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六月七日,原书哲女士控告掀起这场对真、善、忍迫害的元凶江泽民。
原书哲,女,五十二岁,现家住辽宁省沈阳市。一九九七年五月,在北京市居住时,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法轮功学员员的慈悲祥和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感觉象来到了世外桃源。
然而,因法轮功有着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因此学的人越来越多,江泽民妒嫉法轮功创始人,用造谣诬陷的手段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迫害。下面原书哲遭受江氏流氓集团迫害的部分事实。
一.北京玉泉营派出所:关进笼子、电击、背铐、打火机烧脚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一日晚,我被丰台区国保处警察绑架了,在玉泉营派出所,恶徒们进屋就扒我衣服,当我只剩下胸罩和裤头时,恶徒说:“配合我们,咱们换一种方式谈怎么样?”见我不理他们,他们就拿电棍开电,边电边说:“我们就是你们说的恶警,这就是魔窟, 就绑架你了,怎么着?到这来不说也得说。”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电击、棒打、踩踢 |
折腾了一阵子才让我穿上内衣,恶警又把我关进穿堂而过的另一间大屋的笼子里。之后,又把我弄到一间玻璃都破了的脏屋里,他们叫我脱衣服,我不脱,他们就动手,然后全身电,从脚电到嘴,电乳头、外阴;抓头发往墙上撞;用电棍猛击头顶数下,边打边说:“把你打傻得了,把你打傻得了……”然后,还问“恨我们不?”他们假惺惺地给我喝矿泉水,见我不喝,就灌,没灌进去,就给我戴上背铐,把我推倒仰躺在地再灌。
一恶徒用嘴往我身上喷水,然后再电,还用胸罩给我擦弄脏的脸。见我还不屈服,恶徒们气急败坏地象走马灯似的窜来窜去,一恶徒穿着皮鞋照我头顶猛踢,我顿觉头晕。另一恶徒同时用打火机烧我的脚。后来恶徒的头儿来了,气得拽下我一绺头发,然后抡起了胶皮棍,狠狠地给了我一下子(被打伤的部位半年后才好),走了。
回到笼子里,恶徒把我双手反铐在笼子上,背对着其他二十来个人站着。看着泥乎乎的我,一个女孩儿哭了,边哭边说:“你真坚强,男的都难抗。”
中共酷刑演示:关铁笼子,不准睡觉 |
第二天,快半夜了把我带上警车,一路上他们唧唧喳喳,一会儿说:“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你活埋了。”一会儿,他们把一些酷刑的招法说出来吓唬我。
看我的两个人和保安很快睡了,我轻轻脱掉了一只手的手铐,把双手从笼子上抽下来,取下笼门上的锁头,推开笼门,轻手轻脚地来到保安身边,取下大门上的锁头,推开大门,来到走廊。门岗没人,门岗边的屋里有一人趴在桌上睡觉。来到院里一看,一边是大铁门, 跳出铁门就是大道;一边是一人多高的栅栏,那边好象是一个小区。我本应跳大铁门,因顾虑另一只手上有手铐,就想:“先到小区,等天亮了再走。”一念之差,使我重落魔掌,因为那边不是小区。天亮,我被非法关押进看守所。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六日,我被无罪释放。
二.被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 迫害致残
1. 沈阳市铁西区十二路派出所:背铐、暴打
二零零五年二月十八日(正月初十)晚,我被沈阳市铁西区十二路派出所警察绑架,到十二路派出所后,恶警用三个一体的手铐把我铐在椅子上。之后恶警秦四广便开始非法询问。
第二天晚上近九点时,秦四广把我带到二楼副所长办公室,然后进来三个铁西公安分局的男打手(两高一矮),他们把戴着背铐的我强行踩蹲在地上,然后,矮个儿蹲在我面前,用手托起我的下颚问:“你是叫原书哲不?”他们没有听到回答,于是,打手用灌满水的饮料瓶用力的抽打我的头部。打了一阵后,矮个又问: “你是叫原书哲不?”还是没有得到回答。三个打手便用掌心同时猛击我的头部……两个高个打手使劲往上掰我的胳膊到极限……用针从我的右手中指指缝扎入,直到多半个手指处,再捻动针,抽出针后,还多次往外挤血……用手使劲往锁骨深处抠……用类似钢笔的物品在肾的部位用力的向里顶,直到人呈现呕吐状……快夜间十一点时,打手们一无所获,大汗淋漓的喘着粗气走了。
后来才知道,我被绑架后,十二路派出所当时在家中无人的情况下,抄了我的家,非法搜走了价值一万七千多元的物品,外加几百元的生活费,至今家人也没看到被拿走物品的清单。
2. 沈阳市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天
紧接着,恶警秦四广等人把我送到了沈阳市看守所(期间去了铁西区公安分局办理非法拘留手续)。从打手用刑到沈阳市看守所,我的手一直被手铐紧紧的卡着,当我叫恶警打开手铐时,恶警却说:“没钥匙。”结果,我在沈阳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四十天。
