳黑色,很难蹲下,连去厕所方便都困难,裤子象粘在身上一样很难褪下。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
在派出所两天两夜后,十月二十六日我和许多同修被装上汽车送往北京东城看守所。在看守所大院里被编号又分流至东城各派出所。在和平里派出所被关押在铁笼子里,四、五个警察轮番日夜做转化,两天两夜后送回东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入所时在走廊里被脱光衣服搜身检查,随身携带的一百元钱搜出后被强制购买看守所配置的棉被。其中一矮个女狱警在看到我的两腿时“哎哟”一声,问:“怎么回事?”我说:“天安门警察打的”。我边穿裤子,这时另一个正从值班室走出的狱警问:“怎么了?”,她对着她耳朵小声说:整个腰部以下全是黑的。在此被非法关押五十天,期间被强制手工劳动粘信封,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释放。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上午九点,我在北京海淀区一同修家里帮她照顾瘫痪在床的家人时,被海淀区北安河乡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派出所铁笼子里,威胁我写对法轮功的污蔑言论。被我严词拒绝后,恼羞成怒,扬言要将我送收容所。非法关押三天两夜后释放。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五个警察拖拽进警车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后又送至北京怀柔看守所非法关押。那里关了上百的法轮功学员。当天我们都被强制光脚站在已结冰的雪地里,三个小时后,一些南方女学员被冻僵在雪地里昏迷过去。一个年轻警察(看守所临时抽调来的预审)连续扇我耳光、猛踹我后腰部,当时我感觉面部皮肤被撕裂一样疼,而腰部的疼痛则使我呕吐、眩晕。即使这样,他们仍不罢休,一个男管教人员接着连续拧我的脸,转着圈儿的拧我的脸,他说看着我的脸软软的有肉就想拧着好玩,还专门看看我的编号,淫邪的说:“我得记着你的编号,以后只要我值班就把你提出来拧你的脸,你信吗?”他真的做到了“信守”他的恶言,以后他每隔三天就将我劫持至狱警的值班室拧脸…… 恶警对我们轮番施暴之后,夜间十二点又将我们集体弄至囚室外院里空地上冻一小时;紧接着第二天上午又强制我们所有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在院里摆出开飞机的架势,而他们一个个人民的警察,则在我们身后用脚将他们认为姿势不标准的踹翻在地。有几个倒地后已不能自己行走,被警察架走后再没见过。五天后野蛮给我们灌食,我看到前面已被灌食的同修有的在呕吐,有的脸惨白,有的已走不成路。而正在我面前地板上正被灌食的一个闽南女学员正一口一口地顺着脸颊往外流呕吐物(是从鼻子插管灌的),就是这样那些狱医仍不停手。我被灌食后又被一姓黄的女狱警笑眯眯的用电棍电我胸前、腹部取乐。关押在此之前听说怀柔看守所是人间地狱,到这儿来之后才真正知道这里的预审、狱警变态扭曲之心理确是集古今中外之大全。
就在我被释放前一天,这个黄姓女狱警和那个男狱警再次将我叫至管教办公室,女的用电棍电击我半小时,男的又连续拧我脸玩儿,一边还无耻的说着:“你就要释放了,咱们就见不着了!”就在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三日我无罪释放时,看守所又将刚入所时从我身上搜走的二百五十元钱没收,而刚开始进来时他们谎称是给我们每个人暂存起来的,现在的说辞是扣作灌食费用。无辜被关押、强制被灌食,还得被灌食者本人出钱,这是怎样的道理?!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四日(大年初一)我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法轮大法好”,被非法关押至宣武看守所。刚进去时,所有被抓捕的法轮功学员都被排队在大院里,我被一不知姓名的警察一脚踢在肝腹部,瘫软在地,当即欲吐、腿无力站不起来。五天后,在看守所医务室,一帮人拿着粗硬的胶皮管捅进我鼻腔,在新年的正月初五,野蛮给我灌食,造成鼻腔大量出血(直至出狱后鼻腔仍往外排出象米粒大小的硬结);第十天又用了五个劳动号男犯人将我绑在床上输液,第一瓶液体(共准备了两瓶液体,不知具体是什么药)还没输完,我持续伴随心慌、气短,随后开始大口大口出气。这时他们叫来了两个看守所有关负责人(从所有人对这两个人的恭敬态度能够看出应该就是领导),在里边房间象是在商定什么。不一会儿,即有人陆续从房间出来拔下仍扎在我手背上的针头,架我坐进已停在医务室门口的一辆警车内。警车开出看守所大门,大概经过了三个十字路口后将我卸下,我被释放,这一天是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正月初十)。