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五日,虢福奇依法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法轮功的首恶江泽民,起诉状也被“两高”签收。下面是虢福奇先生在《起诉书》中的部分内容。
修大法 做对社会有益的人
我曾是基层广播电视媒体播音员,工作常是身兼数职的,为保证工作,身体得常用药顶,家里备药成堆,为能开出好药、贵药,常和大夫搞关系。一九九三年,我开始炼法轮功,我就没再开用过一粒药,家里药断缘了,可身体强健,精力充沛。
比如,一次采访高架缆索采运高山帽材任务时,我一个人身背录像包,肩扛摄像机,这两个加起来也足有三十几斤重,徒步急行十几里,穿密林攀高山,边走边采访,取景拍摄,或前或后行走如飞,还轻松自如谈笑风生,令气喘吁吁的采伐工们都震惊称绝,而令我自己都惊奇的是,回来后,还能马上写稿,编辑,录音,一气完成。回家时已过午夜,仅睡两、三个小时觉,第二天照常上班不误。
象这样,已是常事,而且从不计较个人得失。发生在我身边的由于修大法身心受益的人和事也比比皆是,几天也讲不完,足见修大法的好。
可是,时任中共头头的江泽民不顾事实,不计后果,一意孤行,操控凌驾于法律之上的六一零特务组织对法轮功这些善良的民众大打出手,一方面施以残暴狠毒的酷刑,一方面利用宣传媒体捏造事实泄毒谎言欺骗人仇恨法轮功,我因此遭受到迫害。先是工作被停职,限制自由,继而是非法抄家,拘捕,审讯,拘押,拘留劳动教养,家人也多次被骚扰,亲人的工作,孩子上学,都受到株连,直到今天妻离子散。工作无着落,生活无着落。
为大法说句公道话 被非法拘押到北京一大看守所
我二零零零年秋季的一天,我进京的,只是想把法轮功利国利民是有百利无一害的大好事这一实情讲给世人,告诉当政者,这在法律上是公民的合法权利,我没有触犯国家任何法律法规,可是被宣传谎言蒙骗的警察一听我们是炼法轮功的就非法拘捕。
我是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讲真相,被绑架上警车的,一下车,就被关进了一个大院,里面已有千八百的法轮功学员,我们共同的一句话就是“法轮大法好”,“还大法师父清白”,合情合理呀。
可傍晚时,我们就被一车一车分散送走,我下车被带到一个地方被非法搜身,就被非法拘押到北京一大看守所,和毒枭杀人犯关到了一起。北京秋天晚上有些凉,不穿他那号衣,也没铺盖给你用,我就靠炼功调整身体,也根本没地方睡觉。为表示抗议,我连续绝食十天,但每天白天都有警察提审我,只觉得一连这些天不吃不喝不睡觉,只靠炼功,体力不减精力不减,他们好奇,不解。
没过多长时间是有警察提我,可上车后,被送到了吉林驻京办事处,就继续非法关押在一高层楼上,一周后,被非法铐押上往东北的火车,送往吉林,由白石山林业公安局接回后,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半月后改刑拘,又非法关押两周后,被非法劳动教养送到吉林市劳教所。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绑在抻床上) |
在非法关押期间,因抗议不让炼功而绝食,被铐在死人床上,捏鼻管灌浓盐水和面子粥,为达到目的当地警察动用拳脚加狼牙棒、高压电棍。
在吉林市劳教所:被“叉麦穗坐板”、冷冻、殴打
白天我们每天叉麦穗坐板——就是在大板床上人紧挨着一个人叉开双腿,像麦穗一样坐着。背劳教所的监规。一个监室六、七十人喝一桶水,用一个水缸子轮着喝,很不卫生的。每天的伙食都是霉味酸味的玉米面发糕,菜汤多是没洗净的少量油星的糠萝卜块,或没有打皮的小土豆,床板是新加工的湿板,所以许多人身上都长了疥疮。还有生虱子的。这种恶劣的条件已经是一种严重迫害了,还要人为的迫害。
一次一个年轻的狱警王磊单独提审我说搜身,说搜经文,让我把衣服脱光,看我裤衩没脱,他骂一句:“没听见让你脱光吗?”我没动,他就左右开弓,挥拳向我打来,又跳起来踹我,我还是没动,可他却脸色难看,也突然不动了,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我平静地说:“你没事吧?”他停了好一会,才低着头摆手示意让我回去。听说,他们警察经常用犯人当人偶练拳靶子的。我认为这次他是干坏事是师父保护我的,不然这一顿拳脚下来,我还不一定被打成啥样呢。
