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来自社会各个阶层的民众,仅仅是因为自己或者家人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就被绑架、抄家、劳教、非法判刑,在非法关押中,被电击、遭受各种酷刑等迫害。被控告人江泽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疯狂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对坚持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实行“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等灭绝政策,给无数法轮功学员和家人带来极大的伤害。到八月十三日为止,明慧网已收到总数逾十四万六千名法轮功学员及家人递交给中国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公安部等相关部门的控告江泽民的诉讼状副本。由于网络封锁和信息传输的不便,实际数字不止于此。
高振刚被非法判刑九年、多次遭暴力迫害
高振刚,男,四十四岁,在被控告人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的十六年里曾被非法拘留一次,劳教一年,并被非法判刑九年,多次遭受暴力迫害。妻子带着一岁半的女儿,生活艰难,并曾两次被非法拘留,最后含冤离世。
他在控告书中讲到:“二零零二年二月一日,农安县公安局和长春市公安局一处,把我绑架到市公安局。零下二十度的天气,警察扒光了我的衣服,绑在老虎凳上,打开窗户刮冷风,并往我的头上浇水。整个身体冒着气,剧烈抖动,手铐和老虎凳发出哗哗的响声,从晚上九点钟一直持续到早上三点多,期间用电棍电,铁棍打,拳脚,各种酷刑,真是让人都有求死之心。逼问我跟谁接触。认不认识某某某等。因我不回答,第二天晚上又继续迫害,连续三天。
酷刑演示:老虎凳 |
送到长春市铁北看守所时被拒收,因为我整个人的双臂、双腿都是紫黑色,腿脚都肿的人已经无法行走。被收下后又把我砸上镣子又拉上(就是用脚镣把双脚铐上,在用手铐把双手和脚镣铐在一起),整个人就像是一只虾米一样佝偻着,无法脱衣服,无法上厕所,就是小便也要有人给你解裤子,大便要别人帮你擦。而且由于整个四肢都无法动,两天过后,所有的关节就都开始酸痛,痛苦是让人难以忍受的。在看守所期间又被提审、折磨、坐板、强制转化,逼迫放弃信仰。
中共酷刑刑具:手铐脚镣 |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号,我被送到吉林监狱,在包夹、株连、强迫劳动、强制转化、严管、关小号、酷刑折磨下,度过了九年的牢狱生活。
在我被非法判刑期间,妻子一人带着已经一岁半的女儿,孤儿寡母的把孩子拉扯大,生活艰难。我妻子也曾两次被非法拘留,这场迫害给我妻子造成巨大的魔难和压力,最后含冤离世。”
丈夫被迫害致死 女教师孙士英多次被非法关押
杨树林乡女教师孙士英,五十五岁,从一九九九年至今的十六年里,孙士英及其家人遭受到了被控告人江泽民及帮凶的严重迫害,致使家破人亡,居无定所。其丈夫王启波曾被中共当局非法开除公职(农村信用社职工),被多次绑架、骚扰、抄家、洗脑迫害,三次拘留,一次劳教,判刑七年,惨遭酷刑迫害后冤死狱中,年仅四十七岁。孙士英曾被非法拘禁两次,劫持强制洗脑两次,拘留三次,劳教一次,并被非法开除公职至今。
她在控告书中写到:“在洗脑班里被强迫读诽谤大法的报纸,坐水泥地,在校园跑步,晚上不让睡觉,炼“头顶抱轮”到半夜。一九九九年十月进京上访被非法拘留回家后就被学校停发工资,学校专派三名教师换班到我家上班监视我们。二零零一年我被非法开除公职,不让上班,至今没有正式文件。
二零零三年三月当地派出所警察用工具将我家门锁撬坏强行将我绑架,家被翻得一片狼藉。公安局一警察用橡皮胶棒将我臀部、两腿、两脚打得青紫,又将我铐在后面的两手向前掰。在拘留所里继续提审毒打我,将我头发拽掉,用拖鞋将我抽打倒地。后我绝食绝水抵制迫害,十天被放回。
同年十一月当地派出所又将我绑架,送往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后又被非法加期五天。在劳教所期间被迫每天十四、五个小时的超负荷劳动,收工后不让睡觉,逼迫汇报思想转变。为强迫我放弃信仰,大队长用皮鞋踢打我,用电棍轮番电我,电了一下午直到电棍没电,叫嚣去别的大队借电棍。一直连续几天后,使我两腿、脚发热、电麻、僵硬、疼痛、上下楼吃力,从此我日渐消瘦,在身体行动艰难的情况下,生产大队长还逼迫我劳动。”
父母遭迫害,二个孩子受歧视、退学