3.马三家劳教所的摧残
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一日,我被非法送到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
关“小号”
“小号”里二十四小时放着噪音。当迫害法轮功学员(强行灌食)时,发出的是刺耳的噪音,用来遮挡法轮功学员正义的呼声。恶警们自己都说一听到法轮功学员喊“法轮大法好”就闹心,灌食时,手都抖。每个号里都有监控器,只要法轮功学员炼功,就会被戴上手铐或坐铁椅子。
我在“小号”被关了八十五天,这期间曾被拽到三楼客房住了几天,目的是想“转化”我,但恶人一看不行,就又送我回“小号”。当其他法轮功学员被灌食迫害时,我就声援她们,结果经常被戴手铐。
当天气渐渐热起来时,“小号”警察给每屋发一个盆,叫大家洗脸和大小便都在这一个盆里,大家提出抗议,警察说:“知道这儿不好,你们认个错儿,回去呀。在这儿就这样。”
后来由于高温,“小号”散了,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三日上午,我被带到了一大队六分队。
野蛮撞、踢、吊
二零零五年八月一日上午,恶警高云天进屋找茬,他抓住我,一下子就给扔出了屋外。我的头重重的撞到对面的厕所门上,紧接着,恶警把我拽到办公室,头朝下往地上狠狠地摔去,之后连踢带打……当我站起时,一摸头上起了一个大大的包。然后高云天用手铐把我铐在了暖气管上,自言自语的 说:“我就不信没人能治的了你。”
长期固定铐在暖气管上 |
一次,法轮功学员集体背法时,警察们闯了进来,把没有停止背法的我、陈桂兰(朝阳)、孙淑香(大连)带走,关进了密封的仓库,恶警谢成栋(男)疯了似的转圈打我们的嘴巴,直到打累了为止,把我们吊铐了三天三宿,同时还强迫听诬蔑大法的录音。
酷刑演示:吊铐 |
坐小凳、穿劳教服、戴胸牌、奴役……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四日,管教科的警察蜂拥到劳教所,开始了对法轮功学员残酷的迫害:坐小凳、穿劳教服、戴胸牌、奴役……。法轮功学员谢德文(大连)因不坐小凳,被恶警刘勇打的嘴部流血。疯狂迫害是从强制穿劳教服开始的,许多法轮功学员被打。
我被恶警樊亚魁(音)打得坐在地上,眼冒金花;隔天,又被刘勇打了二十多个嘴巴子,打完后,刘勇说他手疼。后来,恶警把劳教服强行套到法轮功学员身上后,同时戴上背铐,连睡觉都不给打开。当大家不再脱劳教服时,恶警们允许大家去食堂吃饭了。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六日,我所在的一大队法轮功学员去吃早饭的路上,遇到了被关押在二大队的法轮功学员队伍。我走出队列,沿线扯开了自己身上的劳教服,并告诉二大队的法轮功学员不能穿,因为我们没有罪。当天值班的警察叫陈景敏(音),他当即把我拽到楼上,戴上手铐,然后打嘴巴。第二天,恶警李明玉(女)得意的说:“原书哲撕衣服,她妹妹来交了三百块钱,你们谁跟着学,就扣谁的钱。”
酷刑演示:抻铐 |
四月份时,恶警逼迫大家戴胸牌,我一再拒绝,遭到警察王琦(音)的殴打,四月十日被单独吊铐关押,连续铐了六十天(四月十日至六月九日)。铐时,一手在上床,一手在下床,两臂抻到极限,头在二层床中间,站不起来,蹲不下。恶警樊亚魁曾说过,这种刑罚时间长了,腰就废了。
在这期间,樊亚魁对我有过一次暴力殴打。此暴行造成我生活不能自理十多天,起床、卧床、上厕所必须靠人帮助;走路时脸只能上仰,一只手高举,一只手扶腰,步履维艰;眼充血、眼眶周围青紫。
马三家一所的残酷迫害
二零零六年六月的一天,马三家女二所把认为“不好管理”的法轮功学员送到了女一所(关押犯人)。由于我拒绝做奴工,管教科的女恶警郑晓峰(音)把我叫到办公室殴打:扇嘴巴、踢脑袋。由于办公室是大玻璃窗,怕被干活的人看见,郑晓峰就把我打倒在地,再用脚踢头部,可还是被全车间的人看见了。
丹东的法轮功学员李美华被非法关押的期限已到,劳教所不放人,于是李美华绝食抗议,我去声援她。劳教科的恶警来到一所给我俩灌食,我俩受到了残酷的折磨,李美华被绑在死人床上,嘴被钢制的开口器弄的化了脓。
八月十三日,女恶警王广云带领几名犯人,对我强摁鼻灌食,导致我全身抽搐、送马三家医院救治,当夜回来。第二天恶警们又折磨我。
酷刑演示:用开口器强行灌食 |
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五日,劳教所所长周琴、刘勇等人把我绑上了死人床,用钢制开口器撑开嘴暴力灌食。与别人不一样的是,当开口器开到最大时,我就会窒息,直到看我不行了才变小。从下午三点到六点,就这样死去活来地折磨我三个多小时,嘴也破了,牙床也破了,身上、头发上沾满了玉米面糊糊,第二天嘴就化脓了。
我被沈阳马三家劳教所迫害过两年多,当我走出马三家时,几乎是个废人,连刷牙都得用手撑住水池边儿,因为腰部已经承受不住身体的一点点倾斜。经过学法炼功,大法的力量使我迅速地恢复了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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