还有一次,也是一个年轻狱警突然让我们到操场军训队列,先跑步,再正步走,当时是最冷的天,我们呼出的气都是白白的烟雾,马上挂成冰花。正当我们满头大汗时,突然又让我们站着不动,有很多人身上没穿棉衣呢。冻透时,再跑步,再走正步,就这样反复折腾,奇怪的是法轮功学员没事,穿着厚棉衣的狱警第二天却感冒了。在这里,他们经常就是这样变着法的迫害我们。
在通化劳教所:电棍、加班加点奴工劳动
有一天早上,我们还没等吃完饭就突然进来一个警察点名,我的名也在其中。点完名,马上被铐上带走,连换洗的衣服都不让取了,外面有几辆大客车,我也被押上其中一辆,也不知道车往何处去,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我们就到一个地方就被带下一批,一批一批的被押下车,我是最后那批,共十个人。
刚一下车就被押到一个房间搜身一遍,已是夜深人静,听到另一房间传来高压电棍那特殊刺耳的嗞嗞叭叭的声音和电弧那种气味及痛苦的叫喊声,仿佛还有镣铐撞击的那种声音让人感到头直炸,这时进来一个警察,看上去年长一点,有人称他是“孙大队”,下意识地撸胳膊挽袖子,对我们开始训话:“欢迎你们到我这来,为你们接风洗尘,但有两种待遇,配合支持我们的,吃完面条就去休息,不配合的还有地方伺候。”还有警察低声说,“你们也别怪我们狠,我们也是被那老家伙逼的,要恨就骂他吧。”
接着开始点名提人,我先被提进了一个间室,一个警察给我一张纸,让我签字,我看了看淡淡的说:“别说吃面条睡觉,就是马上来车接我们回家,都绝不会有人签的,再说强制也改不了心,我们早就什么都受过了,你们就别太辛苦了吧!”
警察没吱声,拿着纸出去了,待了能有二十分钟,那个孙大队招呼我们吃面条了,听说这还是劳教所最高的待遇。这时我们才知道这是通化劳教所。
在这的伙食每天早上稀稀的玉米面子粥,发糕,没活时就整天是在教室学习,有书桌板凳,说是“春风化雨”,开始播歪曲法轮功录像再写感受,后来漏洞太多连他们自己都觉得不能再放了,就学生产技术之类的东西了,接下来每天就是加班加点拼命干活了。
直到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五号劳教期到被释放回家。可回来后,工作已被买断了,为了生活只能四处打工,还得被监控保持和当地公安政保联系。
长春朝阳沟劳教所:重体力奴工劳动
二零零二年四月初,我刚刚辞掉吉林一媒体工作,带两包待洗衣服回家,被不明真相人向政保科举报,局内的六一零(当时宣传部长苏兆东和公安局副局长曲忠生和政保科长吴培叶认为这是立功的好机会),就布置电视台报社录像采访,安排派出所所有警察埋伏蹲坑。
因为我根本没有做什么事,一心在打工,赚钱上,所以看到有些奇奇怪怪的便衣,根本也没有想到是对我还能有什么企图,还以为那收电费的警察便衣是改了行,开门收电费,可随之进来的却是姚坤他们四、五个警察,说是上级命令搜查,我早期的几本大法书都落了层灰尘,特别一本珍藏版的精装《转法轮》是我在北京正规书店请到的,也被他们抢去作为“证据”,这时早已准备好的记者扛着摄像机录音机上来,一看也没啥新奇东西值得宣传,这六一零和政保科为了所谓成绩,竟将大法书拆成单页还拍了录像,报纸报道宣传,就这样,我被以“搜出大量法轮功材料”为由,再次被非法劳动。
那年是二零零二年四月二日,先是在白石山林业局看守所被非法拘留半个月后,又被非法送到长春苇子沟劳教所,又转到长春朝阳沟劳教所。这次劳教就是没活时,就是整天坐小板凳,背监规,也不太管“转化”“不转化”,有活就是大量干活,重体力劳动,背土方筑基、修路、搬砖,起建筑板方上的钉子,收苞米等等重活,而没有工资,没有待遇,吃的补养都是家属探监时送去的,还常被铺头勒索。
由于长时间重体力劳动,营养不支,身体透支,又没有机会学法炼功,身体健康每况愈下,直到刑期到时,两腿已成两根瘦柴棒了。出来时,走路都打晃了,被医院确诊为严重乙肝,需长期打针住院才行。
我没了工作,生活没了着落,上哪儿来钱打针住院哪?!这都是江泽民迫害造成的,不能就这样死去,只有继续修炼大法,除师父之外,谁还能救了我?这样我又开始学法炼功修心性,终于又奇迹般的不药而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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