伏龙泉乡李秀华,女,五十四岁,修炼法轮功以前患有肺结核、偏头痛、胃病、美尼尔综合症、风湿病等多种病症,修炼后都不药而治。同时,修炼中用法轮大法的法理——“真、善、忍”要求自己,不但自己身心受益,也使家庭变得和睦。然而只因坚持信仰李秀华被非法劫持强制洗脑三次、拘留五次、劳教一年。全家因修炼法轮功被迫交罚款及伙食费等近两万元。
她在控告书中讲述了自己及家人被迫害的事实:“我进京上访被非法拘留、罚款、关洗脑班迫害,丈夫也因我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七十五天,在这期间,伏龙泉电视台在拘留所、洗脑班给我录像,在当地电视台播放好几天,名誉上搞臭我。
两个孩子一个九岁,一个十一岁,父母都被非法关押,不但没人照顾,学校还让两个孩子污蔑大法,还受到老师学生的歧视,两个孩子在精神上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后来被迫放弃了学业。当地派出所警察去家里非法抄家时,孩子阻止被打的脸都肿了。还有一次,我们夫妻俩被悬赏一万元通缉,被迫流离失所。
丈夫曾被劳教两年,我被劳教一年。在劳教所期间,隔一段时间就会抽血化验,不服从者就用电棍电。每天还超负荷劳动十四小时以上,糊航空盒、粘蝴蝶,直到解除劳教。母亲、公公、婆婆因身心受到极大伤害,相继含冤离世;丈夫也因承受不住巨大的精神压力,开始喝酒,放纵自己。
由被控告人江泽民一手发动的这场迫害给我和我的家庭造成了无法弥补的身心痛苦和经济压力。如果没有这场迫害,我的家庭肯定会很好。”
六十八岁的佟仁华被非法拘留四次,被劳教折磨
佟仁华,男,六十八岁,长春输油公司农安输油站工人。修炼前身患多种疾病,特别严重的有胃病、肩周炎,全身哪都难受。九五年九月学法炼功时间不长,疾病不翼而飞,全身非常轻松。从此严格按大法的要求处处都做好人。工作中不贪不占,主动承担工作,使单位领导和同事都认同大法。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佟仁华被非法拘留四次,被劳教两次,一次因体检不合格被拒收,被以各种名目勒索近万元钱。
他在控告书中讲到:“在拘留所里每天吃发霉的窝头,有泥的菜汤,长绿毛的咸菜。强迫干活挑豆子,被细竹条抽打,戴手铐脚镣等。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与妻子又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第二天被送辽宁阜新看守所,因拒绝报名,被编号为760。关押期间被用单腿蹲、拔眼眉、电棍电、灌食等迫害。被农安县接回后非法劳教一年,送九台饮马河劳教所,因身体检查出高血压劳教所拒收后放回。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在悬挂 “法轮大法好”条幅时,又被绑架,劳教一年半,送到长春朝阳沟劳教所继续迫害。在劳教所时被强行劳动干重活、限制上厕所、洗漱,而用刑事犯人包夹我们,让刑事犯打我们,我被犯人打电炮,恶警打耳光,刑事犯人毫无顾忌的勒索我们的食物。 由于我不放弃信仰,劳教所意图将我交给当地六一零非法组织继续迫害,后我被非法加期近两个月。”
八旬老太遭受的酷刑
八十二岁的老人郭秀芬女士,曾患有颈骨增生三节、腰椎盘突出、脑供血不足、低血压、美尼尔综合症等,自九六年喜得法轮大法后,无病一身轻,什么家务活都能干了,心胸也变得开阔了,生活上也没有烦恼了。然而,这位老人在过去的十六年里曾被绑架过六次,并遭受酷刑逼供。因修炼法轮功,被抢劫的钱财物等有十多万元。
郭秀芬老人在控告书中讲到:“二零零三年三月份,农安县公安局政保科警察在大街上把我强行绑架到公安局。非法关押在铁笼子里三天,遭到坐老虎凳迫害,将我的手背在后面铐上,脚绑在老虎凳的腿上,前胸用铁棍叉上,一点都动不了,坐了一天一夜。
酷刑演示:老虎凳 |
第二天来两个警察对我逼供,我不配合,他们就用我的呢子衣服把我的头包住,不让喘气,时间一长我就休克了。他们就用冰冷的水往我头上浇,把棉裤都浇透了。
第三天把我送到农安看守所,那时我的身体特别不好,四天没吃东西了又吐了一天。晚上又给我戴上黑头套,用车拉到长春刑警一大队刑讯逼供,他们拿来电饭锅的电源线折叠起来,用电插头那面使劲的往我头上打,把电插头都打碎了,蹦了一地。期间警察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什么也没找到,一个月后把我放回。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我被农安县和长春两地警察共二十多人绑架,并被抄家。这一次我家被洗劫一空,所有的个人财产、物品、养老金等共十多万元的钱物全被抢走(现已有部分归还)。
二零一四年七月份,农安警察翻墙强行进屋,又把我家翻个底朝天抢走我的物品,把我绑架到公安局非法提审了一天,送到长春双阳第三看守所时体检不合格被放回。”
