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年七月十八日早晨七点,丈夫刚推开房门扔垃圾,突然闯进两个不明身份的年轻小伙子把丈夫按住,随后就进来十来个人,没报姓名、没着装、没出示任何证件、更没说是哪个部门的。事后我才知道有国保大队长唐克、古城派出所副所长、两个刘姓警察、警察魏来、警察张岩、女协警姓杨等。他们进屋就说,有人告我和丈夫都炼法轮功。十四岁的儿子正睡觉被吓醒。
他们不让我们上厕所,限制我们三口人的人身自由。然后就开始翻东西,到书房里翻出一万元现金,被丈夫看见,不然很可能被他们拿走,那是大伯哥看病住院用的钱,抢走四部手机、笔记本电脑一台、台式电脑一台、师父法像、大法书籍多本、炼功用的莲花坐垫、床单、接收新唐人电视台锅盖等。
他们推推搡搡把我们一家三口人劫持到古城派出所,分别关在不同的屋子。我被单独关進古城派出所一楼食堂对面的屋里。他们威胁我十四岁的儿子,让儿子说他爸爸也炼法轮功,还威胁儿子:不说就给你打拉裤兜子里。欺骗儿子快说好放我回家,儿子听信了他们的谎言,让说啥说啥,让签字就签字。一个十四岁未成年的孩子,心灵受到中共警察如此的摧残,这是何等卑鄙,这是中共邪党党性扼杀人性的真实写照。
中共酷刑示意图:“开飞机” |
到古城派出所不大一会,他们就开始打我。国保队长唐克拿一个装满矿泉水的瓶子使劲打在我的前额,我的脑袋当时被打昏了,前额立即起了个大包,然后又打我胳膊、腿,拽我的头发。然后又暗示两个年轻协警把我推到了食堂屋里(那里很隐蔽,别人看不到)。我双手被铐着手铐,两个年轻协警给我开飞机(一种刑罚),用两个镐把从后背穿过胳膊,一个镐把往上掰胳膊,一个镐把往下别我腰,双手被铐着,胳膊就象卸下来一样疼。杨振还用拳头猛打我后脑。
中午也不给我饭吃,让我儿子买吃的,儿子买回来,他们就抢着吃,吃完中午饭,还继续打我,唐克一边打一边骂,骂出的脏话不堪入耳,年轻协警王放(音)说:“老太太我给你打死、劈了喂狗。”另一个杨振(音)说:“打死你,我豁出来自己出钱发送你。”又来一个女孩姓杨来掰我的腿,这时我已被打的挺不住出汗了。唐克跺着脚鄙视我说:“你也出汗呢?还嘴斜眼外地目瞪我说:你就是我的敌人。”我说:“我怎么会是你的敌人?”他说:“你反对共产党,你就是我的敌人。”
后来我给两警察善意讲真相,王放说:你比我妈年龄还大呢。我说:“你能对你妈如此下手吗?我们也没犯法。”看出这孩子后悔了。杨振说:我们怎么向唐队交代。看得出他们在执行唐克的命令。又同时打我,给我打糊涂了,腰也不敢动了,正打得我头昏眼花的时候,副所长推开门说:你们在干什么呢?他俩才停手,推搡我回到原来的屋子里,我当时已经走路很吃力了,迷糊地一步一步挪着走。
傍晚我被劫持到长春市第三看守所,随我一起送来的还有另外三名法轮功学员,其中有一位已是八十多岁老太太,到看守所已是凌晨一点左右,看守所狱警说:“农安(警察)办案真恶心人,不是把人打伤就是打残。”这是他们议论时我听到的。
到看守所没几天,由于我一直没有签字,农安国保指导员郑永峰到看守所看提审我,主动和我说是我家亲戚,我认为是我亲戚就不能骗我,让我签字,说签完放我,我信以为真,就签了。我和郑永峰是好几门亲戚,我没想到他这么整我,整完我之后郑永峰升为农安某乡镇派出所的所长。我的五表嫂是郑永峰的姨;郑永峰的姐夫是我二表哥的儿子;郑永峰的妈管我二舅妈叫姑。农安县国保吕明选也这么整自己的亲戚,农安县烧锅镇法轮功学员吕晓微是吕明选的姑姑,吕明选向吕晓微的哥“借钱”遭拒,心存怨恨,后来三番五次迫害自己的姑姑吕晓微。
在第三看守所,我由于被农安县国保警察等酷刑迫害,致使右手严重受损,没有知觉,看守所一李姓大夫给我针灸几天也没见效,就不管我了。大约四十多天才慢慢恢复一些;左腿不能动,肌肉已萎缩,上厕所要用两人搀扶。
我的家人在外面四处找人托关系,共计花了十五万元。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十四日,我回到了家。回来时还需要丈夫背我上下楼。据悉,和我同时被绑架的农安县法轮功学员谭景丰,被勒索了四十万才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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