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三) 被迫没有身份证、居无定所十多年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中旬一天晚上,在河南省新乡市我家乡一出租屋内,我和我弟弟同时被新乡市卫滨区中同街派出所两名警察以查身份证为由入室绑架,戴手铐将我倒铐在摩托车后座上拉至派出所院内。历经五、六个小时威胁恐吓后,于次日凌晨三点才将我姐弟俩送回出租屋处,并派两人暂时在屋外不远处监视了好大一会儿,天渐亮周围邻居有晨练的起床时,这两个人才离开。我趁早上上班时间离开此处即找房东办退房手续,由于之前我是提前先预交一年房费,又是我的原因退租,所以预付房费加上房间里刚安装的电话,这次对我的迫害直接经济损失一千元。这对于一个当时流离失所靠打零工维持生计的我来说可是笔大数目。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我借住在同修家的单位宿舍楼单身房间里,由于该同修被绑架,随后被搜走身上钥匙、抄家,我也无法再回去居住,又临时几天暂住在另一同修家的十平米房间里,我和她家一家挤在这房间里,给她们带来的麻烦与不方便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流泪。
这十几年来我就是这样这几天那几天这样的流浪过来的,其中的辛酸无人能知,其中生活上的不便对于我一个年轻女性来说更是无人能晓。其实就在这二零零二年的整个夏季我都是每天晚上到街心公园草地上借着其他乘凉的人一起在草地上过夜的,而每当午夜一过,乘凉的人渐渐稀少,到天亮我起身离开时,周围已空无一人,就剩我一个孤零零单身一人了,在伴随环卫工人早起扫帚“刷刷”的伴奏声了。我甚至于冬日的深夜呆过深山沟壑、睡过马路边儿冬青丛。白天还好打发,经常是中午、晚上去学校,主要是大学里。在水龙头上洗洗脸,喝足了水,再用水瓶子灌满。而夜晚就常是我最难熬的游荡在街边、巷尾……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三日我母亲在经历了长达两年有余的非法关押后无罪释放。母亲委托她的一个熟人找房子,给我租了一间小屋,我才算是有了一个固定的住所。可固定的住所也不固定,一年后出租屋房屋查户口,我又被迫另找住处。多少次白天或黑夜,当我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时,我多么渴望能有个帮手啊。母亲因为被监视行踪,甚至不能跟我有任何联系,想来帮我都不行。尽管简单的“家具”、折叠床、学习桌、小煤炉及被褥、锅碗瓢盆儿之类的,也只有我唯一的交通工具自行车来托运,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得好多趟,其中的艰难对于我一个女子来说是不言而喻的……
各位检察官、陪审团成员,你们可能也都注意到了在我的诉状中,在附带材料中,缺失身份证复印件一项,觉的不够立案的条件,这也恰恰是我控告江泽民邪恶流氓集团的又一实证!
这十几年的颠沛流离都是在江泽民一手操纵下的邪恶流氓集团造成的。由于没有身份证,我不能正常的租住房屋,没有稳定居所,长期流离失所;由于没有身份证,我不能正常的找寻工作,而只能从事社会最底层工作;因为没有身份证,很多工作不能前往应聘;由于没有身份证,我甚至不能外出乘坐火车;没有身份证,我甚至今天不能站在这里行使我作为中国一名公民公诉的权利是吗?因为我知道你们有规定,没有身份证不予立案。但这恰恰是我此控诉状的核心部分,剥夺了我一个公民的身份权,而且,我知道立案在特殊情况下是有特殊典型案例存在的。所以我希望各位公正的检察官会使我的这个诉讼成为没有身份证而立案的典型个案,从而也能充分体现中国司法公正,体现二零一五年四月十五日中国最高法院发布的《关于法院推行立案登记事件制改革的意见》中对受理案件做到“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承诺的真实可信性。
此刻也许你们都在心里问:我为什么不回家呢?这不是自找苦吃吗?是的,有人不回家,是因为没有家;而我不回家,是有家不能回!一位邻居大妈几次告诉我,在外边再难也不要回家,警察已经来几回趴在你家窗户往里看。而就在母亲刚出狱到家当天,隔壁邻居就小声告诉母亲:别让闺女、儿子来家住,派出所、公安局一大帮人好几次来你家抓她姊妹俩几回了,还让我们邻居们啥时候看见她们姊妹俩及时汇报派出所。
一位阿姨也告诉母亲,有一次公安局的竟拿着我的照片到她家里要求配合抓捕我……之后半年内,我原所在单位市妇幼保健院两个自称是保卫科的人(我母亲不认识)来我家告诉母亲说是来通知我到单位上班,有通知职工上班不是人事部门而改为保卫科的吗?一直持续到零六年母亲在家里一直被骚扰不断,经常不是居委会(现在已改为社区)就是办事处、派出所,还有公安局的,三五成群地到家里打听我和弟弟的下落。母亲义正词严地告诉他们:他俩得吃饭,要去打工挣钱养活自己!因为这些公安、派出所一直在试图通过母亲打探我和弟弟行踪,从而实施抓捕,所以几年来我和母亲几乎没有任何联系,甚至都不能往家里打电话!