李民被非法拘留两次,劳教一次,遭酷刑折磨
李民,男,五十四岁,曾被非法拘留两次,劳教一次,多次被骚扰、抄家、勒索罚款,酷刑折磨迫害。他在控告书中讲到:“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因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农安国保在家绑架,后遭到刑讯逼供,被用铁卡扣皮带抽,拳打脚踢,塑料袋套头等迫害。一个月后我被非法劳教两年,后又被加期两个月。在这期间受尽了各种酷刑折磨,每天都有两个人看着,几乎是每周都要给我用刑。我曾被劳教人员踢腰眼,导致马上就不能动。在零下二十七度以上,被脱光衣服坐在床上,把窗户打开冷冻。因制止劳教所举行诽谤法轮功的大会,被一群劳教犯人拳打脚踢,被电棍电。当时被打断了两根肋骨,头部打得变了形,满脸流血。在这种情况下,还让我坐两个小时的板,每天只能睡两个小时,这样的迫害一直持续了九天。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二零零二年春天时任吉林省省长的洪虎到朝阳沟劳教所,扬言要达到百分之百的转化率,当天下午劳教所开始对大法弟子进行又一轮的残酷迫害,整个劳教所就像杀猪场一样,对大法弟子动用各种酷刑。当时对我用的刑有两股铁线拧成的鞭子、三角带、藤条、竹板子。这些刑具逐个用过之后,把水泥地浇上水,然后让我把衣服强行脱掉,在戴上手铐、脚镣,然后用电棍电,就像烙饼一样,地上一直冒着光,那种感受真是用语言无法表达的,身心受到了巨大的伤害。在劳教所期间,我的身体被迫害的非常糟糕,有一段时间每天都便出大量的鲜血,全身无力,这种情况下被强制干活,干不动被管教指使刑事犯用铁锹往身上砍,后又让我到十几米高的土堆上暴晒了一天,当时是三十多度的高温。在这两年多里,我就是在这种高压之下走过了七百八十个日日夜夜,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
三十六岁吕晓微遭到十次绑架迫害,数次骚扰、抄家
烧锅镇吕晓微,女,三十六岁,曾被剁排骨、剁鱼的菜刀把头部砍了数刀,有九个刀口能看得清,拳头大小的头皮被砍烂……刀伤所致的偏头痛、心绞痛,还有胃痉挛、腰疼、腿抽筋、脚后跟皲裂等病症,自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七个月,所有病状全部消失。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六年中,吕晓微遭到十次绑架迫害,数次骚扰、抄家、企图绑架。
她在控告书中写道:“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一次被当地派出所问到是否去北京上访,说没想好呢,我和母亲、姐姐就被绑架到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二十多天,并被勒索三千元。一九九九年初冬,我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女警绑架到怀柔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多天,勒索伙食费一百多元。十多天后烧锅镇派出所又将我绑架,非法拘留四十多天,这次我家人被勒索、抢劫钱物近万元钱。拘留期间被打耳光、用竹条抽打、冷冻。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和姐姐又被绑架到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然而公安局已经密谋非法劳教我一年,因我绝食身体极度虚弱,把我放了,出去后我一直流离失所在外。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九我又被绑架,送到长春市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四个月十七天,补足上次非法劳教一年的期限。
二零零三年我在外打工,被人构陷,遭绑架后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八年七月被梨树县喇嘛甸镇派出所绑架,后我成功走脱,流离失所很长时间。二零一二年十月我又被烧锅镇派出所绑架并抄家,绝食六天后亲人把我接回。
二零一三年六月五日,去农安县拘留所探望亲人又被绑架,非法拘留十五天。期间被水浇、烟呛、皮鞋踩脸等迫害。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二日,我在家中被农安县国保和烧锅镇派出所合谋绑架,劫持到长春奋进洗脑班非法关押一个多月。因我不配合,又把我送回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十天。”
