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翔于一九九六年十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短短几天时间内,身体就得到了净化。修炼前患有的胆结石、头昏、头痛、常感冒、妇科病、美尼尔氏综合症等多种疾病,才修炼几天时间就无病一身轻,感觉非常舒服。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王翔两次进京上访和向当地民众讲真相,多次被新津县看守所、拘留所迫害。
二零零七年大年初十,王翔在新津县“老君山”山坡上向世人讲述大法真相时被非法抓捕,新津县永兴派出所出动警车,从车上下来几名警察对她拳打脚踢,并暴力将她拉扯塞进警车,绑架至永兴派出所,遭到非法搜身,搜走大法真相资料,将她双手反铐在背后。当天,本县公安局国保大队曾维仲前来骂一番后才放她回家。
王翔在控告书中详细的讲述了更为惨烈的一幕-她几乎被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迫害致死。以下是她的自述:
二零零九年二月,我在射洪县讲述大法真相,发送“神韵全球华人新年晚会”光碟时,遭到被江泽民谎言毒害欺骗的民众构陷,被射洪县城北派出所六、七个警察绑架,在派出所里,他们非法给我摄像(侵犯我的肖像权),非法搜身,一警察将我双手铐在一条长木凳上。一会儿来了十多名警察,其中一名是“610”头目叫周渊,带头对我拳打脚踢、扇耳光,当天晚上射洪县城北派出所非法把我绑架至射洪县看守所关押迫害。
关押一个多月后,我被送往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非法迫害。劳教所犹如人间地狱,我在那里面被非法迫害的骨瘦如柴、目光呆滞、神情恍惚,差点就被迫害致死。
到了劳教所,狱警队长江南、任凤玲就指使吸毒犯彭露、蒋学梅等,强行逼我脱光衣服,侮辱性的搜身,强制穿劳教服,还把我的头发剪得乱七八糟的,将我单独关押在一间屋子里。
江南、任凤玲指使吸毒犯二十四小时都包夹封闭严管我,强行我签“同意遵守劳教所规章制度、封闭严管书”(其中还说明是申请封闭严管),我拒绝,结果吸毒犯李开芳狠劲的劈头盖脸的扇我耳光。每天不是罚站,就是罚坐小凳子。我不配合他们所谓的转化,就不准我梳头、洗漱,连大小便都受限制,还不准见狱警。
在迫害中,我给他们讲真相劝善,其中有个吸毒犯李开芳,她表面假装接受,但背地里就去举报我,诬蔑我反转化她们,她趁机想迫害我,好去邀功,便设计假装好意的给我出主意,叫我装疯,告诉我装疯可以出去,还给我写在纸上,并让我看后,立即就把字条吃掉,当时我差点就中了她的圈套。后来,我再遭受迫害时,吸毒犯李开芳说:“你以为我要帮你,我是设的计,就是要整死你。没把你整死,都要把你整成疯子,整成真正的疯子。”并明说:“不转化,你就是我们菜板上的菜。”
他们暴力强制洗脑转化我,她们在单独关押我的房间里,将我四肢分别绑在四个床脚成大字形,拉屎拉尿也不放过。吸毒犯们迫害折磨我,踩我的手、脚背、腹部和胸部。还用缝衣针在我身上头部、手、脚、肚子上乱扎,我痛得叫出声,她们就用脏的烂毯子布塞我的嘴,再用封口胶封我的嘴,更甚者是吸毒犯刘凤玲用轮胎底军用布鞋打我脚心、用竹签扎我臀部、用手抓胸部、揪乳房。吸毒犯黄丽用扫把杆捅我阴道,还用剪刀剪我的阴毛,剪我的眼睫毛。还用辣椒水涂抹我的眼睛。我绝食抗议,她们就强行灌食。吸毒犯黄丽用硬鞋底敲打我的头顶,还拉我到厕所,黄丽卡着我的脖子,吸毒犯彭露扯着我的头发朝便桶里按。吸毒犯黄丽、李开芳、车建玲等一伙用被子蒙住我,将我按倒在床上乱打,还说:“朝死里整,整死就算得急病。”
还有一次吸毒犯李开芳、黄丽等人把我脚、手分别绑在铁床的四方,把垫底的棉被抽去,给我身上盖上被子,看似让我睡觉,其实根本不准我合眼,监视我不准我闭眼。
劳教所还非法逼迫我做奴工,每天从早上六点起床吃完饭,便开始做奴工,直到晚上十点,有时到深夜二、三点钟,在遭受做奴工的迫害中,我曾被迫害的劳累过度晕过去。劳教所给我注射不知名的针药,吃不知名的药,还对我进行非法采血、验血。
在劳教所时,还窃取了我托同修从我工资本里取出寄来的五百元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