(四)家人遭受的株连迫害
二零一三年一月我哥拿着郑州市户口准迁证从郑州工作所在地来新乡办理其妻子及女儿户口迁移手续(郑州市规定购买房屋可办理郑州市城市户口),新乡市公安局牧野分局西王村派出所新荣小区片警石涛百般刁难,以我和我弟弟炼法轮功又不在家居住为由不予办理。甚至我两个表姐托熟人找他们公安部门本系统的同行、同事亲自领着去,石涛也不给开具辖区证明,他扬言,必须要把我和我弟弟领到他面前,他才给办理。
各位检察官、法官、陪审团成员,有听说我和我弟弟炼功跟我哥一家办理户口迁移有关系的吗?结果我表姐托的熟人也不敢管了,他说:“现在派出所他们说叫他们两个(我和我弟弟)来了只是问问事,谁敢打这个保票?他们要是把你表妹表弟两个抓起来了,再万一出个什么事(他知道已有几千法轮大法弟子被残酷迫害致死),那我可是本来想办个好事帮个忙,别再又办个坏事。现在我们公安部门的都是说了不算、算了不说。”接着我哥又一趟趟从郑州赶来新乡找各个渠道的熟人、朋友、同学来帮忙疏通、协调,也都被石涛一口拒绝。周围熟悉的人都说怎么这么巧的赶在这片儿了呢,栽在他这沟沟儿了呢?整个过年前后我哥一直就在为能让片警给正常出具一张此辖区内居民的证明而奔波!耽误了正常的工作,就更不要说正常的生活了。用邻居的话说,全家不是没过好年,而是都没过年!
我嫂子哭、侄女儿哭,眼看过了期限即使户口迁过去,侄女儿也会失去高中考试报名资格(郑州市教育局一直有规定,必须郑州本市户口方可报名郑州一中等省重点中学)。学习成绩一直在省重点初中名列全年级前五名,仅因为一个正常不过的户口迁移就要失去升学的权利资格,她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根本接受不了,几近精神崩溃。几次欲跳楼,被我哥嫂拦住后,孩子身边再不能离开人!而邪恶的江泽民流氓集团大搞株连政策,将这一切嫁祸在她的亲人头上,让她去忌恨她的姑姑和叔叔(我和我弟弟),这让一个初中生怎么能够承受得了这样大的压力?!她无法接受这个太残酷太残酷的现实,在就要初中毕业考试的前夕,已不能正常学习。我嫂子则在此片警石涛的唆使下到处找我和弟弟,和我母亲大闹,声称雇私人侦探要将我俩儿送至派出所也要办成户口,并说,判我和弟弟两三年她出钱补偿。一个善良的年轻母亲为了给自己的孩子讨回公道,在当权者的威逼、利诱、唆使蛊惑下,已全然没了亲情、没了道义、没了人应有的良知与行为,遂给片警承诺,只要办好户口,以此做交易,片警可以注销我和母亲、弟弟三人的户口都行,并承诺可以亲自当着片警面儿,将我家户口本撕毁!随后每天逼着我哥不上班开车从郑州来新乡找我和弟弟两个人,我哥被搅扰的已心神不宁,两次在公路上撞坏别人汽车,一次自己撞在路边墙上。母亲已出现神情恍惚,承受已到了极限。江氏邪恶之流真的要将我们一家弄得家破人亡才肯罢休吗?
自此,我家户口本就在我们的生活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是片警毁了户口本?或是我嫂子毁了户口本?还是被藏匿在何处?我们一家不得而知。因为从那以后我嫂子同时带着我侄女儿与我母亲我们一家彻底断绝了往来,她已将仇恨深种在侄女儿幼小的心里,至今我们一家再没见到过孩子。
二零一四年二月,母亲已年满七十周岁,要办理本市老年公交卡需持户口本、身份证,而母亲却因为没有户口本不能办理。以后生活中需要户口本的地方还会有,这一切给我们造成的不该有的困难、麻烦,给我们造成的经济损失,谁来弥补?浪费的时间、精力,造成的精神损失,谁又能补偿得了?!
十几年来没有固定工作,居无定所,一生贡献社会与家庭的最好时期,在江泽民操纵的中共警察等人员的不断骚扰、恐吓威胁、非法关押、长期流离失所等迫害中度过。大好青春年华流逝。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十年?
这次控告中所有提及参与迫害过我的人员,不在本次控诉范围之内,只是想通过起诉江泽民,再给参与迫害者一次选择善恶未来的机会。虽然自己遭受很严重的迫害,但还是想让他们了解真相,明辨是非,能够在大法弘传之时受益。因为他(她)们也是受蒙蔽毒害的众生。其实从省、市到基层,他们也都承受着来自高层的压力,明知法轮功学员都是善良的好人,为了职务、为了饭碗、为了自保,昧着良心犯罪,今天也将面临正义的审判。但我目前只把江泽民列为控告对象,是想给其中还有可能改过的人留下希望与机会,其实他们也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牺牲品,控告江泽民,也是在为他们鸣冤。江泽民是这场迫害的始作俑者,是造成众多世人犯罪的罪魁祸首。
在持续近十六年对法轮功的灭绝迫害中,不仅上亿修心向善的民众及其亲属被推入浩劫之中,中共也摧毁着人的良知和维系社会稳定与持续发展的道德基础,导致华夏民族的生存环境全面崩溃,也令全人类深受其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