女教师孟杰多次被警察绑架、非法劳教、被迫流离失所多年
开安镇中学女教师孟杰, 通过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和家人、邻居、同事都能和睦相处,在工作中兢兢业业,领导分配什么工作做什么工作,都无条件的做好,不再象以前一样斤斤计较了,遇事为别人着想。对好生、差生一视同仁,中考时,都能取得让家长、学生和学校满意的成绩。 因为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开除公职,曾多次被警察绑架、非法劳教、被迫流离失所多年。
孟杰在控告书中讲到:“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开安镇政府、派出所、中学多次到学校或家里逼迫签字,有时二十四小时派专人监视,并骗走了我的身份证。甚至开除公职后,到我打工的地方去骚扰。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我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市怀柔县看守所十一天。
二零零一年末,农安县教育局长制定文件,对炼法轮功的老师一票否决,将我开除公职,取消教师资格,停发工资,我们曾到教育局去找,负责人又构陷说我们自动离职。至今我的所有教师工资及教师待遇被非法剥夺。二零零三年,开安派出所把我绑架到兴隆山洗脑班迫害二十余天。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四日半夜十二点,我正在睡觉,农安县派出所长与农安县国保警察跳墙入院,先撬开窗户,用大棒将窗户钢筋别弯,把窗户打开,把我家房门踹出一个洞,门锁踹坏,破门而入,强行非法搜查。抢走大法资料,并把我绑架到农安县拘留所,后送往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
这次我从家中被绑架时,家中只剩下十四岁的孩子无人看管,后来被好心的叔叔收留,孩子从小生活在警察骚扰、绑架的恐惧中,精神、心灵受到极大伤害。劳教一年期满后,给我非法加期十天。劳教所通知当地派出所和六一零将我接回,并强迫我到派出所签不炼功保证,我被迫流离失所至今。”
六十四岁韩淑芹被非法劳教两次、骚扰不断
韩淑芹,女,六十四岁,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以前患有:心律不齐、心脏病、肾结石、胃溃疡、胃炎、胃二度下垂、月子病、腰腿痛、神经衰弱、亏气亏血、关节炎、气管炎等多种疾病缠身。每天在病痛中煎熬,时常有轻生的念头。修炼后各种疾病不翼而飞,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劲,重新燃起生的希望。
然而却因坚持修炼法轮功,经常遭到警察的骚扰、抄家、绑架,曾被两次非法关押,两次劳教迫害。
她在控告书中讲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早上农安县政保科科长刘尚宽把我从炼功点带到县招待所非法关押了四天。一九九九年末我又被刑事拘留六十八天,后又在拘留所非法关押四天。二零零零年二月的一天,我被德彪派出所警察绑架并非法抄家,后被送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劳教一年。在劳教所里,每天五点起床干活,吃饭十分钟是休息,晚上十点收工,有时还要加班到更长时间。
二零零一年初我在松原又被绑架,在警察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被抄家抢劫,我再次被非法劳教一年。因不配合她们,在劳教所里经常被叫出去挨收拾。俩个包夹寸步不离,不许乱动,不许说话,不许乱看,完全失去了一个人的自由。白天干活晚上转化谈话,不转化就挨打、电棍、加期等迫害。我身体每况愈下,因不让炼功、每天超负荷劳动,吃的菜猪食味还没油。导致我心脏痛、胃下垂,有时疼得我就象心脏的弦要折了一样,每天都在这样艰难的痛苦环境中煎熬着。
在我离家二年里,警察以查户口名义骚扰,丈夫因打击太大,掉进深沟里,在家躺了五天动不了,没吃没喝,后来邻居路过给买了一个面包吃。由于警察经常到家骚扰,母亲接受不了这种恐怖的迫害,在惊吓中抑郁成疾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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